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卷初入仕途]
第122節 第一百二十一章心慌的玩笑
第一百二十一章心慌的玩笑
九十年代中期,國家已經取消了福利分房的政策,但各個地方的政策執行度是不一樣的,特別是政府這塊,他們不是企業。【本書由首發】
縣委辦公室主任這塊,傅山縣還是按照過去的福利待遇,房子都是裝修好的,就是家具和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現成的。
歐陽志遠一聽小丫頭說要搬來和自己一起住,頓時頭大,他看著韓月瑤在自己的新沙發上躺著,那雙修長白皙,線條優美的大腿,在自己面前晃動不停,簡直是在受酷刑,說不定哪天,自己的革命意志力一松動,自己就會做出來讓自己後悔的事,不行,絕不能讓這個小丫頭來這裡。
歐陽志遠連忙道:“小丫頭,不會吧,你現在住的可是星級大酒店,什麽設施沒有?那些服務員就是你的丫鬟,你幹什麽都可以,我這個小窩,可是準備留著娶媳婦用的,你可不能搶先沾了。”
“咯咯咯,哼,你個重色輕友的家夥,就是你娶媳婦,我照樣在這裡住,怎麽,不歡迎我,哼,要不……。”
小丫頭狡黠的眨了眨那雙迷人的大眼睛,赤著一雙玲瓏剔透的小腳丫腳丫,劈裡啪啦的跑過來,抱住歐陽志遠的胳膊,笑嘻嘻的道:“要不,我嫁給你算了,省著你攆我。”
小丫頭說著話,又開始抱著歐陽志遠的胳膊晃動起來,對歐陽實行酷刑。
歐陽志遠連忙跳開,呵呵笑道:“你嫁給我,我可不敢要你這個刁鑽古怪的小丫頭,說不定,半夜裡把我扔下樓去。”
“切,有美女嫁給你,你竟然不要,真是個笨蛋。”
韓月瑤衝著歐陽志遠做了個鄙視的動作。
“呵呵,小丫頭,你是美女嗎?”
歐陽志遠看了一眼韓月瑤那張絕美精致性感的漂亮臉蛋,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
說實話,韓月瑤的美和蕭眉、陳雨馨、謝詩苒、黃曉麗都屬於一流的美女行列,不能相比,只是氣質涵養不同,唯一相同的都是從骨子裡透出一種讓人不可褻瀆的高貴,還有一種讓人高不可攀的感覺。
韓月瑤的美,高貴健美樸實中帶著野性刁鑽和性感,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帶刺玫瑰,在高高的山崖上,飄舞著,緩緩開放。
“哼?難道我不是美女?”韓月瑤再次抱住歐陽志遠的胳膊,充滿野性的眼睛,透著一絲狡黠,近距離的逼視著歐陽志遠。
淡雅的少女香氣和吐氣如蘭的少女氣息,飄進了歐陽志遠的鼻子裡,由於距離太近歐陽志遠的目光再次看到了那道讓人魂飛魄散的神秘溝壑,還有兩座雪白的山峰。
天哪,小丫頭不會沒有穿內衣吧?小丫頭難道想獻身?這還讓人活嗎?自己快受不了了,小歐陽又開始造反了。
歐陽志遠連忙後撤,嘿嘿笑道:“是個帶刺的小美女,我怕扎著。”
“哼,我就是要嫁給你,天天扎死你個大色和狼。”
小丫頭做了個惡狠狠的樣子,兩手掐向歐陽志遠的脖子。
歐陽志遠決心要嚇嚇這個瘋丫頭,免得以後再和自己沒大沒小的,用這種酷刑折磨自己。
“呵呵,好呀,小丫頭,想嫁給我不是?我今天就娶你。”
歐陽志遠笑嘻嘻的一把抱住小丫頭的嬌軀,讓她整個身子,貼在自己的胸前,看著小丫頭眼裡閃過一絲的慌亂,惡狠狠地道:“我現在就娶你。”
