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難道還真是癲癇了?馬小牛趕緊就抱起蔣心怡,一踩油門,經過顛顛頗頗的山路,騎著摩托駛回至夏市。
這時,周圍就只有摩托車呼嘯而過的聲音
等蔣心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而身邊趴著的人,竟然是馬小牛!
蔣心怡模模糊糊睜開眼,咦,頭頂上掛著點滴吊瓶,藥水正嘀咕嘀咕往下送自己身體裡送呢。自己怎麽會躺在病床上?身邊趴著一個人,蔣心怡一看,竟然是馬小牛。
蔣心怡一摸腦袋,隻覺得腦袋很重很懵,全身酸軟無力,自己發生了什麽事?
想到這裡,她用手推了推在一邊趴著休息的馬小牛,馬小牛一看蔣心怡醒了,立馬來了精神,臉上露出笑意“你終於醒了.”
“我怎麽會在醫院裡?”看來蔣心怡對後來的事情真的是不記得了。
她隻記得三個歹徒要帶走她,接著馬小牛哭的很淒慘,然後馬小牛叫她裝癲癇。她本來也想配合馬小牛演戲的。可是哪知道自己不知道是因為太害怕還是太緊張,竟然手腳開始僵硬起來,全身發抖,癱軟到地上,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好家夥,我本來以為是你演的,這演得活靈活現,就衝這水平,都可以拿奧斯卡了。”馬小牛摸索著自己的下巴,說“等我嚇跑他們,才知道你還真不是演的,是本色出演啊。”
蔣心怡覺得腦袋還是有點脹,她輕輕摸摸自己的頭,問“我後來怎了?”
馬小牛輕描淡寫地說“就是太緊張抽搐了,醫生說的,還好送的及時,沒什麽事”
蔣心怡拍拍自己胸口,長舒了一口氣,本來還以為這個驚悚的夜晚不知道要經過多少漫長的苦難才能結束,想不到自己睡了一覺,就已經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了。
蔣心怡很好奇地問“那馬小牛,你是怎麽嚇跑他們的?”當然,蔣心怡是沒有看到馬小牛裝神弄鬼的畫面,否則估計會被嚇得不輕。
馬小牛就吐吐舌頭,說“這還不簡單,他們幾個膽小,我就隨便編個鬼故事,裝模作樣的,就把他們嚇跑了”
聽見馬小牛這麽一說,蔣心怡撲哧一聲笑了,“看來你演戲演得很逼真嘛”
馬小牛緊盯著蔣心怡看,然後自信地鼓起胸膛“那是,也不看我是誰,我可是無所不能的馬小牛,哈哈”
看著他這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蔣心怡也掩著嘴巴笑了,“真臭美,誇你兩句就飄起來了”
這蔣心怡雖說年紀不大,可是發育那真叫好,身材修長苗條不說,皮膚白皙柔嫩,兩座山峰雖然稱不上高聳雲霄,可是也配得上波瀾壯闊,笑的時候一彎腰,兩團飽滿就這樣隨著笑聲一陣一陣地抖動,看的馬小牛滿是火熱。
蔣心怡在胸前叉著雙手,擺出大小姐的模樣“我渴了,我要喝水”
“行,馬上來”馬小牛被蔣心怡撥弄的下面膨脹,剛好可以借著倒水的時間消除一下,免得脹地更高。
“對了,你怎麽會認識我老爸的。你不是在鄉下的嗎?”蔣心怡接過水杯,喝了一口。
“這個嘛,其實也不是我認識的。我一個老朋友,也是我生意上的搭檔,跟你爸的生意上有了競爭,這就有衝突了嘛。”馬小牛盡量用輕松的語氣回答。
蔣心怡滿是疑惑“跟我爸的生意有競爭,還起了衝突?難道是因為崇德大酒店的經營權?”
“你怎麽知道?”馬小牛覺得很奇怪,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怎麽知道蔣華民生意上的事情?
蔣心怡手裡握著水杯,慢條斯理地說“本來我老爸生意上的事情我是不知道去管的,也輪不到我管。可是很奇怪呀,我爸在開陽縣也算是頭號人物,生意一直都很順利。想不到幾個月前,我爸經常愁眉苦臉,喝酒消愁。我後來才知道,原來是為了我們縣最大的四星級大酒店——崇德大酒店”
“我爸呢,很想盤下來,可是好像是遇到了很大的阻力,應該說是前所未有的壓力。我可以感受得到。”蔣心怡若有所思。
“我老爸生意遇到阻力就算了,偏偏把我也扯上。”蔣心怡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口氣。
“把你也牽扯上了?”馬小牛有些不解。
“是啊,因為我老爸說了,如果我能跟鍾智威結婚,那麽就能借鍾家的財力和勢力拿下這個酒店的經營權。本來在這方面啊我老爸是不怎麽管我的,可是自從那之後,我爸就開始管我了,並且還千方百計要促成我和鍾智威。”蔣心怡滿含委屈,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
原來表面是千金小姐,瀟灑不羈,愛逛夜店,說不好也是現實生活受了太多委屈和逼迫,所以才跑到這種地方去發泄的吧。
“這個姓鍾的,家裡是不是很有權勢?”馬小牛問。
“肯定的,他們家啊,在至夏市開了好幾家玉石商鋪,還擁有玉石礦開采權。就因為他們家財大氣粗,我爸才能這麽快就風生水起。後來還經過他認識了至夏市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劉家,也就是那個人稱“九少”的人”。
原來蔣華民是這樣一步一步風生水起的,不過蔣心怡是不知道他爸爸之前當混混的時候是跟著鬼頭的,那時候得叫蘇秀麗嫂子。可是現在,都已經可以跟蘇秀麗分庭抗禮了,當然不會對蘇秀麗畢恭畢敬了。
“其實我覺得吧,那小夥挺不錯的,人長得又帥,家裡又有錢,更重要的,你要是跟他在一起啊,聯合起來那在開陽縣就是威風八面,富甲一方了。”馬小牛調侃起蔣心怡。
“他才不配呢!”蔣心怡不屑地說“別看他家表面很風光,其實他就是個軟骨子。看起來是個帥氣的公子哥,可是是個老鼠膽。跟他一起啊,不是他保護我,而是我保護他!”
