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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雨軒與季宵的事情,在他們誠心接受處罰後,舞悠然也就沒再生氣,只是被人耍弄後,舞悠然已經不能用以前的態度對待二人,至少沒以前那般毫無心機的對待。,一路有你!
至於慕容謹,這個拿了她的護心丹離開後,就沒再出現的男人,舞悠然只是撇了撇嘴,倒也沒在糾結於此。
轉眼間三日過後,藍雨軒的傷勢也恢復的不錯,已然能夠經得起舟車勞頓,便帶著離開了莊子,並且讓季宵對舞悠然轉告一聲‘對不起’。
這三日裡,慕容謹就跟失了蹤一樣,問季宵他的蹤跡,得到的只是一句不知道。
不管是季宵不肯說,還是真的不知道,慕容謹這個男人算是走得徹底,就算她真的很討厭被他那般設計,可好歹他也是小安安的父親,即便看在小安安的份上,她也不至於對他如何,若是真心道個歉,舞悠然覺得,即便不可能變成如何要好的關系,至少普通朋友的關系,卻還是能夠維持得了,弄得這幾日裡,莊子裡總是流傳著一些令她甚是無語的傳聞。
其中便有一條,好似就是說她這位夫人的身份坐到頭了,爺離開莊子是她的錯,待得爺回來後,即便不被掃地出門,也會如同皇宮裡失的妃子一般,被打入冷宮。
總之一句話,那傳聞在紫之院外面傳得絕對是只有更難聽,沒有最難聽的。
若非礙於舞悠然如今還掛著夫人的身份,以及季宵的恭敬而配合做事的態度上,舞悠然也不至於從身邊的人嘴裡聽到那些流言,而是直接就肆無忌憚的在她面前言語了。
不過,流言聽多了也就是那個樣,除了最初的不爽外,時間久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麽特別的感覺,甚至於可以當作看戲般對待。
七月十日早晨,如今已經五個月的小安安在舞悠然睜開雙眸時,趴在她的胸口處,第一次叫她娘。
雖然發音很不標準,可是那略帶幾分別扭的叫聲,卻是讓舞悠然有種說不出的欣喜,滿懷的感動。
娘,娘,娘!
小安安這第一聲呼喚,聽在舞悠然的耳中,才第一次覺得有為人母的那種感覺。
也是隨著這一聲成為從那小嘴裡吐出後,舞悠然才覺得這個兒子是真真正正屬於她的。
開心,說不出的開心,舞悠然開心的吩咐下去,讓所有紫之院裡的人都跟她一切高興高興。
除了紫之院裡擺下幾圍酒席外,莊子裡的每個人今晚就加餐,有肉有雞蛋,分享著舞悠然的開心。
舞悠然不管別人是否承情,那是個人的舉動,她也無權干涉別人的心情,吃不吃各自的事情,不過,很多人還是願意接受這份饋贈。
七月十四中元節,如同原來世界的規矩,這日裡,無論是主子還是下人們,都會選在今日裡給亡故的親人先輩們,焚燒香燭紙錢,整個莊子裡,煙霧嫋嫋,竟是直接讓那白煙籠罩了整個莊子,顯得煙霧繚繞,說不出什麽感覺。
但是外人看來,卻會發現,今日裡的小靈山,多了那麽一絲飄渺的氣息。
當天夜裡,慕容謹回來了,闊別了數日未見的他,獨自一人回來,渾身罩在冰霜中一般,隔著數米距離都可以感受到那冰涼的感覺。
小安安見到慕容謹時,一點都不喜歡他,而舞悠然看到此時的慕容謹卻覺得眼前的他陌生的就好似變了另一個人。
若非那張臉並無任何破綻,證明不是帶著人皮面具偽裝而成的,舞悠然都要懷疑這是另一個人,而不是慕容謹本人。
回來後的慕容謹,就好似忘了前段時日對她的設計,從容的出現在她眼前,一把抓著還抱著小安安的舞悠然,不顧她的反抗,將她的手腕抓得生疼,拉著她離開紫之院。
曲音蘭幾個奶娘想要護著舞悠然卻也沒慕容謹帶回來的侍衛阻攔你,就連季宵這位管家也並未攔著,而是理所當然的隨著一並離開,只是勒令紫之院的所有人都待在院子裡,不許亂跑。
“好疼,慕容謹,我說好疼。我跟你的事情還沒完,你憑什麽抓著我不放,快放開我的手。”舞悠然掙扎著,奈何慕容謹的手就跟鐵鉗一樣,根本不容她掙脫分毫。
“嗚哇……”小安安被舞悠然的聲音嚇了一跳,不禁哭了,摟著舞悠然的脖子哭得厲害。
“閉嘴!”冷冷的呵斥聲響起,慕容謹一頓腳步,直接就將小安安從舞悠然懷中搶了過去,任憑他如何掙扎苦惱都不管不顧,只是那般強勢的抱著走在前頭。
