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崔伯伯啊!您好您好!”方揚熱情地說道。..
崔長安爽朗地笑了起來,說道:
“小方,我聽說秦天陪著鍾老去了秦川省,就猜你也一定從桃花谷出來了,一打你電話果然就打通了。”
“崔伯伯,請問有什麽指示嗎?”方揚笑著問道。
“你現在可是我們國家的寶貝疙瘩,我哪敢指示你啊!”崔長安開了一句玩笑,然後問道,“小方,你這兩天什麽時候有時間?我們中央幾位領導同志想要一起見一見你。”
“沒問題啊!”方揚爽快地答應道,“我現在隨時都有時間。”
方揚也知道自己這次從桃花谷出來,幾位領導一定是要見上一面的,一方面也是表示國家對自己的重視,另一方面,估計也有的長還是抱著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想法的。
“那好,剛好這幾天幾位領導同志都在京城,暫時就定在今天下午吧!”崔長安高興地說道,“我安排好之後再通知你具體時間,到時候我們會派車過來接你。”
“行,那我就等崔伯伯的電話了。”方揚笑著說道。
韓凌飛和韓雪華正準備出去上班,方揚便把剛剛崔長安打電話過來的事情說了說。兩人在感到有些驚喜的同時,也微微有些緊張,擔心方揚會應對不得體,又叮囑了方揚很多注意的事情。
這次層次領導,即便是韓凌飛也很難見到,更別說一群人一起接見方揚了。
方揚自己倒是沒怎麽放在心上,不過面對長輩的關心,也是連連點頭受教。
接著他又把韓凌飛拉到了一邊,說道:
“大舅,還有個事兒要跟你說。”
“哦?怎麽了?”韓凌飛問道。
“你過段時間不是要去西京上任了嗎?”方揚笑著說道,“剛好我昨天說的那位老前輩,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呆在西京……”
“是嗎?”韓凌飛微微動容,連忙問道,“揚揚,這位前輩住在西京什麽地方?我過去上任之後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
方揚笑了笑說道:
“大舅,前輩隱居的地方在西京郊外的終南山脈中,是一片沒有開發的叢林,他也不會喜歡有人打擾他的清修,所以你什麽都不必做。”
方揚頓了頓接著說道:
“不過你知道有這麽一回事兒就好了,萬一那位前輩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找到你,你也不會沒有準備。”
韓凌飛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經過方揚昨天的講述,他也意識到方揚口中的這位老前輩在華夏的超然地位,如果能夠交好這樣一位人物,對於他自己和韓家,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當然,他並不知道,其實根本不需要他去刻意交好。鍾越和方揚之間的關系早就親密無間,甚至方揚還有大恩於鍾越,所以一旦韓家又需要,鍾越絕對會不遺余力地出手幫助的。
方揚說道:
“那位前輩的弟名字叫做秦天,這次也陪著他一起去了西京。我已經跟秦天打了招呼,等你上任之後他會親自去拜會你,秦天是國家一個特殊部門的負責人,也已經是少將軍銜了,而且影響力很大,如果你在西京軍區遇到什麽困難,也可以去找他,我都交代好了。”
“那就好了!”韓凌飛激動地說道,接著他拍了拍方揚的肩膀,感激地說道,“揚揚,大舅代表韓家謝謝你了,感謝你為韓家做了這些事情。”
方揚淡淡地笑了笑說道:
“大舅這話可就見外了,我也是韓家的一員嘛!我自然是希望韓家一切都好的。”
接著方揚又說道:
“大舅,這次我在京城呆的時間不會很長,這兩天就準備返回榕城了,家族這邊有什麽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晉國同志聯系,或者找居老也可以,他們都會盡力幫我們解決的。”
“行!我知道了。”韓凌飛說道。
……
上午方揚就在家裡陪著老聊天,順便用靈氣幫她梳理了一下身體。
老的身骨本來就很硬朗,方揚幾次幫她用靈氣調理,老年人常見的一些小毛病也都沒有了,今後還有晗香酒和各種靈藥輔助,想要不長壽都難了。
很快崔長安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定了下午點鍾在大內荷花池畔的墨香書屋會議室見面,兩點十分會有專車過來接方揚。
其他人都上班去了,中午方揚陪著老一起吃了午飯,然後讓家裡的工作人員找了十幾個瓷瓶過來,第一次去跟這些大長們見面,空著手也不好,而珍貴的靈藥方揚自然舍不得,那稍微拿得出手一點的就是晗香酒了。
這種靈酒在世俗人眼中,也是了不得的寶貝了。
關鍵是晗香酒方揚還有好多,那儲物玉瓶中足足幾千斤,這段時間消耗的量也是微乎其微。而且他還有大量的晗香果,又掌握了釀酒的方法,以後完全可以再釀製出來。
所以方揚就決定送大家一人一瓶晗香酒了。
這次見面的都是華夏最高級別的領導,方揚自然不能拿礦泉水瓶裝上酒送給他們,所以才選擇了用瓷瓶來灌裝,至少可以裝裝門面嘛!
