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神力的又一妙用
忽然,秦峰靈機一動,神力擁有逆天的修複功能,母親體質虛,如果用神力為她洗體,這樣,她病痛不止能痊愈,還能體質大增。
想到就做,秦峰開啟了神眼,頓時,母親的五髒六腑等組織器官清晰呈現在他眼前,不看不知道,一看,秦峰雙眼再次發濕。
母親不止心臟和肺部都有大問題,就連肝腎等也有一定問題,尤其是她常年服藥的原因,體內還彌漫著一股吞噬生機的毒素。
如果任由這樣下去,她恐怕活不上三五年。
他將母親扶起,他跟著盤坐於她身後,手掌貼上她隱隱發涼的背心,識海中的橙色神力在他調動下,溫順的從經脈中流淌而過,匯入到母親體內。
他沒敢調集太多神力,擔心母親虛弱的身子無法承受,當神力流入她體內並沒發生任何異常,他不由松了口氣。
雖說他的神眼有透視功能,但他依舊不敢大意,先將神力匯聚到母親心臟,醫治他的心臟。
神力果然妙用不窮。
在進入她心臟的那一刻,突然分解開來,化為一團乳白色的氣霧,將母親的心臟完全包裹了起來。
緊緊注視這一幕的秦峰驚喜發現,在氣霧的包裹下,母親的心臟正飛速發生某種神奇的變化。
不到一分鍾,母親的心臟煥然一新,散發著勃勃生機,比起壯年人的心臟功能還要強大許多。
“好!”
他暗喝一聲,並沒將剩下的神力氣霧收回,而是讓它留在母親心臟,繼續溫養。
隨即他又調出一絲神力,向她的肺部匯聚而去。
半個小時後,秦峰從床上跳下,重新將母親身子放下,並溫柔的為她蓋上被子,在神力的幫助下,母親體內的病疼完全化解,而且體內的毒素也被他祛除一空。
並且他在母親五髒六腑間都留下了一部分神力氣霧,他相信,有了這些氣霧的幫助,母親只會越活越年輕,不會再沾染上疾病。
當陳秀雲第二日醒來,不由頗感意外,因為往常醒來,她都會感覺頭腦發沉,渾身酸軟無力,但今天,她卻感覺格外精神,全身上下都用種用不完的力氣。
這種感覺已經二十多年沒有過。
尤其照鏡子時,她灰白的頭髮居然也恢復了往年的烏黑,眼角額頭上的皺紋也神奇的消失不見。
“這……?”
她吃驚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中盡是不可置信,以至於整個上午,她都顯得有些心神不寧。
楊家鎮,方圓三十裡最大的鎮子,一般十裡八村的村民都會來這裡采購生活物資。
得到老爹命令的范水生大早就帶著范水山騎車來到了鎮上,並找上了那個開派館的朋友,秘密合計一番。
他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在一雙眼睛的監視下。
…………
打了一夜麻將的范貴頭髮蓬松,赤紅著雙眼從牌館走出,這段時間他手氣都不好,一通宵不止把身上的幾百塊輸得精光,還欠了兩百塊錢的帳。
不遠處的秦峰看到他這個樣子,眼中不由閃過無奈之色,對於范貴這個養父,在小時候,他恨過他,但長大後,他就不恨他了。
畢竟當年他不顧他人的嘲諷與冷眼接納了懷著他的母親,並且還為這個家努力過,後來之所以會變得遊手好閑,與母親有一定的關系。
因為母親雖然和他結婚,但從來沒和他同房,起初,范貴也努力過,但後來發現,母親始終無法忘懷他的親生父親“秦海”,便漸漸變了,變得遊手好閑。
而對他這個撿來的兒子,范貴或許算不上親近,但也盡到了做父親的責任,不然,他也不可能上大學,這也是秦峰在上班後每月往家裡寄錢的原因,哪怕他知道,他寄回來的錢大部分都被養父輸掉了,也沒有產生不寄錢的念頭。
對於自己的親生父親,秦峰有種猜測,他或許不是普通人,因為他留下了紫水晶,正是有了紫水晶,他才踏上了一條不同尋常的路。
忽然,秦峰心中一動,忽然這次范建國的陰謀是個轉機,相信養父吃了大虧,或許可以改掉嗜賭的臭毛病。
就在范貴剛走出牌館不遠,一名夥計追了上來。
交談了幾句,范貴就重新回到了牌館,並見到了牌館的老板王友德。
“貴叔,聽說你這幾天手氣都不順?”王友德遞給范貴一隻煙,好似拉家常般的問道。
范貴接過煙點上,抽了口,在亂糟糟的頭髮上抓了把,頗為不甘心道“可不是嗎?幾天下來都輸了兩千多了,倒霉到家了。”
“對了,我聽說貴叔還欠了別人一部分錢?”
“沒多少,就幾百塊!”
“呵呵,的確不多,誰不知道貴叔的兒子是掙大錢的人,這點對他來說還不是毛毛雨!”
聽到王友德的恭維,范貴露出幾分得意“我那個兒子對老子還是不錯的, 每月都要給我寄錢回來。”
“貴叔生了個好兒子啊!”王友德讚了句,忽然臉色一肅,正色道“貴叔,我這裡有個來錢的路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聞言,范貴眼睛一亮“什麽路子?友德你不妨說來聽聽。”
見到范貴的模樣,王友德就知道事情差不多成了,壓低了聲音道“最近咱們鎮上來了個大老板,而這個大老板的牌癮很大,但他打牌的技術卻很臭,你知道他昨晚輸了多少嗎?”
范貴隱隱猜到了什麽,急切問道“輸了多少?”
王友德豎起兩根手指。
“兩千?”
王友德笑著搖頭。
“難道是兩萬?”
“嗯!兩萬,我昨晚正好小贏了八千!”王友德露出幾分得色。
“什麽?八千?”范貴提高了聲音,眼中充滿了羨慕“友德,你給叔說這些,不會是故意讓叔眼紅吧?”
“哪能呢?”王友德連忙道“我這次找貴叔,那是看重你的牌技,你想啊,我是牌館的老板,贏了客人的錢畢竟不好,我的意思是貴叔您來替我,輸了算我的,贏了咱們平分!”
“此話當真。”范貴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