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更衣室的房門剛剛關上的同時,刑小天的背後就傳來一聲驚咦聲
“刑小天?!草、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順著聲音轉頭一望,這才發現,站在自己身後的還真是一個熟人,朱報,就是那個同一個合租房的室友,後來又被刑小天打了一頓的朱報。
今天朱報也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身邊還跟了一個年過四旬的中年大媽,之所以不用少婦,貴婦之類的形容詞,那是因為他身邊的那個女人的的確確就是一個大媽,土氣的燙發,松弛的大餅臉,幾乎看不見脖子的頸間套著一條碩大的金鏈子,矮壯敦實的身板足以讓很多男人都自愧不如,偏偏她還塗抹著豔紅的唇彩。
彤彤塗抹豔紅色那是妖媚,她塗抹豔紅色那就是要命了,就跟剛吃完死孩子似的,偏偏她還做出小女人樣,緊緊靠在朱報的肩上,就憑朱報那小體格,她也不怕將朱報靠倒了。
還不等朱報繼續怒噴,他身邊的中年大媽就用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嬌聲”說道:“寶貝,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分分鍾就讓人斬死他。”
即便是不滿朱報的為人,刑小天也得為朱報的胃口道一聲“佩服”,說一句“大哥你真牛比”
或許是被刑小天的目光刺痛了,朱報的臉龐瞬間變得通紅,一句國罵眼看就要出口,可刑小天適時上前的腳步,卻讓他識趣的將已經到了嘴邊的粗話又咽了下去,他可不想再嘗一遍刑小天的拳頭。
“我也不跟你廢話,咱倆之間的事你說怎麽辦吧?”
說實在的,要不是今天偶然遇到,刑小天早就忘記這個人了,不過對方既然說出來了,刑小天也樂得解決這事,當即就語帶誠懇的回道:“既然你提出來了,那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朱報擺出一副“就等你這句話”的表情,張口就來了一句道:“五萬,給我五萬咱倆的事就兩清。”
刑小天現在是不差錢,可這並不代表他就願意當冤大頭,當即就嗤笑了一聲道:“買棺材錢呀?你是不是窮瘋了,你要是這樣說話,那咱倆就沒什麽好談的了。”
“那你說給多少?”
朱報也知道奈何不了刑小天,旁的不說,他現在連張驗傷報告都沒有,真的鬧僵了他或許連一分錢都得不到,因此只能退讓一步。
刑小天將錢包拿了出來,盡數抽出錢包裡的所有鈔票,數也不數的遞了過去道:“就這麽多,全都給你了,你要就要,不要就算了。”
朱報瞥視了一眼被刑小天手中的鈔票,本著蚊子也是肉的原則一把就奪了過來,神態輕蔑的在手心裡拍了拍道:“就這點錢你也敢逛玖光商廈,我勸你以後還是少來這種地方,免得把人家的東西碰壞了你賠不起。”
“是,是把我賣了也賠不起,我那能和你比呀!”既然不想好好說話,那就誰也別給誰留面子了。
聽著刑小天暗含嘲諷的話,朱報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指著刑小天就破口大罵道:“你他母親的說什麽,有種你把話給我說明白了!”
刑小天一聳雙肩,跟著做出一個無奈的手勢道:“還用我明說嗎?不用了吧,多明顯呀~!”
就在朱報怒急而狂,正想上前說些什麽的時侯,沉默已久的中年大媽終於站了出來,霸氣無比的指著刑小天冷聲叱道:“小夥子,我勸你做人不要太張狂,對你沒好處,怎麽生活是我們的自由,用不著你多嘴,我奉勸你一句,趁我心情還好的時侯你最好趕緊走,免得給自己惹麻煩。”
尼瑪~~這話說的太霸氣了!
能把這樣霸氣的中年大媽壓到身低下,朱報得有多大的勇氣?!
真是不服都不行!
