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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之悠閑農家》第一百二十一-一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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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說起年禮此時倒是對三娘準備了什麽感到好奇了,想來東西一定也不差,想到年禮,天機子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貌似三娘還沒自己這個師父送年裡吧,果然是個不懂禮數的家夥,狠狠的瞪了三娘一眼,天機子撇過臉去,不想看自己這個剛收的不懂事的徒兒了,希望她會記得給自己準備年禮,要不然看自己怎麽收拾這個不孝的東西。

 三娘被天機子瞪的一愣,實在不明白自家師父這又是怎麽了,挨打的可是自己哎,他老人家怎麽反倒不高興了,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師父,她又不是真的腦子壞了,忙上前問道:“師父,這又是怎麽了。”天機子理都不理三娘,直接無視了。

 三娘訕訕的摸摸鼻子,又坐了回去,看了看憶憶那坐的筆直的身影,懨懨的縮回了自己的位置,到底消停了些,劉二使勁維持的自己的面部表情,就怕一時忍不住破壞了此時的正經表情,那可真是掃到台風尾了,這馬車裡的自己可是一個都惹不起,終於經過一日的奔波,在天暗下來之前終於到了劉家大宅,屋子裡的仆人都迎了出去,劉憶被人首先扶下了車,三娘緊跟著跳了下去。

 看著眼前的建築,三娘整個人都驚呆了,只見此處紅牆黃瓦,畫棟雕梁,金碧輝煌。光大門就能同時進入好幾輛馬車了,雖早知道憶憶家世不俗。但是此時還是驚著了,直到感覺有人拉扯自己,方才回過神來,就見憶憶沒好氣的瞪著自己,三娘討好的笑笑,隨著憶憶進的院中,只見此間殿宇樓台,高低錯落,壯觀雄偉,其間還有潺潺流水。雖此時已是嚴冬。但是其間竟然還有水流流動,仿若人間仙境。此時三娘就仿佛是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雖然還不至於失禮,但是此時卻也流露出了底蘊不足。雖然三娘的空間肯定要比這個好。但是一個渾厚莊重。一個純淨無垢確實兩種不同的美。

 劉憶緊緊拉著三娘。就怕一不注意三娘就跑出去,此時劉憶不免都有些捂臉的衝動真是太丟臉了,遂狠狠的掐了三娘一下。待看到三娘終於安分了,才隨著家仆的引領來到了會客居門口,幾人將年禮交給下人,相約進了會客居,看到母親母父都已經坐在了那裡,劉憶忙拉著三娘上前拜道:“兒子拜見母親母父。”三娘劉二也忙跟著喊道:“三娘拜見母親母父。”天機子也與其相互見禮。

 劉母忙邀請天機子一旁坐下,狠狠的瞪了三娘一眼,誰是你‘母親’,‘母父’,這個三娘也太能套近乎了吧,不過自己剛剛得罪自己的寶貝兒子,此時確實不好過分。

 唯獨劉方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倒是怎麽看三娘怎麽喜歡,這孩子還真實在,看著此時三娘的樣子,劉方氏怎麽看怎麽滿意,一看就是個溫和的,且自己妻主上回帶回來的東西,自己也看了幾眼,有些想法自己都吃驚了,可見是個有本事的,真不知道自家妻主怎麽想的,竟然想把這麽個好媳婦推出去,真是吃飽了撐的,再加上這孩子答應日後隻娶一夫劉方氏就更滿意了,這男子一輩子求個什麽還不是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嗎,遂招了招手,說道:“好孩子,上前來,你是叫三娘吧,別理那個老古董,家裡還有什麽人啊。”

 聽到憶憶母父的問話,三娘感動的都快哭了,終於遇見一個待見自己的了,忙上前答道:“是的母父,我叫三娘,家裡有母親、母父,還有兩個姐姐,兩個姐姐都成家了,母親和母父和我在一起生活。”

 劉方氏滿意的點點頭,家裡倒也簡單,劉母在旁邊拚命的給自家夫郎使眼色,劉方氏隻當看不見,繼續問著自己關心的問題,隨著對三娘的了解,那是對這個媳婦是越看越滿意,直接褪下了手上的鐲子戴在了三娘的胳膊上,高興的說道:“來,這個鐲子可是我出門的時候母父給我的,如今就給你吧,這鐲子也不花俏,你還是能戴的。”

