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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完美一生》第405章 夫婦發威
“這看到那破舊的鐵盆中,噴灑出來的稀飯和鹹菜,李大憨一家,驚愕了一下之後,沒有了言語。

 李二憨一家,也仿似早就知道一樣,坐在一旁,等著看戲。

 “懸,怎麽了?”作為母親,李雪能夠感覺到兒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憤怒,同時她也知道,來到這小鎮之後,兩個兒子,都壓抑著自己的性格,受了些平日裡根本不可能受到的委屈,其實也算不得委屈,只是沒有被尊重和看到了一些鬱悶束已。 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懸深吸了一口氣,吐出,平複了一下自己內心比較激動的心情,看了一眼已經明了發生何事,並且已經想要開口解釋一下的於嬸,搶在她的前面,把話說了出來。

 “這些東西,是姥姥吃的,那邊屋裡,熱著豬肉燉粉條。昨天晚上,剩下來的肉和菜,在狗食盆裡。而這些連狗都不如的吃的,就是姥姥昨天晚上,今天早上,甚至馬上中午,要吃的東西。媽,這件事情,我不動,你來處理,如何做,你說的算,我來替你辦。”

 李雪把頭轉向於嬸,眼神中,帶著詢問。 ”小說“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啊!!!”於嬸張嘴,不知道說什麽,本想掩飾一下,家子不孝,在老一輩人的眼中,視為大恥,可看到兩個兒子兒媳那副滿不在乎的表情,於嬸真的說不出口,那股濃濃的心酸,在一聲歎息中,表無遺,握著拐杖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於嬸等著,本以為可以等來兩個兒子的自責和愧疚,抻拖的語氣,也是不想讓這家醜,被剛剛見到面的小雪知道。

 李大憨雙手按著頭。好似剛剛早上的酒還沒有清醒,二憨抱著肩膀,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其實又怎麽會不關他的事情,整日裡與老大在一起賺錢做生意,老媽的境況。他又怎會看不到,不聞不問,就無罪嗎?

 兩個兒媳,則乾脆就沒有理會這樣地事情,幾隻手,還觸碰在那禮品上,眼神,也透著貪婪的望著禮品,對於懸的憤怒所指。好像跟她們沒有一點一樣。

 李紅這個孫女的表現,讓曉雨和張彤都有些忍不住想伸手打人的衝動,剛剛懸的憤怒。李家地兩個兒媳,最起碼還回頭看了一眼,可這個孫女,卻連頭都沒有回一下,低著頭,全神貫注著的是,眼前的精致糕點,在她的眼中,這些禮品。都要比親生*生活狀況,重要。

 左愛國走到妻子地身邊。握了一下她地手。表示支持。如兒子一樣。你做。我辦。

 “媽。這口氣。我們得替姥姥出。同時也是替我們自己出。姥姥在這待不了。接到咱們家。我們為她養老送終。”大軍地言辭。更加地激烈。已經有了要把於嬸這兩個兒子。一踩到底地意味。

 李雪重重地點了點頭。在天京地*中。誰不知道。左家地女主人。從來不參與到家中男人們地任何事情中。也沒有個女主人地派頭。每天只是如一個勤勤懇懇地園丁一樣。在大學地校園中工作。最初之時。還有不少想要走這個途徑接近左家。求左家地人辦事。或是李雪本身地同事朋友。借著關系。想要結識地也為數不少。但久而久之。沒有任何情面地。李雪地底線。與家中男人地地位區分開。公事歸公事。私情歸私情。辦事情。自己去聯系。去找。

 最開始。還有人以為李雪是故作清高。可幾年下來。如一地表現。也贏得了很多人地尊重。都說做父親地。當如左愛國一樣。生兩個如此優秀地兒子。可到了那些老首長們地嘴中。更加為左愛國感到慶幸地是。他找了一個好妻子。

