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碉早早的起了床,女傭陳姐此時並沒有發現他已經出去。
因為他要在短時間內了解余偉森的鼎業輝煌賭場和他本人的一些近況,制定下一步的計劃,然後打敗余偉森救出溫超。
鼎業輝煌賭場,剛來到賭場內,王碉就聽到了賭場大廳那嘈雜的聲響,仔細環視了一下,眼神一凌,骰子桌上莊家表現的似乎很隨和,一切尊重客人的意思。
王碉走過去,兌換了籌碼。時間不大發現他的面前竟然多了三百萬的籌碼,並且還有一名身材暴漏的美女正依靠在他的身邊,不斷的擺騷弄姿,那表情,別提有多麽的風騷。
賭場規定,賭具使用一段時間就會換掉。莊家扔掉手裡的賭具重新換上一套。
雖然在各種賭具中,以擲骰子最簡單,而且攜帶方便,隨時隨地都可以賭。
但是別小看了這小小的玩意,門道花樣之多,絕不比任何賭具遜色。
尤其賭假的老千,更是五花八門,包羅萬象,用灌鉛骰子的,那已經是最起碼的角色,根本不夠瞧的。
那種角色全靠自備的灌鉛骰子和手法,不登大雅之堂,遇上行家,絕對是死路一條。
如今真正上段的,必須本身功力深厚,再配合賭技手法,才能萬無一失,穩操勝算,王碉現在就能以師傅傳授他的手法和技巧控制骰子的轉動或靜止。
那可也是一門不簡單的練習就能成的,骰子擲出前,要看清每粒骰子面上是幾點,設計好自已想擲出的點子,從碗裡一把撈進手裡時,便已全部定位。
擲出時更需把握輕重、高低,以及用的力道恰到好處,無論骰子如何轉動或翻滾,最後停止時,必須跟設計的點子相符,這才算個高手。
王碉得名師傳授,又經過一番苦練、雖初出茅廬但已經有十成火候。
盡管如此,王碉仍然很仔細地從桃木盒內挑三粒骨質骰子,檢查不出毛病,再拾起丟進海碗裡,聽聽發出清脆的聲音,他確定毫無問題。
莊家看在眼裡,不禁面無表情的問道:“老弟是擔心骰子有假吧?”
王碉正色道:“我只是履行下注人的權利!”
“咱們可以開始了吧?”賭徒們迫不及待地說。
莊家隨手一擲,一陣散落清脆格啷啷聲,三粒骰子在碗內快速旋轉、碰撞、翻滾逐漸停止下來。
“開大、大、大。。。”押大的賭客大聲叫喊著聲音蓋過了押小的賭客。
只有賭客們中的一位美麗的混血女郎在一位正在一位少爺打扮的賭錢男人身邊默不作聲的看著,一下吸引住王碉的眼球。
不知不覺間。王碉發現他的面前竟然已經堆滿了籌碼,並且還有一名身材暴漏的美女正依靠在他的懷裡,不斷的擺騷弄姿,那表情,別提有多麽的風騷。
“大、大、大、唉!真tmd晦氣,再借我一百萬,混血美女身旁的男人看到骰子盅裡的點數以後大聲叫道。”
“四五點小。”莊家靜靜的用杆子收起輸人錢的籌碼,賠給贏錢人的籌碼。
“對不起,先生我們已經不能再給你放水了。”賭場放水人禮貌的拒絕了他的要求。
“怎麽才能給我放水呢?”那人問道。
“我看您的身上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抵押的了,只有把您身邊的美女抵押在這還能放給你點兒水!賭場放水人沉吟一下說。
“安妮,委屈你一會兒,你先和這位先生去一下,一會我贏了錢就去領你。”男人對身邊的混血美女說。
“傑西,你、你混蛋。”被稱作安妮的混血美女一聽男友竟然把自己抵押給賭場,因為她曾經聽說過女人被抵押在賭場的後果,於是生氣的罵道。
“臭婊子,就算你幫我一下又能怎麽樣?”傑西不耐煩地罵道。
“先生我把我女朋友先抵押在你這,你把她帶進去吧。”
“走吧,美人兒。”放水人身後的兩名賭場保鏢,擰住混血美女的胳膊捂住她的嘴,就要往後邊走。
“等一等!”王碉突然叫住那兩名保鏢。
“有你什麽事兒?”賭場放水人問道。
“他是我女朋友,你們憑甚麽動她?”
