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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揚並不知道這一切,那藍色的試劑也靜靜地擺在他的儲物戒指裡,甚至已經被他遺忘了,畢竟那天方旭和楊小雯安全抵達了榕城,而且之後也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日子就在平靜的等待中一天天度過方揚是在等待鍾越出關。
在等待的日子裡,方揚過的也算逍遙:沒事兒跑到京郊去白岩大師那邊喝茶品畫、談古論今,又或者約上三五好友,一起到京郊釣魚、爬山,而到了晚上,方揚還會化身偷香竊玉的小賊,頻繁出入方家柳家和徐家。
除了對徐清雅還堅持守之以禮外,跟方喬和柳馨瑤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方揚自然是不太可能多老實的兩個媳婦兒都被家族禁足,心情多鬱悶啊!讓她們在禁足的日子裡能夠稍微快樂一些,也是方少爺義不容辭的責任啊!
悠閑的日子過得也特別快,轉眼十天又過去了,時間也進入了十二月份,京城也開始進入最寒冷的幾個月。
這天,方揚正在白岩大師京郊的小院裡,陪著老師打了一路太極拳這也是方揚最近幾天教給白岩大師的,拳譜來自於玄陽子隨意留下的一本典籍,比起社會上普遍流傳的一些套路拳法,這套太極拳對身體的調理效果更佳,而且還有配套的呼吸之法,常年鍛煉的話絕對能起到延年益壽的效果。
當然,方揚自然是不需要練此拳法的,他完全是陪著老師一起打而已。
“老師,擦把臉吧!”方揚將早已準備好的毛巾遞了過去。
白岩大師笑呵呵地接過毛巾,他對這個關門弟子是越來越滿意了,不但有本事,而且還有孝心。最重要的是,唯有方揚會時常來看望他,他的眾多弟子大都地位顯赫,工作忙碌,一年也難得來一趟。
上了年紀的人,最害怕的其實還是寂寞。
這時,方揚放在石幾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走過去拿起手機一看,微微感到一絲的意外,劃屏接聽:
“居少爺,怎麽突然想起小弟啦?”
來電話的是居崇山老爺子的孫子、核心會議巨頭崔長安的女婿居毅,他的妻子崔姍姍是方喬的同學兼閨蜜,夫妻倆同方揚的關系都是非常不錯的。
“方少,你這可真是折煞我也!”居毅也開著玩笑說道,“你還在京城嗎?”
“我現在就是一閑人,躲在京城混吃等死呢!”方揚哈哈一笑說道。
“得了吧!”居毅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方揚,“我看你是等著迎娶你的新娘們吧!”
居毅特地把那個“們”字咬得很重,顯然,方揚和柳馨瑤、方喬、徐清雅的事情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居少,你這可不厚道啊!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方揚故作鬱悶地說道。
“你呀!少在我面前裝蒜!”居毅笑著說道,“對你方少我還是了解的,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只要你出手,哪怕是鐵公雞身上你也要拔下幾根毛來!”
方揚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居毅這話很糙,但多少有那麽一點恭維的意思,方揚也是坦然受之。
居毅接著說道:
“行了,不跟你貧了,說正事兒!方揚,哥哥我有點兒事兒想要求你……”
“喲!毅哥,你怎麽還跟我客氣上了?”方揚說道,“有事兒就說話!只要哥們能辦的,絕對沒二話啊!”
“行!那我也不跟你虛頭巴腦的了!”居毅笑了笑說道,“我一哥們,叫李曉力,你應該也認識吧?”
“人沒見過,不過聽說過他的‘事跡’,曾經為了把一間酒吧都給砸了的那個李少嘛!”方揚笑著說道,“怎麽了?這小子看上哪個女明星了?那這事兒應該去找楚小白啊!”
居毅苦笑著說道:
“若是這種小事情,我也不敢來麻煩你了……哥們,李曉力得了一種怪病,想請你出手幫個忙……”
接著,居毅又忙著解釋道:
“方揚,李部長他是我嶽父的老部下了,我跟曉力也是關系不錯的哥們,李夫人哭哭啼啼求上門來了,我也不太好拒絕……”
如今,方揚少爺的醫術高明這件事情,在圈內已經不再是秘密了,只是有人了解得多,有人了解得相對少一些而已。作為和崔長安接近的領導幹部,李曉力的父母自然也知道居崇山的絕症突然康復,裡面就有方揚的影子。
所以,李曉力的父母也是求到了居毅這邊。
方揚溫和地笑了笑說道:
“毅哥,你不用解釋。不管怎麽說,你難得開一次口,這個忙無論如何我也得幫啊!”