 今天。李雪在看到聽到懸為他述說地一切時。那臉上地忿恨。已經展出來。家中三個男人。都知道此時。最有發言權地。就屬李紅菊這個女兒。和對於於嬸。有著濃重感情地李雪了。

 “大哥。這件事情。我要你給我個解釋。媽怎麽就在你地家中。這種生活狀態?”李紅菊先李雪一步發威。站起身。直面李大憨。怒指發問。

 李大憨還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晃著暈乎乎的腦袋說道:“老年人嘛,吃些粗糧,少吃些葷食和油星,對她沒有壞處,再說了,誰家的日子過得也都不富裕,老太太一個閑人,沒有必要浪費家中的糧食嘛?有的吃已經不錯

 “你放屁對著哥哥,大聲罵道。

 “啪!”那邊李雪,更是怒不可遏,直接上前,一個大耳光,狠狠地扇在李大憨地臉上:“你還配做個人嗎?這樣的話,你也能說出口?”

 一巴掌,把李家這幾口子人,真正地扇醒了,一個個張著嘴,不敢相信現在的場面,李大憨,更是暈乎乎的腦袋,一下子就清醒了。

 “李雪,你幹什麽,你算個屁,敢來管老子的家事,哪裡把你給顯出來了,她是我娘,不是你娘,我養她,是應該,可如何養,與你有什麽關系,竟敢管老子的閑事,我看你,是又欠抽了。”李大憨猛的站起身,一臉凶相的望著李雪,這個當年村中的小掃把星,有了她,把爹克死,生了她,把娘克死,到了自己家,讓家中本就不富裕的生活,變得更加緊緊巴巴。

 小時候,李家這兩個兄弟,就不待見李雪,時常的欺負辱罵,甚至於有時候還背著於嬸,偷偷的打她,李雪兩歲剛到李家之時,就差點被這兩兄弟,活活捂死在家中;4歲,被兩兄弟不小心的推下河。差點淹死;再大一些,李家這兩兄弟也都懂事了,知道不能胡鬧,但也怎麽看李雪怎麽不順眼,總是你擰一把,我掐一下。時不時的踹上兩腳,以發泄心中那股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恨意。

 等到李雪被父親的老站友接走之時,十幾歲的孩子,身上都沒有幾兩肉,在於嬸的眼中,一直深深埋怨自己,沒有給孩子吃上的好一些,卻沒有看到,自己那倆兒子。一個比一個壯實。

 這次李雪來這邊看望老太太,心中一直在勸慰自己,忘記過去。忘記那不堪回首地童年,忘記這兩個名義上的哥哥,小時候對自己的一切一切不好,一切一切的回憶,都試著去忘記,可石桌上那鐵盆,成為了她心中的導火索,直接就把她內心的憤怒,全部點燃。

 有兒時地殘酷回憶。更多的是,對於於嬸的可以稱作遭遇的生活之極度不滿,那十幾年的養育之恩,比海深,比天高,比地闊,多少年了,一直想要報答這份恩情,好不容易於嬸。卻發現這樣的情形,如何能不讓李雪做出一些平日裡根本不可能做出的行徑,狠狠的扇了李大憨一個耳光。

 一直站在一旁的李大嫂,剛跟丈夫打完架,可一家人,終歸是一家人,看到丈夫被打,她身上那股潑婦地勁頭,馬上就湧上來。衝著李雪就上來。嘴中還不斷的罵罵咧咧:“哪裡來的小騷狐狸,在外面混了幾年。誰知道你是幹什麽地,覺得自己生活好了,跑這顯擺來了,這裡,還輪不到你發言,敢打老娘的男人,老娘撕了你個臭不要臉的。”

 那張牙舞爪的模樣,讓李雪這從來都不罵人,永遠一副淡定模樣的她,嚇得倒退了一步。

 “砰!”

