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滿街都是烈焰帝國的士兵,所以想要打探出這些軍團長的消息並不難,經過短暫的摸查之後,刑小天就把目光集中在弓箭手軍團長,奧拉夫大人的身上!
原因無他,只因為這個軍團長的年齡是最大的,據說已經五旬開外了,讓刑小天下定決心的是一個小小的鬧劇。.
再一次吃飯的過程中,鄰桌的幾個士兵在低聲談論著各個軍團長的趣事,其中一條就是奧拉夫軍團長寧可常年在此統兵作戰也不願意回家的理由,據說是害怕見到家中的夫人,因為他已經“廢了”,根本就滿足不了家中那個如狼似虎的夫人了。
對方的話音剛落,不遠處的一桌弓箭手就撲了上來,然後自然是一場混戰!
不管對於什麽年歲的成年男人來說,胯下的雄風都是足以誇耀的一件事,反之則諱莫如深,刑小天就不相信那個名叫奧拉夫的老家夥不想重振雄風,在這個世界中或許沒有辦法,但是刑小天有啊,一粒藍色的小藥片就足可以解決他的困擾。
唯一的麻煩事就是刑小天還得返回現代一趟,當然~這也就是說說而已,其實現在穿越對性小天來說以屬於家常便飯,根本就沒有任何新鮮而言,當刑小天再次返回的時侯,他的儲物戒指中已經多了整整一紙盒箱的偉/哥,直覺告訴刑小天,這種東西在這個世界中或許可以起到意外的功效。
當天夜晚,刑小天就已行商的身份來到弓箭手軍團的駐地,並直言要見奧拉夫大人,說是有密寶要奉上!
伸手不打送禮人,在探知軍團長大人的態度之前,這些手下的小兵也不敢放肆,只能盡可能的對刑小天擺出一副和藹的笑容,沒過多久就有侍衛相傳。說是奧拉夫大人想要見刑小天一面。
很快,刑小天就在一個巨大的軍署中看到了此行的目標,這位弓箭手軍團長盡管已經年過五旬,但卻依舊虎背熊腰,一臉灰色的粗曠短須,脹鼓鼓的肌肉將一副撐的緊繃繃的,這樣的家夥拿出去就算是說他是一個以廝殺為主的角鬥士恐怕都會有人信,想不到這麽威猛的男人居然“不行!”
或許是感受到了刑小天眼中的別樣神色,奧拉夫的臉上明顯帶出一抹慍怒的表情道:“表明你的身份,外來者!”
如果還察覺不出對方的態度。那刑小天這麽多年的社會也就白混了,當即就換成一副討好的表情笑應道:“我的名字叫傑克,是一個從遠方來到此處的行商,在旅行的途中我無意間走進一處廢墟,本是為了避一避風雨,沒想到卻讓我意外的發現了一塊藏在牆壁中的暗格,在那個暗格中我發現了男人的密寶,因為特意奉獻給尊敬的奧拉夫大人。”
遠方行商,廢墟。暗格,密寶,短短兩句話就把奧拉夫軍團長的興趣給勾了起來,既然人家敢找上門來那自然不會是無的放矢。現在他真的很想知道那個藏在暗格中的密寶是什麽?
刑小天帶著珍重而不舍的表情從懷中掏出一粒藍色的小藥片,然後在奧拉夫軍團長的面前慢慢的攤開了手掌。
“嗯???”
說了一大堆,就給我拿出這麽一小片東西?耍我?
眼看這個軍團長大人又要發怒的趨勢,刑小天連忙開口補充道:“大人。此藥之妙不足為外人道也,我建議您找一個體弱多病的老人來試藥,到時候您自然就知道此藥之妙了。如果到時候您那怕說一個“不”字,小人甘願將頭顱奉上。
刑小天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奧拉夫自然也就沒有了發怒的理由,同時他也好奇,究竟什麽藥還得用體弱多病的老人來試藥?
盡管心中充滿了好奇,但奧拉夫還是從外喊道:“來人,去把刷馬的老比利給我叫過來!”
沒過多久,一個臉上布滿皺紋的老兵就出現在刑小天的面前,他盡力將自己的身子挺直向奧拉夫行了一個軍禮,並大聲喝道:“稟告軍團長大人,比利向您報道!”
“唔、你去把這片藥吃了!”
“啊?”
“啊什麽啊?我讓你吃你就吃,否則軍法從事!”
“是!”
盡管心不甘情不願,但是這個老兵還是帶著一副慷慨就義的神色將這片藥吞下,為了盡快發揮藥效,刑小天在旁建議道:“奧拉夫大人,不知道您這裡有沒有酒,最好讓他喝兩口酒,這樣藥效才會發揮的更快!”
刑小天的提議很快就得到了滿足,想不到這個老兵還是一個酒鬼,一聽喝酒就忘記了所有的不快,直接露出一副討好的樣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足足過了差不多有十分鍾的時間,刑小天才在這個老兵的臉上看到了一絲酡紅,看樣偉/哥發揮藥效了!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臉發熱?心跳加快?”
