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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有喜》第108章 祝寶家事
村廟人聲沸騰,趙氏一請不來,村長親自去請,到現在也沒露面。村民們也沒一個來報信。

 王家大房一家都來齊了,出了這事,王老頭一定得出面。他坐在一邊,滿是皺紋的黑臉上有些悲愴。

 許太公在授課,沒來,其它幾個老太公皺著眉坐在幾把椅子上。

 喬氏正破口大罵:“娼婦趙氏架子真大,以為攀上了臭郎中,就底氣足,不出面了。娼婦做下那等不要臉的事,還敢有臉端架子?”

 李郎中怒道:“喬氏,注意言詞,我與趙大妹子清清白白,休在此血口噴人。”

 其實在村長去找趙氏時,喬氏本想跟去,卻被胡氏拉住提醒:“太婆婆,不可,陳公子在二房。”

 不讓她打上二房門,那就在這把勢給造足了。

 她指著李郎又罵:“你個黑心爛肺的不要臉的郎中,醜事做盡,抓了個現形,你還敢膽說清白,還趙大妹子,我呸你個不要臉的!一對奸夫淫婦!”

 上前來又要甩李郎中的耳光。

 王老頭忙起身將她拉住。

 幾個老太公頭痛地怒喝:“再胡鬧,全部關村廟。”

 老太公們真是有些不耐了,曲村長一去這麽久不回,他們還沒遇到過出了醜聞,當事人遲遲不來的情況,相當氣惱。他們幾個人還得候著一個已經聲名狼藉的寡+婦?

 當曲村長與祝寶、歐陽地到來,村民們仍沒有如期看到醜聞的主角——趙氏,又開始議論。

 “娼婦趙氏呢?”祝寶一來,喬氏更加有恃無恐地對村長怒喝。

 胡氏偷扯喬氏的衣裳,帶著沉重的神情。上前招呼著祝寶:“姑爺你來了。”

 “他娘的給老子閉嘴!”祝寶面沉如冰,一腿將胡氏踹倒在地:“你個淨出妖蛾子賤婦,挑撥離間,搬弄是非的賤婦,狗仗人勢!”

 胡氏,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滿眼的算計。她的好日子也就到此為止。她是悔也來不及了。

 踹倒胡氏。祝寶又抬踹倒劉氏、再依次是小趙氏、王永輝、王金。

 祝寶一通踹,動作是輕車熟路。

 最後,他一把揪起菊花。抓住菊花的衣領,惡狠狠地煽了兩掌:“賤人,仗著肚子裡的那坨肉,不安份的守在家裡安胎。日日興風作浪,誰給你的膽子慫恿著娘家為所欲為?首飾沒收。月銀沒有,孩子落地前,不準出府門半步。”

 沒有被打的是喬氏、王老頭。

 祝寶誰都敢踹,這二人卻是不能踹。他們是王姑娘嫡親的爺爺與奶奶。打不得。

 祝寶在候府裡出生,打小跟著陳晟睿,揣摩主子心思的本事已經爐火純青。陳晟睿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是餓還渴。

 什麽妾室娘家膽敢打上李府之門。膽敢打少爺的郎中,這都是場面上的話。少爺要說的話是“解決乾淨”!

 李郎中在村裡土生土長,因不知真假的風流韻事被村裡的老婦打了幾下,不傷筋不動骨的,本應當是十分有趣的談資。

 可是,趙氏卻是王姑娘的娘。

 王姑娘是什麽人?有隱世高人為師,武藝超群,書法絕世,是少爺的前世至交。就連鳳小姐都用那等暖昧眼光看她。少爺對王姑娘從厭嫌到一點點生出情愫,他一個過來人是看是清清楚楚。只是少爺性情純良,對情事靦腆,毫無動作。

 金鱗豈是池中物。別說有少爺與鳳小姐對王姑娘書法的癡迷,縱是全無助力,王姑娘一家也會遲早要離開這個窮鄉僻壤,到京城去大展身手的。

 尤其還有少爺對王姑娘的愛慕之情。候府缺什麽?銀子、美人?哪樣都不缺,獨缺功勳,只要有說得過去的一丁點兒功勳就可以。歐陽天曾說,依王姑娘的身手,兩年之後,大周武將之女無人能敵。

 但他只是下人,不敢亂嚼舌根。

 王姑娘和少爺是天造地設,王姑娘比鳳小姐更適合少爺,鳳小姐會使劍嗎,不會,鳳小姐會殺敵嗎,不會。

 依著府中財力,候府絕不會與武將之女聯姻,這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呢。因此,王姑娘的身份是多麽合適。若少爺娶了王姑娘,再尋個好時機,王姑娘替夫出征,有歐陽天與歐陽地助陣,打上哪怕一場勝仗,只要一場就行,多了皇上還不允呢。一場勝仗就能讓少爺不降爵承襲。關鍵是得有一場勝仗,候爺和夫人有法子達到目地。

 現在想來,少爺非要千裡來尋前世至交,少爺老說太爺爺托夢說候府要靠他。這分明是第一代定國公爺在天之靈點化啊。

 他不能亂言是非。王姑娘若替夫出征,少爺自然得受些風言風語的委屈,但這算什麽,爵位重要啊。待得王姑娘生下嫡長子,自小細心教導,成年後再立幾個不痛不癢的戰功,定國候的爵位又可再保一代。