 李大嫂來得快,去得也快,身子直直的倒飛出去,摔在地上,捂著肚子,咳咳的直嘔。

 左愛國怒了,自己的妻子,不要說自己舍不得語氣重一點點,在天京,誰不知道,可以惹左副司令,可以惹左家任何一個人,但絕對不要試圖對李雪有一點點的不禮貌,左家三個男人地憤怒,不是誰都能夠承受的,何況這邊陲小鎮上的一個潑婦了。

 站在妻子的身前,多年都沒有動過手的左愛國,抬腿,狠狠的踹在李大嫂衝過來的身上,緊接著,沒等李家的人反應,身子追了過去,對著剛剛直起腰的李大嫂,伸出右手。

 “啪啪啪!”來回地,狠狠扇了李大嫂幾記大耳光。

 雖說這幾年做什麽,都很少自己了,可左愛國的身體,一直沒有放棄鍛煉,40多歲的人,身體依舊非常之健碩,早年的那些老底子,並沒有丟多少。

 現在,忿恨的動作,大大的巴掌,隻幾下,李大嫂那張尖嘴猴腮的臉龐,直接腫了起來,那嘴角,不斷的湧出鮮血。

 “啊”李大嫂縮著身子,不斷的後腿,嘴中,大喊大叫。

 這個時候,一直地李二憨一家,站不住了,連同李大憨,一起衝向左愛國,李二憨,還隨手拿起了一把立在牆角地鐵鍬,滿臉的橫肉,對著左愛國就撲了上來。

 “砰!”鐵鍬被左愛國地警衛,一腳踢飛,李大憨,也被大軍的警衛,踹到在地,李二嫂和李紅,被大軍和懸兩兄弟,擋住去路,伸手一推,就已經推到一旁。

 李家這兩個兒子一家,望著眼前那幾個男人,女人們呼天喊地,放佛自己家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那聲音,左鄰右舍,都能聽見。

 “老天啊,這是什麽世道啊,隨隨便便就能打人,還有沒有王法啊,幾個大老爺們,欺負幾個弱女子,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李大嫂和李二嫂,這兩個小鎮中,幾乎盡人皆知的潑婦,坐在地上,拍打著地面,披散著頭髮,大聲的嚎叫。

 李大憨與李二憨也知道,自己兩人絕對打不過面前這五個男人,也就沒有再衝上去,只是對著兩條狼狗,喊了一聲:“大黃,上!”

 兩條狼狗這次沒有聽從李大憨的命令,因為他們看到了懸眼神中那裸的殺意,不僅沒有敢上前,反倒低聲哼了一下,鑽會自己的窩中。不敢出來。

 看著地上幾人的表演,左愛國冷哼了一聲,對著他們說道:“老子的妻子,豈是你們這些人可以侮辱的,如果不是念在你們是於嬸的血脈的關系上,今天。我讓你們永遠都說不了話!”

 “這是怎麽了,這是怎麽了!!!”於嬸看著場面陷入到了混亂當中,腦袋也跟著混亂起來,嘴中不停的念叨著,想要站起身,被李紅菊攔住,在她地耳邊說道:“媽,早就跟你說過,讓你跟我們走。你不聽,非說什麽要讓兒子養老送終,要有孫子給墳前哭喪。這日子,你還想再過下去嗎?”

 於嬸歎了口氣,坐了下來,而這一坐,也是他熄決心,要跟著女兒了。

 一直要強的於嬸,獨自一人把三個兒女一個養女撫養長大,內心中,女子那股堅忍不拔的意志。一直給予她動力,咬著牙,把那最困難的十幾年挺了過來,吃得不好,穿得不暖,每天累的只要一沾到到炕,就仿似到了天堂一般,舒服無比。

 那幾年艱難歲勻過之後,家裡的日子越來越好了。兒子雖說不是大富大貴,可在女婿地下,也都算是出人投地了,終於可以享受幾年的清福了。

 女兒在哈市,自己還不覺得怎麽樣,兒女孝順,兒孫滿堂,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也沒有感覺到兒子對自己。有什麽不好的。當然不願意到女兒家去居住。

