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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去你朋友那裡?”
“不然呢?”
拿出一個行李箱,簡單的收拾,寧羽和樸敏雅並沒有詢問Jessica和徐賢的電話內容,就算後面起了爭執。
“不會打擾到他們?現在有些晚了吧?”
寧羽收拾完最後一件衣物,站起身,淺笑:“這你就多慮了,估計他們晚上最起碼要到明天兩三點。”
“不會吧,要到那麽晚?”
“bingo。中國有一種遊戲叫打麻將,其中的樂趣是你們這種外國人無法體會的。”
Jessica輕哼一聲,不予理會寧羽話語中的優越性,好像自己什麽都不懂似的。
不就是麻將嗎,不就是中國的一種遊戲嘛,有什麽了不起,不過話又說回來,麻將到底是什麽,不管了,待會兒用手機查查看吧,不然這個男人會認為自己沒文化,豈有此理。
把自己的箱子放到客廳,一個雙肩包搭在上面,這就是寧羽所有的東西,對於一個粗糙的男人,幾件衣服加上必須用到的物品已經足夠了,那本破筆記本就不帶了,還是索尼的,帶過去容易拉仇恨,而且機型久遠,到韓國換一個吧,據樸敏雅說那裡的電子產品很便宜。
叮囑她們幾句,約定明天早上回來的時間,寧羽打開自己的門向兩位道別,他還要到幾位朋友那裡去,本來隻是場聚會,沒想到變成道別,夠捉弄人的。
街道的路燈早已打開,隻是間隔較遠,沒有幾盞,看起來有些昏暗,但也還好,樓下有店面,三兩家還在營業,不多,可好歹能注意前面的路,讓有些怕黑的寧羽心情好上不少。
突如其來的歎氣出現在空氣中,是走了一段路的寧羽,隨後他又淡淡一笑,有種莫名的意味,今天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是太神奇了,神奇到讓他分不清此時在夢裡還是現實,還有,有點狗血。
他自嘲的笑了笑,有些神經質,夢中和現實,對他來說有什麽區別嗎?
他現在,該給家裡打個電話了,樸敏雅的到來,不得不讓一切都提前。
電話通了,沒等多久就有人接通電話,是他的母親,簡單的說了幾句,他便奔向主題,而電話那邊人的反應沒有出乎他意料,另一位在邊上,可能依舊沉默。
“明天早上就走,今天公司那邊來人催促了,相關的證件已經辦好。”寧羽解釋。
“那我明天去送你。”
“不用了,這個月還要回中國一次,‘好聲音’月底要進行第二輪的導師考核,如果有時間的我會回來,你也不用擔心,這和我上學沒什麽分別。”寧羽堅持自己的打算。
他最不喜歡送別,那種感覺,蠻奇怪的,如果樸敏雅和Jessica沒來,估計也是一個人帶著行李離開,多少年,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那隨便你了,路上當心一點,錢也要多帶,雖然知道你一個人可以,但還是要照顧自己。”
寧羽答應著,隻是聽著聽著,讓他有些堵得慌。
不想表現這種莫名的情緒,說了幾句,便把電話掛了,然後長長的舒了口氣,好像有些如釋重負,突然感覺,Jessica的到來,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奇怪了,話說的一點都不比和幾位朋友在一起少,這種感覺,好奇怪。
搖搖頭,不再深究,寧羽便加快自己的步伐,再晚點,車都不好找了。
徐賢今天真的很鬱悶,本來趕通告已經讓人足夠疲憊,但面對兩位歐尼,她發現自己還是太弱了,前後兩位歐尼,都是對她三緘其口,和Jessica還起了爭執,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拉開眼罩,迷迷糊糊的往四周看了看,她開口詢問前面開車的單獨經紀人:“錫辰OPPA,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宿舍?”
正在駕駛的柳錫辰看了看手表:“現在九點二十五分,大概還有半小時,但也是保守估計,路上有些堵,一切都說不準。”
徐賢無聲的歎了口氣,這引起柳錫辰的疑問:“怎麽?有什麽事嗎?要趕時間?”