“安安,安安不哭,娘親在這裡,不怕不怕。”舞悠然恨慕容謹的野蠻,這個男人只是幾日不見,就變得如此不可理喻。
那是安安,是他的兒子,他怎能這般任他哭鬧,面不改色的依然故我。
“慕容謹,你到底想怎麽樣?你沒聽見安安哭得那麽厲害嗎?你要去哪我隨你便是,把孩子還我,你不心疼自己的兒子,我心疼。”舞悠然起得大吼出聲,實在是忍夠了這個男人變幻無常的性子。
“娘,嗚,良(娘),嗚,喃(娘)……”小安安一邊哭著,一邊揮舞著小手臂,五個月的他力氣算得奇大,但是也已經有著小小的力氣,小手甩起來,啪啪啪的拍打著慕容謹的臉上、胸口、頭上,哭得稀裡嘩啦,哭得舞悠然火氣越大,心越是疼。
舞悠然又是踹,又是叫的,見慕容謹居然無動於衷,乾脆朝那抓著她手腕的手臂撲過去,張口就是一口狠狠的咬下去,可勁的用力,直至都嘗到了血腥的味道了,方才讓這個男人停下了腳步,微微皺著眉頭瞪著舞悠然。
“你屬狗的不成?”沉沉的嗓音,帶著些許的嘶啞,舞悠然不由微微一愣,腦海中竟然飄過一個念頭,隻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她認識的慕容謹,就像是皮囊中換了個人,陌生的讓舞悠然原本怒瞪慕容謹的凶狠目光,都忍不住閃過一絲疑惑。
被抓著的手腕何時松開舞悠然都沒注意,直至下巴被慕容謹抬起,與他四目相對,盡得都可以看到他臉上的毛細孔。
唇瓣忽而滑過一抹濕滑,隨之印下的柔軟,讓舞悠然的身子瞬間僵硬,眼睛瞪得更大,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晶亮的雙眸。
回過神來時,舞悠然伸手一推,意外順利的脫離了那隻大掌,卻也因為剛才發生的狀況,而狠狠的拿袖子擦拭著自己的唇瓣,好似上面沾染上什麽可怕的病菌一般,將唇瓣周圍的皮膚都搓得通紅。
混蛋,這個混蛋,居然舔她的唇瓣,居然敢吻她。
誰允許他這般做的,天殺的,天殺的。
舞悠然怒視著慕容謹此刻點在唇瓣的指尖,細長而*,紅潤的舌尖輕輕劃過他的唇瓣,舔去那因為那一吻而印在他唇瓣,屬於他身上的血漬,一雙深邃漆黑的眸子就那般盯著舞悠然,那神態,那動作,邪魅而,加上他那張連女人都會嫉妒的絕世容顏,赤果果的,讓舞悠然的腦海中都忍不住閃過那曾經被美化的吸血鬼模樣,替換成了眼前的慕容謹。
此時此刻,此時此地的慕容謹,哪怕是個男人都會被他此刻的風情吧。
“味道還不錯,不愧是被我選中的女人。乖乖的過來,待在這裡的時間有限,別再浪費了。”慕容謹忽而霸氣側漏的說話,讓舞悠然很不習慣。
印象中的慕容謹很冷,霸道還是第一次看見。
女人!他居然叫她女人,而不再是那嘮啥子月兒。
慕容謹,慕容謹,她真是越來越不懂這個男人了。
“別考驗我的耐心,過來。”慕容謹朝著舞悠然招了招手,就好似在招呼自己的物過來,那般理所當然,那般讓人咬牙切齒。
眼前的慕容謹明顯沒有耐心,見舞悠然不過來,乾脆直接走了過來。
竟是直接將無動於衷的舞悠然扛在了肩膀上,單手將舞悠然看在肩膀上,另一隻手卻是抱著此刻已然不哭,而是好奇的望著眼前令他無法理解的情景,隨後在看到舞悠然被扛起後, 小小的身子卻是咯咯的笑起來,好似看到了好玩的事情,也不哭鬧了,卻是一個勁的朝舞悠然的大腿抱去,小臉蛋笑得燦爛,小手兒抱得緊,讓舞悠然都不敢亂動,就怕不小心踢到了小安安,弄傷了孩子。
被人扛著的感覺絕對不好受,最難受的定是被肩膀咯得慌的柔軟肚子。
不能掙扎,又遇上突然變得蠻不講理的慕容謹,舞悠然一肚子火氣也只能憋著,看看他到底想做怎樣。
舞悠然抬眸朝著後頭跟過來的人望去,之前沒仔細看,這會舞悠然看清後頭除去季宵,隨著慕容謹的回來的一群人時,身子卻是不由微微一僵,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怎會?怎會這樣?
怎麽可能那麽巧合,怎麽會是他。
舞悠然絕對無法相信,世上居然會有這般巧合的事情。無法相信,這若是真的,為何他要裝作不知道她?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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