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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悠然看著此情此景,想著剛才那位老者突然發作時給她的感覺,就好似線突然嘣斷的感覺,來得太突然,毫無一絲征兆。(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這種症狀似曾聽過,雖然還未借助系統檢查,卻已經有些許的印象。
舞悠然躊躇了片刻,看著那個病人在年輕兒子的哭聲下就要被他背著離開回春堂,腦海中忽而靈光一閃,終於想到了為何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慢著。”舞悠然突然的開口,讓所有人都將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就連那個老者的兒子也不禁回轉神來望向舞悠然。
舞悠然輕咳一聲掩飾眾目睽睽注視下那些許的不適,正了正色,道:“且將老大爺放下,我給他把把脈,興許有救。”
舞悠然此話一出,明顯感覺到幾道略帶不爽的眼神射到她的身上,毋庸多言定是之前診斷的那群回春堂的大夫。
被人家這般對待也是正常,畢竟這話說得就跟挑釁差不多,這是在質疑他們的能力,說他們的診斷有誤,如何不讓人心生不爽呢?
“真的?我爹真的有救?”老者的兒子欣喜的問道,那激動的樣子,真是一個孝順兒子。
“我先號脈後才能確診,大夥散開些許,把人放在這邊的凳子上。”舞悠然指了指不遠處大夫看診的位置。
“好的,大夫。”
老者被放到了位置後,那些大夫們都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看舞悠然的診斷結果,心裡頭都覺得之前舞悠然的舉動,不過是因為未曾號脈方才以片面斷言病人好壞,要嘛就是年輕氣盛,自視過高才會這般不自量力,這些大夫們都等著看舞悠然的熱鬧。
伸手搭在老者的脈搏上,舞悠然系統自啟了檢測功能,結果與自己所想一般無二,真的是假死症,而且老者的身體也有許多屬於多年勞累而積累下的暗傷。
舞悠然不禁抬眼望了下一旁緊張的兒子,收回了目光,起了身。
“大夫……”兒子忐忑的欲言又止,真怕唯一的希望被徹底遏止。
舞悠然不急著回到,而是轉頭望向蔣尚,道:“二掌櫃,能否準備一處安靜的房間,我要為這個老者施針,不適宜有人打攪。只要夠安靜就可以,地方大小不拘。”
蔣尚意外的望著舞悠然。
若說之前的客套是因為蔣陸頗是推崇舞悠然的緣故,那麽此刻的意外卻是真心的剛到意外。
回春堂的大夫都覺得沒救的病,為何她居然還要開口施針。
是真的能救,還是死馬當活馬醫?
一旦答應下來,萬一人治死了,那麽回春堂的聲譽將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答應?不答應?
蔣尚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家大哥,把手一揮,“將人帶去內堂。”
蔣尚的回應讓回春堂無論是大夫還是學徒都忍不住嘩然,這簡直就是拿回春堂的招牌開玩笑嘛。
居然讓一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大夫在回春堂給一個將死之人治病,實在是太莽撞了。
“多謝大夫,多謝掌櫃的。”年輕的兒子欣喜的道謝,在他心裡卻是認定了回春堂既然敢讓人治療,定是有救的,如何不高興呢?
“別高興的太早,是否真的能夠救治還說不定,我只能說盡力而為。反正你爹若是直接帶走也是死路一條,留下給這位舞大夫醫治,尚且有一線生機。我這般說,你可明白。當然,你此刻若是要將人帶走,我們也會尊重你的決定。”蔣尚畢竟還是要顧著回春堂的招牌,不得不將醜話說前頭。
“掌櫃的請放心,若是我爹真的不幸去了,我也不會無理取鬧,責怪回春堂的。”年輕兒子咬牙應道,最終還是不想放過這麽一個機會,死馬當活馬醫,博上一博。
得了家屬的應允後,蔣尚方才松了口氣。
此刻人也已經送到內堂的房間,給舞悠然一個絕對安靜的治病所在。
站在房門口,蘇廣面露猶豫之色的問道:“悠然,你確定能夠把人救活?”
