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遇到你我一會蛋疼的。”王碉一邊揉著蛋蛋一邊咧著嘴說。
“誰讓你佔我便宜呢!”曲姍姍依然沒有消氣。
“誰想佔你便宜來著,你知道嗎,那條蟲子叫我們這裡叫“肉麻貼”身上的毛鑽到汗毛孔裡會鑽心的痛,如果不把它及時弄出來你那裡會全都腫起來的,我就曾經被它蜇過,可難受了。”王碉想起自己從的桃園解手時大屌被蜇的疼痛還心有余悸。
“啊!真的好痛。”光顧著發火的曲姍姍現在才忽然覺的確實一陣陣鑽心的痛。
“要是我剛剛不把它及時拿出來,比現在要痛十倍。”王碉並沒有嚇唬曲姍姍。
“那怎麽辦哪?都怪你。”曲姍姍這時也顧不得手裡的桃子了,一下甩到一邊。
“大小姐有沒有搞錯,你不等別人把話說完還怪別人。”王碉知道曲姍姍大小姐的脾氣又上來了,也不和她計較。
“現在只能用細線把皮膚上“肉麻貼”的毛給絞掉,不過身上沒帶細線呀!對了這裡有。”王碉說著忽然靈機一動撕開自己的衣服,在上面抽出兩條細線來。
“不行,你又想佔我便宜是不是?”曲姍姍捂著前胸警惕的嘟著嘴說。
“你不怕疼,就忍著吧,沒別的辦法!”王碉雙手一攤說。
“那,那你閉上眼睛!”曲姍姍疼得實在沒辦法於是說。
“行!我閉上眼,你把我的手放在被蟄的地方,然後我閉著眼給你絞成了吧?”
“但是你可要閉緊眼不許偷看。”曲姍姍無奈的說。
王碉拿著細線,閉上眼把手遞到曲姍姍的一隻手裡,然後曲姍姍的另一隻手掀開背心露出黑絲罩罩,輕輕掀開罩罩一對雪白柔嫩的白兔一下躍了出來。曲姍姍引領著王碉找好被蜇的位置以後,,王碉的指尖輕輕的觸碰到柔軟的皮膚,不由得手輕輕顫抖了一下。
“快點兒呀!”雖然王碉閉著眼睛,可曲姍姍從沒在男人面前自己掀開衣服把雪白柔軟的兩陀露出了,她希望盡早弄完,好結束這種尷尬,看王碉還在遲疑不免催促道。
“哦!馬上。”王碉立刻恢復冷靜閉著眼學著馬銀香的樣子輕輕的用細線絞掉“肉麻貼”留在曲姍姍前胸的毛。
被王碉用細線絞過以後,曲姍姍感覺胸前果然好多了,不再和剛才似得那麽疼了。
她趕緊拿開王碉的手,把黑絲罩罩和背心整理好。可是想到剛才被王碉肆意的揉搓自己的前胸,還被他捏到顆粒,不免有些生氣。
曲姍姍想到這點有些不甘心,於是又羞又腦的對王碉說:“要不人家說你被派出所帶走過呢!原來你就是個色--狼。”
“甭問一準是趙大發在背後編排我來著,但我可告訴你,我去派出所那是幫著派出所破案,他去派出所可確確實實是嫖---娼被警察抓去的。”
“你說的是真的!”曲姍姍疑惑的問道。
“不信你可以到派出所去打聽呀!”
“那,那你也是個壞東西。”曲姍姍有些無言以對,撅著嘴蒼白的和王碉爭辯說。
“算我壞行了吧!”王碉無奈的說。
“你可不能把今天的事兒說出去,否則我一輩子不原諒你!”
