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碉一身樸實的裝束,來到村口等待去市裡的大巴車,準備去市裡溫子坤的別墅替汪雪靈理論。
時間不大,大巴車到了西牛村的村口,王碉上了車,找了個座位坐下,尋思著自己遇到溫超或是溫子坤夫妻的情形。
他思忖著,如果和自己之前猜測的一樣,溫子坤就是那個當娘年拋棄了懷著自己母親的負心漢,那樣自己和溫超豈不成了同父異母的親兄弟!想到這裡王碉不由得心裡感覺一陣的不煩亂。
溫子坤的別墅就位於離市中心不算太遠的一片山地上的樹林邊,這是一座標準的內庭式與圍柱式院相結合的住宅。白色大理石構成了優雅的券柱式造型的庭院,庭院的中央,還有一個小型的青銅雕塑噴水池,晶瑩的水滴濺落在周圍的玫瑰花上,在陽光下閃耀著迷人的光澤。
整個庭院裡,彌漫著一種浪漫的氣息。
富麗堂皇的別墅裡,極盡了人間的奢華,讓你仿佛置身皇宮的錯覺。然而那只是錯覺,空蕩蕩的豪宅當早晨的陽光從窗外透進來的時候,毫不掩飾地泛出孤寂的感覺
升起的陽光籠罩著那片山地上的樹林,穿過這片鬱鬱蔥蔥的樹林,透過密密的樹枝,可以看到在眾多荊棘和薔薇的環繞下,矗立著一座豪華的別墅,別墅看起來似乎年代不是太久遠,高高的灰色磚牆上爬滿了暗綠色的蔓藤,如此之多,都快把窗子全包圍了,有的甚至鑽進了窗子裡,透出幾分陰森。
王碉下了車,走到別墅的鏤空雕花大門前,輕輕按響門鈴,一個六十多歲的看門老頭,打開門上的一個小窗露出臉來問道:“先生您找誰?”
“我找溫超,找他的家人也行!”王碉答道。
“請問您有提前預約嗎?”
“沒有!”
“對不起先生,你沒有預約是不能進去的。”
“你告訴溫超,就說我是西牛村汪雪靈的家人,有事兒找他來問問清楚。”
“好吧,我只能報告,至於見不見你,那是另一回事兒了。”老頭說完轉身回去。
時間不大看門老頭又重新回到門口,打開門上的小窗對王碉說:“對不起先生,我們少爺今天不在家,要不你下次再來吧!”
“我知道,是他故意躲著不見我,溫超,你給我出來,溫超如果是男人你就出來見我。”王碉早就想到很有可能是這個結果,於是在門外大聲嚷嚷著。
“今天溫超少爺不在家,別在這叫喚了,快滾,不然就對你不客氣了。”門上的小窗換成一個瘦瘦的男人的臉,眼露凶光的說,
王碉心想這個男人很可能是達子曾經提起過的“瘦猴”了,他知道只要瘦猴在溫超很可能就躲在屋裡。
於是繼續大聲叫著:“溫超你做了事情不敢面對,你是不是男人,快給我出來。”
“躲開瘦猴,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家門前這樣大吵大鬧的。”門上的小窗戶露出一張看起來有些刁蠻的中年女人的面孔,女人四十七八歲的樣子,皮膚保養得很好沒有一絲皺紋,顯得年輕了很多。
“你找溫超有什麽事兒嗎?”中年女人沉著臉對王碉說。
“我是汪雪靈的家人,雪靈她懷了溫超的孩子。她聽說溫超和別人訂了婚,前兩天差一點兒上吊自殺,幸虧被我遇趕到才把她救下了。我今天來就是想找溫超好好談一談。”
“誰知道孩子是誰的,想用死來威脅我家溫超娶她,這種女人我見多了。你回去告訴汪雪靈,就說我兒子溫超已經和副市長的千金訂婚了,讓她別癡心妄想了。不過之前她不要的那一筆補償費,如果她想要的話我倒是可以給她,至於其它想都別想。”
溫超的母親看來是個刁鑽厲害的女人,王碉心想溫超之所以會這樣,和眼前的這個女人肯定有很大的關系。
“你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什麽事兒都辦得成嗎?”王碉聽了溫超母親的話氣憤地大聲說。
“當初雪靈本來並不想和溫超談戀愛,是溫超死氣白咧的追雪靈,後來雪靈答應試著和他交往。沒想到溫超一次她給灌多了然後帶進賓館,這才。。。。你這麽說話違心不違心呀!”
