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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更,預計是,10點16點22點,謝謝~~~
秦青表面上氣定神閑地收了軍刀,跳下桌子,卻在落地那一刻腳下一軟,要不是夜叉王扶了她一把,她可能就要出醜了。
“有沒有受傷?”夜叉王低低地問道。
“沒有,就是有些脫力。”秦青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胳膊,輕聲道。
剛才她的幾下重擊,在夜叉王看來可能不算什麽,但已經是她最大的力量。連續幾下重量劈砍,已經是她的極限,如果藍臉人再不露出破綻,接著打下去的勝負還真的很難說。
秦青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已經成了她最大的弱點,但是按照寒緒的說法,她的身體曾經受過重創,脆弱的很,那些內髒稍一劇烈活動,就有可能出~血破裂。完全不是通過體能訓練和鍛煉肌肉,就能將這個弱點克服掉的。秦青有些鬱悶地想,難道真的以後只有躲在機甲裡,才能痛快的殺敵了嗎?
這時,夜叉王的對手,也跳上桌子,夜叉王牙疼地“嘶”了一聲:“我寧願跟地獄的惡鬼打架,也不願意碰上這條瘋狗。”
秦青探頭看去,跳上桌子的,是一個比夜叉王也要高出半頭的家夥,整個頭部凸凹不平,能分辨出來的,只有那張幾乎佔滿了整個頭部的大嘴。滿嘴尖利的獠牙呲在嘴外,不時地滴下綠色的粘~稠的口水,要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看上去,這個家夥就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再看看他身上那像鎧甲一樣的衣服,秦青搖搖頭,低聲道:“不行就算了,勝負不重要。”
夜叉王一砸吧嘴:“嘖,什麽叫不行。什麽叫算了,你都贏了。我還能不如你嗎?”
秦青不知道夜叉王哪根筋不對勁了,一聽秦青說算了,他反而來勁了,看他那上台的架勢。似乎是一定要贏才罷休。
輸贏這種東西,爭它做什麽?反正最後只有一個名額,她去就是了,何必打得你死我活。而且最關鍵的是,對面那個根本就是個怪獸,你說你跟個食肉動物較什麽真啊!
夜叉王看著對面滿口獠牙,和野獸一樣低低哞叫著的家夥,就是一陣頭皮發麻,真的很難相信。這種看上去跟未開蒙的野獸一樣的家夥,居然也是智慧人種,居然還可以開著飛行器在太空裡當星盜。他拔~出了自己的腰刀。拚命在記憶力回憶著這種家夥的弱點在哪裡,他還記得在某個海盜的空間集散點的酒桌上,曾經聽到過,關於這種生物的笑話。是什麽來著?
對面的獸頭木特斯星人見夜叉王拔~出腰刀,於是也刷的一下亮出自己的利爪,那狀如雞爪的利爪上。四指如勾,上面慢慢伸出長長的指甲。看上去寒光陣陣,可以和刀刃媲美。可以想象,如果被這樣的利鉤掛上一下,傷處最少也要見骨。
秦青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家夥的腳趾,果不其然,腳趾前端也露出了刀片似的趾甲。更讓秦青吃驚的是,這家夥全身的盔甲狀衣服也在變形,肩膀,手肘,腿部,紛紛露出了巨大的尖刺。
秦青驚愕,原來那不是鎧甲,那就是這怪物身上的皮啊,太過有攻擊力的部分,大概在平時都是縮在身體裡的,到了戰鬥的時候就露出來。
這到底是什麽詭異星球才能養育出這樣的智慧人種啊,通常文明程度越高,越趨向於和平發展,那幾個被評為a等文明星球的原住民,恐怕連揮拳怎麽揮都已經忘記了,利用身體進行戰鬥,這根本還是未脫離獸性的表現,就是進化未完全嘛,而這樣的種族居然能開著飛船滿宇宙的折騰,不得不說,宇宙之大,無奇不有。
對面的怪獸,邁著沉重的步伐向夜叉王奔來,不知是他故意踩出這樣的巨大的聲響,還是這家夥真的體重夠分量,秦青隻覺得整個木屋都隨著那聲音顫動起來。
夜叉王目光微凝,右腳一錯步,向後一閃,閃過獸頭人的攻擊,同時手中的腰刀也直劈下來,那怪物似乎只顧了前面,不顧後面,後背的空門大露,被夜叉王一刀直直劈中。
“鐺”的一聲,腰刀被猛然反彈起來,要不是夜叉王反應快,及時側開頭,差一點那彈起的腰刀就砸到了他的臉,而再看那獸頭人,其後背居然完好無損!
秦青無語,這獸頭人攻擊力超高不說,一身硬皮還居然刀槍不入,這樣的設計完全破壞了平衡性好嗎?看樣子要是不使用能量武器的話,夜叉王就算武技再厲害又如何取勝?
秦青低頭看看自己能量槍上的能量插槽,還是空的,看來結界內能量衰減得很厲害。
這時一旁站著的獅面人身的武鋼星人道:“野獸就是野獸,就算進化出一身硬鎧,照樣是野獸!”
