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孫秀城殺死異形皇后,還沒來得及收起自己那帥氣的poss的時候,突然,周圍的風停了,雪停了,周圍的一切,都開始安靜下來了。
漸漸的,鐵血飛船失去了隱形的偽裝,緩緩的顯露出來,與此同時,飛盤鐵血戰士從房屋內走了出來,長矛鐵血戰士和彎刀鐵血戰士,也從冰洞中爬了出來。
當三名鐵血戰士整齊的站子啊孫秀城身邊後,飛船的艙門,開始緩緩打開,幾個更加高大、強壯的鐵血戰士,緩緩的從艙門中走了下來。
領頭的那名鐵血戰士,在觀察了一下三名鐵血戰士頭盔上的記號後,走到一旁的異形皇后身邊,將異形皇后頭部的鐵血長矛拔了出來。走到孫秀城身邊後,這名鐵血戰士雙手托著鐵血長矛,將鐵血長矛遞給了孫秀城。
孫秀城明白,這名鐵血戰士之所以雙手托著鐵血長矛,完全是因為自己之前殺死異形皇后的舉動,贏得了他們的尊重,他想要將鐵血長矛,送給自己作為禮物。
孫秀城沒辦法和鐵血戰士交流,因此,沒有說話,盯著這名鐵血戰士,孫秀城神情肅穆的雙手接過了鐵血長矛。
當孫秀城接過鐵血長矛後,這名鐵血戰士一個瀟灑的轉身,朝著飛船的入口返回,孫秀城身邊的三名鐵血戰士則緊隨其後,很快,這些鐵血戰士便消失在了孫秀城的視線當中。
漸漸的,鐵血飛船緩緩隱沒在空氣當中,漸漸的,風吹過冰雪,而發出的呼嘯聲再次響起,漸漸的,周圍的一切,再次恢復了原狀。若非孫秀城敢肯定,剛才的事情的確是發生了,恐怕孫秀城都忍不住開始懷疑,剛才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場幻覺。
等到一切恢復平靜後,鑽井小組的成員,才小心翼翼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剛才從粘稠物中掙脫的他們,可是親眼見到了鐵血飛船,因此,現在的他們,心中充滿了對外星人的恐懼。
“魔法師先生,那些,那些外星人真的走了嗎?還有,剛才那個恐怖的東西,還有沒有?”鑽井小組的頭領奎恩,向孫秀城問出了他們最關心的問題。
孫秀城看著鑽井小組成員,微微一笑,安慰道:“放心吧,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你們已經安全了。剛才我乘坐纜車,返回地面的時候,因為速度過快,纜車已經損壞了,你們快去將纜車修一下。進入金字塔內的人,現在只剩下維蘭德、伍茲、塞巴斯蒂安、米勒四個人了,我必須下去照看他們,我怕他們在哪裡疑神疑鬼,出現什麽意外。”
“等等,我跟著你一起!”奎恩在將修理纜車的任務,安排下去後,追上孫秀城,大聲喊道,“雖然不能用纜車,可是纜繩還在,我陪你一起下去,這些食物和水之類的東西,我來拿就行了。魔法師先生,你剛才為了救我們,跟那種恐怖的東西戰鬥了那麽久,現在相比也有些累了,你休息就好,這些搬東西的事情,我來做就好!”
奎恩說完,搶在孫秀城前面,開始往背包裡裝東西,孫秀城也樂意有人幫自己拿這些東西,一方面自己更加輕松,另一方面,不理會這些俗事,對自己世外高人的形象,可是很有幫助的。
很快,孫秀城和奎恩便進入了地下,在金字塔大廳內,找到了維蘭德等人。
片刻之後,見眾人已經吃飽喝足後,孫秀城看著塞巴斯蒂安,笑著問道:“塞巴斯蒂安,我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對金字塔了解最多的考古學家,現在,我想請你幫我將這些文字,全部認一遍,不知道可以嗎?”
“沒問題!”孫秀城的這個請求,對於塞巴斯蒂安來說根本不算什麽,憑著對考古學的熱情,塞巴斯蒂安站起來後,立刻就開始解釋起金字塔周圍,所有的文字起來。
等到孫秀城將金字塔內部,所有的文字都記住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情了。返回到人群中的時候,孫秀城突然發現,大家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孫秀城掃了眾人一眼,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們有什麽問題嗎,為何這麽看著我?”
出乎孫秀城意料的是,這一次,竟然是維蘭德率先開口,孫秀城本以為會是喜歡說話的米勒,又或者直言快語的伍茲呢。
“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被欲望驅使的人,將踏上宿命的旅途。沉睡百年的戰場, 再次蘇醒,古老的祭壇,將迎來新的祭品。域外天魔,將與地獄惡鬼共舞,危險的獵物,將化身獵手。”
將這句預言重複一遍後,維蘭德掙扎著站起來,對著孫秀城鞠了一個躬,滿懷懊悔的說道:“對不起,魔法師先生,都是我不好,都怪我不相信你所說的話,都怪我沒有同意你跟我們一起,共同探索這座金字塔,今天犧牲的人,都是因為我的過錯。”
“你不必這麽說!”孫秀城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事實上,這也不全是你的錯,今天的事情,更像是一個巧合,更像是命運對我們開了一個玩笑。你不讓我跟你們一起來到這裡,雖然因此,探險隊犧牲了不少人,可是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救了鑽井小隊的成員的性命,這件事情,說不上誰對誰錯。我本來以為,你們會聽從我的勸告,來到金字塔後,會按照之前的約定,看一眼,將這項改變人類對歷史看法的發現的榮譽,收為己有後,就會立刻返回地面,可是,我錯了。”
頓了頓,孫秀城掃了眾人一眼後,繼續說道:“我明知道你們每個人,都擁有很強的欲望,維蘭德先生希望能夠在死前,留下載入史冊的功績;塞巴斯蒂安身為考古學家,希望能夠第一個考察這座古老的金字塔;米勒身為化學家,他無法拒絕,成為第一個獲取樣本,從而準確給出建造這座金字塔的具體時間的人;伍茲身為向導,她不能眼看著其他人陷入危機,卻無動於衷。這一切,我早已知道,卻估計不足,若說過錯,我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