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一個不錯突破口,不是傳聞這童家的第一任妻子與嶽父死的蹊蹺嗎?既然由蹊蹺,不管是真是假,終歸查一查沒什麽損失。”
“嗯。咦,對了,我可未曾對你說過童家的人害死了我娘,為何你會知道?”舞悠然忽而回過神來,方才想起秋玉茗之前順口說出的事情,不禁驚疑出聲。
“既然要隨你一並過來,自然也不能兩眼一抹黑什麽都不知道吧。有許多事情我已經從公主那裡聽聞,再加上我本是大夫,加上一些仵作方面的記錄,自然而然便可推測出事實的大體真相。更何況,若給存在這個原因,加之你這些年在童家的遭遇,又何必這般大張旗鼓歸來,難道就不存在一點報仇雪恨的理由在其中?”
“好吧,我承認是我想得太過簡單了。真的將你當作純粹湊熱鬧的人,沒想到你在這方面準備的這般充分。”
“好說好說。誰讓你的醫術讓我欽佩,我視你如朋友,朋友之間這點小事情還是需要做到的。更別說,不聞不知道,一問之下這童家的問題還真不少。正好你準備為曾經的一切出口氣,我自然不好奪了你的風頭,那就只能從旁協助,如何?我這個朋友交的可值當?”
“玉茗,謝謝你。”舞悠然笑著說道,真心感謝秋玉茗這份幫忙。
看到舞悠然這般誠懇的道謝,秋玉茗卻是斂了眸淡淡一笑,未曾直視舞悠然的雙眸,那斂下的眼眸中竟是忽閃過一抹淡淡的心虛,卻又很好的藏好,轉而說道:“你今日讓我出來就僅僅只是為了讓我幫你找大夫開鋪子搶生意?難道就沒有別個事情?按理說這樣的事情就算在童家跟我說。亦是可以辦妥,何必這般大費周折。”
“其實,我這般做也是擔心牆有耳,這不也是為了祭拜故人,借機跟你說這事。唉,原本並不算借助別人的力量處理童家的事情,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幼稚。能夠借助別人的力量處理好童家的恩怨也是屬於我的本事。為何我要遮遮掩掩不敢動用。在童家最好的報復就是踩臉。狠狠的踩童家人的臉面。待得醫館開門之後,我還要坐鎮大堂,而且不用童江月這個名字。隻以我舞悠然這個名字坐鎮醫館。至於名字我都想好了,悠然醫館或是舞家醫館,你覺得哪個更加適合點,能夠刺激到童宇崇那些人的心?”
秋玉茗略一琢磨後。道:“若真要打臉,舞家醫館絕對是首選。當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童家大小姐時。你卻又成了名滿天下的舞大夫,而且開了一家醫館,不姓童,而是姓舞。那才是狠狠的打臉。”
舞悠然眼睛一亮,“好,便依你提議。我讓人將牌匾改成舞家醫館,另外我還要高調的出入萬德縣城各大世家的門欄。讓所有萬德縣城的人都知道,我乃是童江月,那幾乎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童家嫡長女,那個多年前被掃地出門娘親早亡,被家人孤立的孤女童江月,屆時再以舞家醫館的主人舞悠然這個身份現身,讓童家人大吃一驚後,享受一番被人追捧的滋味,然後一腳踹他們下地獄,想來一定很精彩。”
“好主意。至於追捧的人,由我安排吧,找些有份量的人來,效果才更好。而且在對方最是得意時,就會疏於防備,甚至於做出以往不敢做的事情,那個時候才是拿捏童家把柄的大好時機。一張折子朝上一遞,抄家都算是小意思,甚至於你連對付童家那些人手頭上拽著的銀子都不算難事。當然,我知道你與藍家商行的藍雨軒乃是舊識,哪怕是慕容燁三兄弟,隨便一個都好,
都足以讓藍家幫忙,只需要藍家動動指頭,你調查到的那些產業就會以最穩當的方法移交他人,讓童家的產業不斷收縮,最後變成外強中乾的空架子,那個時候還不是隨你拿捏,哪怕讓他們跪在你面前請求原諒,也不是什麽難事。”秋玉茗話音落下,舞悠然搖了搖頭。
“我做這些可不是為了讓他們下跪求饒。而是要這童家消失,要這童家裡每個貪婪的人都一無所有,毀了這個掛著百年醫術世家外皮的齷齪之地。求饒?有必要嗎?失了最在乎的東西,才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
秋玉茗沉默了片刻,什麽都沒說。
而在此時,門外卻是響起了敲門聲,房門隨之打開,一個陌生的侍衛出現在門口,低頭一看對方腰間的佩刀,明顯是官府配製,哪怕穿著一身普通百姓的衣衫,裝扮的跟一個托鏢的鏢師一般,卻也掩不住此人眉宇間的凌厲。
這可不是普通鏢師能夠擁有的氣度。
舞悠然把眼掃向看門的秋月,卻見她開口道:“小姐,是宮裡來人,說是替皇上給您送來一些東西,會對您有幫助。”
“張立明給小姐請安。”
“哦,張立明,你是宮裡人?”