歐陽志遠狠狠地把小丫頭放在沙發上,一下子壓在了韓月瑤的身上,大聲道:“色和狼來了。”
韓月瑤再次感到了歐陽志遠那個地方的堅挺,正頂在自己的最柔軟的地方。
韓月瑤的嬌軀一僵,緊接著,就劇烈的顫抖著,眼裡再次閃過一絲慌亂,大腦一片空白,連忙閉上眼睛,內心狂跳不已,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歐陽志遠根本不知道,遠處的一個製高點,一支先進的阻擊步槍的槍口,正瞄準了他的太陽穴。
瞄準鏡後面那雙沉著的眼睛,閃爍著讓人膽寒的死亡氣息。
殺手的手指慢慢的勻速扣動扳機,達到擊發臨界點的時候,那隻手指停了下來。
歐陽志遠只是想嚇唬一下小丫頭,兩手並沒有再行動。
韓月瑤在慌亂中,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她內心說不出來對歐陽志遠的感覺是什麽,反正一天見不到歐陽志遠,就如同缺少什麽似得,見到歐陽志遠,就想處處和他做對、鬥嘴,每次鬥嘴,都讓韓月瑤感到,歐陽志遠就是自己的親人。
原來韓月瑤在見到歐陽志遠之前,對男人極其的厭惡,沒有喜歡過任何的男人。現在,自己感覺到,離不開歐陽志遠了。
那次在野味山莊,歐陽志遠撞了自己一下,正巧撞在了自己的胸部,這讓韓月瑤恨不得殺了他。
天柱峰上,歐陽志遠救了自己,並治好了自己臉上的傷,這讓自己不再對歐陽志遠感到討厭。
賓館裡,自己的腳受傷,歐陽志遠背著自己上樓,按摩自己的腳,和自己的打鬧中,韓月瑤第一次知道,自己還是個女人。
歐陽志遠喚醒了韓月瑤的女人意識,這就讓韓月瑤對歐陽志遠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依賴感。這就是愛嗎?韓月瑤不知道。
韓月瑤從小就失去了爸爸和媽媽,她在夢裡,無數次哭喊著媽媽媽媽。
爸爸和媽媽,在一次空難中,永遠的離開了自己。
自己的親人,就是爺爺,奶奶也早已過世了。現在,韓月瑤感到,自己又有個親人,那就是歐陽志遠。
韓月瑤感到歐陽志遠壓在自己身上,不再亂動,連忙睜開眼,只見歐陽志遠正一臉壞笑的盯著自己。
韓月瑤頓時感到一陣委屈,鼻子一酸,眼淚流出來了。
歐陽志遠只是想嚇唬小丫頭一下,沒想到韓月瑤的內心這麽複雜,更沒想到小丫頭會哭。歐陽志遠一愣。
“啪!”
韓月瑤抬手就是一巴掌,正打在歐陽志遠的臉上。
“嗚嗚嗚,大色和狼,死壞蛋,臭歐陽,你欺負人,嗚嗚嗚。”
韓月瑤嗚嗚的哭著,一把推開愣住的歐陽志遠,哭著跑進另一個房間,呯的一聲關上門。
歐陽志遠沒想到小丫頭會打了自己一巴掌,不由得苦笑著,摸了自己的臉,心道,自己這不是找抽嗎?
遠處的那個阻擊手,看著歐陽志遠站起身來,他收起阻擊步槍,瞬間消失。
歐陽志遠的電話響了。歐陽志遠拿出電話一看,是韓老先生的。
“呵呵,志遠呀,我們恆豐集團的人已經進駐固山鎮了,明天就動工了,你幫我聯系謝大炮了嗎?我很想見他。”
韓老先生笑呵呵的道。
“好的,韓老,明天下午,你來龍海,我安排你們見面。”
歐陽志遠道。
“哈哈,好,我要看看謝大炮五十年後,是什麽樣子,我還要和他比,攀登天柱峰。”
投資的順利簽約和旅遊項目看好的前景,讓韓建國很是高興。
“奧,對了,志遠,月瑤在你哪兒麽?”
