宋國政和七年春天,高強回到了東京城。
只有來到東京城,才能領略到宋國的繁華,也只有來到東京城,才能感受到宋國百姓的那種閑適和安逸。
東京城的百姓似乎永遠不急不躁的生活著,官員也是不溫不火的辦公,皇帝陛下更是悠然自得的治理著國家。
懶散和休閑是東京城的主旋律。
從遼國回來的高強感受特別明顯,在西夏和遼國,他總有種緊張和急迫的感覺,一旦回到東京城,那股子慵懶勁便從骨子裡冒了出來,整個人骨頭都變的懶散起來。
東京城的春天,才子仕女們外出踏青遊玩,紈絝子弟們四處沾花惹草,地痞無賴們終日惹是生非,這才是東京城的日常。
窗外的陽光照進屋內,高強舒爽的躺在床上。
張貞娘身子嬌軟的趴在他的身上,看得出兩人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而愉悅的晨練,正在享受晨練後的余韻。
小別勝新婚,數月不見,兩人自然要深入交流一番。
“錦兒到了嫁人的年紀,你打算怎麽辦?”張貞娘柔聲問道。
高強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是要納妾的節奏啊!
錦兒是張貞娘的貼身丫鬟,如今也有十七了,如果不收入房中,就要找婆家了。
“當然要留下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高強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準備一下,過兩天辦個儀式。納做妾室吧。”
在這個時代。大戶人家把丫鬟收入房中是正常現象。不過那樣只能算是通房丫鬟,地位較低,只有辦了儀式,才算是納妾,地位也略高些。
從丫鬟到小妾的轉職之路可不容易,成了小妾後就擁有自己的院子和伺候的丫鬟了,不需要再受人指派,每月還能領取不菲的月例。自由支配。
所以小妾是無數丫鬟的終極夢想,當然也可以嫁給府中的仆人或者府外的人家,不過以丫鬟的身份嫁出去,也只能是平常人家。
難怪這丫頭昨晚見他時神情怪怪的,沒有了往日的活潑,原來是想男人了。
說到錦兒,他又想起在河北大名府見到的燕青。
在回來時經過大名府,高強特意拜訪了大名府知府梁世傑和盧俊義,燕青倒是一切安好,只是問起了李師師的事情。
燕青不相信李師師被南海神尼帶走修仙的傳言。還曾托人打探過。
高強自然不會說實話,只是敷衍了事。
這一趟從江南到西夏。再返回東京城,用了小半年的時間,慕容雪和方百花沒有留在東京城,直接乘船去了江南。
方百花要把在西域發生的事情告訴方臘,經過這番鬧騰,浙西明教想要在西域用馬賊練兵的計劃恐怕要擱淺了,西夏國肯定會盯上他們。
慕容雪則要回去應付龍城慕容世家的責難,結果可以預見。
晌午時分,高強和上朝回來的高俅聚了一次,談論了朝中的狀況,交換信息。
不身處東京城,無法感受到宋國的政治脈搏,朝堂上的波瀾起伏。
太尉高俅一直冷眼旁觀,他的原則是不偏幫,不摻和,不僭越,把明哲保身之道發揮的淋漓盡致,這或許是他後來能落到好下場的主要原因。
皇帝趙佶越來越荒唐了,在林靈素的慫恿下,趙佶要求道錄院冊封他為教主道君皇帝,走火入魔的趨勢愈發的明顯。
林靈素則借勢而起,聲勢浩大,有兩千多門徒,開壇,修訂道書,神霄派大興。
太子趙桓和蔡京等人的矛盾繼續發酵,三皇子趙楷的權柄日重。
這些和高強的關系不大,他主要關注的是樞密使童貫,他之所以留在東京城,是等待童貫的接見,楊惟忠比他早幾日回來,想必已經把這次西夏之行的詳細情報稟報了上去。
太尉高俅提醒高強,童貫對他頗為不滿。
童大人正欲征伐西夏,建立不世之功,對高強的做法自然不滿,不過高強也有應對之策,如今在宋國沒有誰比他更清楚西夏國皇族內部的情況。
他相信童貫就算有所不滿,也不會真的撕破臉皮。
太尉高俅還提到一件事,僅當作閑聊的談資,也是朝堂上近期熱議的話題。
濟州知府趙明誠被一夥山賊抓到山上去了,如今被山賊挾持,趙明誠是太子趙桓的人,蔡京一系的官員都在看笑話,太子一系手中沒有實權,只能派官員前去和山賊交涉。
高強聽後頗為無奈,他已經把浙西明教的高手送給了趙明誠,怎麽會被人抓到山上呢?
不過既然太子趙桓派人去了,那就沒他什麽事了。
下午的時候,他去看了吳月娘和西門慶的女兒,吳月娘算是他的外室,不過因為西門家的產業問題,暫時沒有收入府中。
吳月娘是典型的賢妻良母,性子溫婉,懂得伺候男人,和潘金蓮的積極主動不同,她更懂得忍受,讓男人得到身體和心理的滿足。
西門慶的女兒年紀漸長,十三四歲,青澀懵懂,俏麗可愛。
她知道高強的身份,對高強敬畏中還帶著期許的神情,已經懂得如何討好男人,她不是吳月娘的女兒,和吳月娘的關系只能算是一般,小小年紀已然有了心機。
高強在吳月娘這裡廝混了半日, 征伐了幾次,躺在床上和懷裡的女人說些西域的趣事,和此刻生活在東京城的其他人一樣,閑散而安逸。
晚上回到太尉府,遇到了丫鬟錦兒。
錦兒想必已經知道了結果,見到高強露出羞澀的神情,卻沒有躲閃,而是迎上去伺候著,提前適應小妾的日常工作。
高強撩撥了幾句,惹得小丫鬟想要發作,又忍耐下來。
小妾嘛,自然要端莊一些,不能再隨便的說笑了,要懂得伺候男人,要守著規矩,這都是錦兒打聽到的,也要付諸實踐。
高強看的有趣,伸手抱起錦兒,朝著房間內走去,小丫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也不掙扎,只是摟著高強的脖子,一臉的嬌羞無措。
作為東京城的衙內,就該過著這種縱情歡愉,夜夜笙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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