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楊沛琪一邊大大咧咧的說道,一邊將身體向左靠了一些,和朱幻琳身體幾乎要靠在一起,讓自己那隻手隱藏得更深。
楊沛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他就是有些情不自禁,而腦海中也不斷的浮現上次去青龍山玩之後,因為朱幻琳腳扭了而送她回宿舍後的一些事情,尤其是想到朱幻琳在被他按摩的時候,發出的那誘人之極的嬌吟,楊沛琪的心中就的火熱。
朱幻琳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像陷在泥潭中一樣,她的理智和意識在一點一點喪失。楊沛琪那隻手似乎抽了出來,但是卻又向上移動,撫摸到了褲襪上端,挑開褲襪上端皮筋鑽入了貼身小褲內,就這樣撫弄著自己光滑的臀瓣。
朱幻琳感覺自己就像一支燃燒的蠟燭一般,漸漸的熔化下去,一點點的向下沉下去……
“呵呵,哥,跟你在一起乾事兒就是爽快,要打就打,懶得浪費嘴皮子,咱們這一仗不算打輸了吧?”楊廣心情也很好,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和楊沛琪這樣跟人打架了,記得上一次有這樣的經歷,那還是在他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當時他在學校被人欺負了,楊沛琪回家後,二話不說就拉著他去找欺負他的人算帳。
如今,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十年了,想想當初的經歷,楊廣就有些懷念。
“嘿嘿,打了就跑並不代不品了,這是鬥智鬥勇。咱們把他們打倒丫,咱們自隻光愕杓,就沒有必要還得被他們找回場面來不是?你又不是沒看到,在水庫下面,那些家夥還有那麽大一群人,我們要是再不跑,那就要變成挨揍了。明知道打不過還要打,豈不是成了傻子?”楊沛琪意氣風發,想起剛才那一場肉搏戰,的確是一場酣暢淋漓的發泄,雖然臉上這兩拳還在隱隱作疼,腰肋處這一下也有些疼痛,但是值!
……
楊沛琪發現,每次跟朱幻琳出來玩,在朱幻琳身上都會發生一些情況,譬如上次去青龍山,她扭了腳,後面幾次出去玩,她也會發生一些小狀況。而這次也不例外,這不,晚上他剛剛睡下不久,就接到陳楚瑩電話,說是朱幻琳高燒了。大概就是白天穿少了,吹了冷風,加上一些其他因素,起了燒。
又是一番折騰,才把不願意進醫院的朱幻琳給送進黔州區中心醫院。七裡鄉醫院的條件太差,與其說是一個醫院,還不如說是一個小診所差不多,只不過是屬於公家的。
等把朱幻琳送進病床輸上液,已經是清晨五點了。
這會兒再睡回籠覺是女孩子們的最愛,陳楚瑩也不例外。
中心醫院正在創三甲,條件是相當的好,而楊沛琪給朱幻琳選的病房也不是普通的病房,算是VIP病房吧,寬大的病房用一道簾子將病床和陪護床隔開來,空調、彩電、衛生間一應俱全,整個醫院裡這種所謂VIP病房也只有幾間,要麽就是腰包裡鼓脹的私人老板,要麽就是上了一定級別的老幹部才會來這裡。
陳楚瑩這會兒也顧不上形象了,一個人佔據了陪護床,這裡也就自然沒有楊沛琪的事兒了,好在朱幻琳也不是啥大毛病,就是感冒高燒而已,輸上了液,也就漸漸平靜下來。
楊沛琪不想一直呆在這醫院,因為龍璐就在這裡上班,雖然彼此和平分手了,可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還是有些尷尬。所以在朱幻琳輸完液之後,他也就叮囑朱幻琳好好休息,讓陳楚瑩就在這兒陪著,自己就先行離了。
……
再次來到醫院時已經是中午一點過了,今天的陽光比昨天還好,煦暖宜人,楊沛琪是獨自一人來到醫院裡。
“咦?”楊沛琪推開病房門時,病房裡居然只有朱幻琳一個人躺在床上睡著了,輸液已經取了,也不知道還需要不需要繼續輸,陪護床上早已空無一人。
陽光透過明淨的玻璃進來,房間裡顯得十分安靜。楊沛琪掩上門,走了進去,朱幻琳睡得很安穩,顯然昨晚沒有休息好。酡紅的臉頰顯示出她的熱還沒有完全退下去,細密的鼾聲聽在楊沛琪耳再裡也是格外安詳。
注意到熟睡中的朱幻琳嘴唇有些乾調,楊沛琪拿起水杯接了半杯熱水再兌了半杯涼水,擱在了床頭櫃上。
似乎是感覺到什麽,睡夢中的朱幻琳一下子醒了過來,第一眼就見到了默默站在床邊的楊沛琪。
“啊?你什麽時候來的?”朱幻琳有些驚喜的問道。
“剛來,看你睡得挺熟的,昨晚沒睡好吧?”楊沛琪溫言道,然後伸出手背靠了靠她的額頭,還是略略有些燙。
被楊沛琪有些親昵的動作勾得有些情思蕩漾,朱幻琳臉頰上一抹酡紅更甚,美眸中的情意更濃,只是靜靜的注視著楊沛琪。
楊沛琪也不說話,只是把水杯端起,說道:“來,喝點水吧,我看你嘴唇都乾裂了。”
朱幻琳撐起身來,聽憑楊沛琪將水杯遞到嘴邊,卻不伸手,楊沛琪笑著搖搖頭,便貼著她嘴唇緩緩的幫她喝了幾口水,這才把杯子放下,坐在一旁。
“小瑩上哪兒去了?”楊沛琪感覺到病房內氣氛有些尷尬,於是找了個由頭開口問道。
“她遇到了一個熟人,一起出去玩了。”朱幻琳淡淡的說道。
楊沛琪一愣,問道:“遇到熟人?誰?”
“叫龍璐吧。”朱幻琳意味深長的看了楊沛琪一眼,“聽說她是你女朋友?”
“呃……”楊沛琪呆了呆,他沒想到陳楚瑩居然遇到了龍璐,而且她們還認識,甚至還知道龍璐和他曾經的關系。
陳楚瑩和楊沛琪同年,不過楊沛琪是年初出生,而陳楚瑩是年末出生。至於龍璐,她比楊沛琪要小了差不多四歲,比陳楚瑩也小了整整三歲。
在楊沛琪的記憶中,陳楚瑩和龍璐並不認識,這一點他是知道的,因為陳楚瑩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和楊沛琪一個班級的,陳楚瑩的關系網,他也大約的知道一些。
難道她們是最近兩年才認識的?
朱幻琳並不知道楊沛琪心中的想法,見楊沛琪沒有說話,就問道:“怎麽,是不是被人揭穿,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楊沛琪笑笑道:“什麽叫做被揭穿?我又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朱幻琳看了看楊沛琪,說道:“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那昨天下午,在從大窩沱水庫回來的路上,某些人做的事情又算什麽?”
“啊……”楊沛琪沒想到朱幻琳竟然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情,頓時啞口無言。
“怎麽不說話了?我記得你不是一向口才很好的嘛。”朱幻琳似笑非笑的說道。
楊沛琪也不知道朱幻琳心中是怎麽想的,更拿不準她說這話的意思,她僅僅是一句非常簡單的話,卻無異於給楊沛琪出了一道大大的難題。
因為猜不出朱幻琳的心思,楊沛琪隻好斟酌著言辭,訕訕的說道:“我承認昨天的事情,我有些孟浪了,但那也是我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