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慕容夫人眼波流轉,臉頰羞紅,再也說不下去了,但是言下之意卻是說,你喬寧沒有本事讓我大了肚子,生出兒子來,卻怪不得我不肯讓你傳下先天派的神功。
喬寧哈哈一笑,說道:“夫人說的有理,這一條我也應了,不過待會不知夫人可會推三阻四?”
前兩句,還只是曖昧,略略輕浮,這一句話卻實在是有些露骨了。
慕容夫人咬了咬牙道:“遲早都是你的,你若是應了我最後這一條,便隨便你怎樣就是。”
喬寧登時笑道:“夫人快說,這最後一條,又是什麽條件?”
慕容夫人見喬寧雙目炯炯,頓時有些羞意,想起了被這個魯男子種下生死符的時候,竟然用了那種羞人的手段,頓時身上有些火熱起來,第三個條件便怎麽也說不出口。
喬寧降生以來,便沒有接觸過女人,練的又是天下間陽剛無比的功法,他前世夢境中又是見識過女人的,自然常有午夜難耐之時,只是平時多在丐幫,這一身行頭去青樓之地尋歡,隔日便會傳遍天下,對喬寧的名聲大大有損。
他倒是想過找個良家婦女,但是偏偏前世也非花叢高手,苦無門路。在加上轉世以來,喬寧深知武功的重要,十之八九的時間,都花費在練習武功上了,也沒有時間去尋歡作樂。
他挾持了慕容夫人,這一路上早有幾次想要下手,但是卻礙於顏面,畢竟他非是什麽登徒子之流,這一次公然提出,要娶了慕容夫人,到有七八分原因是因為耐不得生理需求,而不是如慕容夫人所猜想,是看上了她的才能本事。
喬寧雖然有些急躁,但也不好做出一副色中餓鬼的樣子來,只是含笑耐心等待,過了良久,慕容夫人才終於開口,吐出了最後一個條件。
“我嫁你之後,自然會謹守婦道,不過我師門大仇總是要報,你既然得了逍遙派的武功秘笈,我也不貪圖其他,小無相功的法門對我修煉九轉玄功有輔助之效,不只喬寧你可舍得來做聘禮?”
喬寧哈哈一笑,說道:“一部小無相功能值得什麽?這份聘禮也嫌太過單薄,夫人既然想要,我這就背給你聽就是。”
小無相功雖然位列逍遙派五大神功之一,但是口訣卻並不複雜,喬寧背了一遍,慕容夫人記心極好,便記了個十之八九,她讓喬寧再重複一遍,這門逍遙派的絕技,就在慕容夫人心中清晰無比,銘刻在心了。
喬寧見慕容夫人背誦這門心法口訣六七遍,知道她是在拖延時間,倒也並不催促,一直等到慕容夫人自家也有些不好意思,主動停了下來,這才猿臂輕舒,一把攬過這美嬌、娘,也不理慕容夫人在懷裡輕輕掙扎,只是心中想道:“玩過慕容複的娘親,也算是沒有白來走這一遭。最多十年,天下就要任我縱橫,要武功有武功,要人馬有人馬,什麽慕容博之流,隻配在少林寺一輩子做假和尚,再也不配做我對手。”
一夜春宵之後,慕容夫人是又羞又惱。
喬寧這一世還是童子身,又修習了上乘武功,耐力悠長,體力幾乎似無窮無盡一般,索求無度,讓她疲於應對。
更何況寧越也曾下、載過東瀛島國的愛情動作片,雖然好多姿勢從沒有機會用過,但卻見識不少,此時一一用出,種種床第之間的花樣體驗,把個慕容夫人弄的欲死欲仙,縱然一身武功,也被喬寧這宋遼兩國第一猛男弄身軟如酥,嬌軀軟癱的跟嫩豆腐也似。
眼看一夜過去,日上三竿,喬寧兀自旗杆高扯,性致勃勃,慕容夫人連忙告饒道:“夫君,
阿嬌真是不成了,還望夫君垂簾,再這般下去,只怕我這個月內都難起身。”喬寧呵呵一笑,雖然兀自沒有盡興,卻也不好繼續摧殘,只能整理了衣衫,看著嬌羞不勝的慕容夫人,忽然記起一事,含笑問道:“如今你我夫妻已經敦倫大禮,卻還不知娘子姓甚名誰,難不成我喬家的媳婦,也總要讓我稱呼一聲慕容夫人?”
慕容夫人羞不可抑,嗔怒道:“哪有你這種人,已經把人家如此,卻還不知姓名的?賤妾名喚焦嬌,夫君可記牢了,莫要被人問起你家夫人是誰,還回人一聲不曾問過。”
喬寧哈哈一笑道:“焦嬌這名字甚好,我回來喬家寨是有些事情要做,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就要回去中原。不知夫人是跟我回去中原,還是幫我打理喬家寨?”
焦嬌想起昨夜癲狂,下體兀自有些疼痛,搖頭說道:“我入了喬家的門,便該謹遵婦道,出去拋頭露面像什麽話,夫君自去逍遙,焦嬌會幫你把家裡打理好,讓你後顧無憂。”
喬寧一笑諾道:“一切都聽夫人的。”
焦嬌身子不適,喬寧自然也不勉強她,自去和喬家寨五位頭領商議大事。
現在這喬家寨雖然只有萬余人口,但是精壯男子卻有兩三千人,其中有七八百人乃是他收羅來的江湖好漢,剩下的都是他收伏來的各部族好手,每一個都精於騎射,更兼他傳授了粗淺武藝,一個便抵得上十余名宋遼兩國的精銳士卒。
喬寧知道這個時代以騎兵為尊,還費盡心力收羅了數千匹好馬,以戰陣之法操演,雖然是三千鐵騎,他卻有十足的把握便是宋遼兩國數萬大軍也奈何不得。
喬寧這一次回來,是早就計算好的。早在一年前,他就已經把這次行動策劃詳盡,並且為了這件事兒準備了許久。
說出來倒也極是振奮人心,此番謀劃,恰好是應了南宋名將嶽飛的一句傳誦千古的名言“直搗黃龍府,與諸君痛飲耳”。
只是嶽飛所言的黃龍府,現在還屬遼國治下,有五州三縣,人煙稠密,村屯密布,城郭相望,不僅住有契丹人、渤海人、漢人、女真人,並有鐵驪、兀惹、突厥、黨項等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