核心會議成員一共九人,方揚估計包括居老、方老、徐老等老長應該也會出席這次會見,所以準備了十八瓶酒,預計應該是綽綽有余了。
方揚親自把酒裝好,又放回到儲物戒指中去,然後衝了個澡,換了一身紀梵希的商務正裝。方揚本來身材就高高大大,原本長相有些還有些普通,但是修煉了《混沌決》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出塵脫俗,那看上去很普通的臉,卻有一種非常吸引人的氣質。
看著鏡裡的自己,方揚也滿意地點了點頭。
兩點十分,中辦的紅旗轎車準時出現在韓家老宅門口,前來接方揚的依然是老熟人賀輝。方揚出於禮貌,提前了幾分鍾在門口等待,賀輝一到就十分客氣地下車同方揚寒暄了兩句,然後親自為方揚打開車門,態比上次又恭敬了不少。
顯然,賀輝也知道這次接見的規格之高實在罕見。雖然他並不清楚個中緣由,但方揚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顯然又拔高了許多。
車一暢通無阻駛入了紅牆綠瓦的大內,直接來到了墨香書屋,此時才下午兩點四十五分。
賀輝將方揚領到一間休息室,客氣地說道:
“方先生,請你在這裡稍等一會兒,長們到齊了之後我會過來通知你。”
方揚含笑點了點頭,溫和地說道:
“賀主任,謝謝你了。”
“不客氣,不客氣……”賀輝連忙說道。
接著賀輝又親自為方揚端來一杯茶,然後才告罪一聲退了出去。
方揚放松地坐在沙發上,打量著這個裝修得典雅端莊的休息室。雖然沒有什麽豪華的裝飾,但乾淨素雅中又透著一股書香氣息,牆上掛著的幾幅書畫,無一不是名家精。
方揚饒有興致地一幅幅鑒過去,時間也很快就過去了。
兩點五十八分,賀輝輕輕地敲了敲門走了進來,說道:
“方先生,長們都已經到了,請隨我來吧!”
“好的,有勞賀主任了。”方揚微笑點頭說道。
賀輝在前面領,方揚跟著他穿過一道走廊,很快便來到了一間大會議室門口。賀輝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推開會議室的門,他並沒有走進去,只是對方揚伸手做了一個相邀的手勢,說道:
“方先生,請進吧!”
方揚微微點了點頭,邁步走進了會議室。身後的賀輝也立刻輕輕地把門掩上了。
方揚一進屋,十幾道目光齊刷刷地落到了他的身上,在座的每一位在華夏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毫不誇張地說,其中任何一個人都足以影響整個國家的方向進程,這些人常年身居高位,自然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在十幾道隱隱帶著威嚴的目光注視下,方揚卻絲毫不怯場,臉上還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環顧了一下眾人,然後微微躬身說道:
“各位長好!”
居崇山就坐在現任一號長羅松雲的對面,他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朝方揚招了招手說道:
“小方,來來來,快過來坐。”
方揚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謝謝居老!”
說完,方揚便邁著穩健的步走到居崇山身邊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方揚落座之後,羅松雲與其他幾位領導目光交流了一下,然後微笑著開口說道:
“小方,這次把你請來,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就是大家都對你非常好奇,很想見一見你。聽說我們華夏又出了一位同鍾老一樣的高人,而且還這麽年輕,我們都非常的興奮啊!”
方揚微微一笑,說道:
“長,高人可不敢當。 我和鍾師兄其實也沒有頭六臂,都是正常的人類,只不過修煉了道法,個體實力比一般人強一些罷了。”
方揚幽默的話語讓在座的長們都不禁莞爾。一直以來鍾越都如同一個高山仰止的傳說,縱使這些人一個個都已經在政治上達到了最頂峰,可是面對鍾越依然會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但方揚卻不同,他僅有二十多歲,而且還是他們最熟悉的豪門世家的弟。他們自然而然就少了幾分壓力,說白了就是方揚比鍾越更加“接地氣”。
不過政治上的鬥爭是無處不在的,即便是這些大領導,同樣也存在政見不同的情況,尤其是有幾位還因為方揚的橫空出世導致利益受損,最直接的就是一位領導原本是支持蘇南常務副省長的,而且這位常務副省長上位的希望還很大,但卻因為方揚的緣故,被硬生生地按在了原位上。
他的心裡自然會有那麽一絲不舒服。
因此,在大家客氣了幾句之後,這位領導也清了清嗓,不急不緩地說了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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