“但是你要保證別再踢我蛋蛋了!”王碉心有余悸的捂著蛋蛋說。
“誰願意踢你似的,只要你別侵犯我,我肯定不會踢你。”曲姍姍看著王碉捂著蛋蛋的樣子,覺得既害羞又好笑。
“我就不明白了,你到這大山裡能給我們村找到什麽發財致富的道來?”王碉終於說出自己的想法來。
“你上次給我拿的那些桃子我嘗了一個,味道雖然還可以,不過這個品種就是個體太小了,而且甜度還是不夠,我上山考察主要是想讓村民改良桃樹品種,獲得更大的收益。我這次帶來不少這方面的書,也已經研究出了改良品種的兩個方案。一是讓村民把這些樹都給砍了引進新的品種,二是把這些原來的桃樹嫁接到另一株新品種上,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看看這些村裡的這些桃樹更適合哪個方案。”
“你的想法倒是不錯,可我認為你的發展桃樹的這個辦法周期長見效慢,不如我養牛致富的方法。”王碉本以為曲姍姍這樣一個千金小姐只是來西牛村鍍金的,沒想到這麽用心為的為村民考慮。
“說說看,你的養牛計劃怎麽施行!”聽了王碉的話,曲姍姍一下來了興致對他說。
“我要擴大養牛場的養殖規模,注冊我們西牛村黑牛牛肉的商標把這個品牌打響,以我養牛場為基地為村民們提供飼料和養殖防病的技術支持,簽訂收購合同,統一銷售,那樣就可以帶動村民致富達到雙贏。”王碉對曲姍姍講說著自己的致富計劃。
“好是好,可是你的銷路呢?”曲姍姍問道。
“你問的正是問題的關鍵,西牛村的肉牛品種不錯再加上長年吃山花椒樹的枝葉長大的,所以吃起來口感好,肉質非常鮮美,只要形成規模銷路是不成問題的。再說我前些時候已經和一家大型超市接觸過了,對方答應只要我們有足量的牛肉,他們會包銷的而且價格訂的也比普通牛肉要高。”
“可你什麽時候能擴大養殖規模呀!如果達到你說的那樣,那得需要大量資金,錢從哪來?”
“我和別人合夥承包的肉牛交易市場的市場管理費已經開始見效益了,如果可以再貸點款。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有資本擴大養殖規模了。”
“我認為你那個方案存在著諸多不確定因素再說對村裡的環境汙染也很大,還是發展桃樹的方案最佳的。如果能引進國際上最好的桃樹品種,種植大棚桃,它凋落的乾桃花還可以摻雜在糧食裡釀出美味的桃花酒。 將來西牛村的桃子也可以像進口的桃子一樣論個賣到像沃爾瑪那樣的大超市,而且在任何季節都能采摘。”
“你說的太複雜了,村民根本聽不進去。”王碉和曲姍姍兩個人為各自的計劃爭得面紅耳赤。
爭論的同時兩個人心裡都挺佩服對方的想法,只不過是都是不服輸的性格罷了。
“呵呵,剛剛你的樣子 ** ,像個色狼。。。”兩個人爭論的時候曲姍姍剛剛王碉流裡流氣的樣子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我是這山裡的色狼沒有意識的,我要把你。。。。。。嘿嘿!”王碉見曲柵柵笑話自己,於是故意嚇唬她說讓後猛地抱住曲珊珊的雪白嬌嫩的纖腰。
“放開我!別鬧了。”曲柵柵知道王碉再和自己開玩笑,並不生氣銀鈴般的笑著說。
“嘿嘿!狼能聽懂人話嗎?”曲柵柵的纖腰觸手柔軟,王碉故意不放手嘿嘿的笑著說。
“你在不放手,我可用女子防狼術了!”曲柵柵嚇唬說。
“我靠!大姐!我放手還不行嗎!”王碉趕緊放開柔軟的纖腰捂住蛋蛋說。
“切!誰是你大姐。呵呵。。。。”
陽光照在兩個人的臉上, 王碉和曲珊珊相視一笑,把剛才各自的疼痛早就都忘的一乾二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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