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馬小牛愣了:“我還沒說去呢!”
然後又自語:“嚓!這是不是發神經啊,沒告訴我那什麽樂都在哪啊!”
長夜漫漫,空虛無聊,馬小牛想起昨晚看到的甜甜那雪白迷人的身子,那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決定去玩玩。
他打了輛摩的,花了七塊錢就到了那個神秘金鼎樂都。
進去裡邊,玩馬小牛眼中大亮。嘖嘖,這又是像電視裡的地方啊,連柱子都是藍色玻璃做的,天花板上還鑲著許多粉紅色的月亮。
推開了藍月亮的廂房,一股混合著煙味、香水味、汗味的熱浪就撲了過來。
裡邊挺大,還坐著十幾二十個人,其中有七八個女孩子,都穿得挺時尚也挺露的。
一個膀大腰粗、光頭還在腦袋上紋著一個蠍子的年輕人瞪馬小牛一眼,衝他嚷:“你誰呢?長點眼睛行吧,亂進來!”
“你說什麽呢?”穿著白色緊身T恤和黑短裙的田甜走了過來,就朝他腦袋上拍了一下:“你特麽的嘴巴給我乖點,這是我男朋友!”
說著,田甜就挽住馬小牛的胳膊,那高聳的胸脯直往他肩膀上湊,都擠出鼓脹脹的白肉來了。
光頭男說:“噗,男朋友?你還有男朋友?”
“怎麽了?不行啊?”田甜一挺酥胸。
馬小牛目標那光頭男的意思,不覺就有點發窘。
旁邊就有女孩子喊了起來:
“喲,甜甜,你帶的小白還挺帥氣的嘛,還挺壯實的!”
“是啊,看那樣子像是初出茅廬的小嫩哥喔,你還給他開處是吧?”
“嘖嘖,甜甜你不是說不帶小白的麽?怎麽帶上了?”
“啥叫小白?”馬小牛低聲問,直覺告訴他,這小白不是好稱呼。
“小白就是小白臉啊!”田甜回答。
馬小牛扭頭就要走,被田甜死死拉住,還拉到沙發上坐著了。
這時,一個雙耳上都釘著耳環,頭髮染成藍色不說,臉上還化妝的年輕男湊了過來,一屁股坐在馬小牛身上。
馬小牛再看看,切!那嘴唇上好像還塗了口紅。
他頓時毛骨悚然,想要站起來離開。啥基情四射的那,爺可不愛這一口。
那年輕男卻伸出蘭花指,拈住了馬小牛的袖子,妖聲妖氣地說:“馬小牛是吧?我叫董雄,來!初次見面,咱們一人喝三瓶,認識一下!我先喝為敬!”
馬小牛樂了,今晚真是歡樂多,這個人妖級別的人物,叫董雄?
太不般配了!
不過,這個董雄卻是好酒量,拎過來好幾瓶啤酒放在一邊,然後他拿起一瓶仰頭就喝。咕嘟咕嘟,十五秒左右,就喝光了。
在他喝酒的過程中,田甜輕輕一扯馬小牛的袖子,低聲說:“別看他不怎麽起眼,在座的喝酒就是他最厲害。他一直想做我的小白,我沒答應,這會兒估摸跟你急了。”
馬小牛愣了,我這是躺著中槍?
“來,輪到你了!”董雄就空酒瓶子往茶幾上重重一放,瞪著馬小牛說。
馬小牛聳了聳肩頭:“我真不怎麽會喝。”
董雄一陣尖笑:“酒都不會喝,怎麽出來混江湖?”
“董雄!”田甜喝道:“別那麽為難人啊,不是誰都像你那麽能喝的!”
“一瓶都喝不了?不是男人!”董雄言之鑿鑿。
馬小牛差點噗一聲,就你那樣,還跟我比男人?要不我們來比幾幾吧?
“我喝!”田甜抄起一瓶啤酒就要灌。
馬小牛眼明手快地搶了過來,歎口氣說:“我真的不怎麽會喝的。”
說著就仰頭咕嘟咕嘟,不會超過十二秒,就喝光了。
那些女孩子都歎服地拍起了巴掌。
“好!太帥了!”
“田甜,你家小白果然不同凡響,喝酒好快!”
特麽!馬小牛一聽到小白這兩個字就滿臉黑線。
那個董雄愣住了,心中一驚。他一咬牙,又灌了一瓶啤酒,狠狠地說:“輪到你了!”
馬小牛直歎氣:“唉,不要難為我了,我真的快要不行了,我不怎麽能喝酒的。”說著,他左右開弓,雙手各抓起一瓶啤酒就往嘴裡灌去,這大嘴一張,同時咬住兩隻瓶嘴。
咕嘟咕嘟!
只有一點兒泡沫濺了出來。
最多十三秒,兩瓶落肚。
一下子幹了兩瓶!這大手筆,讓在座的各位都驚呆了。
那些女孩子拍著的巴掌都僵在那裡,瞪大雙眼。
田甜更是呆住了。不會吧,這個家夥這麽能喝還愁眉苦臉地像喝中藥?‘
馬小牛呼出一口爽氣,喃喃自語:“真不能喝了,最多只能再喝五六瓶。喝了起碼要過一個鍾頭才能喝!”
