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府,長孫衝的房間之內,長孫曉芸捂著小嘴驚奇的看著地面緩緩打開,一條通道出現眼前;隨即,一道熟悉的人影從通道中走出來,正是楊太貞。
本打算找長孫衝的楊太貞,剛剛走出通道,沒想到卻發現長孫曉芸捂著小嘴好奇的看著自己,楊太貞當即愣住了。
“楊夫人,這,這”。
回過神的楊太貞走到長孫曉芸的面前,打量著長孫衝的房間,發現長孫衝並不在,這才松了一口氣:“曉芸啊,你怎麽會在你哥哥的房間?你哥哥呢?”
“楊夫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怎麽會從這下面上來,看你的樣子好像是來找我哥哥的哦”,長孫曉芸搖了搖頭,一臉精明的說道。
“額,曉芸啊,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這座宅子以前是我家的,這底下的密室,是我父親建造以用躲避災禍的,我只是進來看看,沒有別的意思”,楊太貞仿如陷入深深的回憶,一臉哀傷。
長孫曉芸可沒有那麽好糊弄:“狐疑的問道:那你為什麽來我哥哥的房間?”
楊太貞心思急轉,張嘴便忽悠道:“我本來是想去我以前住的房間看看,只是離家數十年,怎想竟然走錯了”。
長孫曉芸也不知道相沒相信,轉而說道:“帶我下去看看,不然我不但告訴大哥,還要告訴我爹,還有我娘”。
‘這事可千萬不能讓長孫無忌夫婦知道,不然自己與長孫衝的事,豈不是要被捅出來’,楊太貞無奈的答應下來,沒想到今日,卻落在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手裡。
長孫曉芸興奮的跟著楊太貞走進了密室,一邊走一邊聽楊太貞講解整個密室的布局。
“曉芸,有關密室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能跟你爹娘說,明白了嗎?”
“放心吧,這可是個小秘密,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來到大廳,又發現兩位美女,長孫曉芸不禁驚呼起來:“老哥竟然密室藏嬌”。
不過隨後,長孫曉芸又把疑惑的目光看向楊太貞,因為要前所見,完全推翻了楊太貞先前的解釋。
楊太貞無奈,隻好將密室的事情說了一遍。
……
次日天明,長孫曉芸緩緩醒了過來,向著身旁一看,自己的老哥正睡得香香的。
‘大哥什麽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昨晚幹嘛去了;楊夫人說不讓大哥知道我知道密室的事,那就不和他說了’。
九點多的時候,長孫衝被長孫曉芸叫了起來,卻是到了說故事的時候了;梳洗的時候,長孫衝交代了小玲下午帶著照相機去給人拍照。
就在長孫衝準備開講的時候,一名下人來到長孫衝的小院。
“大少爺,程處嗣程公子帶著一位女子來訪”。
“讓他們過來吧”。
長孫衝吩咐了一聲便開始講起了西遊記,不多時,程處嗣帶著許如萱來到;長孫衝微微一愣,繼續講著西遊記,只是對著程處嗣招招手,示意他自己找位置坐下。
又說了幾個章節,長孫衝這才停了下來;將眾人驅散後,獨留程處嗣與許如萱二人。
喝了一杯茶,長孫衝懶懶的說道:“老程啊,跑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是許姑娘找你,我只是帶她過來”,程處嗣解釋了一下就不再啃聲。
許如萱對著長孫衝施了一禮,這才說道:“當初長孫公子說只要我把那兩道題答的你滿意,便見我,我此次前來便是為了答題而來”。
許如萱說著便將一首詩箋遞到了長孫衝的面前,隨後將帶來的古琴放好,開始彈奏曲子。
詩箋上的詩,長孫衝沒有看懂,也不知道好壞,不過這曲,他倒是聽懂了,整首曲子的韻律都是模仿長孫衝所彈奏的那首紅塵客棧,聽起來還不錯,因此長孫衝也沒有為難,點了點頭便是認同。
眼見長孫衝點頭認同了自己,許如萱欣喜不已,隨後在長孫衝的詫異中,徑直跪在了他的面前。
“長孫公子,還請你將我從萬春樓贖出來,如萱願為奴為婢侍候公子”。
程處嗣也訝異了一下,他也沒想到許如萱會做出這般舉動。
“你先起來吧,我不習慣別人給我下跪”。
許如萱倔強的搖了搖頭,希冀的看著長孫衝。
程處嗣此時插嘴道:“長孫老弟,有時候我就發現不夠男人,不就收留一位小女子嗎,頂多增加一副碗筷,這樣吧,讓你見識見識男人的魄力,贖她的錢,我出了,人,你就收下吧”。
程處嗣剛說完,許如萱臉紅的跟著說了一句:“長孫公子,如萱現在還是清白之身”。
長孫衝尷尬不已,他確實有過這方面的顧慮,因為他知道,今日一旦將許如萱收下,那她就不會再離開長孫府了,所以他考慮的有些多。
“既然如此,那今晚我就去贖你”,長孫衝也沒有婆婆媽媽,直接答應下來,隨後對程處嗣說道:“晚上帶著兄弟一起過去,說不定還有用到你們的時候”。
“謝謝長孫公子”。
看著程處嗣兩人離去,長孫衝搖了搖頭:昨天剛和李俊一比試,今晚就有結果,真是太快了吧,不過李俊一,今晚,我讓你好看。
午飯之後,長孫衝開始教導親屬們開始修煉,男子修煉的都是太極心經,女子修煉的都是玉仙訣;至於他們能夠修煉到什麽程度,全憑他們自己了;家裡的人傳完功法,長孫衝又去了東宮,給長孫無垢以及李世民等人分別傳授。
在這段時間內,也不知道是誰將長孫衝與李俊一比試的消息傳了出去,尤其是今晚萬春樓決定許如萱歸屬事遭到了瘋狂傳播;直至傍晚時分,萬春樓內可是前所未有的盛況啊。
萬春樓內,大廳之中的舞台上,長孫衝與李俊一各坐一方,中間站著的是許如萱;李俊一得意的看著長孫衝,好似已經贏得了這次比賽。
“李公子,很抱歉,如萱的心,全部在長孫公子的身上了”。
許如萱說完便走到長孫衝的身後,而李俊一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如萱,那晚我們談詩論琴,相處的不是很愉悅嗎,你不是很仰慕我嗎,你現在怎麽選擇了長孫衝”。
李俊一說的有些惱怒,許如萱聽的也有些惱怒,只聽許如萱不滿的說道:“李公子,我是讚揚過你的才華,但也僅此而已,請你不要汙蔑我,至始至終,我仰慕的都是長孫公子”。
“汙蔑你,你個臭**,不過就是個**女子,你”。
李俊一還沒說完便被長孫衝扇了一巴掌:“李俊一,現在是你完成我的條件的時候了,難道你想賴帳嗎”。
“長孫衝,你竟然打我”。
“既然你想賴帳,我就幫幫你,老程,我的條件便是讓他繞著長安城裸奔”。
程處嗣疑惑的問道:“裸奔?啥叫裸奔?”
