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馬小牛要抽出皮帶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邊才換來呼呼呼的聲音。透過通風孔往外邊一看,呀!是中巴車來了!
小牛同志一下子就有了正確的判斷,還是乾正事要緊,去鎮上見朱先生才是最重要的!於是,他趕緊把褲頭系了回去,抬手就在藍蓉的屁屁上拍了一下,拍得那裡碧波蕩漾地。他說:“嬸子,我要趕車了!不行了,下次找你!”
說著,趕緊竄了出去,雙手高舉,大呼大叫地攔車。
藍蓉愣住了,愣了一會兒才罵出聲來:“你個小兔崽子,你你你……這麽關鍵的時刻你還忍得住?我都等著你進來了!我……氣死我了!”
她伸手往自己胯下摸了一把,那個濕呀!
藍蓉都快哭了,這不帶這麽玩的啊!
看著中巴車停下,馬小牛朝那裡跑去,藍蓉真心想摳下一塊磚頭,把那小子砸昏了拖回來,想怎樣就怎樣。
馬小牛跳上中巴車,就這麽絕情地走了。
藍蓉忍著那股強烈的火,走出茅廁,嘴裡一直罵罵咧咧。
進了村子,經過一片濃密的柚子林的時候,藍蓉看到裡邊有個人影一閃。她一下子就看出了那是誰,就是螺碧村的頭號大混混許鎮凱,也是她的姘頭之一。
藍蓉一呆,那家夥在那幹嘛?那片柚子林好像是馬大虎的,當然,現在等於就是馬小牛的了。許鎮凱也看見了藍蓉,招著手讓她過去。
藍蓉一陣猶豫,還是過去了。
那片柚子林在一座山坡上邊,從上往下看,什麽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從下往上看,那就一片迷蒙了。藍蓉一上去,身板子肥壯、一臉橫肉的許鎮凱就抱住了她,在她臉上一陣猛啃,還把她往草地裡壓。
換在以前,藍蓉沒準就順從了,這野戰也打多了。但現在,她就覺得厭煩,這個許鎮凱,比起馬小牛來,那也太差勁了!瞧瞧人家的陽剛氣,瞧瞧人家的青春氣息,連家夥都比你大!反正,藍蓉這是喜新厭舊了。
所以,她就反抗起來,還朝著許鎮凱的頭上甩了幾巴掌。
許鎮凱摸摸腦袋,他惱了:“特麽的!你幹嘛?發神經是吧?”
藍蓉咬牙切齒:“王八羔子你別碰我,我不是畜生,你想推倒就推倒啊?”
許鎮凱愣了愣,忽然就哈哈大笑:“誰說你不是畜生?你就是一條母狗,咱們在哪沒做過?你別給我裝正經!”說著,他就扒藍蓉的襯衫。
然後,另一隻手把藍蓉的褲子狠狠往下一褪。
這個許鎮凱的力氣很大,藍蓉反抗了幾下就被折騰得動不了,只能任他掰開自己的大腿。然後,她啊地叫了一聲,叫得還有點淒涼,還翻了個白眼。
她的身子就被許鎮凱推動起來,胸前的兩口肥碩也晃動個沒完沒了。
許鎮凱得意地說:“特麽的,這才對嘛!給老子裝什麽呢,藍蓉你真帶勁兒兒!外邊的女人可沒你爽啊!舒服,哈哈,太舒服了……”
沒多久,藍蓉就發出了無奈的啊呀啊呀的叫聲,慢慢地也享受起來。
完事了,許鎮凱邊穿褲子邊說:“特麽!這個柚子林不錯吧?趕明兒我去跟陳觀說說,讓他把這個柚子林弄給我,反正馬大虎死了,馬小牛那個小兔崽子也料理不過來!話說蘭芳那小婦人空置了,真是可惜啊!嘎嘎,啥時候我讓她嘗嘗我的猛勁兒,她一定喜歡……”
藍蓉聽著就冷笑。看來,這個家夥居然還不知道現在的馬小牛已經不是以前的馬小牛了。這連鄭坤都親自開車送他回來呢,你一個混混能怎樣樣?
不過,藍蓉沒說,她有意看許鎮凱吃癟,最好被整個半死。自從一年多前被他強壓了以後,藍蓉就憋了一口氣的,她一邊挺享受許鎮凱的勇猛,讓她很過癮,一邊又厭惡他。要是有了馬小牛解渴,肯定要一腳踹了這家夥!