說著,朝田甜一嘟嘴,本意是想讓她用紙巾擦擦。
哪知道,她小嘴巴湊過去,徑直舔去了他嘴巴上的一星半點兒泡沫。
董雄氣急敗壞又灰溜溜地說了一個字:好。然後就溜回去那群年輕男裡邊去了。
“小牛,你真厲害!”田甜抱住馬小牛,像隻貓咪一樣,蹭他的肩膀。
馬小牛推開她腦袋:“得了得了,規矩點。”
“喲!”一個女孩譏笑:“田甜,你家小白還不愛讓你碰。”
再聽小白,馬小牛氣急攻心了都,更是要把田甜往外邊推。
田甜微微仰頭,用哀憐的眼神看他。這看得馬小牛立刻心軟了,歎了一口氣,不再推開這個其實挺可憐的女孩子。田甜挺開心,腦袋又往他肩膀上蹭了一下。
這時,剛才那個光頭男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其他男的,他粗聲粗氣地說:“兄弟,我叫陳東,你厲害!我們都很欣賞你。這樣,每人敬你一瓶!”
說著,手中啤酒一揚。
馬小牛心中冷笑,這是在玩車輪戰呢!他當然不怕,但卻不願意人家說啥,自己就做啥。於是,小牛哥懶洋洋地說:“這樣子老敬來敬去也沒什麽意思,我們還不如來搖骰子呢!你們每人跟我搖三把得了,每把三隻骰子,點數加在一起,誰少誰喝!”
這麽一說,那陳東倒是有些膽怯了,一人三把?
“行!好!”田甜先在一邊鼓掌了,其她女孩子也歡快地喊了起來。
反震她們就是看熱鬧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射啊!
一共七個男的,他們一商量,答應了。
馬小牛賊笑兮兮,這回你們上鉤了吧?
要說搖骰子,他可是聖手一枚!還沒得到異能之前,他就能憑著晃勁兒大致搖出自己要的點數,而“透視之眼”和“神農之手”,可都是要骰子的終極武器啊!
在派出所做輔警,馬小牛沒事就跟其他輔警一起搖骰子玩兒,一塊五毛也賭。就算是一塊五毛,那也是大把大把地贏錢。
到了後來,都沒人敢跟他賭了。
就是陳東先上,兩人一起搖。
陳東搖了,馬小牛微微運用“透視之眼”,看到他的點數分別是三、六、六,加起來就是十五點。這個點數算高的了。
馬小牛心中暗笑,搖定以後微微運起“神農之手”,愣是讓其中一個骰子微微一跳,從五跳成了六。他的就是四、六、六,十六點。
陳東打開盅蓋,看見十五點那就高興了。
他的那些兄弟們也呵呵地笑。
然後,馬小牛打開了自己的,他哎呀一聲:“糟,我是不是比你少了一點啊?我要喝嗎?”
陳東那幫家夥頓時白了臉。
田甜在那天真地說:“不對啊,你比陳東大了一點,是他要喝。”
陳東無語地喝了一瓶。
三分鍾後,他喝了第二瓶。
七分鍾後,他喝了第三瓶。
八分鍾後,他上廁所去了。
接下來和其他六個家夥的比試中,馬小牛隻輸了一次,隻喝了一瓶。
看起來是他輸了,但大家都有一種感覺,是他渴了。
最後,七個男人捂著滾圓的肚子,氣憤地唧唧歪歪,說馬小牛作弊,耍老千!馬小牛面色一冷,忽地就把一隻巴掌給攤到了茶幾上,五指張開。然後,另一隻手抓起一把水果刀,就用那鋒利的刀尖朝著手扎去。
女孩子頓時尖叫起來,那幾個男性同胞也瞪大眼睛。
這是幹嘛?自殘?
刀尖沒有扎在手上,而是扎在了手指與手指之間的空隙中。
馬小牛連連揮刀,連續三個來回,扎了十幾刀,灰常快,但都沒扎到手指上。
然後,他將匕首朝茶幾上一丟,淡淡地說:“老子靠的是手穩、手快,靠的是真本事,不是出千,更不像你們那樣瞎晃。 不服的,可以再來,別唧唧歪歪!”
這裝逼裝得,讓那幫家夥不敢吭聲。
田甜都引以為榮、與有榮焉了,抱著馬小牛不願意放。
馬小牛看看田甜,然後朝那幫有點兒垂頭喪氣的小夥子一咧嘴:“要不,我們再來玩個新鮮點的?”
董雄問:“啥新鮮點的?”
馬小牛嘿嘿一笑:“比剛才簡單。你們派出一個代表,誰都行。咱們猜點數,一個盅子,三隻骰子,。誰猜得最貼近搖出來的點數,誰就贏。”
“行!”陳東咬牙說。
這回,他總不能靠什麽手穩手快了吧?
“那彩頭呢?事先聲明,我們可不能喝酒了。”董雄說。
最能喝的這位,已經被馬小牛整得怕了。
馬小牛嘿嘿一笑:“這樣吧,你們要是輸了,就猜的那個人給我一百塊鈔票。我這邊呢,要是輸了,田甜脫一件衣服。”
“哎呀!”田甜打了馬小牛肩膀一下:“你怎麽能這樣?”
馬小牛看了看田甜的玉腿,那還裹著誘人的黑絲呢!
他說:“絲襪也算。”
“我不要!”田甜嘟著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