馬小牛忍俊不禁了,想想一個大男人要被一個女的保護,那場面得有多滑稽?。
“哎呀,我腳好酸好酸。”蔣心怡嘟起小嘴,撒起嬌來。
“真是歪打正著,我會幾招按摩術,要不要給你揉揉?”馬小牛壞笑著。
“行,哎呀,你的力道怎麽拿捏得這麽準,好舒服”蔣心怡被馬小牛一揉著,感到小腿一股暖流趟過,剛才酸軟無力的感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還有大腿,也給我揉揉”蔣心怡嘗到了甜頭,得寸進尺了。
“這個嘛,男女授受不親啊。”馬小牛“無奈”地搖搖頭。
“什麽不親啊,你們農村人怎這麽保守啊。”蔣心怡大腿酸軟,心急的她就想馬小牛像按摩小腿那樣給她消除大腿的不適。
“不是保守不保守的問題。咱們現在是啥關系?怎麽能摸你的大腿,對吧。這人要臉樹要皮”馬小牛還頑強地推脫著沒,豈料蔣心怡一把抓住他的手“誰說我們沒啥關系,你是我男朋友,第三次的男朋友,嘻嘻”
這粉嫩的小臉蛋唰的就紅了,低下頭都不好意思看馬小牛。
馬小牛心裡一掂量,這又當上了第三回男朋友了。看來今天就算我肯罷手,這小妮子都不肯啊。
於是馬小牛的手就輕輕往蔣心怡大腿上移動,皮膚好滑好滑,幾乎是吹彈可破。在上面按來按去,被大腿的熱度和彈力擁抱,手都舍不得移開了。
“流氓,你都按到哪裡去了?”蔣心怡衝馬小牛一喊,一急,臉漲得更紅了。
馬小牛一看,這不得了,剛才心裡美滋滋的,也心不在焉,手按著按著就不小心滑到小內內那裡去了,只是在旁邊一摸索,手指上就濕漉漉的,感覺跟觸到了泉水一般。
啊,真該死。這手怎麽就這麽不聽使喚,自己一不留神就去侵犯人家的聖地了?馬小牛想趕緊把手伸回來,不料為時已晚!
蔣心怡抓著馬小牛侵犯她的手指,瞪著大眼睛,看著馬小牛。
“你這手這麽不聽話,小心我剁了!”蔣心怡“面露凶光”,用威脅的語氣說。
“我要不是這樣做,你就危險了”馬小牛倏地板起臉來,臉色嚴肅地說。
看著蔣心怡滿臉的遲疑,馬小牛就跟個老中醫一樣,有模有樣地說“剛才我按摩你的大腿,發現你盆骨裡有創傷,我這可是救人心切,就想早點把那裡治好。心太急了,還沒征得你同意,我就私自擅闖禁地了。”
“原來是這樣,那現在好了嗎?”蔣心怡這還真信了。
馬小牛還故意想了想,說“沒什麽大問題,剛才我在大腿那裡施加了很多功力,這功力會慢慢地往盆骨移去的。 很快就好了”馬小牛都覺得這個借口也算是急中生智了,剩下來的就看蔣心怡信不信了。
“那還行,我還以為你心術不正呢?”蔣心怡這就粘著馬小牛要他繼續按摩。
馬小牛心想,這小妮子連那裡都肯讓我碰,那我估計接下來可以橫衝直撞了。當然了,要是不小心摸夠了,還可以搬出剛才的老借口。
“對了,跟我爸生意上有競爭的人是誰?你認識嗎?”蔣心怡一邊享受著馬小牛的按摩,一邊問。
馬小牛的手指在蔣心怡細嫩的皮膚上滑著雪呢,心裡甜的跟蜜糖似得,說“那當然,而且你估計想不到,給你爸造成這麽大壓力的,是個女的,還是個跟你一樣漂亮的美女!”
“美女?”蔣心怡心裡一緊,“她人在哪?”
這個時候,門打開了,一雙高貴的高跟鞋踏了進來,馬小牛抬頭一看,原來是蘇秀麗!
看來真的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