“謝謝!”居毅真誠地說道。
方揚這個哥們真是夠意思!上次居崇山得了惡疾,方揚不請自來,主動為居老醫治,甚至在面臨居老子女的質疑時,方揚都依然沒有拂袖而去,還是將居老徹底治愈。而這次也就是他居毅一句話,方揚甚至都沒有問病情,直接就答應了。
居毅心裡也是十分的感動。
“方揚,那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過來接你!”居毅問道。
“治病的事情可耽誤不得!”方揚說道,“我現在在京郊呢!你也不用來接我了,我開車了的。你說個地方吧!我自己過去。”
“行!那咱們就在協和醫院門口匯合吧!”居毅也沒有矯情,直接說道。
“沒問題!到了電話聯系。”方揚說道。
掛了電話,方揚帶著一絲歉疚的表情望向了白岩大師,說道:
“老師,我……”
白岩大師微笑著擺了擺手,打斷了方揚的話說道:
“有事情就快去吧!這些天你沒少陪我這個老頭子聊天了……”
“噯!老師,那我忙完了再回來看您!”方揚站起身說道。
“沒時間就不用過來了!”白岩大師笑呵呵地說道,“你來了我也沒空招待你,上次你拿過來的幾幅字,我還要好好臨摹一番呢!”
方揚知道白岩大師其實是故意這麽說的,目的就是讓自己安心去忙老師的心裡怎麽可能不希望弟子多回來看他呢!
不過方揚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朝白岩大師恭敬地躬了躬身子,然後便告辭離開了小院,驅車朝市區的協和醫院趕去。
一個多小時後,方揚的車子開到了協和醫院附近,他拿出手機來給居毅打了個電話,得知居毅已經在協和門口了,於是他驅車繼續前進。
果然,轉過彎去,方揚就看到居毅站在醫院門口的路邊上,他把車子靠過去並且按下了車窗,說道:
“毅哥,上車!”
居毅看到方揚,頓時臉色一喜,快步過來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來,笑著說道:
“你速度挺快的嘛!”
方揚戲謔地說道:
“居少爺相召,我豈敢耽誤啊?這一路上是馬不停蹄,而且一路超速,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張罰單了呢!我說……這罰款的錢你可得給我報銷啊!”
居毅苦笑道:
“我們這些人裡就數你最有錢了,你還在乎幾張罰單?”
“那不一樣,我這可是為了你的事情飆車……”方揚哈哈一笑說道。
玩笑歸玩笑,很快方揚就問起了正事兒:
“對了毅哥,李曉力到底得了什麽病啊?連協和醫院都沒有辦法?”
居毅呵呵一笑說道: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方揚,我算是服了你了,連病情都不問清楚,就信心滿滿地答應治病,這樣的醫生估計你是獨一份吧!”
“少給我戴高帽子啊!”方揚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道,“拍再多馬屁也沒用,該給我交的罰單錢一分都不能少!”
“咱不說罰單成不?說病情……說病情……”居毅一臉無語的表情說道。
方揚聳了聳肩:
“我本來就是問你病情啊!”
“方揚,其實他的病情並不複雜,就是胸悶氣短,然後今天開始有些咳血……”居毅說道。
“這是肺部的毛病吧……咳血了是比較嚴重,可是……這應該不算疑難雜症啊!協和醫院會沒有辦法?”方揚有些不解地問道。
“醫院方面倒是沒有這麽說,他們一直都在做各種檢查,希望能找到病因對症治療。”居毅一邊給方揚指路一邊說道。
“這是對的呀!”方揚說道。
“可是曉力的父母不放心啊!”居毅說道,“準確地說,李部長夫妻倆都已經嚇壞了,聽說李部長昨天差點兒心臟病發作……”
“不至於吧?”方揚有些不解, “協和醫院的水平還是很高的,這樣的病應該不至於束手無策。”
方揚心裡甚至有些不以為然,覺得這李部長夫妻倆有些小題大做,明明醫院可以治療的病,還著急忙慌地到處找人,最後還把自己給請出來了。
居毅搖了搖頭說道:
“方揚,你認識金大勇嗎?”
方揚努力地想了想,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你是說……盤下金樽會所的那個金少?”
說實話,金大勇這個層級的世家子弟,在方揚心目中還真是沒有太大的存在感,如果不是他盤下了原來屬於范家的金樽會所,方揚恐怕連一點印象都不會有。
“嗯,就是那個金大勇,他昨晚死了……”居毅點了點頭說道,“病了兩三天就死了,症狀和李曉力一模一樣,你說李部長和李夫人能不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