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沒有想到路遙竟然沒有告訴張楊具體合作的事項,“這路姐也真是的,怎麽就不跟你把事情說清楚呢!”
“既然你什麽都知道,那麽現在是不是跟我所以下呢!”張楊有些好奇路遙究竟安排了什麽樣的事情跟這蘇曼合作。
“黃坪區的南山賓館後山是建國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北島市的人防重點工程,有幾座山的內部都已經被挖空了,過去了幾十年,戰爭的陰雲逐漸淡化,前幾年軍分區已經把這些地方交由市裡重新規劃,前年南山開始被市政府規劃改造成親民舒適的南山公園,今年國慶節一期改造工程完成並投入使用。從建項之前,就已經有房地產開發公司在山窩窩裡蓋起了別墅群,所以現在成了北島市有錢有權人們享受的地方,而一些原來的地下防空洞和指揮中心也開始陸續被人改建成私人會、所和酒窖。”蘇曼說道。
“你說這些跟我們之間要合作的事情好像並沒有什麽聯系吧!”張楊心中有些疑惑這蘇曼跟自己說這些幹什麽!
“你聽我把話說完再問好嗎?”蘇曼繼續說道:“前些天,我和朋友去南山的私人會、所玩,無意中知道還有幾個山頭空著,所以我就想著是不是租下一個將它改造成一個女性休閑會館。於是我就找到路姐,她答應幫我租一個山頭使用,不過同時向我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要我和你合作。”
“這路姐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我哪裡懂得怎麽開什麽女性休閑會館?我可是什麽也不懂的。”張楊搖頭說道。
“我聽路姐說你是一個婦科醫生是吧!”蘇曼向張楊問道。
“我是婦科醫生和我們之間要合作有關系嗎?”張楊反問道。
“我只是……好了我們吃飯張醫生,我敬你一杯。很高興今天認識你。”路遙本來要解釋,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最後乾脆拿起酒杯給張楊敬酒,白皙的手如玉般呈現在張楊面前。
“蘇小姐的手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一雙玉手了,像你這樣的一雙手完全可是去當手模!”張楊情不自禁地看著蘇曼的玉手讚揚道。
“我的手真的有那麽好看嗎?”蘇曼笑著向張楊問道。
“你的手型本來長得就非常好,再加上你這白皙的皮膚,用玉手來形容一點也不覺得誇張,蘇小姐你這白皙的皮膚是與生俱來的還是因為一些後天的原因!”張楊在讚美的同時又好奇的問道。
“你不會是認為我像傳說中的那樣,用牛奶浴洗出來的吧!”蘇曼看著張楊笑著問道。
“洗牛奶浴能夠洗得像你這麽白嗎?”張楊問道。
“和你們醫生在一起感覺真奇怪,你們總是這樣打破砂鍋問到底嗎?”蘇曼聽到張楊的問話後,頓時笑了起來。
張楊聳肩笑了笑說道:“蘇小姐,我能冒昧的問一下你和路姐之間是怎樣的一種關系嗎?”
“張醫生,我怎麽聽你叫我蘇小姐這麽別扭呢!以後你也別再稱呼我什麽蘇小姐了,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就行!”蘇曼說道。
“蘇……蘇曼,你還沒有說你和路姐之間的關系呢!”張楊剛要說蘇小姐,但是想起剛才蘇曼的話,生生把小姐兩個字給憋了回去。
“我和她是很多年的朋友。”蘇曼說道:“我比她小七歲,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倆歲數差這麽大,怎麽會成為好朋友的是吧。其實是路姐跟我哥是大學同學。上學那會我哥就非常喜歡她的。可是路姐……”
“可是她最後卻嫁給了別人是吧?”張楊打斷蘇曼的話說道,“不過路姐她已經離婚有段時間了,你哥完全可以去找她啊,等等,不會是你哥已經結婚了吧!”
“他們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蘇曼傷感地說道。
張楊沒有明白蘇曼所說的兩個世界的含義,他以為是因為現在路遙的地位,讓蘇曼他哥覺得兩人是完全不同層面的人了,“你說的也對,畢竟現在路姐已經不是當初上學時候的她了!”
“我說的是,我哥已經去世了。自從路姐結婚後,我哥就他就天天喝酒,不知道的以為他有酒癮,只有我知道他是喜歡路姐才那樣。當初在大學的時候路姐的丈夫和我哥都喜歡路姐,可是路姐卻偏偏喜歡她的前夫。在路姐結婚幾年後的一天,我哥因為喝多酒騎車發生車禍去世了!”蘇曼歎息道。
“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張楊歎息道:“從你剛才的話中我覺得你哥是一個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像他這樣性格的人你覺得他即便是跟路姐走到一起,他們兩人就會有好的結果嗎?”
“至少我哥不會像路姐的前夫那樣傷害路姐吧!”蘇曼反駁道。
“就算你的假設成立,那你覺得依照你哥的性格能和現在的路姐生活在一起嗎?”張楊問道。其實蘇曼是一個性格特別強勢的人,她這樣的人一般的男人她真的看不上。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是說無論有沒有路姐的前夫,路姐最終都不會選擇我哥,而且我哥借酒消愁完全是因為他自己放不下是嗎?”蘇曼問道。
“是的,都說性格決定命運,這就好比許多病都是因為他身體的基因所決定的,比如癌症,從醫學上講我們經常會提到一個名詞,叫做‘癌症’素質。也就是說,有的人天生就有患癌症的基礎。喝酒、飲食習慣等,只不過是讓他的癌症提前發生了罷了。或者說是誘因,你哥之所有會年紀輕輕就去世了,其實和我剛才說的很像!因為他的性格決定了他的命運,即便是他不出車禍, 也會出現因為喝酒過量而有可能酒精中毒等等致命的問題!”張楊分析道。
蘇曼生氣地看著張楊說道:“你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麽還相信命運這樣迷信的東西!”
“這不是迷信,這是科學。心理學上就有關於這方面的研究!”張楊說道。
蘇曼驚訝地看著張楊,“那按照你說的話,是不是是說我們每一個人從一生下來那天起就已經被決定了將來的命運?”
張楊搖了搖頭說道:“也不能這麽絕對,畢竟有許多人是因為遭受重大打擊導致性情大變,可是像你哥哥這樣,完全是因為他自身的原因,他明知道路姐從來沒有喜歡過他,還這樣放不下,你說是不是你哥自身的原因!”
“好了,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我還是跟你說說路姐所說得那個項目吧!”蘇曼不想再跟張楊討她哥跟路遙之間的事情,於是又把話題轉移到合作的項目上來了。
“你是說我們兩人要合夥一起搞所謂的女性休閑會館嘛!”張楊問道。
“什麽是我準備搞的啊?我實話告訴你吧,是路姐、我,還有你三個人合起來搞這個項目。”蘇曼看著張楊說道。
“我是婦科醫生,你們不可能讓我在那樣的地方給所謂的會館的會員看病吧?”張楊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蘇曼點頭笑了笑,然後說道:“和看病基本上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