“對,我是他女朋友,你們憑什麽對我動手?”混血美女安妮也跟著說。
“是嗎?對不起這位先生。”自知理虧的賭場放水人連忙說。
“如果是這樣,我們就沒辦法了。”
“你們別聽他的,這個女孩是我女朋友。”傑西大聲叫喊著。
混血美女安妮假裝依偎到王碉身邊,繼續看賭博。
“小子,你有種竟敢搶我的女人。”傑西沒有得到賭資指了指王碉狠狠一甩袖子揚長而去。
“我想只要是個男人,誰也不會把自己的女人押到賭場。”王碉衝著傑西的背影輕聲說了一句。
不知不覺王碉已經在賭場混至傍晚,眼前的籌碼也堆了一堆。突然他的手機鈴音響起,是張濤打來的電話,想請他吃飯。於是他領著混血女孩出了鼎業輝煌賭場。來到賭場門口,王碉讓女孩獨自離開,張濤的車已經遠遠的等在那裡。
王碉上了車,張濤開的那輛黑色保時捷一溜煙的來到一家酒店門前。
兩個人進了酒店找了一處僻靜的雅間,點完菜一邊聊天一邊開始暢飲起來。
從張濤口中王碉知道這所別墅的主人是邱勝爵士,由於邱勝爵士經營的生意涉及國際貿易,夫妻倆剛剛出國不久。邱勝爵士和陳立松總隊長是親戚,這所別墅也成了張濤的臨時住所。張濤最近很忙晚上住在公司很少回來,所以安排王碉住在這的。
“你怎麽知道的我到了澳門?”王碉問道。
“警察什麽情況不了解?就在你辦理來澳門手續的時候,我就猜到溫超被扣為人質,以你和汪雪靈以及溫子坤的關系,這次你來澳門一定是為了救溫超的。”
“警察真的好厲害呀!”王碉笑著說。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余偉森賭技超群,你能贏得過他嗎?即便你贏得了,但是你能出得了澳門嗎?這裡畢竟不是大陸。就算我是警察在這也未必好使。”
“既然來了,我就要救出溫超,不管有多大困難。”王碉堅定的說。
“我就知道勸不了你!不過你一定不能大意。”
他們就在兩個人去酒店吃飯的時候,邱爵士家別墅的自動院門被打開,一名混血美女幾乎是跑進房間,直奔廚房,到冰箱裡拽出一杯水,不顧形象的咕咚咕咚幾口咽下。
“安妮小姐你怎麽是你?”女傭陳姐驚訝的扶著胸問道。
“我剛剛下飛機,我爹地和媽咪呢?”這個混血美女正是這家主人邱勝和外國妻子生的混血女兒邱安妮。邱安妮一直在國外讀書,早就偷跑回澳門會男朋友,因為怕父母知道,所以沒回到家裡。
“老爺和夫人去國外了。”
“哦!”邱安妮一聽不高興的撅了下嘴,繼續喝。
“安妮,你慢點兒,”女傭如親人般喚著她的名,並慌忙遞上乾淨的手帕,心中甚為疑惑,怎麽把她家大小姐渴成這樣。
“我今天太累了,不行了,我得先去臥室洗個澡,陳姐,有什麽話明天再說吧,”邱安妮放下手中的杯子,轉瞬消失於她面前。
“我房間浴室怎麽沒水,”未過兩分鍾,她的聲音自二樓傳進那個稱呼為陳姐的傭人耳中。
“哦!你臥室中的水管壞了一段,已經叫人來修了,明人會來人整修,你先到樓梯左拐第二個房間的賓客房住一天吧。”
房間裡的邱安妮聽了這話,眉頭不由輕然一蹙,不知道今天犯了什麽克星,竟遇上這麽多不順的事,男朋友差點兒把自己抵押給賭場,父母又出了國,洗個澡水管子還壞了真是晦氣到家了,還好遇到一位英雄救美的帥哥。。。。。想到這裡邱安妮一陣的臉發燒。
推開賓客房的房門,解開領扣,動作懶散神情失落的扒到床上,由於飛機上太累了時間不大就沉沉睡著了。
這時的王碉和張濤, 兩個人不知不覺喝了不少酒,出了酒店門口,張濤叫了代駕讓司機把王碉送回那所別墅。
下了車,王碉醉意朦朧的衝著車裡的張濤擺了擺手,打開門進了別墅。
“先生您回來了?”女傭陳姐連忙上前幫著王碉脫外套。
王碉輕聲道謝後,拖著沉重的步子向樓上邁去,他現在自己的酒量似乎又漸長了,今天喝了一晚上居然還能穩當的從門口走回來。
醉意朦朧的王碉打開房門,摸著黑走進自己的客房,胡亂脫掉衣服扒在床上也睡著了。
睡夢中中,他將扒著的身體翻正至中間位置,但是,似乎他觸碰到了什麽物體,軟軟的,柔柔的,如此的光滑細膩,似是女人的……,女人?這床上怎麽會有女人?這女人是誰?
撲面的酒香令邱安妮在睡夢中醒來,有了清醒的意識,眼皮輕顫睜開了雙眼,挪手開燈,昏黃的台燈下展出一張英俊的容顏,雖然只是今天才見到,不過他覺得這面容好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