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安卡。
沃雷接到了托巴已經帶領大軍攻來的情報。
劍魚和部落聯軍馬上召開了戰前會議,討論此戰的進行性。
劍魚和部落聯軍現在並沒有落下風,雖然托巴控制的是大部分的軍隊,而托巴的名義也是以政府軍的名義。
但自從托巴下達種族屠殺令以後,裡毛留尼的民眾已經把他當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劊子手。
再想著以前總統在總統官邸莫名其妙的死去,現在的托巴已經沒有多少真正的支持著。
但是,托巴不需要支持,也不需要民眾的理解,他需要的只是軍隊,他需要的只是消滅劍魚,把一切反對自己的聲音全都打下去。
托巴來了,帶著一往無前的決心來了,裡毛留尼注定要再一次水深火熱。
托巴這一次的決心非常大,戰爭已經持續了太久了,托巴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耐心了,他的耐心在這漫長的膠著狀態中已經消失殆盡,現在的托巴,需要是殺戮,需要的是毀滅。
劍魚的會議很快結束,高屋一至決定打一次閃電戰。
所謂的閃電戰,就是偷襲一次,然後馬上逃離,決不跟托巴硬碰。
沃雷這一次倒是跟大家達成了共識,大家一至認為,托巴這次的主動出擊說明他已經沉不住氣了,而他們想消滅劍魚和部落聯軍是不可能的。
但劍魚想要消滅政府軍也不可能,但如果戰事一旦無休止的繼續,劍魚就有可能敗掉。
因為托巴畢竟帶領的是政府軍,他們物質相對來說比劍魚人豐富多了。
最後,劍魚人的決定下來,在聖安卡附近設伏,等托巴的軍隊到來後就給予雷霆一擊,一擊過後馬上後退,退守聖安卡,死守聖安卡,跟托巴耗。
但就在沃雷和部落聯軍達成共識的時候,達傑卻有了不同的意見。
達傑認為,既然要退守聖安卡,為什麽還要出擊?萬一退不回來怎麽辦?
達傑的想法,如果要打,就做好打到底的準備,如果守,那就根本不出戰,死守就行了。不管托巴用什麽打,他們是死不出城,務必要把托巴的軍隊引進聖安卡,到時候,完全可以跟托巴打一次巷戰,達傑相信,在聖安卡,托巴的人打巷戰是打不過他們的。
沃雷隻所以想要打一次閃電戰,是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他們的主場,以逸待勞的等托巴的軍隊跋涉而來,完全是可以有能力給托巴一擊的,到時候,再躲進來,士兵們的士氣也不會低落,反而是托巴的人會因為這一戰而降低士氣。
達傑的想法也不是沒道理,既然不想真正對抗,那就完全不出去,要出去就要死打。
達傑雖然是劍魚最高領導人,但他畢竟只是一個人,這邊,有沃雷和部落聯軍,達傑最後還是答應了沃雷的計劃。
沃雷是總指揮,他馬上開始布陣。
劍魚人打頭一撥,他們共分成了三隊,劍魚人是一隊,部落聯軍分成了兩隊。
劍魚人在正面迎敵,而部落聯軍在兩邊分兩路包抄,形成一個口袋,只要托巴的軍隊鑽進口袋內,他們就可以打一次完勝的閃電戰。
蘇晨風從屋子裡看到了大批的軍隊出來,他馬上明白糟了。
陳紅彬看到後再沒有一絲的猶豫,馬上讓大家離開這間屋子,他們要盡快離開裡毛留尼。
廖菲現在無話可說,雷德走後就再沒有回來,這讓廖菲又驚又疑,她現在完全不知道歐陽振邦有沒有說實話。
在廖菲的心裡,她是不相信歐陽振邦的,她不相信歐陽振邦得到文件後還能失去,雖然雷德很變態,在常人眼中是不可思議的存在,但歐陽振邦幾次跟他交手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落過下風。
雷德每一次都會在歐陽振邦的手裡吃暗虧,這些,廖菲全知道。
另外,廖菲可是非常清楚的知道歐陽振邦那超越常人的身手,從神農架魔鬼訓練開始,廖菲就跟著歐陽振邦,後來的野人山她全都跟著,廖菲覺得,歐陽振邦就是超越常人的存在,他冷靜、野蠻、勁爆、細心,只要在任務時,他可以說成是一架冰冷而精準的機器,真正意義上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膽大心細,遇事不慌。
他沒有得到文件也就罷了,可是,他得到了,現在告訴廖菲又被雷德搶走了,廖菲怎麽會相信?
但問題是,廖菲也知道這文件的重要性,雷德沒有得到的話,是決不會罷手的,可是,自從雷德消失後,他就再沒有出現,難道他真的搶走了?
“快走啊!”
