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沛琪和何美韻他們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才回到魔都。 (首發動漫青春)
本來,楊沛琪是說就在千島湖那邊過夜的,順便明天再遊玩一番,不過何美韻沒有答應。
“自己的公司不緊張,還要我們這些給你打工的人為你緊張,你真行啊。”何美韻有點恨意的說道。
是啊,自己還要為他操心,他呢,一點都不在乎。
聽到何美韻這麽一說,楊沛琪笑了,好一會才說道:“美韻啊美韻,你有沒有聽過關於漢朝開國皇帝劉邦的故事?呵呵……”
何美韻奇怪了,自己的抱怨和劉邦有什麽關系,於是靜聽楊沛琪說話。
“話說劉邦打敗項羽,做了皇帝,他大封有功之臣,然後問他的那些大臣們為什麽他會得天下,大家的回答都各不相同,劉邦就不滿意了,最後他得意的說出了其中的奧妙,他說:‘運籌帷帳之中,決勝千裡之外,吾不如子房;鎮國家,撫百姓,給饋賞,不絕糧道,吾不如蕭何,連百萬之眾,戰必勝,攻必取,吾不如韓信。這三個人是我們當今天下的人傑,可是這三個人都能為我所用,所以我能夠奪取天下。’”楊沛琪一邊開著車,一邊娓娓道來,一篇文言文背得挺熟溜的。
“所以說美韻,我的公司有你們替我緊張就可以了,呵呵,你說對嗎?”楊沛琪最後笑道。
“哼!你想的倒美!我才不乾呢,你想收買人命嗎?”何美韻自然是乾,自從當上探索者礦業的人事部副總監以來,何美韻一直就盡心盡力的工作著,基本上沒什麽休息時間,已經累得夠嗆,所以她沒有聽得出來楊沛琪剛才那語帶雙關的話,不過何美韻也知道其實楊沛琪這是在誇獎她能乾,受到表揚的她自然心情不錯。
“呵呵……”楊沛琪笑了笑,不過很快就正色說道。“其實美韻,你有沒有發現你自己現在活的很累呢?知道為什麽嗎?”
他問了何美韻,卻等她回答,就自己把話繼續說了出來。
“那是因為你沒有站在比現在更高的一個層次去看問題。你也許以為自己不過是探索者礦業的人事部副總監,做好自己地本份工作就可以了。那我告訴你,如果你是這樣想的話就是大錯特錯了。你的視野會永遠局限於人事部這個層次,而得不到提高。”
楊沛琪的這一番話自然是讓何美韻茅塞頓開。確實如他所說,自己從進探索者礦業以來。一直以人事部副總監這個稱號為榮,也許自己做出了很多成績,但在她看來,那些都是很正常不過的,自己是人事部副總監,自然要做職責內的事情。而楊沛琪則不同,他悠閑的把人事部交到自己手裡,隨隨便便就讓自己去操作。相對而言,他放得開。而自己卻局限於如何操作人事部的范圍內了。
怪不得他一點都不著急公司的發展,原來在他心目中。管理公司已經是自己這些公司工作人員的工作了,他這個做老板的當然不會著急了。
何美韻人很聰明,她一明白楊沛琪說的道理,也就認同了他的態度。(塵緣文學網)他不是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這些公司的員工能不能完成他給的工作。
原來如此啊。
何美韻一想到這裡,就轉頭去看楊沛琪。
而楊沛琪也正好轉頭過來,兩人對視一眼,互相之間會心的一笑。
從和楊沛琪再遇到現在,何美韻的心情總算開朗了一些,楊沛琪能如此認真的開導自己。因此在何美韻的心目中,她已經默認了楊沛琪的存在,對他也就不再那麽反感了。
車子來到了一間非常典雅精致的咖啡館門口,這個咖啡館就在九間堂別墅區旁邊。離自己住的地方也不過是1公裡遠。但何美韻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平時她的工作都很忙,上班下班工作應酬什麽的一大堆。誠如楊沛琪所言,自己還是太過於局限在人事部的這個層次裡了。看來自己還真的要好好改變才行,要用心去體會工作,體會生活。
這裡的生意應該不是很好吧。細心的何美韻發現,停車場不過停著寥寥的幾輛小車。但當楊沛琪陪著她走進了餐館的時候,她幾乎是嚇了一跳,只見餐館上上下下的所有服務員都站在入口那裡排成兩排,門口帶著白手套的服務員恭敬的為她和楊沛琪拉開大門,然後大家微微彎腰,向何美韻和楊沛琪行禮後異口同聲的說道:“歡迎何小姐和楊先生的大駕光臨!”