“蘇爺爺,您還不知道我的性子,若是真的沒救的人,我豈會攬禍上身?是真的能救。你就放心吧,若無意外,不出一柱香時間,人就能夠活蹦亂跳的出現在大夥都面前。救人如救火,我就不與你多說了。”舞悠然說著將門一關,將蘇廣還要說的話杜絕在門外。
蘇廣一聲輕歎,該說該問都差不多了,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舞悠然了。
正如舞悠然所見給,她並非沒有分寸之人,會懂得有些事情該做,有些事情不該做。
將房門關上的舞悠然一改門口時那輕松的神色,變得有幾分凝重。
知道病情是一回事,但是想要救人,卻是需要極高的針灸能力,哪怕有著系統輔佐,可她好歹也是第一次動手施針,說不緊張怎麽可能。
若是能夠讓系統附身幫忙施針倒也罷了,可偏偏除了第一次,剩下的一切,只會有協助,卻絕對不會再有那般操縱身體的事情發生了。
舞悠然深吸口氣冷靜下來,腦海中回想著系統給出的醫治老者假死病的穴位圖。
確認了需要落針的地方後,舞悠然開始落針。
瞳孔中微弱的亮光亮起,在舞悠然的視線裡,老者的身體都被轉化為三維立體圖像,那一個個紅色的點,就是需要落針的地方,皆數都在脖子以上的穴位,並且標注了施針的順序,藝術字標記好。
舞悠然的手還有些微微的顫抖,第一個穴道便是百會穴。
開始兩次總是刺歪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兩次錯誤,讓舞悠然發現,一旦她施針有誤,這系統就會發出提示音,一旦針灸的位置正確時,紅色的點就會出現一抹淡綠色,隨著刺入的深度而改變原本的紅色,直至紅色徹底轉變成綠色,就代表著施針位置的到位與成功。
百會穴的蹩腳失誤,讓舞悠然消除了初時的緊張,而隨著第一針的成功後,自信讓她的手越來越穩當,接下來的穴位刺激也減少了失誤的幾率,待得老者的頭上都扎滿了細如牛毫的針後,原本三維立體的畫面隨之一轉,竟是以頭上的針為路線繪製出一條路線,讓舞悠然按著順序輕撥針的針頭,每一次的觸碰,就可以見一股乳白色細流順著舞悠然的指尖落在針頭上,點亮了一個又一個淡黃色的光圈。
舞悠然不知道那細流是什麽,不過想了想應該是屬於系統的附贈功能吧。
既然想不懂,也就不多想,繼續做事。
待得最後一支針也被那股細流入侵後,亮起小光圈後,原本閉著眼的老者忽而睜開了眸子,頂著一頭的針,有些茫然的望著眼前陌生的環境。
“我這是在哪?”茫然的詢問脫口而出,原本還有些渾濁的老眼也漸漸清明,似有所思。
“老大爺,這是回春堂的內堂,你之前進入假死的狀態,我是大夫,剛剛為你施針將你喚醒,現在已經沒什麽大礙了。不過,你這是病,需要治療,接下來的幾日裡我都會在回春堂逗留,我再給你施針幾次後,就不會再犯了。不過,你常年積勞太深,除了藥補之外,心也要放寬。我先給你把針取下來,你的兒子在外面定是等得心急了。”
老者此刻也算是明白過來了。
雖然不明白假死病是什麽,不過既然扯上一個死字,定然也不是什麽好事,肯定是命懸一線的危險。
一想至此,立刻就忍不住給舞悠然跪下磕頭,答謝舞悠然的救命之恩。
“使不得,使不得。我是大夫,救人是應該的,您老可千萬使不得。”幾經勸阻,方才打消了老者跪謝的念頭。
舞悠然動手將針都收了,放回藥箱之中,扶著老大爺出了門,眼角余光中看到一個回春堂打扮的夥計,在看到舞悠然與老者出來後,驚訝著轉身跑開,不用說那是去通風報信了。
舞悠然從內堂出來後,看著毫發無損,精神抖擻的老者,所有人都忍不住目瞪口呆。
“爹,您老沒事真是太好了。”老者的兒子一下子就跪在了老者面前痛哭流涕。
“孩子,苦了你了。”老者老眼泛紅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拉著他給舞悠然道謝。
“毋須這般客氣了,先去給其它大夫看看,抓些藥回去吃幾日,記得這幾日再來一趟,針灸多兩三次便沒什麽大礙了。”
“多謝大夫,我會帶我爹來的。”
目送著父子去給其它大夫把脈寫方子的背影,舞悠然心裡頭愈發覺得這藥醫系統果然非比尋常。
按理說老者的假死病即便人醒來,身體也會酸軟無力,並且伴隨著胸口沉悶,氣喘的後遺症,可偏偏這位老者醒來後,還活蹦亂跳的,實在算是一大奇跡。
連舞悠然都頗是意外,忍不住感歎不已。
“舞大夫果然好醫術,我大哥之前所言非但不虛,甚至於還有些小看了舞大夫的醫術,這般都被判定死路一條病,舞大夫都可以妙手回春,實乃神醫也。”蔣陸張口就是好一頓誇獎,就差把舞悠然捧上天,連神醫這話都說出口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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