這會兒,馬小牛已經到了鎮上了,他在鎮上的一個公園裡,舒舒服服地坐在一張藤椅上。
他旁邊坐著的,就是一身警服,顯得英姿颯爽的邵青青。胸前的飽滿將她的衣服撐得緊繃繃的,從側面看過去,那種挺拔真讓馬小牛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他忍不住就用了“透視之眼”,兩團堅挺無比的雪白頓時像是無遮無攔地展現在了馬小牛眼前。
一下子,他差點噴出鼻血,趕緊收功,不敢再看。
邵青青的那種美豔,讓他忽然覺得自己不夠妥當。
怎不夠妥當呢?馬小牛就覺得自己竟差點跟藍蓉在路邊茅廁裡做起來是非常不靠譜的。怎麽能夠那種女人做呢?要跟也得跟邵青青做。
邵青青渾身都洋溢著那種都市裡的青春氣息,顯得特別高檔,藍蓉估計連她的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就連秦雪花,都少了邵青青身上那種顯得高貴的氣質。
馬小牛心裡暗暗發誓,怎麽也不能跟藍蓉那種村婦做那事兒,還有苗月,那也肯定要斷了。眼睛要往高處看,以後的目標就是邵青青這種女孩子!
想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振奮感湧了上來。
邵青青發現了馬小牛的眼睛老是盯著自己的胸看,她就有些慍怒了,狠狠瞪了他一眼。頓時,馬小牛被瞪得脖子一縮,不敢亂看了。
他看向了對面的一個棋局。
沒錯,邵青青帶著馬小牛跑到這裡來看下棋了。
下棋的是兩個老人,其中一個是朱先生,其中一個呢,比朱先生還要老。白發蒼蒼,白須飄飄,連眉毛都是白的,看上去仙風道骨。兩人在下圍棋,下得津津有味的。邵青青也不打擾,帶著馬小牛就在一邊看。
馬小牛不敢看邵青青了,就看向了朱先生和那個白發老人。漸漸地,他對那老人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他的氣息異於常人。他就不自禁地運用起“透視之眼”,朝著老人看了過去。這一看過去就發呆了。
平常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灰色和黑色的惡點。黑色的惡點那是病灶,會引起痛苦的地方,灰色的惡點呢,不一定會引起痛苦,就像是潛伏的炸彈,等待著某一個時刻變成能夠折磨人的病灶。而這個老人,渾身上下竟然看不到任何惡點,完全都是濃稠的青色。
腦子裡一個冥冥然的意識告訴馬小牛,那些青色代表著一種蓬勃的生機,全都是跟惡點截然相反的生命點。
這個白發老人,一定是個奇人啊!
這是,白發老人似乎有所察覺,扭頭看向了馬小牛,然後微微一笑。
馬小牛摸摸後腦杓,也尷尬地笑了一笑。
“怎麽樣?”朱先生頭也不抬,微微地說:“宋老先生,覺得這個小子如何?”
叫宋老先生的白發老人微微一點頭:“果然有點奇奧之處,是一塊璞玉,還要好好雕琢啊!”
“難得宋老先生有這種評價啊!”朱先生哈哈一笑。
宋老先生很淡定:“你頸椎上的淤積病氣,我都衝刷不掉,竟被這個小子治好了。光憑這一點,我不用看也知道他有奇奧之處。不過,他像是有了什麽奇遇。”
說著,手指一抬,放下一個棋子,淡淡地問:“小夥子,是麽?”
馬小牛那是嚇了一大跳,嚓!敢情這個宋老先生的眼睛也跟常人不一樣啊!這都看得出來?他吭吭哧哧地,呵呵地笑,不知道怎說。
邵青青瞪著他:“話說,馬小牛,你不是你這是祖傳的麽?”
馬小牛又縮縮脖子,支支吾吾。
宋老先生揚聲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保守這個秘密並不奇怪。重要的是,他的本事能用到正道上啊!我看這小夥子雖然有股煞氣,但也不失節操,還不錯。”
說著,手中棋子又是一落:“哈哈, 我贏了!”
“行!算是宋老先生贏了,我自然會奉上賭注!二十四小時內,兩千萬人民幣將劃到殘疾兒童救助基金上。”朱先生爽快地說。
兩千萬?馬小牛頓時吐了吐舌頭。兩千萬的鈔票堆在一起,能堆出一個小屋子來吧?這一輸就輸了兩千萬,雖然是拿去做好事,也夠讓人吃驚啊!
這時,宋老先生昂然一笑:“好!既然朱先生這麽豪爽,我就看看這小子還有什麽可以造化的地方,沒準,也是做一件好事啊!”
說著,他站了起來,圍著馬小牛轉了兩圈,邊轉邊看。
馬小牛被看得毛骨悚然地,這是幹嘛呢?他的感覺,就好像那個宋老先生在挑牲口一樣。終於,這位老先生停下了腳步,點點頭說道:“我有蓋世功,苦無神仙手。你呀,有一雙神仙手,卻沒有蓋世功啊!小兄弟,有時候治病救人的時候,是不是覺得功力不夠用啊?感覺力不從心,明明可以治得好的,卻覺得力量不夠用?”
馬小牛悚然一驚:“您……您是老神仙啊,什麽都知道?”
宋老先生哈哈一笑:“我不是神仙,算起來,小兄弟,你才是神仙啊!只可惜功力遠遠不夠,不然的話,估計死人都救得活!”
一聽這話,馬小牛頓時哇的一聲哭出來,他想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