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夫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他覺得呼吸急促,而且兩腿發軟。
手向上揚,眾戰士停下,都看著拉夫。
拉夫思考著,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而影響戰士們的心態,現在這些人已經成了驚弓之鳥,自己如果再在他們面前亂說話,這些人怕是要崩潰。
但拉夫的不適是非常明確的,他身體很好,這決不能是累著了,唯一的解釋,那就是這密林裡出現問題了。
拉夫看著自己身邊的一個戰士:“你有什麽感覺?”
小戰士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呼吸很急,兩腿乏力,感覺像是空氣稀薄一樣!”
拉夫一聽立即大吼:“軍醫!”
拉夫這個隊伍隨行配備了十個軍醫,在河邊死了五個,現在只有五個,聽了拉夫的話,兩個人到了拉夫身邊。
“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感覺到呼吸急促?”
軍醫聽了拉夫的話臉色很難看,轉頭看了看,然後低聲說道:“我們有可能是中了毒!”
“中毒?什麽毒?我們不是沒吃這密林裡的東西嗎?”
拉夫不解。
軍醫又說道:“你有沒有發現這裡有什麽不同?”
拉夫一聽就急了:“少跟我賣關子,直接說,他媽的!”
“這裡霧氣變了,我覺得我們是吸入了毒霧導致中毒!”
軍醫不再哆嗦,直接說道。
拉夫聽了看著眼前的霧氣,他發現真的跟之前不同了,現在的霧成了暗紅色,飄蕩在林中,好像血。
拉夫皺眉:“他娘的,有什麽方法可以解毒?”
軍醫苦著臉搖頭:“不行,我們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毒,如何解?”
拉夫伸手拉過軍醫:“馬上想辦法,想不出,你們就等著死在這裡吧!”
軍醫點著頭,五個人去開會,拉夫命令大家在一條小河邊停下,然後讓大家用布在水裡弄濕捂在嘴邊。
有幾個戰士剛捂上沒多久就發著怪叫坐在了地上,拉夫大驚,忙跑過去,讓人拉開戰士蒙在嘴上的布,發現他們嘴唇青腫,已經停止了呼吸。
“拿下來,都拿下來!”
拉夫喊過後,又有幾個戰士坐在了地上,拉夫抬頭向小河上看,水面上不斷的身上泛著紅色的霧氣,這毒霧竟是從這條小河裡向上揮發的。
“見鬼了,這個見鬼的地方,他媽的,他媽的!”
拉夫不停的叫罵,眼睜睜的看著又坐下的幾個戰士死去。
“遠離這條河,快,快!”
拉夫又喊道。
大家集合,又向別處走,但他們已經非常累了,一個個根本抬不起腿,呼吸也感覺到了時斷時續。
“不能再走了,再走毒氣進入血液,我們全都要死!”
一個軍醫對著拉夫喊道。
拉夫怒氣衝衝的大步走到軍醫面前:“那麽,你們想出了什麽辦法?”
“這裡是毒霧的出處,那麽,這裡就一定會有解藥,我們需要尋找!”
軍醫說道。
“怎麽找,解藥是什麽東西?”
“什麽都有可能,也許是這裡的草,也許是河裡的東西,反正一定不會遠!”
“那麽,快快尋找!”
拉夫對著軍醫狂吼。
五個軍醫開始分開尋找。
李建黨帶著大家在密林裡艱難穿行,他們的目的地不明確,但李建黨知道這所密林裡並不平靜,這裡有著無數的生命,人類,獸類,蟲類,都是要以輕易要他們命的東西。
買買江突然停下,抬頭向樹上看,李建黨立即順著買買江的目光就把手裡的給舉了起來。
樹上的枝葉一陣亂晃,但李建黨什麽也沒有發現。
“是猴子?”
李建黨問買買江。
“不可能,是個人,但已經跑了!”
“你確定?”
買買江點頭,李建黨立即大吼:“我們被發現了,快移動!”
大家聽了李建黨的話馬上向密林裡穿去,剛動身,一聲奇異的嘯音就傳了過來。
“蘇D-1型152毫米榴彈炮,大家散開,快散開!”
李建黨聽到嘯音就對著大家高喊,邊喊自己就加速奔跑,然後撲倒在一棵樹下。
“咚咚!”
兩聲悶響,地面像被犁起了一道一樣,枯葉翻起,有的樹上還起了火。
半天沒動靜,李建黨抬頭把身上的枯葉抖掉低聲喊道:“大家沒事吧?”
“安全!”
“安全!”
大家都報了名,李建黨彎腰向前跑著,大家緊跟著他,這些人在一棵大樹下集合,小戰士說道:“我們就是受了這種炮的襲擊!”
李建黨一看小戰士:“真的?”
小戰士點頭,李建黨想了一下說道:“這是二次大戰時的榴彈炮,在這樣的密林中,他們根本沒法移動這樣的火炮,這就說明我們已經接近他們的基地,不管他們是什麽人,但這些人不想讓我們活!”
大家一聽已經接近了敵人的基地,都緊張了起來。
“現在,我們要萬分小心,因為我們對敵人完全是未知的,可敵人卻有可能已經發現了我們,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能失散,大家都跟著我!”