秦青心中一動,看向那個高大的武鋼人,只見他似乎正在專心的觀看比賽,看也不看秦青,仿佛並不曾說出剛才那番評論似的,秦青無語,站在她這個唯一的地球人旁邊說地球語,還假裝不是在跟她說話,這人到底有多別扭啊。
不過這個武鋼人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野獸就是野獸?進化出硬鎧還是野獸?
難道這個獸頭人身上,有什麽野獸通用的弱點?
野獸身上的弱點......秦青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向獸頭人的腹部,那裡同樣披有鱗甲,但是那裡的鱗片似乎顏色要淺一點,而且也要細小一點,難道這就是他的弱點?
夜叉王因為獸頭人刀槍不入的特性,只能頻頻招架,雖然一時也不見落敗,但是也毫無取勝的希望。
秦青心想,不管她的猜測是否正確,試一試總無妨。
夜叉王與獸頭人在長桌上纏鬥,秦青在他們靠近自己這邊時,大聲道:“野獸的腹部總是最柔弱的。”
夜叉王莫名其妙地看了眼秦青,秦青無語,他們兩個的默契度究竟有多差,她今天算是了解了。
“腹部,攻他的腹部!”秦青不耐煩了,有些人禮貌的跟他講,就是聽不懂,非要直白粗~魯,他才能明白。
夜叉王此時才明白秦青先頭那句野獸什麽的,是什麽意思,不過,提到野獸,卻也突然讓他想起了之前一直試圖回憶起的那個笑話。
哈哈,這下,看你還不死,夜叉王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喜色。
秦青不明所以地看著夜叉王,只見他突然猛攻向獸頭人的下盤,而那獸頭人似乎也很顧及自己的下盤,連忙防守得很嚴密。
夜叉王的腰刀,刀刀都指向獸頭人的膝蓋,似乎不將他的膝蓋骨卸掉,誓不罷休似的。如此多次後,獸頭人似乎惱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狂吼,渾身的皮甲又變化了形狀,這時,肩背上,多出更多的硬刺來,腿上了也布滿了同樣的硬刺,但是相對的,好像腹部的皮甲顏色更淺了。
夜叉王在又一次猛攻獸頭人的下盤時,趁著那獸頭人全力防守自己的膝蓋,他的另一隻手悄悄地伸到腰間,那裡是剛才上台時,秦青悄悄塞給他的幾柄薄薄的飛刀,夜叉王兩指夾住飛刀就是一甩,飛刀朝著獸頭人的腹部,疾飛而去。
獸頭人大驚,急忙回防自己的腹部,夜叉王趁機飛起兩腳,正踹在獸頭人的兩個膝蓋骨上,獸頭人的腿上本來覆滿了骨刺,但只有膝蓋骨那一小塊地方似乎隻覆蓋著厚厚的皮甲,並沒有長出骨刺來。
夜叉王的那兩腳就正正地踹到那兩塊相對正常的地方上。
獸頭人慘叫了一聲,捂著自己的膝蓋,哀嚎著倒了下去,倒是扎在他腹部上的那柄淺淺的沒入一點頭的匕首,反而似乎被他忽略了。
這場面有點出乎意料,獸頭人抱著自己的膝蓋,在地上滾來滾去,叫得好不淒慘。
夜叉王帶著一臉的壞笑,走近獸頭人,彎腰從他的腹部拔~出飛刀,刀尖上有一點紫色的熒光,大概是獸頭人的血跡。
獸頭人的腹部雖然柔弱,但也覆有鱗甲,如果不是秦青的飛刀異常鋒利,可能很難傷到獸頭人。
秦青納悶地看著獸頭人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明明夜叉王從他的肚子上抜飛刀都沒見他有這麽大反應。
秦青看向身邊的武鋼人,獅面人微微搖頭,鄙視道:“無恥!”
又是地球語......
秦青徹底黑線了,這是在罵給她聽嗎?其實她很想問,夜叉王到底幹了什麽,但是看到武鋼人那個別扭的性格,秦青決定還是省省吧。
夜叉王贏了決鬥,志得意滿地跳下了桌子,將飛刀清理乾淨,還給了秦青。
秦青好奇地問道:“你最後那一招有什麽講究?為什麽威力這麽大?教教我吧!”
夜叉王哈哈大笑:“這不是什麽光彩的招式,不說也罷。”
武鋼人冷哼一聲:“算你還有自知之明。”
夜叉王的俊臉僵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復了神色。
秦青斜了眼多事的武鋼人,拉著夜叉王到了角落:“是什麽秘訣,快告訴我!”
夜叉王壞笑了一下,湊到秦青的耳朵前,低語了幾句,然後又哈哈大笑道:“以前我只是當笑話聽,今天才知道是真的。”
秦青徹底黑線。
原來不過是不同種族的雄性動物,那東西位置不同罷了。
果然很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