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疤瘌竟然自己從院子裡回來走向梅香的房間。疤瘌推開虛掩的門鑽進了進去。
光著身子的梅香正彎下腰去想撿起地上的黑絲窄窄和碎花旗袍穿上,抬頭一看竟然是是黑三的手下疤瘌,咧著嘴探出醜陋的刀疤淫邪的看著自己,不由得羞的面現紅雲。
“你、你怎麽回來了?”梅香窘迫撿起自己的衣服站起身護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三哥帶人去追那個小丫頭了,讓我看家。”
“你先出去,等我把衣服穿上。”
“還穿它幹什麽?這樣不是不挺好看的嗎!”疤瘌淫笑著走到梅香的跟前。
“你要幹什麽?”
“你是明知故問?隻許三哥日你,就不許我日你嗎?”黑三開始動手手動腳。
“你就不怕三哥回來,我告訴他?”
“你以為你是誰!即便告訴三哥又能怎麽樣!三哥過些日子還想讓你和那些人一樣白天當你的經理晚上做買賣呢。”
“別碰我!”梅香開始掙扎著說。
“你如果聽話,一會兒我可以讓你見到你女兒!”
“你騙我,她在哪兒?”
“就在咱們旅館隔壁的那棟小樓裡,三哥給他找了一個鄉下老太太幫忙帶著呢。”
“我現在就要見到她。”
“那不行,讓我日完了再說。”疤瘌一下抱住梅香光溜溜得嬌軀就要霸王硬上弓。
梅香雖然被黑三弄得正在勁頭上,可看到疤瘌那張醜陋的臉,也早已沒了性趣,無力的掙扎著。
就在疤瘌貪婪的啃咬著梅香的粉頸和白兔上的顆粒的時候,王碉悄悄進了門,猛地伸出手掐住疤瘌的脖子。
“哎呦、哎呦。。。。你誰呀?”疤瘌啞著脖子說。
“梅香姐,快找條繩子把他捆起來。”
“你。。。嗯。”沒想遲疑了一下順手從床下拿出一根繩子遞給王碉。
王碉把疤瘌捆了起來,抓起一塊摸布塞到疤瘌的嘴裡,把疤瘌塞到床底下。
“你這是?”梅香望著這個身材欣長的年輕人疑惑的問道。
“剛才我來退房間,正好遇到有人欺負你這才。。。”
“謝謝你弟弟。”
“不用客氣,剛才他說讓你女兒和你見面是怎麽回事兒?也許我可以幫幫你!”
“真的嗎?”梅香的眼睛裡燃起了一絲希望。
“都怪我命苦,我離婚以後帶著女兒到這來打工,可沒想到這件旅館竟然是個淫窟。黑三不但霸佔著我而且把我的女兒送到別處不讓我和她見面,威脅我說如果我不聽話就永遠別想見到我的女兒。我隻好惹他擺布了。”
“剛才疤瘌說你女兒就在隔壁的那棟樓裡,我這就讓我的朋友去幫你找到她。”
“那太謝謝你了弟弟,你如果幫姐找到女兒,姐就把身子給你。”梅香光著身子用渴望的眼神看著王碉,她已經感覺到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下面已經搭起了巨大的蒙古包。
“我這就給他打電話。”王碉撥通達子的手機說明情況以後,告訴了梅香女兒的大概位置,讓達子趕緊去救人。
看著王碉做完這一切,梅香瞬間抱住他,遞上了一香吻。眼前的美女光著身子不但抱住自己而且還伸出香舌探入自己的口中,讓王碉的蒙古包更加壯大起來。
他反手抱住梅香的纖腰和她舌吻起來,梅香皮膚光滑,摸起來手感特別的滑潤。
兩個人呼吸漸漸急促,梅香被黑三弄起來的情欲還沒有完全消散又被王碉燃起。
屋子裡的激情燃燒起來,就像隨時要燃燒掉這對糾纏在一起忘我狂吻的男女。
王碉含住梅香的粉色顆粒,貪婪的吮吸起來,梅香不時發出暢快的低吟。
同時一雙大手在梅香的身體像蛇一樣遊走開來,先是在雙峰遊蕩讓後順著雙峰爬向下面的黑草地
大手探出兩指,就像遊走的蛇吐出的信子。信子探入黑草地的粉嫩還是不停地來回吐著,梅香不由得輕咬朱唇發出低低的聲音“啊,嗯。。。。。。”
梅香的表情很特別,似痛苦又像是很享受的樣子,可以用欲仙欲死來形容。
“要了我。。。”梅香呢喃著也掏出王碉的黑香蕉用水蔥般的玉手來回動著。
都說欲火可以燃燒一切,屋子裡的男女已經把一切都拋開了,乾柴遇到烈火能不化成灰燼嗎?
瞬間梅香叉開兩條雪白的大腿敞開黑草地上的粉嫩,靠在桌子上,雙手撐住身後的桌面,一甩瀑布般的秀發用銷魂的眼神望著王碉說:“姐姐現在就給你”
王碉相信在這種情形下,不論是定力再好的高僧也會破了戒,何況自己一個凡夫俗子,他掏出黑色的香蕉,用血紅的眼睛盯著黑草地下的粉嫩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