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李虛空這種謹慎的性格,給我們帶來了不少好處。”
寧越繼續對一眾屬下說道:“他的分析讓他知道自身需要時間,可是他沒想到,我們同樣需要時間。”
寧越又是著了一下胸口,對眾人說道:“不瞞大家,現在我的次元空間裡有著近四萬的狂信者,其中能用的人只有一萬多的武者,因為他們都有戰鬥經驗,所以在實力暴增之後,可以直接變成我們可用的戰力。”
“一萬人……”羅延石沉吟了一下,問道:“那他們的實力究竟到了什麽層次?”
寧越嘴角上揚,當著眾人的面回道:“這些人最低也有著五階虛相的戰力。”
大殿中突然想起了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南笙也是失了沉靜,提所有人問出了心聲:“一萬多五階的武者?”
寧越點點頭,沒有再多說太多,一面太過刺激了他的這些心腹。
寧越知道這些人為什麽這樣驚訝,因為各國軍力在武者達到二階三階虛相的實力境界,就已經算的上是大國強兵了,四階戰力更是少到極點,就算是大夏四大強軍也難湊出來十萬之數,更別說五階戰力了。
畢竟就像是寧越的這些心腹,很多也只有五階六階的實力,所以可以體會到他們在知道寧越有著一萬多五階武者的時候,為什麽會這樣驚訝。
良久,大殿裡的驚訝氛圍才緩緩散去。
李寒孤愣愣的看著寧越,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以乾州這樣快速的發展,我們全力征兵,還利用乾元宗的虛相秘法吸引武者來投,這些年才一共攢下了不到兩萬的四階戰力,三階雖然多些,也只有五萬左右,其余所有人都是一階二階……
我原以為這已經足夠強大,可是宗主你一出手就是萬余五階虛相實力境界的武者,只要他們能盡快變成軍製,戰場上絕對戰無不勝,難有國家可以媲美。”
羅延石在一邊很快冷靜了下來,順著寧越的話說道:“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宗主所說的時間的重要性了,李虛空沒有來攻打我們,這一萬多的奇兵就可以有時間得到足夠的訓練,這樣一來,十萬禁軍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
大殿忽然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是看向寧越,沒想到他這樣胸有成竹,給他們也是帶去了足夠的信心。
此後的一段時間裡,寧越令李寒孤和羅延石分別帶人進入次元空間,對他手下那批虛相實力的武者進行訓練。
李寒孤兩人都是見獵心喜,特別是發現除了萬余五階武者之外,還有將近一萬人四階以下的武者,也是一起訓練起來。
直到深冬來臨,探子們回報禁軍十萬大軍整合完備,居然在深冬檔口就迫不及待的向著乾州開拔進軍,寧越才令兩人人停下了訓練,將這兩萬人左右的奇兵暗地送進了兵營。
不過禁軍一方也是將暗藏的一手亮了出來,一支來自羽林軍的數萬精騎,也是加入了討伐乾州的軍勢。
這波人仿佛憑空出現,直到進軍開拔,才被寧越一方的探子察覺,回報提醒。
禁軍結合羽林軍騎兵進入乾州,仿佛為了故意示威,大張旗鼓的一路向西,直指入川城的方向。就像是一隻老虎出巡,完全不怕周圍有什麽野獸潛伏,只要遇到敵人就會狠狠的撲過去,將對方撕碎,
李虛空隨軍前行,寒冷的天氣裡卻臉色紅潤,看得出心情不錯。
羽林軍的精騎前來配合大軍入侵,令他心裡大定,不舉得寧越手下的兵力能夠抵抗的住大軍的猛烈進攻。
獨孤意在出戰後,反而是收起了他一些孤傲的性子,
一路上都是謹慎的緩步行軍,等待著乾州駐軍一方的反應。可是直到半天之後,大軍才開始遇到從各方出現的騎兵,從幾個幾十人的騎兵隊伍,漸漸增加到幾個幾百人的騎兵隊伍,這些騎兵不斷在禁軍前方出現,不乏對禁軍將士的挑釁。
獨孤意自然不是無腦之輩,不然他也無法當上禁軍統領,面對乾州騎兵的挑釁,他強行壓下了手下將領出戰的要求,謹慎的觀察著乾州每一支出現的騎兵。
結果他在觀察後,得到了一個令他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的分析。
乾州現在出現的幾千騎兵,居然全都是身經百戰的軍中精銳, 他從那些騎兵的表現上就可以看出。
當然,那些騎兵的實力與禁軍騎兵還是有所差距,只是差距遠比他之前預計的要小的多,這簡直違反了獨孤意的一些常識。
他所了解的地方軍隊,只有鎮守大將的一些親兵才能算的上是真正的軍人,大批的駐軍都是擺擺樣子罷了,可是乾州這邊的駐軍絕對是一個例外。
這都是因為乾州的軍隊是寧越以雲豹騎為骨架擴軍,後招的士兵都是高嚴格的要求,後勤訓練方面給予他們足夠的支持和時間,這才使大軍漸漸成形。
群龍不能無首,寧越手下的將領大都是當時乾國八派中,最傑出的一群弟子,在幾年的歷練過後,資歷足以執掌寧越打造的精騎大軍。
所以在面對上禁軍十萬大軍的時候,雲豹騎根本沒有產生任何畏懼的情緒。
戰鬥終究還是需要一個開始,所以當禁軍沿著大路不斷向著入川城進軍的時候,用來牽製禁軍大軍的雲豹騎集成了幾個千人大隊,從大軍兩側開始了攻擊。
“準備出擊!一定要給那些夏國的禁衛軍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羅延石沒有留在後陣,選擇走上了最危險的前線。
他身邊將盡五千雲豹騎都是應聲而動,最後一次檢查身上的裝備是否帶好,隨後將精鋼頭盔的面罩落下,冷靜的望向羅延石手指的一對禁軍大隊,認準了他們要攻擊的目標。
“注意衝擊方向,記得先給他們一點教訓就好,做完這些,就都要給我囫圇的回來!”
羅延石厲喝一聲,帶頭引著身後的騎隊前衝了出去,如同一柄利刃一下子切進了禁軍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