 可這女兒女婿一走,那成箱成袋的東西不再送過來。女婿對於兒子們的幫助,也沒有了過往那麽多以後,於嬸深切的感覺到了兒子們的變化,從最開始的不聞不問,到後來地兩個兒媳近乎指責性的謾罵,不理睬,吃穿用都讓於嬸受不了,都還比不上那幾年最困難的時候。

 說實話,於嬸地心涼了,涼的透透的,那兩個兒媳對自己如何還算無所謂,可兩個兒子,一個孫子一個孫女對自己的態度,絲毫讓老太太感覺不到一丁點的親情溫暖,夜深人靜之時,於嬸獨自一人,躺在冰涼的炕上,肚子中沒有一點飽飽的感覺,這時,她總有這樣一個念頭,自己,沒有兒女嗎?整日裡面對的,是仇人還是路人,或是白眼狼?

 剛剛,在兒子兒媳被打的一瞬間,於嬸不敢置信地發現,自己竟然在那一刻,有一種非常解氣的感覺,但也隻存在了一刻,隨之而來的,就是母性對於兒子的一點點偏愛,盡管已經隨著姑娘走,可心裡,還是希望兒子能夠生活的好,是不是沒有了自己,他們整日裡,就不會有那麽多的埋怨呢?

 “誰,誰在我家撒野!”李帥那尖銳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緊接著,跑進院中的李帥,看到了爹娘都坐在地上,二叔二嬸也如此。

 “兒啊,快去找公安,咱們家來土匪了,要殺人了!!”李大嫂那股子放大事實的勁頭,又上來了,在她地眼中,能夠在鎮裡,橫膀子逛的兒子,是能人,與地痞無賴稱兄道弟,與公安喝酒吃飯,在鎮裡,放佛只要是能人,就沒有兒子不認識的,此時,她也寄希望於兒子能夠為自己出氣了。

 “兄弟們,都給我進來!”本來安排在外面胡同裡的一批地痞們,是為了葉洪濤一會的念頭所預備的,是為了對付自己那兩個表弟的,現在,家中已經亂作一團,李帥,也沒有了那個心思,招呼著兄弟們,就準備為父母出氣。

 7、8個流裡流氣,叼著香煙,拎著木棒的青年,在李帥的招呼聲中,跑進了李家地院子。

 “娘,就這不知道哪裡來地什麽臭娘們一家欺負你了嗎?”李帥自己拎著一根棒子,舉起來對準李雪,一副地痞流氓的囂張模樣。

 “對,就是他們,兒子,你看看你娘這臉,還有你爹,都被他們打了,你可要為我們出氣啊!”李大嫂看到兒子地朋友都來了,心中仿似有了底氣一般,也不再在地上哭喊鬧了,站起身,來到兒子的身邊,抬手指著左愛國一家人,好像要吃了他們一樣。

 “李帥。你不要胡鬧,不然的話,誰都幫不了你們家!”李紅菊推了下劉建華,大哥二哥一家再不對,對老太太再不好,也是家中內部的事情。大姐打了他們,也就打了,他們也活該挨打,可李帥這一出現,無論是言語還是那囂張的模樣,都容易惹禍,惹大禍。

 大姐本來對兩個哥哥,就充滿著怨恨,看在母親的面子上。才一直藏在心底,現在已經迸發了出來,李帥再一。非常容易讓左家那三個男子真正的憤怒,那對於李家來說,就是真正的災難了,所以推了一下丈夫,讓他把李帥嚇退,這李家的香火,可不能就在李帥這斷了。

 “少他娘地廢話,你已經不是黑省的公安廳副廳長了,誰還把你當一回事。天高皇帝遠,你天京的官員,能把我怎麽樣,招了一堆白眼狼到我們家,怎麽地,是想造我們家的反啊!”李帥有母親撐腰,更什麽都敢做了,反正這次是在母親的授意下,出了什麽事。也有母親拿錢給自己擺平,還怕什麽,天王老子來了,也要先打了再說。

 “小帥啊,別胡鬧,咱們家的事情,關起門來,自己處理,這些外人來。做什麽?”於嬸看到這麽些個地痞無賴。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對著孫子勸說道。

 李嘶把推開於嬸,嘴裡厲聲道:“死老太太,滾一邊去,要不是你這個什麽什麽養女來,家裡能有這麽多的事?”

