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山地自行車遊覽伊甸山還是比較費勁的,不管怎麽說,這座山的高度還是有將近兩百米。就算是算相對高度,那也有一百多米,以楊沛琪的體力也覺得氣喘籲籲的。
不過,楊沛琪這貨卻是不認為這麽點運動就能夠讓他感到疲憊,現在的狀況讓他很是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有點房事過多,導致體力下降了。畢竟,自從項娟和孫婉茹兩個丫頭來了西澳洲之後,三個美女一起壓榨他,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
到了山頂的時候,楊沛琪就覺得自己的精力消耗過多,以至於需要好好地坐下來休息一陣子。倒是項娟感到非常高興,將一路帶過來的望遠鏡拿在手中,向四處觀望,不時地跟坐在草地上面的楊沛琪講一講她又有什麽新的發現。
楊沛琪微笑著坐在草地上面,被微風這麽一吹,舒爽得很,再加上有美女相伴,隨時投懷送抱,感覺真是心曠神怡,倒是有一種生活在傳說中的伊甸園中的感覺。
兩個人帶著一些食物和飲料,邊吃邊逛,一直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才往回走。
到了公路上的時候,項娟就笑著對楊沛琪說今天累了一天,晚上回去還能再戰三百回合嗎?
“這是小看我啊!好歹我也是一個武功高手!”楊沛琪哼了一聲說道。
“武功高手又不等於床上功夫高手!”項娟笑道。
“是不是床上功夫高手,某人應該是最清楚的吧?也不知道每天晚上,到底是誰被殺的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然後可憐巴巴的求饒的。”楊沛琪抬眼看天。做出一副很高傲的樣子。
項娟這個江南女孩兒真的是水一樣的女人,尤其是在床上恩愛的時候,那絕對是男人最喜歡的恩物。在這一點上,無論是朱幻琳還是孫婉茹,都有些不如項娟。不過唯一的缺點就是這丫頭的戰鬥力太差。不要說孫婉茹那個熟*女了,就是朱幻琳都比不上。不過,每次看到項娟滿身泛紅,一臉嬌羞的求饒的妙態,卻是讓楊沛琪最有成就感的時候。
項娟聽了,頓時不依的捶打著楊沛琪的背。不過。想到最近跟楊沛琪在一起的性福生活,項娟感覺到身體深處一陣陣的潮意,甚至感覺到下面都有些濕了。
兩人正在笑鬧之間,就聽到遠處傳來了刺耳的尖嘯聲,接著就見到幾輛跑車從旁邊而呼嘯著衝了過去。帶起來的氣浪幾乎可以把周圍的草皮給掀翻了。
“我去,這麽囂張啊!”楊沛琪帶著項娟往旁邊躲了躲飛車黨,項娟有些不爽的說道。
“大概是吧,估計就是媒體上報道過的那些留學生們。”楊沛琪看到遠處又有兩輛高級跑車飛馳過來,看樣子是那種把公路當成了賽道的紈絝子弟們。
自從進入新世紀以來,在新的簽證政策實施後,很多亞裔留學生,尤其是來自於華夏內地的留學生們。都紛紛來到了這個島國,來混一紙文憑,這其中自然不乏有錢人或者權貴的子弟。一上島之後就是香車寶馬美人醇酒,大大地吸引了新西蘭本地人的眼球。
在新西蘭,一些華夏留學生狂購豪華車早就不是什麽新聞了。一家電視台在采訪當地寶馬、保時捷甚至奔馳的經銷商時,他們個個咧嘴而笑。一位寶馬經銷商說,這些華夏孩子隻愛好車,有幾個留學生每兩三個月就買一台。一個孩子留學不到一年,就在這裡買了一台法拉利敞蓬跑車。一台奧迪跑車,一台寶馬吉普。
令這些經銷商們感到分外吃驚的是。這些中國留學生的付款方式。他們一般不用信用卡,幾乎從不分期付款。一次一位少年留學生的托管人來購車時,提來一個皮箱,他說這裡有十五萬美元的現金。老板大為驚訝,讓店裡的兩個店員都過來幫忙數錢。眾人都說這是他們這輩子看到的最多的現金。
新西蘭是信用社會,無論購物和商業交易大多均由信用卡或票據業務支付,這些經銷商們對媒體表示,他們不便去評論這些孩子為何這樣有錢,那不是他們猜測的范圍,他們隻認為這些華夏孩子們是比當地高級成功人士更有價值的客戶。
這種私人的購物行為若不囂張尚不致如此聳動視聽。問題是,這些好車買了是要開的,不開足馬力是不過癮的,顯現不出好車性能的。
