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書修改中,修改期間發布兩章修改章節,一章新章節,看過的可以重新看,會有很多不同的設定,本書將會是封筆書,盡力完美。
莫問靠在隧道口,裹著衣服,謹慎讓他躲過一劫,麻煩的是,他被Police盯上,白天就差點被逮到。
劉嫣的出現,讓公院擴大搜索范圍,勢要抓住綁架劉嫣的罪犯,甚至下令酌情擊斃,而莫問的嫌疑,無疑最大。
各種證據,加上鐵哥的招供,都指向莫問,就等抓到莫問,讓劉嫣指證。
莫問很後悔,當時應該給鐵雄補一槍,死了,一了百了。
也沒這麽多麻煩。
只是當時情況緊急,他第一次殺人,未免慌亂,連三個殺手的魂都沒有收,更忘掉還有鐵雄這個人。
隧道聯接著繁華的寧市和貧窮的寧市,往右看,是燈紅酒綠,往左看,是漆黑夜燈。
這兒是無家可歸的乞丐、孤兒、拾荒者臨時的家,養父母死後,他在這兒生活過一段時間,後來才被謝院長找到,帶回孤兒院。
他還清晰記得,那時自己發著高燒,兩天沒吃飯,奄奄一息時,謝院長猶如天使般出現。
他的命,是謝院長救下的!
附近是出名的紅燈區,遠處街道小巷,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搔首弄姿,有寂寞難耐的異鄉人,也有西裝革履,卻喝得酩酊大醉的白領們丟掉斯文。
他們被帶進破舊的賓館,很快完事離開,也有直接就在路邊的,過往的路人視而不見,而隧道口的“居民”們往往會點評幾句,純當是娛樂。
他們的眼神裡,是麻木,是得過且過,只有在觸及自己利益,才會為“地盤”大打出手。
這裡就是社會最下層,過著連豬狗都不如的生活。
刺目的燈光照耀隧道,轟鳴的悍馬車衝進來,讓隧道的“居民”紛紛畏懼的縮緊身體。
那白色的燈光刺眼,莫問微微眯起眼睛,車門打開,下來幾個染發的**,從裡面揪出個半裸女人,哭泣著被扔在地上。
叼著煙的黃發青年從車上下來,穿著鉚釘皮衣,戴著耳釘,走到女人身旁,吐口唾沫,“賤貨,連楊哥都不想伺候,那就讓這群肮髒的男人玩你……”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女人哭泣著,抱住青年的腿。
黃發青年踹開女人,走到車前,“你們這群髒狗,還不滾出來,這個女人,隨便玩,別玩死就行。”
黑暗中,有身影走出來,“李哥!”
幾個皮包骨頭的男人對青年點頭哈腰,又看著女人,眼中透出浴望,他們面色蒼白,眼窩凹陷下去,是隧道出名的癮君子,為吸毒,搶、偷,無所不用其極。
又有幾個拾荒者出現,穿著破爛,瘦骨嶙峋,貪婪的看向女人,這種機會可難得,據說某些人販子為懲罰拐來的女人,就會用這招逼其就范。
女人穿著暴露,有幾分姿色,跪在地上哀嚎哭泣。
“便宜你們。”青年抽著煙,靠在車前蓋上,“要弄快點……”
癮君子逼開拾荒者,“我們先,嘿嘿嘿……”
“不要啊……”
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厲笑,夾雜著隧道“居民”的默然,冷漠的目光,撕開光鮮華麗的外表,是肮髒黑暗的內心。
沒有人替那女人出頭,冷漠的看著,麻木的看著。
那女人掙扎,不斷甩開幾個癮君子的手,被毒品掏空的身體,竟然連個女人也壓不住,和女人扭打在一起。
“畜生,畜生……”撿破爛的老奶奶走出來,白發蒼蒼,指著醜陋的一幕罵著,“喪盡天良,豬狗不如……”
她顫抖著手,一瘸一拐。
“媽的,哪兒來的老家夥,有病。”黃發青年罵道。
兩個小弟走出來,嬉笑著架住老奶奶,“老人家,你還是哪裡來,回哪裡去。”
說著,就把那老奶奶往外拖走。
“住手!”
“媽的,今天出門沒看黃歷?接二連三的,有完沒完?想出頭,全站出來。”黃發青年扭頭順著聲音看去。
從燈光照射的位置,站起個瘦高約莫一米七的身影,裹著黑色外套,因為反光,青年沒看清那人容貌。
“你誰啊?”站在旁邊觀望的兩小弟走出來,拎著鋼管,劈頭蓋臉的就打過去。
“嘿嘿,他是誰?新來的?不知道這邊地盤歸李鋒管?”
“誰知道,自己找死,槍打出頭鳥,起碼也要被廢條胳膊。”
“嘿,這種地方,打死人都不奇怪,都是無親無故的黑戶口,死了隨便拖去火化,誰也不會管。”
莫問平靜的看著兩根鋼管朝自己砸來,他能感受到帶著嘲諷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幸災樂禍、冷笑、麻木不仁,凸顯世間百態。
“哢嚓!”
“哢嚓!”
兩聲清脆的裂骨聲清晰的響起,隨即,氣勢洶洶的兩個青年,轟然倒地。
瞬間,所有聲音消失,露出譏笑的拾荒者們,如同被掐住脖頸的鴨子,咕嚕咕嚕的瞪大眼睛,說不出話。
抽著煙的李鋒瞳孔縮緊,煙燒到嘴邊,才燙得扔掉。
他看到什麽?
在鋼管要落在腦袋的刹那,莫問鬼魅般避讓,從兩個青年之間走過,隨即出拳,撞在他們後背,打暈過去。
莫問朝著李鋒走過去,看向走到陰影出的兩個青年,“喂,老人家也下手,**也有點道德好不好?”
“還有你們,欺負個女人有意思?”莫問又看向被震住的癮君子。
“臥槽,小子很狂啊!”
陰影下,架著老奶奶的兩青年吐口唾沫,放下那老人,揮拳朝著莫問衝來。
莫問轉身迎著兩隻拳頭過去,雙手伸出,齊齊抓住,讓前衝的兩青年站在那裡,目瞪口呆,快,太快,快得他們只是眼前一花,拳頭就被捏住。
哢哢……
捏著兩隻拳頭的手緩緩收緊,傳出骨骼碎裂聲。
“啊……”
兩青年還來不及反應,手指連心的劇痛讓他們面容扭曲,聲音甚是悲慘。
“疼疼疼……”他們用另一隻手按住肩膀,試圖延緩疼痛,眼淚嘩啦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