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忽然窗外的院子裡傳來一聲牛的叫聲。
瞬間讓這對被欲火燃燒的男女,變得有些冷靜下來。
“水子嬸,牛還病著呢,還是給牛看病打緊!”王碉首先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嗯,給牛看病。”大水子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欲,也一邊說著一邊臉色酡紅的穿好了衣服。
到了院子裡王碉給大水子家的牛灌了從鎮上帶回來的藥,時間不大牛腹瀉的情況果然好多了。
王碉看著牛的病情有了一些起色,執意給大水子放下定金。然後他起身直奔夏根叔的家裡走去,他想找到夏根叔讓他和自己分別到村裡把病牛都給灌上藥。
當王碉走到大喇叭小超市的時候,遠遠的看到雷四帶著打火機和幾個村裡的幾個年輕人正悠閑的打著台球。
“這不是咱村的,瘟神王碉嗎?這忙扯火腳的這是又到哪呢兒傳播病菌去啦?”雷四一抬頭也看到了走過來的王碉,戳起球杆用挖苦口氣說。
“瘟神!王碉!瘟神!王碉!。。。”另外幾個年輕人在打火機的帶領下衝著王碉大聲喊著。
“誰是瘟神,大夥慢慢就都明白了!”王碉四平八穩地對大家說。
“就你是瘟神!”打火機狐假虎威的站出來指著王碉說。
“早上,我從鎮上已經把牛的食物和糞便都給化驗來了,化驗報告上可以說明這些牛腹瀉是因為吃東西引起的,並不是什麽傳染性的疫情。”
“那我們怎麽才能相信你?”
“我從鎮上帶了一些專管牛腹瀉的藥,剛才老蔫叔家的牛用了以後已經明顯好多了。”
“如果再不相信,我會村裡把所有的病牛都按原來給的高價收走,如果同意我還可以先付一部分定金,你們看怎麽樣?”
“真的嗎?大碉!”打火機家的兩頭牛也正拉稀呢,聽了王碉的話趕緊湊過來說。
“你們可以幫著我把這些藥,分發給村裡有腹瀉牛的人家,然後我會挨家挨戶去交定金的。”
“走嘍,發藥去嘍!”打火機聽了王碉的話早就把雷四給忘了,帶著一幫村裡的小青年拿了王碉背包裡的藥去村裡幫著分發藥品。
“你們都給我回來!”雷四看著超市門前就剩下自己一個孤家寡人了對走在遠處的這幫人大聲招呼著。
“大碉哥,我幫你去各家去下定金吧!交定金不還得按手印簽個合同啥的。”大喇叭的閨女巧珍笑嘻嘻的走到王碉身旁對他說。
“好哇,巧珍,正好我缺個人手。”王碉撇了一眼孤零零站在旁邊的雷四說。
“你先擬個合同,我給你免費複印。”巧珍把一張紙遞到王碉的眼前。
擬完合同以後,王碉把擬好的合同遞到巧珍手裡,巧珍轉回身走進超市。
“巧珍你幹什麽呀!給錢了沒你就給人家複印。”店裡傳出大喇叭粗大的聲音。
“媽!一會兒,我給你還不行嗎!”瞧著撒嬌的對母親說。
“你給!你的錢還不是我給的!”大喇叭又氣又愛的說。
複印好了合同以後,王碉帶著巧珍一起挨家挨戶的去付定金簽合同。
王碉和巧珍走到表嬸趙鳳蓮的家門口的時候,他遲疑了一下,巧珍一看就明白王碉心裡的想法,轉身對王碉說:“大碉哥,還是我一個人進去吧!”
“嗯,我在門口等你。”王碉沒想到巧珍竟然這樣懂事兒。
一會兒巧珍從趙鳳蓮的家出來,繼續入戶和村民簽合同,兩個人不知不覺中來到養牛戶汪本正的家,正碰見迎面從院子裡走出來的汪雪靈。
兩個人四目相對,猶如過電一般,一幕幕過往在兩個人的腦海裡像過電影一樣閃現。
“什麽時候回來的雪靈姐?”巧珍首先打破了兩個人的尷尬。
“我前天回來的!你們這是。。。”
“我和大碉哥正和村裡的病牛戶簽合同呢,簽了合同大碉哥先付定金,好讓他們不用發愁病牛的銷路問題。”巧珍聽說過王碉和雪靈曾經有過一段,故意把身體靠近王碉。
“你好,雪靈!”王碉回過神來,大方的伸出手。
“你好,王碉。”
“哎呀,是大碉大侄子,快進來,快進來。”汪雪靈的父親汪本正笑著從院子裡迎了出來。他的牛用了打火機他們送來的藥以後,也有些見好了。並且聽說王碉在逐家的和病牛戶付定金簽合同,價格比往年趙大發給的好牛價格還高出許多,對眼前這個自己曾經拿著棍子往外攆的年輕人,也變得客氣起來。
“早先,都是三大爺不好,你千萬別記恨三大爺。”
“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了,我早就忘了。”
“對,讓它過去。”汪本正趕緊隨聲附和。
汪雪靈看著曾經的戀人,她覺得眼前的王碉比幾年前更加英俊成熟了許多,不過也陌生了許多。
曾經的海誓山盟已經成為過往雲煙,兩個相愛的年輕人,已經變得那麽的生分,她知道不可能回到兩個人牽手上學的過去了。
西牛村的疫情警報終於解除了,養牛戶看到自家牛的病情有了一些好轉並且手裡拿著王碉的定金心裡也踏實了許多。
可趙大發並不想就這樣善罷甘休,他要想出了另一個能把王碉置於死地的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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