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顧逸吧?我們是北城區公安分局的,你涉嫌襲警,以及毆打‘明星企業家’的事件,請你馬上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顧逸和江淮秀剛走出王府井百貨的大門,就被幾個身著製服的警察,直接拿著警官證,對著顧逸厲聲說道。,一路有你!
這幫警察的突然出現,讓江淮秀十分擔心!
她能想的到,這幫警察一定是剛才被顧逸虐過的陳昭邨叫來的。
這到底是算哪門子的事嘛?
江淮秀心想,自己和顧逸來王府井只是為了逛逛街,,怎麽就招惹了這麽多麻煩呢?
感受到江淮秀的緊張和擔憂,顧逸轉過頭來,衝著江淮秀報以安慰的笑容,然後向著幾個警察,冰冷的說道:“警察同志,我想你們是搞錯了吧,我是教訓過幾個無賴,但是襲警和毆打明星企業家的事我可沒乾過!”
“哼!少廢話!我們證據確鑿,錯不了!你可以選擇沉默,但你的話將會成為法庭上的證供。”為首的那個警察一邊冷聲呵斥著,一邊掏出手銬,就要銬顧逸。
不過顧逸哪兒能讓他們輕易的就銬住呢?只見他身形稍稍一閃,立刻讓那警察撲了個空。
然後顧大官人在其憤怒的目光中,十分淡定地說道:“雖然咱是個農二代,但好歹也是個大學生,我也知道,在沒有拘捕令的情況下,就算是警察,好像也沒有隨便銬人的權力。”
“少廢話,你做過什麽,自己清楚,而且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加不會放過你這樣的壞人!”為首的警察冷哼道。
“嘿嘿!我可以跟你們回去配合所謂的調查,但是,我還沒有吃晚飯呢,能不能讓我先吃個飯?”
這話頓時讓周圍的警察和江淮秀一陣無語,這家夥也太了吧!
為首的那個警察,十分鄙夷道:“我們是在執行公務,請你配合!否則我有權以妨礙社會治安將你拘留!讓你罪加一等!”
“我勒個去,襲警?妨礙社會治安?拘留?真是罪名一籮筐啊!看來陳昭邨的那個龜孫子,還真想隻手遮天啊。”顧逸滿是不屑道。
那幾名警察聽了顧逸的話,都不由臉色一變。
我們的顧大官人卻淡定地,接著說道:“就算是罪犯也是有人權的,況且我並沒有犯什麽罪!不過,身為一個良好的公民,配合警察同志辦案也是應該的,只不過我想請問警察局有好吃的嗎??”
這話再次讓大家無語了,尤其是那個帶隊的警察,話說他當警察這麽長時間以來,還從沒見過這麽油腔滑調的小混混。所以他心中更為氣憤,頓時黑著說道:“想的美,你把警局當飯店了嗎?”
“哎,好吧,既然是為了配合警察同志辦案,同時也還我個公道,我現在就跟你們走吧。不過,能不能麻煩這位警官幫我買份飯呢?別擔心,我自己出錢!”顧逸依舊是笑呵呵的說道。
這份氣定神閑,直接讓江淮秀刮目相看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顧大官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麽藥,他居然還樂呵呵的跟著人家去警局了?
“警察同志,除非你們能拿出確鑿的證據,否則你們無權限制公民的自由!請你們想好這麽做的後果!”江淮秀氣不過,氣憤地說道。
但顧逸的反應,再次讓她意外了。
“呵呵,沒事兒的。淮秀,你先回去吧。我就是去配合警察同志做個調查而已,很快就會回去的。”
眨了眨眼睛,顧逸微笑著對江淮秀說道。
見到顧逸如此的自信,江淮秀雖然沒有想明白是為什麽,但卻知道,現在自己跟著過去,只有添亂的份兒。
反倒是她和顧逸分開之後,完全可以在外面聯系熟人來幫助顧逸。
想通了這些之後,江淮秀立刻點了點頭,離開了這裡,並立即撥通了趙源潮家的電話……
警車一進入帝都北城區警察局,顧逸立刻就被直接關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審訊室中。
然後一盞至少有上千瓦的強熾燈直接朝他照了過來,讓他根本睜不開眼睛。
坐在在他對面的,就是剛才去抓他回來的那個帶隊的警察,他叫元挺,在他旁邊還坐著一位姓李的年輕警察。
只見那元挺把筆錄本往桌子上狠狠一拍,滿臉狠色地吼道:“嫌犯姓名?”
顧逸靠在凳子上悠然自得的翹著二郎腿,蔑視地一笑,默不作聲。
這可把元挺氣壞了!從警這麽多年以來,他見過無數的滾刀肉,這無論是各種牛*的人在他面前都得是乖乖順順的。
但讓人無奈的是,這些年他本應該有過好幾次升遷的機會,但每一次,都是被別人頂替了。
為啥?就因為他窮唄,拿不出來打點關系的錢!
這一次他的直接上司陳昭邨,終於將這個即輕松又討好的活兒交給了他,只要他處理的好,下個月晉升副科,應該沒有任何問題了。
但顧逸的一言不發,使元挺極為惱火,再次怒吼道:“犯人姓名!快說!”
元挺的問題如石沉大海!
顧逸依舊是那一臉不屑的笑容。
這下元挺是徹底被激怒了,他衝了過去一把抓住顧逸的領子,惡狠狠地吼道:“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吧?”
也難怪元挺如此火大了,這個案件雖說對於他這種當了十幾年憋屈民警的人來說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但同樣也是個風險。
事情辦好了,自然嗖的一下就升職了,但若是辦不好,就他這職位,卷鋪蓋走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看著他那瘋狗般醜惡的模樣,顧逸輕蔑地一笑,終於開了口:“你又沒問我。你是在問犯人姓名,又不是我。請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犯人。”
“哼!少給老子猖狂, 等會有你哭的時候!說,姓名!”放開抓著顧逸領子的雙手,元挺狠狠地說道。
“我姓巴,單名叫霸。叫爸爸!”
“你說什麽?!”元挺騰地站起身來。
“警察同志,你是不是不會寫這兩個字啊?巴金的‘巴’,西楚霸王的‘霸’。”
“年齡?”元挺氣憤的拍著桌子問道。
“二十二。”
“職業?”
“無業。”
“家庭住址?”
“四處漂泊,居無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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