韓建國好像隨口問了一句,但歐陽志遠心裡卻一動。
韓老難道知道韓月瑤和自己在一起?他肯定知道。
電話那邊,韓建國的眼睛,刹那間透出一絲微微惱怒的寒芒。他知道,歐陽志遠就和自己的孫女在一起,而且還和自己的寶貝孫女壓在了一起。只要歐陽志遠再有進一步的行動,一顆阻擊步槍的子彈,就會穿透他的太陽穴。
好在歐陽志遠沒有繼續下手。
韓建國回到台灣後,繼續擔任了台灣特戰部隊的高官,現在,很多的精英力量,都是他當年的學生。
恆豐集團之所能躲過對手一次又一次的商業陷阱,都是他那些學生在暗地裡清除了恆豐集團的對手。
任何傷害韓老先生的獨生孫女的人,都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
歐陽志遠不知道,自己在死神面前走了一遭。
韓建國雖然比較喜歡歐陽志遠,但要是讓歐陽志遠當他的孫女婿,老家夥肯定不會接受,除非月瑤自己願意。
自己死了以後,整個恆豐集團都是韓月瑤的,韓建國要給自己的孫女找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而不是喜歡自己的錢。
在台灣,曾經有幾個男人為了恆豐集團的財產,想打韓月瑤的注意,但都被韓建國下令開槍,阻擊手直接打爆了他們的腦袋。韓建國不會給任何人機會的。
如果誰傷害了韓月瑤,韓建國這個脾氣火爆的家夥,一定會殺了他的全家。
歐陽志遠呵呵笑道:“我分了一套新房子,我和月瑤正在看新房子。”
“哈哈,好呀,我有時間也去看看,月瑤很調皮的,你要幫我管管她,過幾天我就要回台灣了,這裡的一切都有我的住手和金鑫集團負責,志遠,我不在這裡,有問題,你要幫我解決。”
韓建國笑呵呵的道。
“肯定的,韓老,我絕對會負責到底的,包括您以後的投資。”
歐陽志遠道。
“那就好,明天下午,我給你打電話。”
韓建國合上電話,坐在沙發上,禁不住皺了皺眉頭。
自己的孫女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過去那種刁鑽古怪的脾氣,收斂了很多,竟然變得懂事起來。前一陣子,韓建以為是小丫頭長大了。但這一陣子,月瑤老是一個人發呆,有時候,自己坐在那裡,自己傻笑,有時候,又緊皺著眉頭,嘴裡罵著什麽死歐陽、壞歐陽。而且還在自己面前老是提起歐陽志遠的名字。
難道小丫頭,喜歡上了歐陽志遠。
剛才負責暗中保護月瑤的高手來電話,說月瑤和歐陽志遠到縣政府宿舍去了。
負責暗中保護月瑤的是原來跟隨自己的兩位已經退役的特戰隊員,一位是老年人,另一位是年輕人。
雖然歐陽志遠這位年輕的小夥子不錯,但要是當自己的孫女婿,韓建國還不一定答應,畢竟一個是大陸,另一個是台灣。
不行,過兩天,自己就要回台灣,要把月瑤帶回去,不能讓她過多的接觸。
歐陽志遠掛上電話,撓了撓頭,笑嘻嘻的走到那間房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小丫頭,開門。”
韓月瑤在屋裡慌亂了好一會,死歐陽、壞歐陽的罵了好一會,就聽到自己的爺爺和歐陽在通電話。
緊接著,歐陽志遠就敲門。
韓月瑤並沒有不真正的生氣,歐陽志遠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小丫頭只是本能的感到慌亂害怕緊張。當他看到歐陽志遠趴在自己身上,露出壞笑的時候,小丫頭終於知道,歐陽志遠在逗自己玩。一種失望委屈在心頭升起,她毫不猶豫的打了歐陽志遠一巴掌,哭著跑進屋內。
看到歐陽志遠的臉上起了一個巴掌手印,小丫頭又很心痛。
小丫頭的心,歐陽志遠哪裡猜的到?