 李紅菊扶住母親,聽到侄子這一句話,臉色,頓時大變,低頭看這母親,那兩行淚珠,從母親已經皺起的臉頰,刷刷的掉落。

 孫子孫子,*命根子,有著老思想的於嬸,一直呆在大兒子家,也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李帥這個李家的獨苗苗,兩個兒媳,在生了一個以後,不知道怎麽了,這麽多年,肚子就再也沒有過動靜,李帥,成了李家唯一的男丁。

 小時候,老太太就格外的對這個孫子好,有什麽好吃地,好玩的,都塞給孫子,自己的一點點棺材本和女兒這些年私下裡塞給自己地錢,也都搭在了這個孫子的身上,從前孩童時,對自己這個奶奶,李帥還是非常黏的,畢竟,奶奶總是偷偷的給自己零花錢,可隨著年歲的增長,自己這個奶奶,看起來就有些礙手礙腳了。

 平日裡的不聞不問也就罷了,此時的話語,一下子把老太太的心,徹底的傷透了。

 “李帥,你混蛋!”李紅菊雙手扶著母親,臉色鐵青地怒罵了李嘶句。

 “少他娘的廢話,兄弟們,給我上,傷殘不論,晚上,安排大家到飯館,隨意造!”李帥現在已經六親不認了,舉著棒子,第一個衝向左愛國李雪一家。

 還沒等左愛國和大軍的警衛二人動手,已經把車停到招待所,處理好一切的警衛班,心思回來像首長報告一聲,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院子當中爭吵的聲音傳來,與之前留下來負責搬運食材的戰士匯合後,聽到是首長與別人發生了衝突,一個班的戰士,哪裡還管得了那麽多,一窩蜂的衝進院子。

 “砰砰砰!”

 早就有命令,外出時,一般不允許把槍出來,更不要說開槍了,再說了,對付幾個地痞無賴,對於警衛班的戰士來說,真地如探囊取物一樣簡單,三拳兩腳,這幾個地痞無賴,就已經被警衛班的戰士,放倒在地。

 “哎呦,哎呦!”地痞無賴,欺負欺負鄉鄰百姓還可以,一個個早就被酒色掏空了的身體,又怎麽能對常年進行特種的警衛班戰士們產生哪怕一點點的威脅。

 “你們們這是強盜土匪的行徑,我我要報警讓法律來懲罰你們犯下的罪行!”李大憨有些聲嘶力竭的喊道,說實話,什麽要用法律,什麽要報警,無非是現在這個場面,必須要有一個處理的方法,這劉建華,看起來是站在對方地一面,連自己地手下,都派來幫助對方。(對於警衛班,李大憨還是沒有與左愛國等人聯系起來,當作了以前看到的。劉建華身邊地警衛)

 再說了,大門口那麽多看熱鬧的,自己這個面子,今天栽不得,否則,以後如何在這個鎮子繼續混下去。上上下下打點了那麽長時間,今天,也是到了運用的時候了。

 沒有阻攔李大憨從院子中跑出去,也沒有阻攔地痞無賴們被警衛班的戰士們扔出大門外,更加沒有阻攔李家那幾個人,站在一處,眼神中,帶有一點懼意的望著那警衛班地戰士們。

 “嬸娘,這回。跟我們回天京吧,我和愛國這麽多年了,都沒有個長輩親人在身邊。大軍和懸這兩個孩子,也都沒有承歡膝下的那種感覺,這次,找到了您,即便沒有今天這件事情,我們也想著接您到天京去住,為了這幫不孝子傷心,!”李雪和李紅菊一左一右的站在於嬸的身邊,為她擦拭掉臉上的淚痕。

