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管藍蓉怎麽喚怎麽叫,就是沒人應。
藍蓉皺皺眉頭,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她就走了出去。這一看,哪還有馬小牛的影?不知道溜哪去了。她傻了,然後就狠狠跺跺腳!
“馬小牛,你這天殺的!你傻玩意兒呢!不帶你這麽玩的!”
罵著,雙手摸了摸臉:“難不成我就真老了?你看不上?”
這麽想著,都快哭了,接著又再用力一跺腳:“馬小牛,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非得讓你上了我不可!”
而馬小牛呢,已經吹著小調朝家裡走去。他挺得意的,這還是抵抗住了女色的誘惑嘛,逃出了藍蓉的魔爪嘛,那種榮譽感,不亞於打敗了許鎮凱。他走到村裡一個小湖邊的蘆葦叢時,忽然聽到裡邊傳來異常的聲音,好像是有個女人在那裡呼救,聲音還挺嬌脆的。
其中,還夾雜著男人的流裡流氣的聲音:
“大嫂,你就給我乖一點,要不,我可打你的了啊!”
“是啊,這細皮嫩肉地,打疼了我們舍不得,不大你又不聽話!”
“乖,聽話啊,讓我們兄弟倆爽了,我們立馬走人,你不就沒事了?”
很明顯,裡邊有兩個男人在欺負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的聲音,馬小牛倒是立刻聽出來了,就是聯村小學吳貴的老婆尤曉梅,也是村裡頭五大美豔熟婦之一。
但那兩個男人的聲音倒是陌生得很,沒聽過。而且,聽口音,還好像是外地人。
馬小牛沒怎麽猶豫,他悄悄鑽進了蘆葦叢。
只見在那口大池塘旁邊,尤曉梅正跟兩個陌生男人糾纏著。
尤曉梅穿得還真少,一件薄薄的紅色短袖寬領連衣裙,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口,兩隻玉團也若隱若現,她那婀娜惹火的身材更是隱隱地透了出來。
一邊,兩個猥瑣的青年人對著她拉拉扯扯。
可以明顯看到,那兩個家夥的褲襠都已經隆起。
其中一個,嘻嘻哈哈地伸手去扯尤曉梅那寬松的領口。一扯,她頓時露出了一整個雪白柔嫩的香肩,那掛在肩頭上的紅色文胸帶子也被扯到了一邊。
“放開我,放開我!”
尤曉梅拚命掙扎,用力去推那個家夥的胸膛,卻被他順手一拉,於是,整個身體都倒在了他懷裡。
而另外一個混蛋呢,就嘎嘎笑著,走到了尤曉梅的背後,就從背後摟住了她。
一下子,尤曉梅就被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夾住了,看上去,那就像是三明治。
從背後摟住尤曉梅的那個家夥,一邊放肆地吹著口哨,一邊就用力地挺動起了身子。很明顯,尤曉梅的後邊已經受到了強烈的攻擊。
她發出了尖聲的叫喚,顯得很慌亂,反手去推背後的那個男人。但是,她的雙手又被前邊的男人抓住,用一隻大手就牢牢地鉗製了她的兩隻手腕,高高地抬了起來,幾乎要把她的整個身子都吊起來了。那架勢,就像老鷹抓小雞。
而尤曉梅這種雙手被高高抓起來的姿勢,也使她胸前兩大團高高凸起,一下子就被前邊的那個混蛋用力地抓在手裡。
馬小牛看得眼裡冒火,不單單為了自己村的女人被外來男欺負,還因為自己現在是輔警的身份,覺得自己有責任製止。
換成以前,馬小牛沒準還呆在一邊看好戲呢。
這時,兩個混蛋迫不及待地將尤曉梅推進了一片樹林子裡,不管她怎麽掙扎都沒用。
馬小牛趕緊鑽過去,立刻就聽到尤曉梅的那嗚嗚咽咽的叫聲。
他也算是有經驗的人,一聽心裡就更急了,那分明就是長槍已經直入的聲音嘛!