哼,小壞蛋,就不給你開門,再喊,累死你。
歐陽志遠一見小丫頭不給自己開門,嘿嘿笑道:“不開門算了,有人請我吃飯,就到時間了,我自己去好了,這是新房子,天就要黑了,可能還沒有接上電吧,黑乎乎很嚇人的。”
歐陽志遠說著話,快速的把保險拉下來。
韓月瑤一聽歐陽志遠這樣說,連忙去按下開關,電燈果然沒有亮,又聽到歐陽志遠的腳步聲,向外走去。隻嚇得小丫頭連忙打開門。
歐陽志遠拉下電閘,就跑了過來,看到小丫頭把門打開,不僅呵呵笑了起來。
韓月瑤知道,歐陽志遠又在捉弄自己,不由得惡狠狠地道:“大色和狼,我要打死你。”
小丫頭揚起粉拳粉腳,對著歐陽志遠就是一陣狂毆。
“啊,救命呀。”
歐陽志遠慘叫著向外逃去。
韓月瑤咯咯笑著,關好門,追了出去。兩人從三樓跑到樓下,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一掃而光。
歐陽志遠剛要打開自己的車門,韓月瑤笑嘻嘻的道:“你那輛舊車就留著你上班用吧,約人吃飯,坐我的車吧。”
歐陽志遠看了一眼韓月瑤的保時捷,又看了看自己的舊桑塔納,苦笑著道:“那好吧,我開車。”
兩人上了車,歐陽志遠看著保時捷,直奔黨校宿舍黃曉麗的宿舍。
黃曉麗這兩天很忙,天天忙著給學生上課。
歐陽志遠的中藥,在女兒一帆的身上,發生了奇跡。過去女兒的眼睛,只能對光有感覺,看不到任何的東西,而今天早晨,女兒一帆起床後,站在陽台上,興奮的大聲喊著,媽媽媽媽,我看到了朝陽,我看到了火紅的太陽。
女兒的呼喊聲,讓黃曉麗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了。她快步跑到女兒房間的陽台上,看著女兒激動的透紅小臉,一把抱住女兒,大聲問道:“一帆,我的孩子,你真能看到了太陽?就看到了朝陽?”
“媽媽,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我能看到火紅的大圓球。”
一帆也是很激動。
“快看,一帆,這是幾?”
黃曉麗顫抖著伸出三個手指頭。
“媽媽,是三個嗎?”
黃曉麗的內心狂喜至極,禁不住的淚流滿面,她還是不放心的伸出五個手指頭,放在女兒的面前。
“快說,一帆,這是幾?”
黃曉麗屏住呼吸,全身劇烈的顫抖著。
一帆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模糊中,媽媽的五根手指,自己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媽媽,是五根手指嗎?”
一帆還是不該太自信,視力還是模糊,不過比以前只有光感,要好多了。
“我的寶貝女兒,媽媽的好孩子,你終於恢復一點了。”
黃曉麗一下子把自己的女兒緊緊地抱在懷裡,放聲痛哭。
“嗚嗚……女兒……你終於能……看到一點東西了……嗚嗚嗚。”
這兩年來,黃曉麗帶著女兒走遍了全國各地,只要聽到什麽地方,能看眼睛,她都毫不猶豫的帶著自己的女兒去,花盡了自己所有的積蓄,可是,自己女兒的視力,越來越差了,她已經絕望了。
她甚至想到了帶著女兒一起死,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每當她看到了六歲的女兒,反過來懂事的安慰自己的時候,黃曉麗感到了自己的懦弱,為自己的懦弱逃避而羞愧。
自己一定要看好自己女兒的眼睛,不論付出什麽代價。
蒼天有眼,自己遇到了歐陽志遠。
買回來的中藥奇苦無比,但是女兒還是咬緊牙關,在劇烈的嘔吐中,一次又一次的把中藥喝下去。
想不到,今天早晨,女兒的眼睛有了好轉。
今天晚上,是和歐陽志遠約好的時間。歐陽志遠來給女兒針灸。
黃曉麗沒有想到,歐陽志遠來上了一天的課,就被縣委縣政府任命為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何縣長的秘書。
當黃曉麗正為歐陽志遠高興的時候,到了下午,歐陽志遠突然被停職,而且還下了文件。
黃曉麗敢說,歐陽志遠是一位任職最短的辦公室副主任。
但到了第二天早晨,就再次傳來一個讓人不敢相信的消息,歐陽志遠不但官複原職,而且被扶正,主要負責恆豐集團的投資。
這個消息,讓所有的人目瞪口呆。這就是官場呀,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五點半下班,黃曉麗早早的把女兒接回來,順便到菜市場賣了菜,晚上好招待歐陽志遠。
公共汽車站,就在黨校宿舍的前面。
黃曉麗領著女兒,下了車,走向自己的家,絲毫沒有發現,遠處正有一雙惡毒而淫邪的眼睛,如同一條毒蛇,正死死地盯著母女兩人。
黃曉麗的前夫王世強為了吸毒,再次借了高利貸。所有吸毒的人,都喪盡天良,毫無人性可言。
王世強沒有能力還高利貸,被黑社會的人,剁掉了一個手指頭,要他在三天內還上兩萬塊錢的高利貸。