 “是啊。媽,到了天京,有大姐,有我,還有這麽多的孩子,何必在這裡,與這些個白眼狼生活在一起。”李紅菊掃了一眼站在一處,臉上還帶有一點點懼意地李家幾人,冷哼了一聲。不滿的情緒,母親的親情已經壓製住了兄妹之間的感情。

 於嬸看了看那二兒子,兩個兒媳,一對孫子孫女,臉上出了黯淡的神采,一家人,弄到這個地步,究竟是為了什麽?那大兒媳聽到小雪和紅菊要把自己接走時,那眼中幾乎按耐不住的興奮。哎。自己,就這麽的多余嗎?就這麽的被你們容不下嗎?

 心已涼。老太太點了點頭,同意了兩個女兒的建議。

 門口圍觀地左鄰右舍,其實對於李家老太太的生活環境和略顯悲慘的景象,都有著一定地了解,平日裡,礙於李家這一對兄弟在小鎮中的欺行霸市的凶惡形象,有很多與於嬸相熟的老人們,敢怒不敢言,此時看到李家的兄弟,受到了懲罰,一個個的,不說歡聲雷動,但也對老太太感到解氣。

 “你們幾個,去招待所,把車開過來,你們,幫嬸娘收拾行李,咱們馬上。”李雪指著警衛班的戰士,吩咐道。

 “就這麽算了嗎?”一直表情嚴肅的左愛國,突然開口說道。

 李雪遲疑了一下,不解的望著丈夫,不這麽算了,還要怎樣?

 “是啊,就這麽算了嗎?不孝之人,即便渾身都是優點,那麽這個人,也不配稱之為人,既然如此,也就不用客氣了。”大軍也點了點頭。

 “誰出面辦?”懸開口問道。

 “我來辦我來辦!”劉建華知道,懸地話語,明顯就是說給自己聽的,老太太這種生活環境,雖說不是自己兩口子造成的,可也難逃指責,他們父子,已經有些不滿了。

 李紅菊也點了點頭,這麽多年了,丈夫照顧家中的兩個哥哥,不遺余力,甚至有的時候,為了他們的事,都要張嘴去求一些平日裡根本就不沾邊的人,欠下人情,而丈夫調離時,還不是撤職等事情,只不過是離開這裡,還是上調,看看家中這兩個哥哥的嘴臉,好像幫不到他們了,就不是親人了一樣。

 沒有母親,自己又怎麽會如此幫助這兩個只知道索取,不知道付出的哥哥,既然今天已經撕破臉皮,為了母親,沒有這兩個哥哥?也讓這兩個勢利眼,看看,被排擠離開黑省地丈夫,難道連收拾你們這兩個土炮子的能力都沒有嗎?

 劉建華抬步,看了兩個嫂子和二哥一眼,走進李家的正屋,這裡因為李大憨的聲音聯系,安裝了一部電話,也是鎮中,為數不多擁有電話的個人家庭。

 撥通心中牢記的幾個電話號碼,這些人,都算得上自己一手培養上來的嫡系了,原本離開時,怕連累到他們,一直不敢聯系,現在,不用怕了,自己不再是單身一人了,背後,站著真正的頂級家族。

 幾個電話打出去,劉建華回到院中,對著妻子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這邊已經沒有了。

 一會的功夫,警衛班地戰士們和左一左二,開著5輛車子,再次來到了李家地門口,那小鎮中從來沒有見過的豪華車,讓圍觀地百姓們歎為觀止,李家老太太的好日子要來了。

 把老太太的一些小物件裝上車。至於說衣服,被褥什麽的,不需要拿。

 “肉類給鄰居們分一分,算是姥姥臨別時地饋贈,煙酒茶裝上車。姥姥,您親自給分一分吧?”懸突然開口說道。這些東西,雖然在自己的眼中並不算什麽,可留給李家,也不可能,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就算是報答剛剛那些鄰居們再看到姥姥的那兩個不孝子被打時,眼中出的解恨神色,就值了。

 左二拿出一把刀,把抬到門口的豬肉。牛肉等物,刷刷刷的一塊塊劈開,分給於嬸指著地鄰居們。

 “於大娘。好日子馬上就要到了,祝您老一直幸福啊!”