徐賢乾脆吧眼罩拿下:“也不是。對了OPPA,我們先找個地方買點東西帶回去吧,先前打電話給泰妍歐尼,好像才睡醒的樣子。”
“泰妍才睡醒?”柳錫辰皺了下眉頭:“不會又喝酒了吧?看她樣子,都要形成酒精依賴了。不僅是她,sunny、孝淵也有點嗜酒,你們是女Idol,那麽喜歡喝酒幹什麽?”
柳錫辰有些喋喋不休,隻是沒一會兒,便歎了口氣:“但這也不能怪你們的,壓力那麽大,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徐賢低下頭,沒有附和,也沒有點頭,實際上她明白柳錫辰後面的話――公司,公司,帶來那麽大壓力的,隻有公司,但這些,不能說出來。
徐賢笑了笑:“OPPA說這些幹什麽,弄的氣氛怪怪的。”
柳錫辰一下反應過來,作為經紀人,說這些實在不應當,就算這是在關心她們。
經紀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還是要分清楚的好,而他們所要顧忌的底線就是工作,工作外的事情,如果涉及到,都是不稱職。
“對不起,我說了不該說的話。”
在其他經紀人身上這些並沒有什麽,但柳錫辰是合格的經紀人,第一準則,就是恪守自己的職業,這也是柳錫辰對徐賢道歉的原因。
徐賢並沒有在意,她也隻是一說,深入意思沒有,微微搖頭便轉向窗外,趕完通告很累,但沒有讓她想休息的心思,心裡有事,怎麽睡得著,休息的心安理得?
保姆車開到公寓樓下,謝絕柳錫辰送上來的好意,拎著路上買來的食物,一步一步的走上樓,也不是沒有電梯,但如果發生什麽意外總歸沒那麽方便,而且順便也可以鍛煉一下。
趕通告很疲勞,可基本上還是精神上,身體活動的並不多,一般都要坐好幾個小時,保姆床上在坐一段時間,假如還不找運動的時間,身體真的不會好。
所以有時間,她也會想組合裡的Jessica一樣去健身房,不會像Jessica那樣經常去,但總歸還是要去幾次的。
走到所在樓層,深舒一口氣,輸入密碼,打開門,但隨即她便皺了下眉頭。
黑壓壓的,是沒人嗎,明明前不久還跟泰妍歐尼通過電話的,難道她出去吃飯了?
真是的, 出去吃飯也不知和自己說一下,自己買了好多東西呢。
然而剛剛換掉鞋的徐賢就是皮膚一緊,有聲音,一下,她全身便開始警惕起來,隱隱還有頭皮發麻的感覺,怎麽那麽讓人緊張?
連忙控制呼氣,身體一動都不敢動,側耳仔細聽這些聲音到底是什麽,而且慢慢貼住門,做好稍有不對就立馬跑路的準備,沒有歐尼們在,她一個人在家還是很怕的,遇到鬼怪怎麽辦,雖然從來都沒遇到過。
隻是靜耳聽著聽著,她便有些哭笑不得來,‘呼嚕。。。呼嚕’,平穩而又節奏,這不是人打呼的聲音嗎,不用問,徐賢便知道是誰了,不是那位和自己通過電話的泰妍歐尼是誰,這位歐尼,掛斷電話也沒多長時間啊,怎麽又睡著了?
隻是隨即她便掩住鼻子,空氣中有無法逃避的燒酒味,剛才緊張沒注意,剛剛放松精神,她最討厭的氣味一個勁的往鼻孔裡鑽了,太難聞了。
徐賢已經無法忍受這種讓人窒息的感覺,連忙放下在外面買回來的食物,‘噔噔噔’的去打開客廳的燈,拉開窗簾,打開窗戶,讓外面的新鮮空氣進來,這個人頓時舒服多了。
而徐賢的這一番動作,也讓熟睡的人醒來。
某人在沙發上翻滾幾下,一下坐起來,四處張望,好似慵散的貓咪:“誰啊。。。誰回來了?”
睡多了,讓她的精神也有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