那個年代,兩萬塊錢,能買半套房子。王世強就是一分錢都沒有。他再次打起了黃曉麗的注意。
他已經忘掉了上次被歐陽志遠暴打一頓。
王世強在暗處,跟著黃曉麗和黃一帆。他看著自己前妻漂亮的背影,兩眼露出了淫賤的目光,自己已經兩個月沒有碰女人了,他現在就想找一女人發泄自己的獸欲。自己的前妻,就是自己的目標。
嘿嘿,黃曉麗比過去更加豐滿漂亮了,在過去,這個漂亮的女人,讓自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今天晚上,自己一定要狠狠的在這個女人身上發泄一番。
這個毫無人性的狗東西,看著黃曉麗拿出鑰匙在開門,他毫無聲息的撲過去。
“嘀嘀嘀。”
一輛紅色的漂亮跑車開了過來。
王世強嚇了一跳,快步跑向上一層樓的樓梯,藏了起來。
“呵呵,到了月瑤。”
兩人停好車,走進了樓道。
黃曉麗剛打開房門,就聽到身後傳來汽車的聲音。她沒有想到,剛才自己逃過了一次劫難。
黃曉麗轉過臉來一看,就看到歐陽志遠和一位漂亮的女孩子從一輛很新的跑車上走下來,那位漂亮的女孩子,手裡拎著一大包禮物和水果。歐陽志遠手裡拿著幾套包裝精美的衣服。
“黃姐,呵呵,你好。”
一帆聽到自己乾爸爸的聲音,連忙轉過身來,樓道前,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影,隱隱約約的站在樓道前。
“爸爸!”
一帆喊了一聲爸爸,踉踉蹌蹌的撲了過來。
韓月瑤一眼就看到,樓道中,一位極其漂亮、氣質高雅,雙眼微微帶著一絲憂鬱,書卷氣極濃的女人,和一位六七歲漂亮的小女孩,站在自己的面前。
韓月瑤一下子被那位小女孩的漂亮驚呆了。
一帆今天扎了兩條漂亮的羊角小辮,每個羊角小辮上都系著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小姑娘竟然長著一雙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清澈透明,如同清泉一般,但和她媽媽一樣,帶著一絲讓人心疼的憂鬱和倔強。
韓月瑤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位漂亮的小丫頭。
當一帆嘴裡喊著爸爸,撲進歐陽志遠懷裡的時候,韓月瑤嚇了一跳,歐陽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女兒?
“乾爸爸,你怎麽才來看我呀,我都想你了。”
一帆的雙手,緊緊的摟住歐陽志遠的脖子,再也沒有松手。
歐陽志遠感受到,小一帆對自己的依賴,心裡一顫,眼睛有點濕潤。
“一帆,爸爸也向你呀,這不,今天,爸爸來看你了,還給你帶來漂亮的裙子。”
歐陽志遠忍不住親了一帆的小臉蛋一下。
“我不要裙子,我要爸爸,爸爸,你能陪我到幼兒園去一趟嗎?”
一帆用小手撫摸著歐陽志遠的臉,他多麽想看清楚爸爸的臉呀。
“一帆,媽媽不是天天去接你嗎?為什麽讓爸爸去一趟呀?”
歐陽志遠感到納悶。
“爸爸,馬曉濱老是欺負我,說我沒有爸爸,是個野孩子,你明天陪我上幼兒園,我要告訴他,我有爸爸。”
一帆說著話,眼睛裡含著淚水,但小丫頭倔強著不讓淚水流出來。
歐陽志遠心裡一顫,輕輕的親了一下小一帆,輕聲道:“好,明天爸爸陪你去上幼兒園,咱要告訴馬曉濱,咱一帆有爸爸。”
“拉鉤。”
一帆伸出小手,拉住爸爸的手指,輕輕的拉著道:“拉鉤上轎,一百年不變。”
當一帆喊歐陽乾爸爸的時候,韓月瑤知道,這個漂亮可愛的小丫頭,是歐陽哥哥的乾女兒。
藏在樓上樓梯口的王世強,看到從車上下來的那個男人,竟然是上次暴打自己的男人,王世強嚇得一哆嗦,連忙藏好。
但當他聽到一帆叫那個男人為爸爸的時候,王世強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齒,賤女人,什麽時間勾搭上的這個小白臉,死丫頭片子,竟然喊這個野男人爸爸,好,你們等著,老子找機會,一定把你個賤女人日上一萬遍。
王世強在上面恨極了。
當一帆向歐陽志遠訴說自己受欺負的時候,看到一帆小丫頭忍著淚水,就是不讓淚水流下來的時候,韓月瑤的心在痛。
“歐陽哥哥,明天早晨,咱一塊去,教訓教訓那個壞小子馬曉濱。”
韓月瑤非常氣憤。
“你好,我是一帆的媽媽黃曉麗。”
黃曉麗走過來,微笑著看著漂亮的韓月瑤,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歐陽哥哥的朋友,叫韓月瑤,今天和歐陽哥哥來這裡看看一帆”
韓月瑤說著話,伸出了手,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兩人都要被對方的漂亮吸引住了。
韓月瑤青春靚麗,英姿逼人,黃曉麗成熟高雅,那種從容不迫的高貴書卷氣,讓韓月瑤感到很親切。
“我叫你黃姐姐可以嗎?”