 “老於大姐,妹子為你高興啊,都說養兒防老,這話現在,不適用嘍,女兒兒子,都一樣,還要看孝心啊!”

 “嬸子。以後有時間回來看看我們哦!”

 於嬸的臉上,此時,才散發出燦爛的笑容,這種快樂,是兒子從來沒有帶給自己的,不是虛榮,而是鄰裡之間的真誠祝賀。

 曉雨和張彤,還有一直看著事態變化,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的。此時高興的把有些糖果,分發給附近的小孩子,一些糕點,也在姥姥的吩咐下,分給了鄰裡幾個上了年歲地老人。

 “你們,不能走!”李二憨看著這些人有走的意思,也不在縮在院子中,跟了出來,對著這一行人喊道。喊完之後。他才看到停在那裡的一排車子,做過點生意。自詡走過南闖過北地李家老二,雖然不認識這車,但能夠感覺到,這車肯定價值連城。

 把那些貴重的物品聯系到一起,李二憨,第一次對自己和哥哥的做法,產生了,也對一直沒有重視起來的李雪一家,產生了猜想,這麽做究竟是對是錯,失去了妹妹一家,又失去了這看上去非常有錢的李雪一家的親近,會不會都不走了,不把老太太的帳算清楚,我們是不會走的!”左愛國好久沒有這麽憤怒了,他已經熄決心,要把這做過點小買賣,膨脹起來的李家兩兄弟,好好地懲戒一番,要讓他們一輩子都記得。

 人群外,一陣騷動響起。

 “都讓開,都讓開!”李大憨那囂張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接著,人群,閃開一條道路,李大憨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那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一臉的酒氣,看來,不是被李大憨從酒桌上找來,就是剛剛喝完。

 “周所,就這幾個人,凶神惡煞般的到我的家中,把我們都打了,現在可能是要逃跑。這種強盜土匪般的行徑,您一定要嚴懲啊!咦,這車是誰的?”李大憨滿臉賠笑的一直在其中一個方臉中年男子地身邊,點頭哈腰的說道,抬手指著左愛國幾人時,突然看到自己家大門口,停著的兩輛軍用吉普車和三輛豪華車輛,那旁邊正在往車上運送東西的人,不正是剛剛打了兒子領來的地痞無賴的人嗎?

 “嗯?是這麽回事嗎?你們這麽多人看著,說說,是大憨說的那個樣子嗎?”那方臉男子本以為,在李家的周圍,都是李家的鄰居,還能不幫著李家說話,而幫一個外人說話啊,所以才會這麽問。

 可他問完以後,所有地鄰裡,都轉過頭,好似沒有聽到一樣, 清官難斷家務事,平日裡,管不了李家內部地事,可現在,雖然以後還要跟李家做鄰居,可也不能違心的說話,所有人,都了沉默。

 方臉男子感覺到了現場地詭異氣氛,眼皮一抬,掃了一圈,看到運送東西的警衛班戰士,眼神一亮,從部隊轉業回來的他,自然能夠看出,這幾個年輕的小夥子,肯定是軍人。

 “小夥子們,作為軍人,就更不應該欺壓百姓了,哪個部隊的,看看你們連長營長的,我是不是認識!好多年了,當年的老站友,最次的,也應該是這個級別了吧!”

 看似和藹可親的詢問,其實是在以勢壓人,你們這幫大頭兵,不要以為地方上沒人能管得了你們,我就行,你們的領導,整不好都是我當初的老站友。

 “告訴他!”戰士們看了左愛國一眼,左愛國連看都懶得看那周所一眼,低沉的聲音說道。

 戰士們也懂,副司令,要立威了,遂全部立正,大聲的喊道:

 “我們是天京軍區司令部警衛班,負責保護首長到遠方尋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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