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艾迪森反應如此激烈,其他幾個人同樣也不甘落後,紛紛拔出了手槍對準孫秀城,顯然,孫秀城的救命之恩,沒有雷恩在他們心目中重要。
孫秀城歎了一口氣,環視了眾人一眼後,無奈道:“哎,我說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看起來外表正直,其實啊,骨子裡全部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汙穢之物,我的話都還沒說完呢,你們就自以為是的用自己肮髒的思想,開始揣測我的用意。像我這麽善良、天真、純潔的人,怎麽可能像你們想象中的那麽無恥呢,你們莫不是以為,我會讓雷恩深更半夜來到我的房間,來幫我解決解決生理問題?你們這麽想,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們怎麽可以這麽小看我呢?”
頓了頓,孫秀城繼續說道:“的確,雷恩長得是不錯,身材又好,性格又火辣,我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若是對她沒一點什麽想法,那是絕對不正常的。可是,我還沒有下作到那個地步,就算是想要和她進行一次深入的交流,我也只會讓她心甘情願,而不是被逼無奈。我只是聽她說,她的匕首是用來切水果和削指甲的,我想,她的匕首肯定用的很好,恰好呢,我由於經常走路,腳底上生了些繭子,我只是讓她幫我洗洗腳,順便將這些老繭剔除罷了,你們想到哪裡去了?”
聽了孫秀城的解釋,馬修艾迪森等人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指著孫秀城槍,略微沉默了片刻之後,馬修艾迪森看著孫秀城,鄭重的說道:“下一次,請你說話的時候,一次性說完,這樣含有歧義的句子,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誤解了。我敢保證我們stars小隊的人,因為不願意濫殺無辜,而能夠不因為怒火開槍,可是,我可不認為你總會這麽好運,若是你繼續這麽說話說一半,總有一天,你會死在你的玩笑之上。”
“我可不這麽認為!”孫秀城回了一句後,嬉笑著繼續說道,“事實上,若是真的一定會死,我情願死在自己的玩笑上面,你不覺得這樣會很有趣嗎?可惜的是,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遇到什麽真正會讓我無法逃生的情況,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危險、害怕、擔心、恐懼等感覺,正在逐漸離我而去,你們肯定不知道,我現在有多麽擔心,以後再也沒有了那些刺激的感受。”
看了幾人一眼後,孫秀笑著城繼續說道:“我隨時歡迎各種襲擊,當然了,我可不是那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對我動手,可得想好那嚴重的後果,尤其是長得漂亮的女人,更需要想清楚了再做決定。我這個人,一向保持著尊重女性的傳統,對於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我一向都很憐香惜玉,我不會暴殄天物的將漂亮女人送入地獄,而只會將她帶入天堂,我相信,沒有人可以抵擋我的魅力,沒有那個女人,會讓我無法征服。說了這麽多,言歸正傳吧,馬修艾迪森,對於我剛才的提議,想的如何了,我只是讓雷恩當一回兒洗腳丫頭罷了,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容易了。剛才你們還說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你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現在這麽簡單的事情,想必你們肯定不會拒絕吧?”
馬修艾迪森略微猶豫了一下,遲疑了片刻之後,看著孫秀城回答道:“你的救命之恩,我們一定會報,可是這件事情,對於雷恩來說是個侮辱,必須要雷恩自己答應才行,因此,我不敢保證一定能夠達成。不過,為了早點和你撇清關系,還了你的救命之恩,我會嘗試著說服她的!”
“那就再好不過了!”孫秀城輕輕的用手指,彈了彈自己的下巴,聽著哈德曼合金撞擊發出的脆響,孫秀城輕笑道,“我相信,你們stars小隊是有組織、有紀律的戰術小隊,為了其他四個人的性命著想,雷恩肯定會答應這個非常簡單的事情的。馬修艾迪森,如果,你真的能夠讓雷恩同意這個簡單的要求,我會給你們一個很大的驚喜,我保證,你們這些腦子裡都是肌肉,整天想著用暴力解決問題的人,肯定都會很喜歡這個獎勵的!”
“我們stars小隊,需要的任何東西,都只會靠著我們自己的努力換取,你的任何給予和施舍,我們都不會接受!”馬修艾迪森冷哼一聲後,不理會孫秀城的反應,看著卡普蘭問道:“卡普蘭,我們必須繼續完成任務,我需要你確認,所有的防禦系統全部關閉了嗎, 我可不希望,再次出現像剛才那樣的意外狀況。”
“抱歉,隊長,絕對不會再出現任何意外了!我敢保證,所有的防禦系統都已經關閉,所有的,我保證!”卡普蘭說著,仿佛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並且彌補自己剛才的失誤一般,徑直朝著激光通道內走去。
孫秀城跟在卡普蘭身後,看著小心翼翼,渾身肌肉緊繃的卡普蘭,笑嘻嘻的調笑道:“卡普蘭,怎麽,對你自己的技術不自信了?我可記得,就在剛才,你還說我是外行人,自大的告訴我說,你已經關閉了這裡的所有防禦系統的,結果呢,剛才若不是我,你們小隊的四個倒霉蛋就該被你害死了!現在,你說著同樣的話,可是,那股自信到哪裡去了,你是在害怕自己再次犯錯嗎?剛才,我提醒你這裡有陷阱,你不以為然,現在呢,陷阱已經被我給摧毀了,你倒是開始警覺了,你不覺得,你的這種做法,很好笑嗎?”
“住口,請你現在不要打擾我,我不想因為被你分散了注意力,而一不小心落入了其他陷阱!”卡普蘭回過頭來,對著孫秀城怒吼一聲後,繼續小心翼翼的朝前方走去。
“哎,為什麽這個世界上,總是沒腦子的人居多呢,我都說了,陷阱已經被我給摧毀了,你還那麽妝模作樣的警戒些什麽?你這樣,既讓我感到滑稽,又讓我感覺到悲哀,為什麽真理,總是那麽不容易讓人相信呢?”孫秀城一邊搖頭晃腦的說著,一邊大步流星的從卡普蘭身邊經過,朝著中央控制室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