“你這是自說自話,誰會相信你。”溫超的母親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什麽人,口氣明顯緩和了許多。
“他躲在屋子裡不敢出來見我沒關系,別等我通知副市長的千金,告訴他溫超究竟是個什麽樣的貨色!”王碉威脅說。
王碉的這句話看來抓到了溫超母親的痛角,臉色當時一變聲音激烈的說:“你敢破壞我們超兒和副市長千金的婚事我一定不會答應的。”
這時大門後面傳出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媽,你讓我出去,我想問問雪靈她到底怎麽了?”
“超兒,我不是告訴你別出來的嗎?快回屋去。”溫超母親對身後的兒子說。
“嘀、嘀。。。”就在王碉在門口和溫超的母親對峙的時候,通往別墅不遠處的水泥道上開來一輛被嶄新的奔馳S450,不一會兒,這輛奔馳到了別墅門前停下。
別墅大門緩緩打開,大門後邊露出溫超母子瘦猴和看門老頭。奔馳車並沒有開進別墅,車門打開車上下來一個五十來歲頭髮花白的大個子男人,看的出這是個和善與嚴厲並存的人,王碉心想難道這就是溫氏集團的總裁溫子坤嗎。
“我是溫子坤,年輕人,有什麽事兒能不能去屋裡談。”果然溫子坤聲音渾厚的自我介紹說,
“子坤,你剛從香港回來,飛機上累了吧。”溫子坤的老婆走上前殷勤的說。
溫子坤沉著臉問妻子說:“麗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沒事兒的子坤,他就是一個小混混,來這裡搗亂的,一會兒讓瘦猴把他趕走就是了。”何麗華打著馬虎眼說。
“你兒子溫超把我們村的汪雪靈肚子搞大了,他們想給一筆錢了事,可雪靈是個單純的女孩子,因為這事兒差一點而自殺,幸虧被我及時發現。”
“是不是像這個年輕人說的一樣?”溫子坤用銳利的目光盯視著溫超母子。
溫超母子似乎對溫子坤很犯怵都低著頭不敢搭腔。
“年輕人,走到我的書房咱們好好談談。”溫子坤轉過頭和善的對王碉說。
王碉隨著溫子坤穿過噴水池和玫瑰花叢,進了這座別墅的門口,客廳裡極其豪華,正中央是真皮沙發和擺設的古香古色的家具,屋頂掛著巨大的水晶吊燈。
兩個人一前一後順著走廊上了二樓,來到溫子坤的書房。
進了書房關上房門,王碉坐在溫子坤書房裡那張古香古色的紫檀木椅子上,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的這位面相和善的男子。心想難道這個男人就是曾經拋棄自己母親的人?如果是真的,溫超一定是遺傳了他的基因才會這樣對雪靈的。
溫子坤靠在一張同樣是紫檀的一張大書桌旁,雙手抱在胸前,雙目深沉而又智慧的看著他,眼底深處有一抹驚顫的疑惑在跳躍。
“你是哪的人叫什麽名子?你和汪雪靈又是什麽關系?”溫子坤沉默裡一會兒,發出一連串的問題來。
“我和汪雪靈都是牛頭鎮西牛村的人,我們曾經是高中同學而且還是好朋友。前兩天她想上吊自殺正好被我發現,問了才知道原來是被你兒子溫超搞大了肚子然後又拋棄了她,這才想到自殺的,我今天到你家來就是替她討個公道的。”
“你真的是西牛村的人?你叫什麽名字?王吉泰你認識嗎?”溫子坤一聽“西牛村”三個字不由得探出了身子問道。
“我叫王碉!王吉泰是我爺爺!”王碉本來不想說出自己的名字,轉念一想,打算說出來試試看他到底怎什麽反映。
“你母親是不是王豔霞?”溫子坤又追問到。
“她在生我的時候難產死的。”王碉提起母親不免有些傷心。
“老天保佑豔玲還留下一個孩子,難怪我看你怎麽覺得這麽眼熟呢!”溫子坤激動地站起身來到王碉跟前握住他的雙手說。
王碉猛的抽回自己的手,恨恨的直視著溫子坤說:“我最恨當年拋棄了我的母親的那個知青了!”
“難怪你一直拿這種眼光看我,孩子,你誤會了!那個人並不是我!”
溫子坤慢慢坐下身去,思緒一下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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