 三娘也不矯情,將手鐲拿在手中,只見鐲子看不出是什麽材料做的,但是盡然晶瑩剔透,隱隱周圍盡然散發著七彩光暈,真是奇了,不過看其他人毫不驚奇的樣子,難道這光芒她們看不見嗎,既然如此這鐲子想來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三娘此時已然修出了神識,試探性的將神識沉入了進去,神情頓時一頓,竟然是空間手鐲,雖然和自己的空間不能相比,但是也有兩三畝地的樣子,不免奇怪的看了看憶憶的母父,按說這空間手鐲只有修真者才能製作,那這個空間手鐲又是如何到了憶憶母父娘家去的呢。正細想間突然聞到鐲子上一種似有若無的香氣,三娘頓時大驚這種東西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劉方氏見三娘接了手鐲就呆住了,忙搖了搖三娘,擔心的問道:“孩子,你怎麽了。”

 三娘此時已經回過神來,看著劉方氏真誠的擔憂自己的眼神,三娘下定決心道:“母父,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鐲子是怎麽來的呢。”

 “怎麽了,難道這個鐲子有什麽問題嗎。”劉方氏擔憂的問道。

 三娘皺著眉頭,“母父,我只是想知道這個鐲子是怎麽來的。”

 劉憶見三娘問的不像,這可是母父的陪嫁,哪有你一個媳婦追問的道理,作勢過去就要將鐲子搶過來,三娘嚇得連連退後幾步,大喊的說道:“別碰。”

 劉憶吃了一驚,不敢相信三娘竟然敢這麽對自己,頓時就紅了眼眶,還是天機子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忙追問道:“撒娘。是不是這鐲子有問題,你倒是說話啊。”

 三娘看著劉方氏,終於開口道:“母父,我問句冒昧的話,我聽劉二姐說她是庶女,我只是想問一句你是不是沒有生下嫡女”那晚上雖然劉二姐給自己介紹了一下,但是也並不詳細,所以這事還是要確認一下的。

 只見劉方氏的臉色頓時蒼白不已,身為夫君未給妻主留下後代,這是劉方氏心中永遠的痛。雖然小憶很好。但是畢竟是要嫁出去的,如今這傷口被人裸的捅開隻覺得自己鮮血淋淋,顫抖的什麽話都說不出口。

 劉母頓時氣的火冒三丈,怒喝道:“你說的什麽話。其他人都下去。”

 只見原本屋子中的仆人行了一禮後。俱都退了下去。

 三娘見事情已經這樣。索性也不隱瞞了,“母親不知有沒有地方沒人打擾,我為你詳細解釋。”

 劉母雖恨得咬牙。也隻得帶著三娘來了自己的書房,劉憶攙扶著自己的母父緊緊跟在了後面,劉方氏雖猜出了什麽但到底不敢相信,待所有人都到齊了,三娘才開口道:“母父,你之所以一直沒有自己的女兒和這個手鐲,有很大的關系。”

 雖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但是劉方氏仍是整個人虛軟了,怎麽會,自己沒有女兒既然是這個手鐲的原因,那自己這麽些年受的委屈算什麽,劉憶見母父心神打亂,忙在一旁安撫著。

 劉母此時紅著眼不可置信的問道:“怎麽可能是這樣,這怎麽可能呢,天機子師父你看出這手鐲有問題了嗎,啊,看出來了嗎。”

 天機子搖了搖頭,在旁邊仔細的看了看,又拿在手裡仔細的辨別了一下,卻還是沒有發現什麽,忙將疑惑的眼神望向三娘,也希望三娘能給自己解答。

 三娘此時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你們之所以不知道是因為這個手鐲是修仙者做的,這上面塗抹的乃是一種名為紅顏草的藥物,這紅顏草說來也是一種奇物,若長久聞著他的香氣,不但能凝神靜氣且容顏更是一日美過一日,有利也有弊,就是此物決不能貼近人的皮膚,要不然就會造成絕子的下場,而且它隻對生育的那一方有效,所以我才好奇,母父為什麽要將這鐲子戴在手上。”

 劉方氏此時已經淚流滿面,聽著三娘的解說,真是字字刺心啊,原來自己這麽多得苦痛竟然是因為一隻手鐲實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看著劉方氏此時的樣子,劉母很是心痛的抱著自己的夫郎,嘴邊不時的叨念著:“別這樣,別這樣。”

 眼前這一幕,讓三娘有些後悔,或許她不接開這一切會比較好吧,至少他原本的痛已經嘗過了,此時也不會有多痛了,現在卻又讓血淋淋的事實再次將他的傷口撕開,又何必呢。

 天機子拍了拍三娘的背,眼中滿是鼓勵,她哪裡知道,今日這一擊,雖然是讓乖徒兒的母父難過不已,但是也解了他多年心結,以後想來會一生順遂吧。

 三娘見到眼前的場面也很不是滋味,看著傷心欲絕的眾人,三娘試探的問道:“母父,你想不想生個女兒呢。”