何美韻這時候才注意到,偌大的餐廳裡竟然一位客人都沒有。
不用說了,這裡一定是楊沛琪包了下來,他可真是大手筆啊。
不過不知道怎麽的,何美韻就喜歡這種電視劇裡才有的大場面。
在楊沛琪的陪同下,兩人來到大廳中央的位置上坐好,服務員為他們打開餐巾,點燃蠟燭後恭身退下,而離餐桌不遠就擺放著一台進口鋼琴,見他們過來後,一位早守候多時的鋼琴師坐下,輕快流暢的彈奏起鋼琴來。
頓時,餐廳裡的氣氛變得歡快而活潑起來了。
何美韻一邊喝了一口水,一邊想著:“看來在這裡用餐,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啊。楊沛琪這家夥為了討好自己,可謂是下足了工夫。”
其實這是她女性所獨有的私心在作祟。今天楊沛琪看見她心情不好,就帶她去千島湖遊玩散心,現在又為她一個人所準備的燭光晚餐,如此羅曼蒂克的“約會”,是她參加工作了幾年來的第一次。
其實以前也有很多有實力的男人在追求她,不過那時候她都熱心工作,對於他們的約會都推辭了,直到三年前她才勉強接受了前夫沈茂成的追求,並且很快的就走進了婚姻的殿堂。何美韻還是沒有想到,沈茂成很快就因為金錢和地位的原因拋棄了她,跟了一個肥胖如豬的醜女人,這讓何美韻非常的受傷。所以何美韻現在對於楊沛琪的“追求”,盡管兩人已經有過肉體上的某種關系,她依然還是小心謹慎。
楊沛琪也知道何美韻並沒有徹底的從過去的失敗婚姻中解脫,所以才費盡心機的做這些事情。讓何美韻盡快的從過去中擺脫出來。
在楊沛琪看來,美女天生就需要男人的呵護,楊沛琪並不反對為何美韻多做一些,只要她喜歡。又有什麽不可以。
此刻的何美韻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正仔細的瀏覽著上面的菜譜,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自己勞累一天了,也正好可以放松放松。
這裡的廚師推薦是法國牛扒大餐。何美韻毫不客氣的點了一份,還要了一些沙拉和佐餐的葡萄酒,她正在減肥,雖然肚子很餓,但還不至於來個大開殺戒,剛才點的那些應該夠她吃的了。
楊沛琪見何美韻點了份牛扒,他也向服務員要了一份,在廚師的牛扒大餐沒有正式上來前,服務員為他們斟上聲香醇的法國紅葡萄酒。
“祝賀何美韻小姐終於從感情的陰影中解脫出來!”楊沛琪微笑道。
“我也希望如此。”何美韻輕抿了一口葡萄酒,放下了酒杯。
很快。服務員已經捧上了兩人剛才點地牛扒。
“看看今晚這裡的牛扒是不是他們說的那麽好吃。”
當下兩人品味起廚師特製的牛扒來,味道是不錯,何美韻用餐刀切下一小塊,放到嘴裡細細品嘗,楊沛琪則輕抿了一口葡萄酒,他正在默默的觀察著何美韻。
這時候,鋼琴師停止了彈奏,而角落處有小提琴聲響起,一位女樂師正拉著悠揚的小夜曲,慢慢來到兩人的餐桌前。何美韻和楊沛琪都停住了用餐。在細心的傾聽著那動人的樂曲。
到處都是浪漫的氣息,何美韻都有點陶醉了,她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香醇的紅酒。借著喝酒的機會,偷眼看了一下楊沛琪,而楊沛琪正對著她微笑。
何美韻定定的望著楊沛琪,看到他那俊秀的臉龐,也在默默的想著原來和他發生過的那些關系,現場的氣氛又是那麽的讓人陶醉。何美韻確實是迷茫了。
小提琴師終於拉完了她的小夜曲,楊沛琪微微頜首,感謝她的演奏,待那人退下去後餐廳歸於平靜,服務員這邊繼續把點的菜陸續奉上,楊沛琪和何美韻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品嘗著美味佳肴,看來今晚兩人都是大快朵頤。