刑小天每問一句,這個名叫比利的老兵就點了點頭,在他略帶驚恐的眼神中,刑小天神色淡然的解說道:“你不用擔心,我給你吃的並不是毒藥,它非但不是毒藥,對男人來說甚至還是一種聖藥,你很快就會感覺到這種藥的神奇之處了?”
刑小天這麽一說,奧拉夫的興趣也上來了,瞪著銅鈴一樣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這個自己手下的刷馬老兵。
在刑小天與軍團長二人的注視下,這個老兵的臉色慢慢變得局促起來,一邊躲避奧拉夫的目光,一邊扭捏的撅起了屁股,這是為了掩飾胯間的凸起,同時他的心中也納悶,真他母親的見了鬼了,見到大姑娘的白屁股自己硬起來還算說得通,面對軍團長自己怎麽也硬起來了?這得是對軍團長大人多大的褻瀆,看來自己今天就要死在這根幾把玩意上邊了。
漸漸的,奧拉夫也看出了一絲異常,他先是看了一眼刑小天,在對方的眼中得到肯定的恢復後,這才大聲喝道:“給我站直了,你這個樣子還有軍人的儀態嗎?”
彎腰是沒有軍人的儀態。可站直後的比利更加令人覺得尷尬,因為是面對這軍團長大人,跨間的凸起可以說是直直的對著奧拉夫,這個發現讓比利都快哭了,情不自禁的又將腰給彎了下去。
“不要緊張,這是正常反應!“還是刑小天適時開口為比利解了圍。
奧拉夫喜歡錢,喜歡美味的食物與精美的鎧甲和兵器,但是他更加在乎男人的尊嚴,他知道,自己身上的隱疾在軍中根本就不是什麽秘密了。這讓他在面對同僚的時侯無形中就低了半頭,但是這個神秘的行商卻給自己帶來了希望。
只不過為了謹慎起見,奧拉夫還想要再等等,他可不想死在莫名其妙的秘藥上!
待到後來,比利索性也就豁出去了,就那麽支著帳篷看著奧拉夫大人,足足過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比利都沒有疲軟的駕駛,心中好奇的奧拉夫信步走到他的身邊。並用手中的劍鞘在凸起的支點上向下壓了壓,通過劍鞘他可以感覺到驚人的回彈力,這種感覺他只在年輕的自己身上感受過。
“……大人”比利都快哭了,軍團長大人這是什麽意思啊?這是挑逗嗎?難道說他對女人不行。轉而改成對男人有興趣了,老天呀~~你趕緊降個雷劈死我吧,我可不想趴在軍團長這樣的彪形大漢身上使勁。
該說不說,奧拉夫還是很仁義的。為了測驗藥效特意從俘虜中為他挑選了一個福克斯族的女奴,福克斯女孩本就以精致美麗而名聞整個大陸,像比利這樣的刷馬老兵充其量也就是在夢中憧憬一下。即便對方是戰俘,那也不是他這樣的底層人物所能沾染的,經過再三確認後,他才知道軍團長大人不是再和自己開玩笑,當即興奮的眼珠子都綠了。
如果不是顧忌軍團長大人就站在身旁,怕是這個時候早就撲上去了!
奧拉夫的警惕足以令刑小天讚歎,他真的是不管不顧,就讓比利當著他和刑小天的面辦事,然後刑小天的眼前就出現了醜陋的一幕,被他壓在身下的那個女孩似已經麻木了,不聲不響,就像是一具木偶一樣,不過這並不能阻止這個老兵的獸性!
老兵比利以讓人難以相信的體力和持久力征服了這個福克斯女孩,來自身體的反應很快就讓她嬌喘了起來,是啊~做為人盡可夫的妓戶還有什麽可矜持的那,既然無法反抗命運,那就享受吧!
老實講,刑小天的心中也有一絲不忍,可是為了大業他不得不硬起心腸看下去,粗糙而黝黑的老兵和白嫩美貌的福克斯女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連奧拉夫這個“廢人”也看得虛火上升,口乾舌燥。
這一戰足足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比利才粗喘著趴在這個女孩的身上,本以為就此結束的奧拉夫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 這個老貨真的是見色不要命,才喘了幾口氣就再次抽送起來,這一戰足足持續了近四個小時,老兵比利春風幾度,卻始終不見疲軟。
面對如此神奇的藥效,奧拉夫的臉色都變了,再看向刑小天的時侯就像是再看一個稀世珍寶,他甚至用都有點變聲的興奮嗓音問道:“這種藥……你有多少?無論多少錢我、我、我都要了!”
以一個軍團長的氣度都能興奮的結巴起來,可見奧拉夫興奮到什麽程度!
“這種藥小人只找到五片,除了我自己用去一片和檢驗的這片,還剩三片!小人願意分文不取全都謹獻給大人,以謝大人為我人類所帶來的榮耀。”
“趕緊給我!”
這個老貨連最基本的矜持都不要了,卻不知道他的表現卻正中刑小天的下懷,你表現的越急切才能越體現出偉/哥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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