 這話一出眾人看三娘的眼神都透露出你瘋了的神情,唯獨劉方氏雙眼發熱,自己的女兒,這是個太大的誘惑,此時哪還顧得了哭泣啊,忙抬起頭問道:“我能有自己的女兒嗎。”

 這一句話終於讓三娘放下心來,有想頭就好,忙連連點頭道:“能,既然如今知道了母父的病症,咱們只要對症下藥就好,先解了紅顏草的影響,再開個養身的方子,保管母父明年肯定抱個大胖娃娃。”邊說邊瞅瞅劉母,隨之不乏戲弄的說道:“當然了,還要母親的配合了。”換來了劉母狠瞪無數。

 劉方氏此時已經收拾好了心情,聽到自己能有自己的女兒,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早就讓劉方氏掃出腦袋了,雖然寶貝兒子都要出嫁了,自己又懷孕,心中不免有些害羞,但是什麽都沒有自己能得個漂漂亮亮的女兒重要,忙擦乾臉上的眼淚,堅定的說道:“三娘,你說怎麽做,我們絕對都配合你。”說罷還狠狠的瞪了自家妻主一眼,收到妻主討好的神情。才扭頭不理她。

 劉母看著三娘的眼睛裡都能扎出刀子來,這倒好第一天來拜見自家還沒有刁難她呢,倒是把自己先給坑了,想想就恨得牙癢癢。

 看著劉母竟然被母父一個眼神搞定了,三娘頓時悟了,這才是大腿啊,當即撲了過去,討好的說道:“母父,你放心吧,這次來我可是帶了好多補藥的。相信母父只要好好養著。明年肯定就有小娃娃了。”此話一出,只見屋子裡的人眼睛俱是一亮,三娘的藥丸子啊,這可是珍品啊。

 劉母率先忍不住的問道:“那藥丸子放在哪裡啊。既然是你的心意。我就收下了。”

 無恥。太無恥了,這話你都說的出口,好像我佔了多大便宜似的。不過俗話說的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隻得開口說道:“哦,進來的時候不是有人收節禮嗎,我順手給他收著了。”

 “什麽”劉母尖叫一聲,狠狠的瞪著三娘,這個不靠譜的這種事盡然都做的出來,當下也不理眾人,憤憤的甩了甩袖子,緊張的跑了出去,哎呀,我的寶貝們我來了。天機子見狀也忙跟著跑了出去,雖然不屬於自己看看也好啊,不知道又是些什麽丹藥啊。

 三娘見到瞬間消失的兩人,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是怎麽了。”

 劉二不可思議的看著三娘,顫抖的說道:“你還問怎麽了,你怎麽能把丹藥隨便給別人。”

 三娘鄙視的看了劉二姐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哪有給別人,我不是給的家的下人嗎,再說你們不是都給了嗎。”

 劉二忍不住的大喊道:“這怎麽一樣。”

 “既然不一樣,你怎麽不攔著我。”三娘憤憤不平的說道,她要不知道這家裡什麽規矩見劉二她們都給了自己難道不給嗎,那不是顯得小家子氣嗎。

 劉二委屈的說道:“那我不是看你抱著這個包袱這麽緊,想著東西在這裡面嗎,誰知道你盡然給出去了,我要是知道我能不攔著你嗎”誰會將珍貴的東西當垃圾似的隨手塞給下人啊,不是都應該緊緊收著嗎,越想越覺得委屈,劉二不免幽怨的看了三娘一眼。

 此時劉方氏的心情也已經緩過來了,聽到這裡不免有些好笑,這三娘未免太脫線了吧,不過見自己妻主的重視程度想來這東西必然不凡,這個三娘卻是毫不在意,這個性格可不好,算了反正在這裡也要住幾日,自己還是多教教自己的乖兒子吧,不管怎麽樣這家可得當起來,小憶出嫁的時候自己自會備下厚厚的嫁妝,總得有一個人能守住了才是。

 另一邊,劉母與天機子兩人前後腳到了收禮的地方,終於找到了三娘的禮單,忙將東西抱回了自己的房間,天機子此時也不顧男女之別硬擠了進去,看著那小匣子裡那標注明確的各種丹藥,嘴角流動著可疑的液體,手悄悄的伸向小匣子,只聽“啪”的一聲手被打了回來。

 劉母瞪著天機子小心的將小匣子仔細的鎖好,放在了自己房間的暗格中,看著天機子還在那眼巴巴的看著,沒好氣的說道:“別和我說,你和三娘住的那麽近沒有倒騰些好貨,我這些小玩意就別惦記了。”哼,也不想想你們住在誰的地盤上,我的暗衛可是還沒撤走呢,當然了劉母自己也知道天機子沒有要隱瞞自己的意思,要不然自己那些人早被提溜出來了。就連自己的女兒此次相見都能感覺其雄厚的內力,也讓自己吃驚不小。

