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美欣已經過了純情少女的時間段了,哪怕此時全身光溜的被張楊看個通透,她除了一些羞澀之意外更多的就是帶來的興奮。
“嫂子,你身材這麽好?怎麽保養的!”張楊有些驚訝問道。
“我平時經常練習瑜伽。哎呀,你別廢話了,快點!”鍾美欣此時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哪兒還聽張楊在這瞎白活。
鍾美欣說完見張楊還沒任何動作,急忙起身就去撕扯張楊的衣服。
張楊冷冷的推開了鍾美欣,然後自己手忙腳亂的脫-衣服,這女人雖然誘人,但張楊可不想被她逆推。
鍾美欣一點都不生氣張楊動作的粗魯,反而更是隱隱的興奮起來。女人天生都有些受虐因子,只要是在可承受的范圍之內往往都會有些難以想象的驚喜。
“你就不能快點脫,快點!”鍾美欣邊催促,邊饒有興致的在張楊身上細細打量。
她今天準備玩個開心,這也是她第一次想要這麽迫切的,想要迫切的嘗一嘗的味道。韓鎮長把吳傑大周末的叫過去,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商量,韓鎮長沒有住在鎮上而是住在雙山市裡,就算吳傑再快來回也至少需要三個小時才能回來,而三個小時足夠她和張楊在家裡折騰了。
張楊三兩下就將自己衣服給褪個乾淨,對於這種女人他沒有一點憐惜的感覺,隻想好好地利用她來試煉陰陽太極圖上的功法。
兩人在床上翻雲雨雲之時,張楊在體內運行陰陽太極圖上的功法和模仿上面圖畫上的姿勢,那上邊有太多的姿勢,一時間張楊都不知道該用哪個了,只能是想到哪裡就換一個,一會的功夫已經將鍾美欣折騰的死去活來。
鍾美欣口喘著氣,在張楊的變著花樣的折騰下,她感覺下面這會竟是沒有了知覺。初始的興奮過去,現在剩下的就只是疲憊,而且她身上臀部到處都是張楊手上毫不憐惜留下的痕跡。
而且更要命的是,鍾美欣感覺到自己今天很累,比從前在農村乾農活都累的多,她不知道的是張楊已經在用陰陽太極圖上講解的采陰補陽之法,只是他現在還不能掌握陰陽合修的竅門,所以只能是一味的索取,而不能適時的給予,這讓鍾美欣感覺自己今天特別的累,好像是身體被抽空了一樣,一個指頭都不想動。
一切歸於平靜之後。張楊沒有急著從鍾美欣的身上下來,而是爬在她的身上默運功法,道家講究的是內外兼修,張楊剛剛吸收完鍾美欣的元陰,正好和體內的至陽之氣結合化成自身的力量,聽起來玄之又玄,但是有些時候這些東西還是有點道理的。
鍾美欣見完事後,張楊趴在自己的身上一動不動,壓得她有些喘不上氣了,於是狠狠一口咬在了張楊的肩頭。
“你屬狗的!”張楊一聲慘叫,頓時慌忙去捏鍾美欣的嘴巴。鍾美欣這才不得不松開了,張楊扭頭看了看肩頭短短時間都滲出血絲了。
“張楊你個混蛋,你這樣對我,你就不怕我告訴吳傑你強、奸我!”鍾美欣冷冷的看著張楊,她平時在鎮上身,那個男人見了她不是一副奴才樣,可是這張楊竟然敢這樣對她,她有些受不了!
“嫂子,我很純潔的,這種事情要不是你主動我,我能對你這樣!”張楊毫不忌諱的說了一聲。從派出所出來之後來到吳傑的家裡,張楊的心態就有些變化了。
鍾美欣告他強、奸,簡直就是他重生以來聽到最好笑的笑話,想不讓人不笑都不行。從始至終這女人都在裝病他,甚至恨不得拿著他小弟弟塞到她那裡面去,張楊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不知道什麽叫做男人!
用紙巾擦了擦肩頭被咬出血來的地方,張楊爬了起來,清理了下面開始穿衣服。
鍾美欣長長吐了口氣,其實心裡對張楊非但沒有怨憎,反而更多的是歡喜。張楊在床上的能力完全可以滿足她久空的身體,雖然動作略微粗暴了些,讓她感覺到從所未有的滿足,而且她還想再來一次,再讓這男人瘋一次。
“你家是青陽村是吧?嫂子身子什麽時候不舒服的話就找你去看!”鍾美欣有些渴望的看著張楊就要離開的背影問道。
張楊回頭笑了笑道:“嫂子,你這一口咬的我真像犯了什麽罪過一樣,我可不敢再跟你發生點什麽了!”
鍾美欣在床上光著身子白了他一眼道:“你就是個混蛋,你把我身子給糟蹋完了,我回來怎麽跟我家老吳交代!”
張楊笑了笑,心想怎麽交代就是你的事了。
“再見了嫂子!”張楊擺了擺手,然後收拾整齊走了出去,非但沒有腿軟心虛的感覺,反而更是感覺神清氣爽。
鍾美欣看著張楊離去,心裡一瞬間竟然有些空落落的,要是自家老公吳傑也如張楊在床上一樣勇猛,那麽她這輩子真的是會好好服侍他。至於什麽狗屁愛情,都是由性至情而已。若是一個男人連一個女人最基本的需要都滿足不了,甚至不如女人自己用手指來的感覺強烈,那麽愛……真的很難。
張楊出了門小區門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該怎麽回去,來的時候是坐警車來的,這原本吳傑是讓鍾美欣開車送他回去,可是現在……哎!沒辦法只能去鎮上站點那裡看看有沒有跑黑車的,打個車回去!
香港港島半山一幢豪華別墅裡,謝玲玲坐在沙發上,一襲白裙子,在裝飾豪華的房間裡顯得愈加的嬌豔,可是臉上的冰冷卻使得任何人也不敢靠近她。
她面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張支票,此刻的她,思緒回到了青陽村,那個讓她一輩子都感到恥辱的地方,可是那裡也有一個好人,那就是一個叫張楊的村醫,她不想任何人再知道自己這近半年都呆在什麽地方,如果讓人知道她被人拐賣嫁給了一個農村無賴當老婆,那麽她的家族也將蒙羞。
“許叔,你是看著我長大,今天你幫我去辦一件事,算是幫我個忙吧!”謝玲玲面無表情的對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老頭說道。
“小姐,您言重了,有什麽事盡管吩咐,我盡力去做”。
“這是一張五百萬的支票,你去一趟大陸這個地方,將這個支票給這個人,這上面寫的很清楚了,如果他要了,你就回來,如果他不要或者問起我的事情,你就,殺了他,但是要做的乾淨,明白嗎?”突然謝玲玲又想起了什麽,“還有許叔,你一定要把村裡一個綽號‘鄭麻子’的給我殺了!”
“知道了小姐,我馬上就去訂機票。”
看著許叔消失在門口,謝玲玲念念有詞,不要怪我,我再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是誰,也不想讓人知道我現在是什麽人,張楊,不要怪我,但願你能老老實實的收下錢,我們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