……
隨著房門哢喳一聲落鎖,兩個人的心情都一樣子放松下來,取而代之的的無盡的緊張和激情。
黑暗中何美韻隻感覺到對方從背後溫柔從容的攬住了,她剛想說什麽,對方已經拉開了纏繞在頸項上的絲巾,吻上了她的頸項,溫熱鼻息浮動在她耳畔,吮吸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
沉默中心跳如擂鼓一般砰砰,強勁有力的心臟壓縮噴發帶來的震動在兩具軀體中傳遞。
何美韻閉上眼睛,輕微的喘息著,呼吸越來越急促,對方濕熱的鼻息遊移到自己耳垂旁,最後輕微的蠕動著,一絲絲情*欲隨著那巧妙的撩撥慢慢在身體上下彌散開來。
粗重的呼吸就像一陣風一般要把何美韻吹倒,何美韻發現自己似乎連腳步移動的力量都喪失了,值得就勢靠在對方的胸前,楊沛琪把她全身轉過來,讓她攬住自己的脖子。他明顯感覺到一對溫熱豐碩頂著自己的前胸,就輕輕搖晃著自己胸大肌,兩隻手滑向那翹起臀上遊弋,彷佛在輕撫掰弄兩塊俄羅斯大咧巴麵包。
何美韻再也忍耐不住,緊緊摟住楊沛琪的脖子,把滾燙的臉緊緊貼上對方的臉。
楊沛琪騰出手來捧住她的頭,黑暗中楊沛琪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緋紅火燙的臉頰。她正想扭開頭,他的唇已經緊緊封住了她的嘴。何美韻隻感覺到一個強勁濕熱的東西闖入了自己的口腔,一股不可思議的暖流順著舌根傳遍全身,令她一陣暈眩。她酥軟得像一個被抽光了骨頭的蛇一般,幾乎要癱軟在地,如果不是楊沛琪適時的摟住她,她相信自己已經徹底匍伏在地毯上了。
楊沛琪將她抱起置放在床沿上,一盞暗光的床頭燈將昏暗柔和的黃光灑向整個房間,何美韻幽怨的輕吟聲似乎在胸腔中回蕩。
空調嗚嗚聲顯得那樣令人著迷,清涼的氣流在房間中蕩漾,楊沛琪跪在床沿上讓自己的臉緊緊貼在對方胸前,盡情的呼吸著,彷佛要吸盡她身上的芳香。
小西裝外套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扔在了地毯上,合體的白色襯衫在柔和的光線下把婀娜多姿的身段顯得更加曲線妖嬈。
何美韻隻感覺到一陣陣難以抑製的酥麻感在胸前爆發,如火山激蕩,似噴薄而出。迷亂中的她隻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即將徹底熔化的蠟燭,連坐都坐不住,而私密處汩汩溢出的蜜液已經將小內內徹底濕透,甚至滲透到了肉色絲襪外。
溫暖的室溫讓楊沛琪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這一切,何美韻呈現在自己面前的胴體是如此鮮美迷人,溫軟平坦的小腹和倒扣玉碗般的雙乳, 再加上那隱藏在綠草茵茵深處的一抹暗紅,配上那迷醉動人的火紅面龐,無疑要讓人抓狂。
……
當激情過去,房間內又恢復了平靜。
昏黃燈光下,何美韻的身體曲線玲瓏,宛如一副西洋油畫中的裸女,豐潤、健康而充滿靈性。
剛剛被愛沐浴過的女人,通體上下都洋溢著一股勃勃生機與活力,臉上幸福的光澤令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沉浸在快樂體味中的女人。
“你愛我嗎?”何美韻眼睛中充滿了憂鬱和快活,兩種截然不同的神彩融合在一起,呈現出一種迷人的琥珀色。
“看我的眼睛,你就可以知道答案。”楊沛琪認真的回答,內心深處卻在呼喚,我愛你,我愛這個世界!
何美韻抬起目光深深凝視對方,楊沛琪坦然相視,兩對目光糾結在一起,久久無法分開,直到他們的身體再度融合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