廖菲還正想著,陳紅彬已經拉了她一把,廖菲還想說什麽,陳紅彬大吼:“如果不想活著回去了,就還在這裡等著。”
說完,陳紅彬搶先跑了出去,小戰士看著廖菲:“我們該離開了,聖安卡城內出來了大量的士兵,如果猜得不錯,這裡馬上要爆發戰爭,而且戰場就在這裡,我們決不能待在這裡了。”
廖菲猛點頭,隨著小戰士跑了出去,出門,廖菲隨著幾人貓腰奔跑,同時深深的歎了口氣,廖菲明白,這次的裡毛留尼之行失敗了,這次的任務失敗了,徹底的失敗了,他們再一次跟文件錯過,而且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一次見到。
不甘,廖菲深深的不甘,廖菲還是覺得,文件是歐陽振邦搞了鬼。
士兵們並沒有發現他們,他們向一側跑,邊跑,蘇晨風說了一句:“我們從布隆迪回國,這裡不能待了,這見鬼的地方。”
誰都沒有接話,但廖菲卻冷笑了一下,心裡暗暗說了一句:“歐陽振邦,我看你回國不回,回去你就要受到控制。”
歐陽振邦打了個噴嚏,咒罵了一句。
買買江也走得全身酸痛,看了看路,買買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了拍手:“不走了,不走了,等車,等車來了坐車走。”
歐陽振邦苦笑,等車?當在這裡等公交車呢?鬼知道這地方什麽時候能通過一輛車?
歐陽振邦剛要說話,卻看到後面開過來一輛車,一輛半新的皮卡,車開得張牙舞爪,司機像是喝醉了一樣。
買買江一看就跳了起來:“要攔住,我們一定要攔住。”
說完他皺了下眉:“他媽的,這司機喝醉了?怎麽車開成這樣?”
邊說邊站在了路中間,伸出兩手等著車開過來。
歐陽振邦皺著眉,他覺得,這車一定不會停。
果然,車雖然開得不怎麽樣,但根本沒有停的意思,油門轟得山響,對著買買江就頂了過來。
買買江大罵了一句:“我就不信你敢頂過來。”
歐陽振邦大吼:“躲開!”
話音剛落,車已經到了買買江身邊,對著他就頂了過來,買買江大罵著跳開,跳開的同時,他感覺裡面的司機就點眼熟。
買買江跳開的同時,歐陽振邦已經動了,他一個箭步過去,伸手抓住了皮卡的車門,身子一翻已經從開著的窗戶裡上了車。
上了車他大吃一驚,這開車的司機是個女人,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但那是以前,現在的這個女人,可以用慘烈來形容。
開車的是瑪姬。
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搞來了一輛車,瑪姬下身全是血,這時候在硬撐著開車,兩手放在方向盤上亂撥著,眼睛根本睜不開,怪不得這車開得如同一個醉漢。
歐陽振邦伸手把瑪姬給提了過來,自己換過去,一腳踩死刹車,買買江從後面趕了過來。
趕過來看到半死不活的瑪姬,買買江不由得破口大罵:“他媽的,先是想搶老子的槍,現在又想撞死老子!”
歐陽振邦看了看瑪姬,這個女人他在華國時見過一次,當時的瑪姬風情萬種,一副成熟美女的樣子,現在怎麽成了這個樣子?
看著瑪姬向下滴血的褲子,歐陽振邦知道,這個女人被男人折磨透了。
想了想,他伸手在瑪姬的脖子上摸了一下,然後下車,把瑪姬放在了地上,伸手把她衣服給扯了下來。
買買江嚇了一跳:“不是,弟弟,你這口味……哥哥不知道你還有如此奇特的愛好,這樣的愛好,真是……哥哥我受不了,我不看了。”
買買江說完就要轉身,歐陽振邦看了他一眼:“哪這麽多的廢話?快來幫忙。”
買買江嘿嘿一笑,歐陽振邦把瑪姬翻了個過,瑪姬的肛門撕裂,會陰也裂開了,都在出血,但重要的傷口並不是這些,她的右邊乳@房被咬了一口,乳.頭幾乎要掉下來了,周圍的肉泛著青光,真不知道她怎麽還能撐得住,尋常女人,這樣痛也痛死了。
買買江摸了摸鼻子:“我靠,這女人這一身的傷,還跟我打了半天,求生欲.望也太強了。”
歐陽振邦沒有說話,拿出一塊布給瑪姬擦了擦,但這裡根本沒有止血藥,這人眼見是活不成了。
買買江也不耐煩:“弟弟,咱們忙著呢,管她做什麽?她這樣的傷,你就是倒上一噸雲南白藥也不管用啊。”
歐陽振邦看了買買江一眼:“這女人有點用, 她以前是跟著托巴的,知道托巴很多事,我們救救她,能救活最好,救不活就算了。”
買買江咧嘴:“怎麽救?這出血的地方都是敏感地帶。”
歐陽振邦把衣服撕開,把瑪姬出血的地方給兜了起來,其實,瑪姬重要的傷口並不是下身的出血,出血過多使她有些冷,但還不足以要了她的命。
她重要的傷口是乳.房上的傷口,而且她還發著燒,也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
弄了一塊布,把瑪姬掉了近一半的乳@頭跟乳.房兜在一塊,然後竄上車:“我們走,幫她找個醫生。”
買買江跳上車:“這地方,鬼知道醫生在什麽地方呢。”
歐陽振邦不再說話,把瑪姬捆在副駕上,自己推檔踩油,皮卡箭一樣向前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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