循著聲音走過去,果然看到尤曉梅正被其中一個男人狠狠地頂在一棵樹上。
那個男人掀起了尤曉梅的裙子,從背後攻入,狠狠地衝著。
這速度還挺快的。
尤曉梅不斷地掙扎,發出哭泣般的叫聲。而樹的另一邊,另外一個男人卻牢牢地抓住了她的雙手,用力地拉著,把她定在樹身上,讓她幾乎不能動彈。
馬小牛看得真是心頭大怒,他往左右一看,看見一邊有個大樹棍,過去抓起來,二話不說就衝了過去,猛然揚起棍子就朝那個正在推送尤曉梅的男人背後狠狠拍了一下。
登時,只聽一聲慘嚎,那個正在爽頭上的混蛋猛地一挺身子,帶動著讓尤曉梅也長長地尖叫了一聲。接著,那混蛋就疼得齜牙咧嘴,雙手直往背後伸,渾身顫抖。
當然,他已經從尤曉梅的身體裡拔了出來。
另外一個混蛋發出怒吼,揮舞著兩隻強壯的拳頭就朝馬小牛撲了過去。
對待這種混蛋,馬小牛還真用不著客氣,他也怒吼著,手中的大樹棍連連揮動,扇出了一道道凌厲的影子,帶出了犀利的勁風。
他現在可是很厲害的人了,那個宋老先生教的武當自然外氣功和少林六星拳,那可是一點都沒拉下。加上有冰花送的那枚神奇玉佩源源不斷地為他提供靈氣,讓他的身手比常人多了許多力量也快了很多。
這不,那混蛋看著馬小牛把一根鏟子揮舞得虎虎生威,頓時就有了被嚇傻的感覺,連連後退,他也左右看著,看看有沒有趁手的兵器。
正好,看見不遠處也有一根木棍,登時就要撲過去拿。
但是,馬小牛怎會讓他得手,乘著他想拿那棍子而疏於躲避的時候,他手中的大樹棍狠狠砸了過去。本來,他可以砸那混蛋的腦袋的,砸個稀巴爛也沒問題,但還是忍了。
換成以前做混混時可真就敲下去了,但現在是輔警,得尊重法律。
所以,就只是拍向他的兩隻拳頭。
砰砰兩聲悶響,那混蛋發出慘厲的痛叫,兩隻手頓時被打得皮開肉綻。
這時,他也撲到了那棍子旁邊,伸手就去抓。哪知道,這一抓,倒是像觸電了一般,棍子立刻掉在地上。
他用力地咒罵著,那雙手已經疼得握不牢東西了。
另一邊,另一個背部中了一棍的混蛋,竟然從地上抓起了鵝卵石,就朝馬小牛擲去。
第一塊,砸在了馬小牛的腦袋上,砸得他腦殼一震,一陣劇痛,頓時有點頭昏眼花。他禁不住特麽的一聲,猛地扭身就朝那扔石頭砸他腦殼的混蛋撲去。
那混蛋不禁有些膽戰心驚,邊後退,邊撿起地上的石頭砸馬小牛。
馬小牛用力揮舞大樹棍,啪啪連聲,竟然準確無比地將那些石頭拍到了一邊去。
石頭對陣大樹棍,石頭完敗。
馬小牛那凶神惡煞般的樣子,他得勢不饒人,一下子撲了上去,朝著那家夥的肩膀上狠狠一砸。登時,他就被砸昏了。然後,馬小牛扭頭又撲向剛才被他敲傷了雙手的家夥。這家夥見勢不妙,還想逃了,照樣被馬小牛給砸中了後脖子,砸昏了過去。
馬小牛惡狠狠地,將兩個昏迷的混蛋拉在了一起。仔細瞅了一會兒,面很生,估摸著都是從外地來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了一大捆樹藤,將他們面對面的捆在了一起。捆得那個結實呀,讓他們都嘴對嘴了。
馬小牛看著,嘿嘿一笑,促狹地乾脆又弄了一截樹藤,把他們兩個的腦袋都纏在了一起。這麽一看,還真是嘴對嘴親呢,還是熱吻的那種。
馬小牛幾乎被自己的傑作弄得笑斷了腸。
他丟下了大樹棍,回頭去找尤曉梅。那麽一看,登時就感到口乾舌燥。
只見她蜷縮著身子,歪倒在地上。兩條大腿曲在了一起,紅色連衣裙還向上掀著,褲衩扯到了大腿下邊,那屁蛋蛋幾乎是整個兒都露了出來,神秘的地方隱隱暴露。
女人哭得挺厲害的,渾身都在那抽搐。
馬小牛歎了一口氣,摸摸腦袋,頓時疼得一陣齜牙咧嘴,上邊都隆起一個大包來的。剛才那塊石頭可砸得真夠狠!他走到了尤曉梅身邊,盯著那豐滿裸露的圓臀看了一眼,不敢再看,扭過頭去,說:“嫂子,你起來把自己整理一下吧,別這樣了,都被人看光了!”然後想想,這看光了尤曉梅的,除了自己也沒誰了。
尤曉梅今年二十九歲,馬小牛就叫她嫂子。他不知道她現在心裡會有多難受,被強逼的過程很短,但畢竟是被折騰過了,這可是一個大恥辱。
現在的女人,雖然不至於因此而鬧死鬧活看不開,特別是尤曉梅這種。馬小牛也聽過她的風言風語。說她老公原本只是民辦教師,不是正式的,為了讓老公能弄個正式的,尤曉梅起碼讓鎮上的三個領導睡過自己。這說得有板有眼的。像這種女人,雖然也可能是無奈,但都被那樣弄了,現在被這樣弄,估計也能承受得住。
馬小牛說了,尤曉梅卻動都不肯動,還是捂著臉哭,哭得有氣沒力的。
馬小牛又歎了一口氣:“那……要不要報警?”
“別……”女人總算有反應了,嘀咕了一句,搖了搖頭,還是在哭。她邊哭邊說:“我……我站不起來,剛才我怕死了,現在渾身沒力氣……”
馬小牛硬著頭皮:“哎,那我幫你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