“就是扒光李俊一的衣服,讓他在長安城奔跑”。
長孫衝的話音甫落,一時全場寂靜,長孫衝這完全是與世家死磕的節奏啊;李俊一若是真的裸奔了,不但他自己的名聲喪失,就連他身後的隴西李家也要丟盡顏面。
看著程處嗣猶豫,長孫衝頓時不滿了,他給程處嗣面子,收下了許如萱,可是現在程處嗣現在不給他面子。
“既然你害怕世家,那我自己動手好了”。
聽到長孫衝不帶感情的聲音,程處嗣知道長孫衝生氣了:如果今天我不動手,只怕以後和長孫家再無往來,唉!
“老二,老三,動手”。
程處嗣一發話,三兄弟立馬上前按住了李俊一,瞬間扒光了李俊一的衣服,然後直接扔到了大街上;雖然現在已是傍晚,但東市這繁華的街道上還是有不少人的。
看著李俊一有如小醜一樣,長孫衝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這還不算完,長孫衝拿出一張大紙,趁著李俊一不注意,直接貼在了他的頭髮上,紙上只有三字‘李俊一’。
眼看這場鬧劇結束,長孫衝也沒有逗留的心思,帶著許如萱與她的丫鬟靈可便離開了。
次日清晨,東宮顯德殿,朝會如時舉行,可是隨著一位大臣的舉動,朝會立馬熱鬧起來。
“臣彈劾長孫無忌教子無方,長孫衝公然扒光他人衣物,羞辱他人;長孫衝此舉簡直是恃強凌弱,有辱聖賢之道……請皇上治長孫無忌教子無方,縱子行惡,長孫衝不敬聖賢,恃強凌弱,敗壞道德之罪”
“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一時之間,朝堂之上,小半數的大臣全都附議,強烈要求治長孫無忌與長孫衝之罪。
“喲,多新鮮啦,這事俺老程也有所耳聞,那愛裸奔的叫李俊一,主動要與長孫衝比試,隨後立下了字據,那題目可都是他出的呢,怎麽這事實到了你們這兒就是恃強凌弱了;嘖嘖,俺老程的臉皮自認天下第二,可是和你們一比,俺老程可真正是清純啊”。
“程咬金,動手的也有你三個兒子”。
“喲喲喲,俺老程家的三個小子,這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叫李俊一輸了之後竟然賴帳,自然要出手維護正義;怎麽,難道你們認為正義不應該維護,嘖嘖,這是孔子教你們的嗎”。
程咬金的話剛說完,房玄齡開口說道:“稟皇上,此事老臣也聽說了,事實正是程將軍所言一般”。
房玄齡一開口,其余幾位大臣也都紛紛開口,就連魏征都開口相幫。
“皇上,這幾位大臣心思何其歹毒啊,顛倒是非黑白,妄圖推翻聖賢之道,我大唐以聖賢之道治國,這是要推翻大唐的節奏啊”,程咬金指著那彈劾長孫衝的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彈劾長孫衝的人聞言立馬跪了下去。
“臣冤枉啊”。
“臣有罪啊”。
李世民看著得意洋洋的程咬金,不禁抽了抽嘴角,隨後將目光看向房玄齡等人:現在還不是對世家動手的時候,這件事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過這老程的嘴皮子又厲害了。
魏征站出來說道:“皇上,雖然幾位大臣所言並不屬實,但也是一心為了大唐著想,還請皇上恕罪”。
李世民裝模做樣的沉思半晌:“嗯,魏愛卿說的有理,此次,朕便不追究了,不過長孫衝做的也確實有些過了,就扣除長孫衝半年的俸祿”。
長孫衝雖然不是官,但有爵位在身,也是有俸祿可拿的,不過這點俸祿對於長孫衝來說簡直是可有可無啊。
朝會之後,程咬金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家裡,寫了一大堆東西之後便叫來了程處嗣,交代一番便打發其去長孫府。
帶著程咬金寫的紙張,程處嗣見到了長孫衝,將紙張交給長孫衝後又將程咬金交代的事情說了一遍,卻是今天朝堂之上的經過,而紙上的正是那些彈劾長孫衝的名單,以及府宅地址。
“老程,回去告訴你老爹,這個人情,我接下了”。
打發走了程處嗣,長孫衝對小玲吩咐道:“小玲,給我準備一個能裝人的麻袋,還有一身夜行衣,少爺我今晚要做一會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