刑小天可以和朱報嗆聲,但卻不會和一個中年大媽吵嘴,他還沒掉份到那個程度。
刑小天閉嘴是因為不想自掉身架,偏偏中年大媽卻把他當成了膽小怕事,言語非但沒有收斂,反到越加囂張起來,她肆無忌憚的對著刑小天蔑視道:“有些人就是這樣,恨人有,笑人無,明明心中嫉妒的要死卻死撐著面子,我奉勸某些人呀~~有那閑心思去琢磨旁人的私生活,不如去好好工作,免得七老八十連個房子的首付都付不起,寶貝兒你說…
大媽一回頭才發現朱報的心神根本就不在這裡,此時的他正目光呆滯的看著一個自更衣間中走出的冷豔女郎。
即便是以一個女人眼光來看,那也算是一個美女了,鳳眼帶媚,身材火爆,黑色的裙擺將兩條雪白的大長腿襯托得如此的驚心動魄,也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每走一步,纖細的腰肢就會輕輕擺動,如春風拂柳一般,胸前那巨大的凶器簡直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其中。
大媽先是暗中掐了朱報一把,這才繼續對著刑小天嘲諷道:“別看了,這種女人你這輩子都配不上。”
這個大媽為了小也真是拚了,可惜下一秒,彤彤就會讓她意識到什麽叫做打臉。
款款而來的彤彤看都沒看這二人一眼,徑自走到刑小天的身邊,親熱的挽住他的手臂道:“寶貝兒,你等著著急了吧!”
短短一句話就表明了二人的身份,霎時間,無論是中年大媽還是朱報的臉色都變的非常的難看,中年大媽的臉色到還好說,而朱報的臉色已經發青了。
同時一個出租房走出的人,為什麽身邊的女人會相差如此之大,和刑小天身邊的美豔女郎一比,自己身邊的女人簡直是從西方玄幻故事中走出的女食人魔,中年大媽說的沒錯,有些人確實是恨人有,笑人無,只不過這個人不是刑小天,而是被她稱為寶貝的朱報。
看著彤彤手中拎著的名貴皮草袋子,朱報不懷好氣的說道:“現在的女人也真是賤,為了一件衣服,連一個騎三輪車的都跟。”
騎三輪車?!
彤彤詫異的看了一眼刑小天,心中暗討:難道這就是他的過去嗎?如此說來,這個男人還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從一個騎三輪車的人到擁有上億豪宅的高富帥,中間的跨度簡直可以寫一本書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
不過彤彤並不會因此而輕視刑小天,反到越加佩服這個男人的能耐,同時,她也更加不會允許別人在自己面前詆毀刑小天。
彤彤特意做出一副輕佻的神色,用言語反擊道:“老娘就是願意為了一件衣服和他上床,有本事你也買一件呀,你買得起嗎?”
“我買不起?我買不起?”朱報誇張的自語了兩句,然後大步走向一件皮草,隨手抓起來就對一旁看熱鬧以久的服務員大聲說道:“給我包起來!”
“好的先生,本件皮草售價四十五萬,您是劃卡還是現金?”
“多少?”朱報的聲音就像是一隻被強/暴的公雞,尖銳的讓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看著服務員那客氣中帶著嘲笑的神色,朱報隻覺得此生之辱無出其右者,用力的搖擺著拳頭大聲說道:“多少錢,你再給我說一遍。”
根本就不用服務員回話,彤彤就在一旁補刀道:“既然買不起就別裝土豪了,你連這是什麽牌子都不知道就敢往裡進,我真不知道你是膽大還是臉皮厚,笑死人了,寶貝兒我們趕緊走吧,在這裡多呆一分鍾我都覺得丟人。”
看著重新挽上刑小天手臂的彤彤,朱報簡直怒發衝冠,然而接下來的一幕更加讓他妒火中燒,因為他看到刑小天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手探向了那個冷豔美女的裙底,從裙後鼓起的凸痕上看,分明就是已經襲到了最神秘的部位。
下一秒,刑小天就轉頭抽出手來,他看到刑小天叉開的兩指之間還有一道透明的絲線連接,更加的是他居然把手指塞進了那個女人的口中,看著那毫不抗拒的冷豔美女,朱報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一把什麽叫做嫉妒的發狂。
憑什麽他就能和這麽美豔而又開放的女人上(床)?
自己卻要和老醜肥癡的中年婦女乾靠?憑什麽?
大媽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小心裡不好受,所以輕聲走到他的身邊小聲安慰道:“寶貝兒”
朱報就像是瘋狗一樣轉頭怒吼道:“乾嗎?”
“你他母親的想死呀?老娘是不是慣的你長脾氣了?跟誰大呼小叫的那?你給我說清楚…………”
聽著來自身後的爭吵,刑小天的心情又舒暢了起來,老話怎麽說來的:壯比不成,反被草!
給你臉你不要,這下舒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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