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醫生聽了顧逸的話,簡直已經對顧大官人佩服地五體投地,除了嘖嘖歎息不已,眾人再也想不出什麽溢美之詞了。
張鍾靜臉色是陰晴不定,卻是無話可說。
可是,她的二女兒王曉麗,凶巴巴地說道:“哼,即便是解了毒,又如何?我們醫聖派還沒有試藥,孰勝孰負,還沒見分曉呢?此刻就洋洋得意,未免太早了吧?”
“哦?”顧逸聞言,卻是一笑,背著手轉向了王曉麗,臉上是一種玩味的神情。
而其他眾人聽了王曉麗的話,卻是看向了顧逸,不知道顧逸會用什麽藥材來難為張氏母女,張氏母女雖然在製毒上頗有心得,卻是不知道能不能達到顧逸這種如同神效一般的程度!
大姐王亞還算比較穩重,扯了扯妹妹的胳膊,說道:“曉麗,聽老媽的!”
可是,卻是被王曉麗一把甩脫,冷笑著說道:“我就不信,他能解了咱們的毒,我不能解他的毒!”
“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此為不智也!”顧逸搖頭歎息不已。
“哼,廢話少說!你隻管去製藥吧!”王曉麗一聲冷哼。
顧逸淡然地盯住了王曉麗,問道:“你確定?”
“都說了,少說廢話!”王曉麗鼻孔朝天傲慢地說道。
“唉,有身莫犯飛龍鱗,有手莫辮猛虎須!既然你如此的執著,就後果自負吧!”顧逸也不多說什麽,一轉身,對楊穎說道,“楊醫生,記住我剛才所報出的他們那碗毒藥的所有成分和劑量了嗎?”
“我一輩子都不會忘,快被你嚇死了!”楊穎白了一眼顧逸道。
很是怪顧逸剛才明明知道解藥,卻是不告訴自己。
“哈哈,是師傅不好!師傅給你賠罪,喏,現在你去藥房裡,按照剛才的方子,如數再抓一份來,記住,在裡面再加一味大腹皮15克!”顧逸衝楊穎哈哈一笑道。
“什麽?這就是你要為張氏母女準備的毒藥?”楊穎差點沒被雷倒,“師傅,你怎麽把成分都告訴他們啊?這還怎麽比?而且,隻比他們多一味藥,這也太簡單了吧!”
眾人卻也是不明白顧逸的舉動,瞪大了眼睛,看著顧逸。
“呵呵,”顧逸卻是沒有回答楊穎的疑問,只是說道,“叫你去,你便去,難道連我的話,你也不聽了?”
楊穎聽顧逸都這麽說了,也隻得跺了一下腳,轉身進藥房配藥。
而顧逸卻是看向了西門無憂,滿是戲謔地說道:“西門醫生,我這服藥,可有解?”
不用顧逸問,西門無憂已經皺著眉頭推演開了。
不但是她,一旁的張鍾靜也是臉色變幻,心裡急忙推算開來。
小廳裡一時間竟靜得要命,只有西門無憂秀眉微蹙,輕輕走動的聲音,其他的中醫學著西門無憂和張鍾靜的模樣,試著推導了一下,卻是一籌莫展,足足十多味藥,誰能推算得明白啊?
西門無憂在草藥方面可謂是驚才絕豔,但是,面對著顧逸這份隻加了一味藥的藥方,卻是百思不得其解,細密的汗珠,順著額頭再度流下。
而一旁的張鍾靜更是不堪,簡直就已經到了汗如雨下的程度,抹了一把汗珠,張鍾靜也顧不得丟不丟面子了,直接也拿過了紙筆,蹲在地上,推演了起來。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了,可是,一直到楊穎已經捧著製好的一碗湯藥出來了,西門無憂和張鍾靜也依然沒有想到合適的解藥。
“呵呵,別算了,雖然隻多了一味大腹皮,卻是徹底地改變了整個藥劑的君臣佐使,這就是中醫中藥,就是這麽神奇!”顧逸笑著說道。
西門無憂聽見顧逸既然這麽說,便悻悻然放下了紙筆,抹了一把額角的汗,心道:“這姓顧的在草藥方面的造詣,還真是厲害!”
張鍾靜也站起了身體,臉上大汗淋漓地看向了顧逸,今天這份臉,算是丟到家了。不但自己的藥方,被人家分分鍾破解,更是面對著顧逸明明告知了配方的毒藥,卻也無從下手。
這份差距,已經不是一兩個層次能夠衡量的了。
只是,讓獨佔鼇頭這麽多年的聖醫派就此認輸,卻是難為壞了張鍾靜。
一時間,張鍾靜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溜之大吉。
“尼瑪,願賭服輸啊!別這麽磨磨唧唧地好不好?”
“對呀,看看人家顧會長,什麽時候這麽猶豫過?”
眾中醫都為顧逸的勝利而欣喜不已,也都小聲地吐槽著張鍾靜。
張鍾靜老臉憋得一片青紫,萬般無奈,就要認輸。
可是,一旁的王曉麗,卻是突然大喊了一聲:“有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加了一味無關緊要的艸藥嗎?我還沒試呢,又怎麽就知道我們輸了?”
說完,王曉麗一把抓過了顧逸面前的那碗湯藥,一仰頭,就倒進了嘴裡。
“曉麗!”張鍾靜一聲驚叫,可是,已經阻止不了了,那湯藥已經被王曉麗全數咽下。
“老媽,給我綠茶!”王曉麗一伸手,拿過了張鍾靜的杯子,咕嘟嘟把那茶水全部喝下了。
只是,茶水剛剛喝完,王曉麗就咕咚一聲栽倒在地,身體劇烈抽搐著,再也站不起來了。
“妹妹!”
“曉麗!”
張鍾靜和王亞連忙將王曉麗扶了起來。
“孩子,你這麽魯莽啊?你太愛逞強好勝了,你可知道這服藥足以讓你全身癱瘓,再也起不來啊?”張鍾靜簡直欲哭無淚。
在場的眾人也都驚呆了,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了這步田地。
“不管怎麽樣,快,快救人啊!”白竹仁院長立時急了,這要是在交流會上出了這種事兒,盡管是她咎由自取, 但是,說出去也不好啊!
這時候,站在白竹仁旁邊的西門無憂卻是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沒得救了,顧逸的這份藥,雖然隻加入了大腹皮這一味簡單的中藥,卻是可以中和綠茶的溫性,阻止綠茶發揮作用,就像顧逸所說的,已經徹底改變了那服藥的藥性,無解!”
“啊?無解?那可怎麽辦?要不,去洗胃吧!能搶救一時是一時!”白竹仁院長頭上也見了汗了,心裡焦急的同時,也是對王曉麗的魯莽暗罵不已。
“不必了!再高明的洗胃,也治不好我女兒中的毒!”
張鍾靜看著女兒那副痛苦的模樣,瞬間便老淚縱橫,平時再怎麽鐵石心腸,但母愛如山,這畢竟是她懷胎十月的親生女兒啊。
她和王亞架起了王曉麗,不再多看眾人一眼,低著頭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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