 天機子暗道一聲小氣,自己看一眼會怎麽樣,冷哼一聲甩袖走了出去,出了房門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當下決定回去一定要讓三娘照這個標準,不,是這個的兩倍再準備一份,要不然自己讓她好看。不孝的東西。

 此時三娘正在為劉方氏仔細的把脈,發現雖然有所損傷但好在不是徹底毀損了,心中更是多了點把握,忙再隨身包裹中一陣摸索實際是從空間中拿出了一瓶洗髓丹,遞給了劉方氏。叮囑道:“母父,這丹藥能夠讓人的重塑根骨整個人仿若重生一般,但是過程比較痛苦,所以我建議母父取一丸用水化開取一杓再對一碗水分幾次喝完這樣雖然效果不是太強好歹沒有那麽痛,其他就給母親大人喝了吧,反正痛不死人,這麽好的丹藥別浪費了。”劉方氏聽著眼角帶笑,他是不會告訴三娘他不怕痛,只要能有孩子別說小小疼痛就是要了自己的命也沒關系的,更是下定決心要一粒都吞下去,其他的都收起來,給自己以後的孩子。

 三娘又掏出了一些蜂蜜和靈泉水交給了劉方氏這些可都是補身子的好東西,自己在師父給二姐夫調養身體的時候也每日偷偷的放在他的膳食中,二姐夫能這麽快恢復不得不說自己也是幕後功臣呢。

 劉方氏笑嘻嘻的接過,兒媳婦孝敬的東西,劉方氏收的一點都不手軟,接下來三娘又拿出養身功法,各式靈果和空間中的靈茶,劉方氏們的眼神終於變了,畢竟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那個包袱裡擺明了放不下這麽多東西,這是怎麽回事。

 其實這也是三娘的考慮,所以才決定透漏一些,畢竟以後自己是要和憶憶生活一輩子,但是空間的事由於禁製所以自己說不出口,所以就需要找一個理由,今日這個手鐲卻是給了自己一條明路,既然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就會有其他的,那自己有了雖然顯眼但也不獨特,遂拿著劉方氏給自己的手鐲先用真氣將上面的‘髒東西’抹掉,隨手拔下頭上的簪子,對著劉方氏說道:“母父得罪了。”用簪子將劉方氏的指頭扎個小孔,將血抹在了手鐲上,三娘做了幾個結印,只見七彩光芒一閃,劉方氏突然覺得腦中多了些什麽,驚訝的看著三娘。

 不過想到這個手鐲的作用,忙就要扔出去,三娘忙攔住了,解釋的說道:“母父不用擔心,這紅顏草已經去掉了,母父不用擔心,我想母父此時已經有感覺了吧,母父可以試試將丹藥裝進去。”三娘笑著鼓勵的看著劉方氏。

 劉方氏聞言也來了興趣,心中默默一想頓時手上一空,手中的藥瓶已經不見了蹤影,搜索手鐲中,果然已經進去了。此時劉方氏好像一個小孩子似的先將三娘給自己的東西一樣一樣裝進去,再一樣一樣拿出來,樂此不疲的玩著,劉憶和劉二俱驚訝的看著三娘,原本以為對三娘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此時方知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劉母和天機子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劉方氏手中的東西一下不見了一下卻又憑空出現,兩人頓時呆立當場,不過兩人畢竟也不是凡人,很快就回了神。

 劉母故作鎮定的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劉方氏見妻主問起, 忙驕傲的將三娘說的再重複了一遍,還當場給自家妻主表演了起來,只見這次劉方氏不再拘泥於三娘送的了,將屋子裡只要能拆卸下來的東西都裝進裝出了一個遍,不過回過神來才發現屋子裡一片狼藉,所有東西都亂七八糟,原來劉方氏太過興奮,隻管裝進裝出卻沒有將東西放回原位,只見原本富貴華麗的屋子立馬跌了好幾個層次。

 哎,劉母看看此時的情景也沒心思整理了,忙將幾人又帶到了隔間。

 才看著三娘沒好氣的問道:“說說吧,到底什麽情況。”

 三娘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方答道:“其實事情也沒有多麽複雜,該知道的你們都知道了,只不過教我本領的人是個修真者而已。”

 劉母氣的拍桌而起,憤怒的說道:“什麽叫而已,這麽重要的事你怎麽不早說。”

 三娘忍不住的嘟囔道:“今天我剛找的借口,以前怎麽說。”

 “你在嘟嘟囔囔什麽啊。”雖沒聽清,但想來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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