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碉目送被警車接走的張濤然後,自己也回到西牛村。他現在每天除了和夏根叔忙著養牛場的事兒之外,在閑暇之余只要一想起達子舉槍對著張濤的情景就感到心痛和憂慮。
經過王碉和夏根幾個月的忙碌,一座佔地四十多畝的中型養牛場,已經在西牛村的村東拔地而起。養牛場的前面是一排房子,用來做辦公室和工人休息的地方,後邊是養殖區。
雖然養牛場蓋成後,但是由於資金緊缺,依然沒有資金購買種牛和小牛。王碉又從銀行跑了一部分貸款,但是缺口還是很大。
就王碉為購買種牛和小牛犯愁的時候,韓老六突然打來電話說;承包了肉牛交易市場以後的這幾個月以來,除去工資以外已經收提前上一年的全部承包費。他聽說王碉在家鄉蓋養牛場,知道他肯定會缺錢,所以通過銀行轉帳給他匯來了一筆資金讓他用來辦養牛場。
王碉有了韓老六匯來的這筆資金以後,他在夏根叔的協助下在村裡馬不停蹄的購買了種牛和小牛,以便大量飼養和繁殖。
鎮裡畜牧站對於王碉辦養牛場也非常支持,隔三差五的派出畜牧站的獸醫焦豔豔來到西牛村專門指導,牛的防病和治病的知識。
可是這幾天這些牛,不知道什麽原因不吃不喝,肚子脹得鼓鼓的,就連夏根叔也不知道這牛是怎麽回事兒!沒辦法,王碉隻好給鎮裡的畜牧站打了電話請求幫忙,很快畜牧站就派出了焦豔豔來到養牛場。
焦豔豔著一副姣好的面容,一頭長長的秀發,給人一種飄逸的感覺。一米六多的個子,配上勻稱的身材,顯得精明幹練。今天她穿了一身白色的工作服,騎著電瓶車,電瓶車後邊的小框裡還放著給牛治病用的藥箱。
王碉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把焦豔豔接進了養牛場。焦豔豔對工作還是非常認真的,表情嚴肅的掏出聽診器對兩頭牛進行診斷,然後又用小木槌輕輕敲打牛像皮球一樣的肚子,肚子裡發出咚咚的響聲。
檢查完以後轉身對身後的王碉說:“王場長,你不用擔心這只不過是小毛病,可能是牛喝了不乾淨的水造成的,一會兒我給它們治一下,然後再開點兒藥就行了。”
王碉感激地說:“太謝謝,焦畜牧師了!”
焦豔豔衝王碉微微一笑,在藥箱裡拿出一根特別粗的針頭,經過消毒以後,讓王碉把牛的四條腿綁好讓後輕輕的刺入牛的肚子。
“這能行嗎?焦畜牧師?”王碉擔心地說。
“你就放心吧王場長!”焦豔豔臉色微紅的說。
讓王碉沒想到的是,焦豔豔把針刺入牛的身體以後,牛的肚子果然下去了,然後焦豔豔又依樣把另一頭牛也放了氣,牛也慢慢開始吃草了,就這樣弄了好半天終於快弄完了。
“焦畜牧師,我幫你擦擦汗吧!”王碉看到焦豔豔一臉的汗水,但是戴著手套的雙手沒法擦汗於是說。
“謝謝王場長了!”焦豔豔嫵媚的一笑說。
“別客氣,就叫我王碉好了,要不是你幫我們養牛場的牛治病能出這麽多的汗嘛!”
“王碉,你們養牛場的水是哪裡的?”焦豔豔問道。
“本來打算從山上引水下來,可還沒來得及呢,就從附近小河裡拉水喂牛的。”
“ 那怎麽行呢! 王場長我想提醒你一句,養牛場的飲水問題必須解決,不然以後牛還會因為飲水的原因犯毛病的。”
“我剛剛讓人去定水管了,只要水管一到,我馬上就動手把山泉水引下來。”
王碉為焦豔豔擦汗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牛場大門口的巧珍正往他們這邊。
巧珍看到這種情景一下打翻了醋壇子,撅著嘴走到跟前。
“大碉哥,對人家女孩挺溫柔的呀。”巧珍充滿醋意地對王碉說。
“是你呀!巧珍!我讓你進貨的時候, 去幫我打聽的水管子我的事兒打聽好沒有?”王碉回頭看了看站在身後的巧珍說。
“就會有事找才我,人家說如果你需要隨時就可以送過來。”巧珍幽怨的看了王碉一眼說。
王碉早就想把山泉水引到山下的牛場,於是讓巧珍去鎮裡進貨的時候順便定一下一下水管的價格和長度。
他想如果能引下山上清冽甘甜的泉水,這樣人畜飲水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就再也不用去下河邊拉不太乾淨的河水喝了。
送走焦豔豔和巧珍,王碉馬上給土產店的老板打電話,商量好價格以後,讓他趕緊把水管子趕緊送過來,水管子到位以後帶著夏根和幾名新招來的養牛場工人的一起去上山引水。
由於距離山上並不算遠,水管子很快就接到了養牛場的院內。看著清冽的山泉水,王碉和夏根高興的捧著山泉水喝起來,就連牛場裡的牛飲了也“哞哞”的歡叫著。
第二天王碉又和夏根帶著工人們,開始到西牛山上去割那些長滿了漫山遍野的山花椒樹的樹枝,然後喂養牛場的這些牛,以增強牛肉的品質和抗病能力。
王碉所做的這一切,早就被趙大發看在眼裡。他眼珠一轉,心裡又生了出對付王碉上的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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