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牛就聽到裡邊傳來不尋常的動靜,裡邊鬧哄哄地像在罵人。他還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鄭二銀的!
鄭二銀可是附近幾個村子有名的老潑皮,到處開流動賭場還給人放高利貸。他還幹了不少逼良為娼的惡事,禍害了不少良家少婦和少女。
馬小牛趴到牆頭上往裡看了一會兒,就差點氣炸了肺。
原來,鄭二銀帶著兩個混混來找秦雪花的爸爸秦明光要債。那老賭鬼,整整欠了五千元!可是,秦雪花的所有家人都不在,隻有她在。所以吧,鄭二銀就逼著她要。
“都說我沒錢了!又不是我欠你錢!你找我爸去,要不,這家裡值錢的,你搬走!”
“嘿嘿!你這個破家,就沒什麽值錢的,就你值錢!老實說吧,雪花,為什麽你爸媽和姐姐都走光了,就留你一個人呢?那是為了方便我!你爸把你抵給我了,你跟著我去鎮上呆五天!就五天,你爸那五千元都清了,他還另外能得五千!你不是要去市裡上學麽?我再給你五千!嘿嘿,你以後還要學費,都包在我身上,隻要聽我的話。”
那個鄭二銀,指手畫腳、口沫橫飛,說得跟龜公似的。
這就是典型的逼良為娼!
秦雪花大喊:“我不去!就算我爸他跟我說,我都不去!他這個老混蛋!”
鄭二銀不跟她多說了,上前去就拉拉扯扯。秦雪花穿的是一件寬松的短袖罩衫,這一拉,也不知道那老家夥是有意還是無意,把罩衫的一邊都拉了下來。
一下子,渾圓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
趴在牆頭上的馬小牛禁不住就用了“透視之眼“。
頓時,秦雪花那兩團高聳都展現在他眼前,還有下邊那隱隱透出的迷人山谷。
馬小牛頓時甩了自己一巴掌,不敢再看。
他跳下牆,從門口抄起兩隻空酒瓶子,惡狠狠地就衝進院子。
特麽的!敢欺負我的女神!
鄭二銀和他帶來的兩個混混剛一愣,馬小牛就一手掄起一直酒瓶子,砸到一邊的磨盤上。砰砰兩聲,兩隻酒瓶子變成了能殺人的利器。
那碎裂的豁口就像惡狗的牙齒。
“你你……馬小牛你要幹啥?別亂來!”鄭二銀有點慌。他可認識馬小牛,這小子可是周圍幾個村落出名的小混混,很能打。俗話也有說,好人怕壞人,壞人怕流氓,流氓怕半大的小老虎。十七八歲的小青年容易衝動,殺人都不含糊。
馬小牛齜了個牙花:“鄭二銀,你知道你要拉到鎮上去的人是誰麽?”
鄭二銀說:“還有誰?是秦明光,他欠我的錢呢,拿他女兒抵債!”
馬小牛搖搖頭:“不對,她是我的女神!你們敢碰我的女神,就要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這話說著都透出一股殺氣來了。
鄭二銀嘿嘿地說:“我呸,一個乳臭不乾的家夥,也敢耀武揚威?還女神呢!我說,馬小牛,你是想把人家搞到床上去吧?說那麽好聽幹啥?你要喜歡,明天找個時間來鎮上,叔讓你在雪花身上痛快一下,隻收你一百!”
“特麽的你這個老王八羔子!”
馬小牛聽得頓時變色,他揮舞著兩隻尖牙利嘴的酒瓶子,衝上去就朝鄭二銀的大腿靠內側上扎。那裡多肉,扎不死,但密密麻麻的都是神經,扎不死得痛死。
鄭二銀一個沒防備,被扎了個正著,他登時就疼得變成了一隻正挨宰的豬。
他帶來的兩個二流子刷刷兩下,各掏出一把匕首,朝馬小牛撲去。
馬小牛咬著牙,揮舞著玻璃瓶和他們狠鬥。可是,這好狼架不住狗多,馬小牛的肩膀上被狠狠劃了一下,立刻就湧出了鮮血。
秦雪花驚叫一聲,她扭頭抓住一把鐵鏟,大喊:“老娘跟你們拚了!”
這就叫做出其不意,一個二流子的腦袋上被拍了一記,流過他的黑發他的血。
兩人受傷,隻能好漢不吃眼前虧,鄭二銀帶著兩個混混跑了。他拐著腿,邊跑邊拋狠話:“馬小牛,你等著!我知道你住在哪裡,你有一個哥哥一個嫂子,你嫂子還長得挺漂亮的!你得小心你嫂子哪天不見了,那就來問我吧!”
“老王八蛋!”馬小牛咆哮,狠狠地將手中的一隻酒瓶子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可惜沒砸中,砸到了門框上,但也嚇得鄭二銀差點癱在地上。
馬小牛吼道:“鄭二銀,你這老混蛋要是敢碰我嫂子,我殺你全家,奸你祖宗十八代!你家以後別生女兒,生一個我奸一個!特麽的什麽玩意兒!”
秦雪花啊的一聲大叫,美少女化身女漢子,揮舞鐵鏟一直追到院子外。
馬小牛也想追,卻感到渾身沒勁,肩膀上的傷口疼得像是要把身子骨給撕開來一樣。他反手一摸,摸到一手的血。那道傷口起碼裂開兩厘米寬!
“特麽的,下手真狠!”馬小牛疼得臉都扭曲了。他忽然想到了“神農之手”,對這種外傷不知道有沒有用?好歹試一試!意念力的作用下, 他的那隻染滿鮮血的手微微閃出白光,被他按在肩膀上邊後,這道白光就滲入傷口。
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
那道白光不但讓傷口慢慢愈合,流出來的血都變成一道紅氣,往皮肉綻放的地方縮。連馬小牛手掌上的血,都變成了氣體,傷口給吸收了。五六秒的時間,傷口就愈合得隻有一毫米的寬度,血也不流了。
馬小牛雖然看不到,但感受得到,他不疼了,傷口處有一種舒適的溫暖。但是,全身隱隱有一種虛脫感,就好像用力過度。但不管怎樣,這“神農之手”真好使。
這時,秦雪花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馬小牛逗樂兒:“雪花,你剛才真猛,還管自己叫老娘!”
秦雪花沒理這個茬,她丟掉鐵鏟就說:“我把他們趕走了!小牛,剛才那一刀把你劃得很深是不是?”大步走過來就看他肩膀上的傷口,顯得很緊張。
她剛才親眼看到一把鋒利的匕首劃破馬小牛的肩膀,起碼插進去三分之一,老長老長,留了很多血。她擔心死了。不過,這撥開被劃破的衣服一看,隻是一道淺淺的傷口,就像哪個女人用指甲劃了,血也不流了。
秦雪花有點傻眼。
馬小牛微微扭頭,就看見讓他動心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