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發在前面,用手指輕輕的撥弄著安紅的身體,“你看看,都水漫金山了你還不認帳。”說著趙大發放蕩的將手指伸到安紅的嘴邊。
“唔……我不要的……我不要……我……”她漲紅了臉,皺著眉拚命的搖著頭,嘴裡喃喃自語的說著同一句話。
劉安紅滿臉痛苦的表情,反而讓趙大發的心裡隱隱湧過幾絲快感,這是他和村裡那些騷娘們一起時從未有過的感覺。
看著身前的少女婉轉求饒的樣子,趙大發的身體又開始動了起來。
“嗯……不要…衣…”安紅低吟著,兩手推拒著趙大發的小腹,可她又怎麽有趙大發的力氣大,身體被趙大發抱得緊緊的。
“把手拿開,安紅。”趙大發粗魯的撥開她捂住那裡的手,開始靈活的動了起來。
“啊……”安紅被趙大發手指弄得失聲一聲呻喚,身子猛的輕顫了一下。
“趙大發,你個養漢的兒子給我出來!”就在這時,劉安紅家的門突然被人踢開,小白鞋閃身進了院子,後面還跟著假裝若無其事的王碉。
趙大發趕緊一見是小白鞋“嗖”的一下從劉安紅的身上跳下來,緊張站在炕沿邊上。
“小芳!你怎來了呢?”趙大發沒話揍話的說。
“多虧有人告訴我你在這,要不然你,唔。。。。。”小白鞋一邊說一邊哭了起來。
“你在外邊偷摸的怎滴我都不想管,可你別讓我太下不來台呀!人家安紅還是個黃花閨女,剛才我聽王碉說,當初我一家出車禍時還是人家安紅把自己的白汗衫撕了讓王碉拿去幫我們包扎的。你說你是不是太沒良心了呀!”
“我啥都沒幹嘛!這話怎什麽說的。”趙大發尷尬的邊說邊惡狠狠的看了看一旁看熱鬧的王碉。
“趙村長你別不滿意,我芬芳嫂子那對你真是沒得說。你說你前些日子被派出所抓走,要不是我嫂子托人弄臉的去求人,你能出得來嗎?”
“王碉兄弟你就別拱火了,我什麽時候說不滿意來著!”
現在的趙大發是啞巴吃黃蓮,相當鬱悶,可又得罪不起自己的老婆小白鞋,於是哄著說:“這不是劉長水在婚宴上說我就會吃喝嫖賭嘛,我氣不過才來他家的。我真沒幹啥。別聽別人胡咧咧,小芳,走咱回家啊!”
聽了趙大發的話,小白鞋這才抱著胳膊被趙大發推哄著離開了劉安紅的家。
看著趙大發夫妻兩個走遠,王碉回身看了看低頭啜泣的安紅說:“別難過了,有我在,不會讓趙大發這個混蛋欺負你的。”
“大碉哥!唔唔。。。。”劉安紅一下撲到王碉懷裡委屈的哭了起來。
王碉輕輕撫著劉安紅長長的秀發,輕聲安慰說:“一切都會過去的,等大碉哥過一陣子有時間幫你物色一個好的,趕緊把你嫁出去省的這個混蛋惦記你。”
“大碉哥,我稀罕你,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我想把第一次給你。”忽然劉安紅面連淚痕的抬起頭,呼吸急促的抱住王碉的臉翹著腳,把自己粉嫩的香唇壓住了王碉的嘴唇上。
“唔,你聽我說安紅。”安紅平時對爺爺非常照顧,王碉不想對她有一絲傷害。
“你什麽都別說了,我就稀罕你,我知道你不會去娶我,可把第一次給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我不會讓你負責的。”劉安紅一邊說一邊把粉嫩的舌尖探進王碉的口中。
與此同時劉安紅把王碉的手拽入自己的裙子,剛剛趙大發已經把裙子裡的窄窄拽了下來,王碉的手指頓時接觸到安紅光滑粉嫩的翹臀,不由得下面有了反應。
劉安紅引領著王碉的手向她的黑草地進發,其實對於趙大發剛剛對自己的猥褻,劉安紅還是有反映的,只不過反映現在沒那麽強烈罷了。
笑話;
話說六十年代地裡肥料緊缺, 生產隊的隊長為了把各家灶火裡的草灰掏淨以充肥料,頭天晚上向民兵連長布置任務說:“一定要把在村裡的“掏灰耙”給我挨家挨戶的找到,然後捆起來,一個不能拉下!咱可不能讓其他村領了先。”
“是,隊長!”民兵連長乾脆的回答道。
說著無意可聽者有心,兩個人的談話正好被村裡的“掏灰耙”(跟兒媳婦有一腿的人)老張頭聽到了,老張頭一聽急忙跑回家裡對兒媳婦講了剛剛聽到的話。
兒媳婦一聽也急了,於是幫公爹收拾東西讓他到閨女家躲兩天。
老張頭到了閨女家,閨女一聽各村要捆“掏灰耙”,沒等他爹把話說完趕緊往外走。
老張頭問道:“閨女,你著急幹啥去呀?”
“俺告訴俺公爹一聲,讓他也到外邊躲一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