韓月瑤一下就拉住了黃曉麗的手,微笑著看著黃曉麗。
“呵呵,當然可以了,月瑤,你真漂亮。”
“黃姐姐更漂亮。
女人到一起,永遠的話題就是漂亮。
“姨姨您好!”
一帆對著韓月瑤的方向叫著。
“一帆,你也好,一帆好漂亮呀。”
韓月瑤說著話,就去抱一帆,但是,一帆只能看到韓月瑤的模糊身影,她感到這位姨姨好像要抱自己,連忙伸出雙雙手,但卻伸到了旁邊。
這個動作讓韓月瑤的心臟驟然收縮,心裡劇烈的顫抖。天哪,一帆的眼睛,竟然看不見嗎?這怎麽可能?
“一帆的眼睛看不見,今天我來,就是要給一帆針灸的。”
歐陽志遠看著韓月瑤道。
韓月瑤一下把一帆緊緊的抱在懷裡,眼睛濕潤了。
上天真是不公,竟然讓這麽漂亮的小女孩眼睛看不見。
“歐陽大哥,有希望能看好嗎?”
韓月瑤抱著一帆,焦急的看著歐陽志遠。
“能治好,我感覺到,一帆的眼睛比過去強多了,一個月內,我保證一帆的眼睛,能和正常人的視力一樣。”
歐陽志遠知道,自己化解淤血的中藥起作用了。
“真的?太好了,歐陽哥哥。”
韓月瑤伸手把自己脖子上的翡翠項鏈,戴到一帆的脖子上道:“一帆,姨姨這個護身符給你戴上,保證咱們一帆的眼睛能很快的治好。”
黃曉麗一眼就看出韓月瑤給自己女兒的那個翡翠項鏈,價值不菲。
一帆連忙搖頭,拿下那個翡翠項鏈,擺著手道:“謝謝姨姨,媽媽說,女孩子不能
要別人的東西。“
黃曉麗道:“謝謝月瑤,但不慣壞孩子,這個項鏈不能要。”
“月瑤,這麽貴重的東西,一帆不能要呀,咱進屋說話吧。”
歐陽志遠道。
幾個人走進房間內。
樓梯上的王世強一看到眾人走進房間,連忙跑下來,快步走出樓道。
他看著那輛保時捷跑車,眼裡露出極其貪婪的的目光。
我靠,好漂亮,真有錢,這輛車要是我的,該多好呀。
王世強撫摸著這輛保時捷,一個念頭在心裡蹦出。偷走他賣掉。
他看看四周無人,快速在懷裡掏出一件微型螺絲刀,開始動手。遠處的一輛車裡,一位老人衝著一位年輕人道:“這人在打小姐車的主意,你過去教訓他一下。”
年輕人點點頭, 走下車,無聲無息的走到王世強的後背,一把拎起他的領子,手中的拳頭打在了王世強的臉上。
“砰!”
一聲悶響,這一拳把王世強打出五米開外,王世強一聲慘叫,身子落在花池子裡,壓倒一片花花草草。
“滾,再讓我看到你,我打死你。”
王世強連忙從花池子裡爬出來,看到一個大漢,正陰森森的盯著自己,巨大的拳頭再次揮起,嚇得王世強一聲慘叫,連滾帶爬的消失在夜色中。
他媽的,這是什麽人?竟然打自己?今天真倒霉,本來想乾一次自己的女人,卻被人無緣無故的打了一拳,真他媽的晦氣。
嘿嘿,今天沒有成功,老子過兩天再來,嘿嘿,非乾一次不可。
王世強的眼裡,露出了毒蛇一般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