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振邦拉著珍妮跑出酒吧,的面的幾個男女也跟了出來。
一個男的笑著看向珍妮:“這個兩眼迷茫的孩子是誰?你新吊的凱子?這小子真夠菜的,哈哈!”
另外幾個也跟著大笑,珍妮卻關心的看著歐陽振邦,眼裡滿是詢問的眼神。
歐陽振邦只是指了指頭,珍妮一皺眉,看來他是頭疼了。
想了一下,珍妮看向幾個人:“你們玩吧,我陪他回去,他可能不舒服!”
幾人一聽不樂意了,這才剛來,怎麽就要走了?
一個男的站在了兩人面前:“珍妮,這約好出來玩,你可不能把我們扔在這裡跟這小子走,再說了,你想找夥伴,我不也挺好的嗎?這小子不配你啊!”
珍妮伸手把男人推後兩步:“滾!”
男人哈哈大笑:“好吧,你們要走也成,不過我要挑戰他,如果他贏了,今晚你就是他的!”
歐陽振邦雖然沒明白他在說什麽,但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對自己的小看。
只是,歐陽振邦實在不想跟這樣的人有什麽糾纏,所以,他直接給無視了。
“你當你是什麽?我怎麽就成了你們挑戰的籌碼了?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珍妮出言惡毒。
男人終於惱羞成怒,竄過來用手拍著歐陽振邦的臉:“男子漢,站出來,只會躲在後面讓女人上,你真行!”
歐陽振邦伸手拍掉男人的手,拉著珍妮就走。
男人見珍妮對自己這樣無視,心裡極為惱怒,初時還是逗著玩呢,但現在,這家夥顯然是動了真格的了。
跟在後面拉著歐陽振邦的衣領:“小子,把我當空氣?”
眾人也沒見歐陽振邦怎麽動,那人的手突然就抓了個空,歐陽振邦接著拉著珍妮向前走。
“嘩啦,嘩啦”的響聲傳來,後面的幾個男女向前一看,臉色都變了。
前面過來三個黑人光著膀子,牛仔褲下面的褲腳處穿著洞,上面用一根鐵絲串過,然後後面帶了一串易拉罐,走動帶著響聲的從對面過來。
三人邊走邊扭著,嘴裡哼些不知所謂的饒舌,看到對面幾個變了臉色的男女,三個黑人興奮得怪叫著跳了過來。
首先到了歐陽振邦和珍妮面前,直接把歐陽振邦無視掉,一個黑人伸手去摸珍妮的臉:“小妞身材不錯,跟哥玩去!”
但他的手被人隻伸到一半就給人握住了,歐陽振邦冷冰冰的扔出兩個字:“滾開!”
黑人叫罵著想把手抽出來,但歐陽振邦不松開的話,他根本抽不回去,黑人只是跳的腳的罵。
另外兩個這時還沒當回事,兩個人把手伸在襠下,然後對著幾個男女頂著屁股,嘴裡發著奇怪的呻吟。
幾個男女臉色不好,一個女孩說道:“他們是‘浴火鳳凰’裡的人,這下珍妮糟了。
剛才還牛逼哄哄的男人也嚇壞了,不過看到歐陽振邦跟人較勁後,他又得意的笑了,一副等著看歐陽振邦挨打的樣子。
“我們報警吧!”
有人說。
“誰管啊,這點小事報警還不把警察忙死?”
“那怎麽辦?眼睜睜看著珍妮被他們帶走?”
眾人無言,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時,被歐陽振邦抓著手的家夥已經疼得頭上出汗,對著珍妮大吼:“快讓這家夥松開,要不然把你拖走先奸後殺再奸#屍!”
拉著對兩個同伴大吼:“你們兩個混蛋,快揍這小子!”
兩人這才注意到自己人臉上的汗,怪叫著,一人從身上抽出把砍刀,揮著就向歐陽振邦的手砍去。
一聲脆響響起,歐陽振邦把握著手捏斷,然後抬腳踢中拿刀家夥的手腕,砍刀飛出,歐陽振邦腳向上走,對著對方的臉就是眼花繚亂的十幾記亂踢。
最後一腳把那人送出去十幾米遠,一晃身子到了最後面一個家夥面前,揮手隻一下,一巴掌抽在這人臉上,這人馬上翻倒在地,全身不停的抽動。
回身,貓腰衝向第一個被自己捏斷手的家夥,一米外突然停下,一個側踢過去,高大的黑人身子離地飛出去兩米遠,然後倒地挺屍去了。
拍拍手,歐陽振邦拉起驚呀不已的珍妮:“回家!”
歐陽振邦這一通快打,時間沒超過兩分鍾,一分多鍾時間,他已經把三個高大的黑人放倒,珍妮和自己的朋友根本沒時間反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歐陽振邦動了幾下,然後就已經全面結束了戰鬥。
“咕咚”那剛要挑戰歐陽振邦的家夥咽了口口水,然後咧著嘴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個倒霉黑人,自己的身上也一陣陣發疼。
另外幾個人已經拍手叫好了,太粗爆,太直接了,太他媽有勁了!”
歐陽振邦根本沒理這些人的崇拜目光,拉著珍妮徑直去了。
濕了,珍妮回家的路上內褲就濕了,這是單純的力量征服。
珍妮邊走邊盤算回家怎麽樣能領教下這具身體下的爆發力,一連想了幾個方案,但都不能讓她滿意,不由得心裡有些焦急。
歐陽振邦倒是跟沒事人一樣,只是走著,好像完全不知道珍妮在想什麽。
於此同時。
位於賓夕法尼亞五十公裡外的一處農場裡。
木屋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幾個端著槍的人闖進去大喊:“這不是演習,屋內人不要動,我們是FBI,注意,這不是演習!”
層裡人嚇壞了,這樣的場面,他們隻從電影上看到過,真實世界裡還有這樣的事?
屋裡只有兩個人,年近六十的雷加斯和小自己五歲的妻子。
兩人生活一直很平靜,兒女都在外地上學,他們經營著這一處小農場,生活安定而滿足。
但是,就在半個月前,兩人安定的生活起了一絲漣漪。
半個月前,這個簡單的小木屋竟遭到盜賊的光顧,奇怪的是,這個盜賊並沒有對屋內的東西大翻動,雷加斯清點了一下,盜賊共偷走了半袋麵包和一些藥物。
雷加斯當時還笑了,說這是個倒霉的小偷,但是隨既他們就發現了自己用來賣農場果實的破皮卡車也不見了。
雖然破了,但它已經跟了雷加斯十幾年了,心疼之余,雷加斯看到老婆好像更心疼,自己就開玩笑安慰妻子:“顯然,這個盜賊在急著趕路,老早就說把這輛車處理了,它是那樣老了,甚至比我的爸爸都老,可心裡一直下不決定,現在好了,有人替我決定了!”
事情很快過去,雷加斯又買了輛新車,盜賊經常有,雷加斯對這事也沒太在意。
但是,自從家裡被盜賊光顧過後,雷加斯就發現好運離自己遠去了,他再也不能平靜的生活,因為,這半個月來,已經最少有幾撥人來了解他丟了什麽,以及皮卡車的樣子。
雷加斯不勝其煩,但每來人都帶著槍,雖然雷加斯年輕時也是個牛仔,但他還是老實的回答了這些人,牛仔是牛仔,但牛仔已經老了。
但是,前幾次雖然帶著槍,對他還算是客氣,這次顯然不會,這些從破碎的木門就能看出來。
(弟兄們,看得爽給朵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