 只是少爺絕對不會這樣做!少爺有少爺的底線,少爺雖然對他好,處處寵著他縱著他,可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舍了目前的滋潤日子、將來的錦繡前程去觸碰少爺的底線。

 其實,這事說到底就是得把趙氏洗白。王姑娘是少爺的前世至交,王姑娘的娘就得乾淨。至於她與李郎中之間到底有什麽,那可不是他應當考慮的事情。

 祝寶從小聽的看的是高門中沒有硝煙的明爭暗鬥,步步驚心,但囂張任性、仗勢欺人的事也沒少做,可謂上能紙上談兵,下能打狗攆雞。這是京城貴族少爺之仆的必修課。

 菊花被祝寶抽懵了,這是那個圓房後對她百般寵愛,百依百順的祝寶?

 村長目瞪口呆,幾個老太公如墮雲煙,圍觀的村民屏住了呼吸。

 被踹倒在地的大房幾人魂飛魄散地看著祝寶。臉上全是驚懼和迷茫之色。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祝寶越發怒道:“一幫子見財起意的賤人。老子虧待了你們嗎,菊花進門前後,老子是給的銀兩少了,還是各式禮物少了?還貪心不足?還覬覦二房那點子家業?胡氏賤婦更是以下犯上,搬弄是非,設下毒計,無中生有,汙人清白。以期逼走趙氏,謀奪二房產業,毒婦當誅!”

 胡氏徹底昏了頭。

 祝寶怎麽能這麽說,是吃錯藥了嗎,大房可是菊花的娘家。

 按理說,她抓到李郎中與趙氏私情,趙氏聲名已毀,肯定不能再留在王家。祝寶是候府管事的兒子,又是候府少爺的寵仆,他那麽疼愛菊花,何況菊花還有了。王家兩房之事也算是菊花的外家之事,祝寶身在村中,豈會坐視不管?按理會推波助瀾,處理趙氏以正家風才對啊。

 應當是這樣才對啊!

 對了,祝寶肯定還不知道李郎中與趙氏的事情,他定是來前聽了二房之人的讒言,誤會了。

 喬氏也這樣想。

 趙氏,這個識字陰險鬼精的娼婦!

 喬氏氣得哆嗦,對祝寶道:“祝寶啊,定是趙氏那個娼婦對你說了什麽,把你給騙了,你不知道,那個娼婦和這個不要臉的李郎中早有私情,可憐我的二兒你的二叔,還屍骨未寒啊。”

 李郎中對付潑婦不行,但他可是李郎中。當年不是他娘親的病體,他如今好歹也會有功名在身,做個地方小官了。祝寶一來,他就猜到八成,果然,陳公子出手了,喜鵲與鳳小姐交好,鳳小姐又是陳公子的心上人兒,陳公子必然會相護趙大妹子的。

 他心中大喜,忙申明:“祝寶小哥,此事根本是莫須有,是趙家外婆看財侄媳為忙陳公子與菊花的膳食,抽不開身為我做冬衣,便好心為我做了,可卻偏被胡氏與喬氏說是趙大妹子所做。不由分說打上門來,汙言穢語不斷,我是聽都羞於聽,我雖沒功名在身,也到底是讀書之人,如今被這幫惡婦所辱,愧對祖先不算,還連累了趙大妹子。”

 李郎中開口便得到李姓人的認同,紛紛對祝寶指責喬氏。

 曲村長心裡明白了幾分,但也有幾分不明白。而幾個老太公則津津有味地看著熱鬧,村民們的臉色精彩萬分。

 “我呸,聽聽,到了現在還叫那娼婦趙大妹子,不要臉的郎中。”喬氏怒罵。

 這個愚蠢的死老太婆,若不是王姑娘奶奶的身份,憑這話,真當受刀剮割舌之刑。

 喬氏老太婆,這可是你自己找打的。

 祝寶舉掌抽去,把喬氏抽得一個踉蹌,怒道:“我敬你是長輩,處處禮讓,你卻偏尋不自自在, 你們家的姑爺我是做不起了,沒得讓你們狗仗人勢。菊花不過區區妾室,正好大家都在,領回去,領回去,馬上把這賤人領回,再將小爺我送的禮和銀票好端端的交出來。”

 對付這樣的人,祝寶有數,沒道理可講,拿捏住他們貪財虛榮之心就成了。

 頓時,村民們吃驚:菊花竟然只是妾室,是個妾!

 有李家婦尖聲譏笑:“原來是個妾,犯了錯不用寫休書,直接打出門的妾。”

 菊花粉面通紅。

 喬氏驚嚇道:“祝寶你……”

 祝寶說道:“我祝家不和貪婪毒辣之人結親,為謀奪親人家產自家臉面都不要,將來只怕也是要丟盡我祝家先人的臉面,有其父必有其子,王永光也會丟盡少爺外家的臉面……”

 喬氏驚懼萬分,她的腦子不算聰明,但十分肯定地聽明白了,祝寶生氣了,要趕走菊花,還要將永光從陳公子外家的鋪子裡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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