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會有病有災呢,我外婆身體好著呢!我看你不僅是流氓醫生,還是個很市儈的醫生!”楊穎鄙視道。
“額,咱憑本事掙錢木錯吧!”顧逸不置可否道。
楊穎眼睛一轉,說道:“不過說到本事,能把你那治療臍帶繞頸的手法交給我嗎?”
“當然,沒問題!而且五禽針法我也會傳授給你!”顧逸微笑道。
“真棒,那真是太好了,你這個師傅,真是沒有白認!”楊穎立時興奮地如同小女孩般,雙手抓著顧逸的胳膊,高興地說道。
“前提可是你要學會尊敬師傅喲!”顧逸樂呵呵地說道。
“我有不尊敬師傅的時候嗎?沒有吧!?”楊穎搖了搖頭道。
顧逸頓時無語。
不過廖見化卻是看的有些發懵,他不清楚這兩人在說什麽,但是,楊穎的一顰一笑,卻是讓他心癢難耐,看到顧逸和楊穎相談甚歡,廖見化的心裡禁不住地就湧上一股妒火。
waiter此刻也陸續端上了食物,三個人吃了起來,只是,那味美的牛排,落入了廖見化的口裡,卻是如同嚼蠟。尤其是看著那瓶拉圖飛卓,廖見化真是如坐針氈,想快些結束這頓噩夢般的晚餐。
“顧逸,你也在這裡用餐啊?”正在這時,顧逸只聽身後有人叫自己。
“白院長?”
顧逸和楊穎回頭一看,竟是白竹仁老院長,便急忙站了起來招呼道。
渾渾噩噩的廖見化,一聽見兩人叫“白院長”,立馬清醒了過來,如同坐下的實木凳子是彈簧椅一般,他騰地站起身來,幾步迎了過去,熱情地叫道:“白院長真是巧啊!”
“哦,你是小廖吧?”白竹仁隨意地擺了擺手,便不再搭理他,徑直向顧逸走去,“我一下樓就看到你的背影,果然是顧醫生你啊!”
廖見化在一旁一聽這話,吃驚的長大了嘴巴,白院長居然和顧逸這麽熟悉。
“廖醫生還不知道吧?顧逸可是五禽針法的傳人,中醫上的成就,就連白院長都自歎不如,還親自為顧逸了中醫協會的特別待遇呢!”楊穎看見呆若木雞的廖見化,湊到了他身邊,不無得意地小聲笑道。
廖見化聽了楊穎的話,臉色一片慘白,更加肯定顧逸是扮豬吃虎,說不定還是一位“官二代、富二代”呢!
楊穎卻是又笑著說道:“白院長,今天下午,我剛剛麻煩顧逸出手,解決了一個大難題,我還沒來得急向您匯報呢,顧逸現在啊,都快成了我們諧合醫院的義工了。”
白竹仁擺了擺手,說道:“小楊,我今天下午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而且也早考慮到這個問題了,下午我剛和醫院的其他領導商議了一下,最終全票通過,將聘請顧逸為我們醫院的名譽院長。所以,我才敢直接來打擾顧醫生用餐了哦!”
“什麽?名……名譽院長?”
聽到白竹仁的話後,廖見化面如土色,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大汗淋漓,他剛才可是沒少刺激顧逸,哪知道,一轉眼顧大官人竟成了諧合醫院特聘的名譽院長。
顧逸卻根本沒有在意到廖見化的舉動,聽了白竹仁院長的話,卻是微微一笑,說道:“白院長何必多此一舉?就是不聘請我,只要你有需要,我也會隨叫隨到的!”
“嘿,那不一樣,先不說你是五禽針法的傳人!就單憑你今天下午治好了那名中毒的孕婦,我相信要不了多久,顧逸你一定是炙手可熱的人物,我可是怕你被別人搶走了哦!所以,顧逸,希望你務必接受啊,聘請你的證書,我們將會在中醫協會一年一度的‘學術交流會’上頒發!”
白竹仁態度十分的誠懇,似乎生怕顧逸不答應似的,當他看見廖見化那兩隻滴溜溜轉的眼睛後,又接著說道:“顧逸啊你可能還不知道,今天下午那名孕婦所中之毒竟然是蜱蟲毒,世上能解此毒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哦!”
原來蜱也叫壁虱,俗稱草扒子、狗鱉、草別子、牛虱等。
一般蜱蟲喜歡蟄伏在淺山丘陵的草叢、植物上,或寄宿於牲畜等動物皮毛間。
蜱蟲是許多種脊椎動物體表的暫時性寄生蟲,是一些人獸共患病的傳播媒介和貯存宿主,這也正是中毒之人死亡率奇高,不容易救治的原因!
因為醫生在化驗施救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蜱蟲所帶的是混合了哪些毒物之毒。
廖見化是西醫出身,對楊穎和白院長所說的五禽針法,本是有些不屑的,可聽說顧逸僅憑針法就解了蜱蟲之毒後,廖見化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恭喜啊,顧院長!”楊穎滿臉笑容道。
“嗯,小楊、小廖,你們倆個也算是第一時間見證顧院長的人了,小廖你以後,要和小楊一樣,多向顧院長請教啊,他可是要拿咱們醫院津貼補助的哦!不用白不用!哈哈!”白竹仁開懷大笑道。
廖見化卻是從頭到腳都涼透了,硬著頭皮,站起身來,衝著顧逸叫了一聲:“顧, 顧院長,以後還請您多指教啊……”
“呵呵,廖醫生客氣了,說起來,廖醫生也是熱心人,這不你還請我喝55年的拉圖飛卓嘛!”顧逸看著有些頹廢的廖見化,笑著說道。
“嘻嘻……”
顧逸一句話,把楊穎樂得是花枝招展的。
可廖見化卻是滿臉通紅,羞愧難當,隻想找個地縫鑽下去了。
“顧院長,我就先告辭了,你們年輕人繼續HAPPY吧!”
白竹仁和顧逸打了個招呼,就先走了。
很快楊穎和顧逸也站起身來,楊穎對廖見化說道:“廖醫生,那我們也要先走了,今天晚上讓您破費了哈!”
廖見化心如亂麻,卻也只能笑臉相陪,眼睜睜地看著楊穎和顧逸,談笑風生地走出了餐廳。
“靠,這他媽的算是什麽事兒啊?”
廖見化簡直欲哭無淚,白白地花了十幾萬不說,還受了一晚上的刺激,越想越是憋氣,他抓起了那瓶昂貴的拉圖飛卓,對著瓶口,一飲而盡。
本就有些眩暈的廖見化出了餐廳,又被一陣風吹過,紅酒的後勁立即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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