李建黨說完就貓腰向前走,大家在後面緊跟著他。
“不對啊,這種炮的射程很遠,也許他們還遠著呢!”
小戰士說道。
李建黨聽了一咧嘴:“這種炮最大射速12400米,但前提條件是沒有障礙物,而且,從剛才買買江發現人到炮彈射來不過過去了短短的幾分鍾,所以,敵人不會太遠,他們隻所以用這種東西打我們,一定是他們沒有別的重火力。”
小戰士沉默不語,大家對這種東西還沒有小戰士懂得多,所以,他們也沒有話。
與此同時。
離此五公裡處。
黑大漢沃雷望著炮邊上的李楠哈哈大笑:“你說,他們能在炮彈的襲擊下活過來嗎?”
李楠淡淡一笑沒有說話,黑大漢又拍著炮身:“這是二戰時的榴彈炮,在這座深山裡不知道放了多少年,我們在三年前就開始用它了,一直用到現在,野人山,是劍魚的,沒人能進來!”
李喃聽了一笑:“笑話,這野人山多大?你們不過在密林邊緣幾十公裡,就敢說這野人山是你們的?它不是任何人的,也不是任何組織的,它是大自然的!”
黑大漢聽了看向前面的通訊員,通訊員過來小聲說了兩句,沃雷哈哈大笑:“恭喜你,你還可以活著,因為他們已經逃了,但你別盼著他們能找到這裡,因為在這之前,我會先把你斬首!”
李楠閉眼不再說話,沃雷命令自己的人把李楠押進去。
三次,一連三次,廖菲根本不讓歐陽振邦休息。
出來後她就想盡百法讓歐陽振邦再一次挺立,廖菲完全放開了自己。
歐陽振邦對廖菲的瘋狂雖然有心理準備,但他看著自己身上的吸痕還是苦笑,廖菲不是簡單的瘋狂,是非常的瘋狂。
看樣子,她恨不得把自己吃進肚裡。
三次後,廖菲終於倒在了歐陽振邦身上,但一隻手扔抓著歐陽振邦的東西不松手。
把廖菲的手拿開,歐陽振邦一隻手放在了廖菲的臀部。
廖菲深呼吸著,她慵懶得再不想動一下。
“洗一下,我們該出發去找他們了!”
歐陽振邦說道。
廖菲把頭歪向一邊,一隻手在歐陽振邦的胸前畫著圈圈:“我們失散了?”
歐陽振邦一咧嘴:“你剛知道?我們都失散半天了!”
廖菲翻身躺在地上再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歐陽振邦站起跳進了河裡,洗了幾下看著廖菲:“你不下來洗洗?”
廖菲如貞子一樣爬進河裡,歐陽振邦忙伸手接住她。
“你幫我洗吧!”
“不會!”
歐陽振邦說完就上了岸,廖菲吃吃笑著在河裡把自己洗淨,上岸後,兩人面臨一個尷尬的問題,那就是廖菲的衣服沒有了。
兩人只有歐陽振邦一身衣服,這可如何是好?
想了半天,歐陽振邦把自己的褲子讓廖菲穿上,自己穿著內褲把上衣纏在身上。
廖菲又吃吃笑,歐陽振邦一看她:“你傻了?你笑什麽?”
廖菲一指歐陽振邦:“你一個男人怕什麽?我總不能光著上身行動吧?”
歐陽振邦盯著廖菲的兩隻白兔,廖菲還故意把胸向前挺了挺。
歎了口氣,歐陽振邦把上衣扔給廖菲,自己隻好穿著內褲走了。
廖菲穿上衣服,看著歐陽振邦一白眼睛:“這樣不比在神農架好多了?那時候你根本沒衣服!”
歐陽振邦不語,廖菲也慢慢嚴肅起來,把衣服整理好,然後把頭髮盤起來,廖菲已經恢復了冷面主任的模樣:“歐陽振邦,這次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歐陽振邦轉頭看著廖菲:“廖菲,你當我是什麽?這有什麽值得說的?我也要告訴你,我真的不希望有下次了!”
歐陽振邦說完廖菲就紅了臉,跟自己做#愛很累嗎?這個臭小子為什麽說不想有下次?
但歐陽振邦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他已經開始大步向密林裡走去。
“我們怎麽找他們?”
廖菲邊喊邊追了過來,她久曠之身,畢竟跟少女不同, 如果是少女,經過如此劇烈的活動,這時不要說跑,走成走不成還是兩回事呢,但廖菲行動正常,而且,她的氣色簡直好極了,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好,整個臉蛋像喝足了水的雞蛋,白淨而光滑。
性@生活是女人駐顏的良藥,這句話好像有些道理。
歐陽振邦等廖菲到了自己的身邊冷冷說道:“我怎麽知道?但我們還是要找!”
廖菲突然又笑了起來,歐陽振邦努力的想讓自己酷,可是,他全身只有一條內褲,這讓廖菲覺得很滑稽,她總是忍不住想笑。
“你要是再笑,我不讓你穿我衣服了,你光著身子,一定會比我吸引人!”
歐陽振邦有些惱怒的說道。
廖菲停下笑聲,不過,她臉上的笑意還是非常的明顯。
歐陽振邦無奈,媽的,自己在神農架就跟著她光著屁股跑了一陣,現在又是這樣,難道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就是個沒有衣服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