於是在人口遠非眾多的奧克蘭和其他新西蘭大學城,一乾華夏闊少們的車隊疾馳猛衝已成屢見不鮮的景觀,這個現象由於最近華夏留學生的豪華轎車壓死了一個新西蘭兒童時達到了人言鼎沸,媒體矚目的地步。
當電視台的一個華裔記者在深入采訪時,一個少年用標準的普通話說:“我們玩飆車是通過留學生自己的一個名叫‘夜龍’的中文網站集合的。白天飛車查禁嚴密,我們就發貼子晚上在某某號高速公路處匯合。”
電視記者更隱秘拍攝了一次飛車集合,在夜色中,華夏闊少們的車隊蜂擁而至,一群寶馬、法拉利小保時捷躁動的轟鳴在一起。飛車開始,每波兩台並駕開出,狂馳爭先,不過兩分鍾,畫面上就有人驚呼出事了!一台寶馬的前側撞上了路邊護攔,所幸無人傷亡,整個車隊掃興而回。
在回程中,電視記者詢問一位留學生為何要一次買幾台車,他說每種車他都喜歡,都割舍不下,而且來新西蘭留學的很多女孩也挺實際,有好車和她們交往就容易得多。
而據說華夏留學生們如此揮金如土,帶動了當地兩類行業的應運而生,一種是為留學生“做分”的,因為這些留學生聲色犬馬,成績不佳而又囊中多金,就有中介公司為他們做分賺錢。記者采訪了一個中介機購,畫面錄音電話中一個稚氣未脫的聲音說:“我英語進修成績有兩個是c,一個是b,你們能幫我做一做,延一延嗎?我想快辦一些,錢不是問題。”
如果說做分的現象還不足以讓那些送子出洋的闊家長們感到驚心的話,那下一個應運而生的行業就得讓他們揪心了,那就是針對這些華夏留學生的綁架業。近些年來,新西蘭已發生多起鋒對華夏留學生的綁架案件,只是由於贖金很快到位,目前還沒有聽到撕票的。
這些闊少們的錢來自哪裡?明眼人一望而知,其實他們在海外豪氣乾雲、揮金如土,裡面還有一個難言之隱,對很多華夏留學生的闊家長們而言,在國內,那些來路不明的巨款是要藏著掖著的,花錢是眾目睽睽的,而到了國外就是天高皇帝遠,誰也不管誰。孩子愛怎麾花就怎座花、愛買多少車就買多少車。
當然,肯定也有不少孩子父母的財源正當,事業有成。但是,這些公司生意興旺的老板們也應該明白,家庭有如公司,讓孩子們在沒有學到掙錢的本領時就養成了花錢的本領,有如辦起一個出大於進的公司,這個只能花錢不能掙錢的公司當注入資本用光,那是注定要破產倒閉的,他們愛子的人生也會透支得一乾二淨。
比照許多海外巨商的孩子小時為父母修剪草坪賺零花,培養獨立、自主、明禮、善於理財的教育理念,內地的闊家長和闊少們使華夏人的形象蒙羞於新西蘭、蒙羞於國際社會。
可以說,這些富人暴發戶們不僅在國內是千夫所指,在海外也越來越為全球規范的社會鄙棄,而那些豪華昂貴的名車則是正在成為他們可鄙的招牌。
電視新聞中談到華夏闊少的綁架案時,一位新西蘭本地華裔女性直視鏡頭,隻說了兩個字“活該!”
只是楊沛琪並沒有想道,自己跟項娟才剛剛來新西蘭,第一次出來玩就能夠遇到傳說中的華人留學生飆車黨,真是有些發自內心的感慨了。
或者說,新西蘭政府也勢利的緊,只要是有人願意在這裡大把的撒黃金美鈔,他們是樂觀其成的。從這個角度上來講, 這些華人子弟的行為自然是失當的,但是新西蘭政府的開放式留學制度,也從客觀上助長了這種歪風邪氣。
“不論到了哪裡,都是有錢人說了算。”楊沛琪對項娟說道。
項娟還沒有答話,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敞篷跑車就停在了他們的旁邊,一個頭髮染得跟鸚鵡毛一般的小子吹了個口哨,嬉皮笑臉的說道:“美女,一塊兒來兜風如何?”
“呵呵……”項娟對著楊沛琪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楊沛琪倒是看著那個鸚鵡毛,稍微打量了他一番,不由得笑了起來。以前就聽別人說起過,這些來到海外的富家子弟們向來非常囂張,不注意安全問題。許多學生一到國外,就買高檔衣服、住名牌酒店等,缺乏自我防范意識。這就造成現在在國際上有一種認識趨勢,認為華夏人有錢,而且還都帶現款,現在幾乎所有的歐洲小偷都知道華夏人有錢。
另外,這些富裕的學生不太與他人交往,有意外發生後,別人還不知道情況。在經濟上,最安全的方法用一句俗話來概括,那就是夾著尾巴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