“是的。”
“替皇上送東西給我?”
“是的。”
“我需要跪下接收嗎?”
“皇上口諭,小姐可以免跪行禮。另外旨意就不便宣讀,還請小姐收好東西。莫要辜負公主一番好意,不可胡作非為。”張立明說著從背上解下背著的包袱,將裡頭的一個四方木盒放到了舞悠然身旁的空桌上。
舞悠然看著那頗大的盒子,琢磨著會是什麽東西。待得打開之後,卻是不禁瞪大的眸子,一副意外之色。
只見這裡頭居然是一套官服,非但如此,這官服的式樣還改成了女款,初看第一眼時覺得更像誥命夫人的正裝,可再仔細一看時,緞面上的刺繡花紋完全是按照朝廷官員的式樣縫製,還有一塊玉腰牌,牌子上兩面都雕刻著一個醫字,卻又不是禦醫的腰牌,畢竟禦醫的腰牌舞悠然早已經見過,式樣材質截然不同,哪怕是秋玉茗以前的院使大人的腰牌都不似這般模樣,感覺就好似一個全新的官員一般,尤其這玉牌周邊的雕花,更是以草藥的式樣交錯糾纏著兩根針具,顯出代表的意義截然不同。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聖旨,展開一看後,舞悠然都忍不住幾度挑眉了。
“巡撫醫官?皇上居然給了我一個巡撫醫官的職位,代天巡狩天下為醫者是否作奸犯科,弄虛作假草菅人命。甚至於見官大一級,只要證據確鑿,允許先斬後奏,這,這權利會否給的太大了點?”舞悠然忍不住嘀咕出聲。
聲音雖然算不得太大聲,卻已經足夠在場本就耳目靈敏的眾人耳朵。
“咦,巡撫醫官,新的官職喲。看不出皇上居然這般看重你,為你特別設立一個官職。不過,能夠代天巡狩,檢查所有為醫者的事情,豈非說你有權利參與到任何一件只要與醫有關的事情。這還真是來得及時。我之前還琢磨著要如何調用衙門仵作那邊的記錄,這會倒是幫大忙了。你不是想知道卓家父女之死是否意外嗎?這可是大好機會,正好用你的身份著手調查。哪怕你不方便露面,這不還有眼前這位能夠幫忙,相信他一定非常樂意的。你說對嗎?張立明!”
張立明沒想到秋玉茗會突然把話扯到他身上,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皇上也有交代,在大人處理事情期間,暫且由屬下代為處理一些事情。待得大人尋到可靠的人選之後,再由屬下稍微調教一二,讓一切上正軌後便可直接回京。總體來說,玉茗大人所言倒也沒錯。”
張立明見舞悠然看過裡頭的東西後,便也將稱呼改了,從小姐變成了大人,變成了公事公辦的口吻。
“聽聽, 我就說會如此了。如何?用不用?”
舞悠然把眉梢一挑,勾唇一笑,望向秋玉茗,“不用才是傻子。張立明,就按著玉茗的話,我要你幫忙調查處童家童宇崇第一任妻子童卓氏與卓老爺之死在衙門那裡的一切記錄,這件事問題應該不大吧。”
“沒問題。屬下會盡快調查清楚,將隱蔽的檔案都調查出來,只是若是有什麽發現又當如何告知大人?”張立明問道。
不等舞悠然開口回答,春花已然替舞悠然作出了回答。
“張侍衛,暫且容我這般稱呼你,小姐近期內會在童家,若是未曾出來之時,你可以找此人,他名布九,具體聯系方式,你們彼此商量後,將會由布九告知我或是秋月,再由我們轉告小姐即可。小姐,這般安排可妥當?”臨近話了之時,春花詢問了舞悠然的意思。
“就按春花所言去做。不過,另外添加一個人,作為遇上一些事情後,你無暇分身,可以派人明目張膽找來童家回報狀況的人選。那就是哈爾。只需要尋人前來找哈爾即可,至於理由,相信難不倒你,對嗎?”
“屬下明白怎麽做了。就不知道大人可還有其他的吩咐?”張立明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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