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克來急了,終於斷斷續續將自己最大的底牌亮了出來,他可不想進監獄。(首發)
唐菲好歹是分局的局長,當然知道安保系統內部的事情,溫和平是省安保廳的副廳長,雖然是排名比較靠後的副廳長,但手中的權力是很大的,如果溫和平真的要護犢子幫金克來的話,她唐菲在安保系統基本就混不下去了,真的會被弄得安保都當不成了。
“金克來,就算你舅舅是個大能,但你襲警證據確鑿,沒人能救得了你,一個人的能量再大,也大不過法律。”
唐菲絲毫不懼道。
她雖然擔心溫和平會對自己不利,以溫和平的能量,孫永康局長肯定都保不住她,但她不是一個隨便就向權貴低頭的人,現在道理站在她這一邊,如果溫和平要幫金克來,她也要想方設法和溫和平鬥上一鬥,她就不相信,溫和平真的可以一手遮天。
“唐菲,是你自己要往絕路上走的……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金克來眼中投射出了仇恨的目光,以前他也和比唐菲能量級別還大一些的人鬥過,一旦他說出溫和平是他舅舅,沒人不在他面前低頭,但是唐菲卻是絲毫不懼,這讓他心裡很是不爽。
“你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吧。”
唐菲冷笑道:“我等著你父親和舅舅找上門來,我就算是脫掉警服,也要將你送進監獄。”
說完,唐菲站起身來,往拘留室外面走去,她表面上完全不懼溫和平,但是她心裡對溫和平還是很忌憚的,溫和平是她上司的上司,想要整她的話,一把掌就能拍死她,她不得不早作防備。
進入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唐菲馬上打了一個電話給孫永康局長,因為這一次抓人,基本上是孫永康安排的。
孫永康雖然沒說得很明顯,但當時孫永康局長給她電話的時候,她能感覺到孫局長是要她幫周狼一把,嚴懲金克來這樣的二世祖,現在事情鬧大了,金家肯定要報復她,她當然要和孫永康局長商量一下怎麽辦了。
金生水給孫永康打電話,孫永康沒接,但是唐菲一打電話,孫永康就接了。
“小唐,事情辦妥了?”孫永康在電話裡問道。
“我將金克來抓了,這家夥在審訊的時候襲警,被我扔進拘留室了,局長,金克來說他舅舅就是我們省廳的溫和平副廳長,這事情是否屬實?”
唐菲開門見山道。
“沒錯,金克來的父親金生水是我同學,我對金家的事情比較了解。”孫永康道。
“局長,溫和平副廳長會不會幫金克來?”唐菲擔憂了起來,她對安保這個職業是很熱愛的,她並不像因為這件事情弄得自己安保都當不成了。
“有這個可能,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一次,你是幫周狼先生,抓了金克來,如果金克來的父親金生水背後的人物出動,周先生也會出動,我會密切關注這件事情,你這邊有什麽情況我會馬上告訴周先生的。”
孫永康道。
“周狼不就是能打,醫術高明一點嗎?他怎麽可能可以對抗溫和平這樣的人物?”唐菲不解地道。
“你最近不是和周先生走得比較近嗎?我以為你比我多了解周先生。”孫永康好奇地說了一句,然後解釋道:“這件事情有周先生在,你完全不用擔心什麽。
“這周狼到底是什麽人?”
唐菲心中好奇了起來,她發現自己不是完全了解周狼。
“唐菲,你堅持一個做安保的原則,沒有私心就行了,你是一個很優秀的年輕人,又和周先生是朋友,你一定會走得很遠。”
孫永康敦敦教誨唐菲道。
實際上,這些也不過是場面上的話,這一次,是周狼在和金克來的衝突之中佔了道理,他當然要唐菲幫周狼,就算這一次是周狼主動招惹的金克來,他也會幫周狼。
周狼的為人他是深知的,和周狼接觸得越深,他就越覺得周狼神秘,越覺得周狼背後有龐大的實力。
先是飛雲市的一號人物雷剛先生,然後是省裡的二號人物趙蒼域長,深知周狼和秦老將軍的關系不一般。
如果周狼沒多大背景,就算周狼佔理,他也不敢輕易讓手下的人抓金克來,從而得罪金生水,因為他知道金生水的背後站著溫和平,能量很大,他在仕途奮鬥了多年,才爬上市安保局局長的位置,可不想隨隨便便被人摘了烏紗帽。
“是,局長。”
但唐菲聽了孫永康的話,卻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局長,外面一個自稱是金生水的人要見你,這人怒氣衝衝,他的秘書更是一個高手,我說你正在忙著審訊犯人,他就要衝進來了,我們攔都攔不住,你要是再不去,他們估計就動手了”
唐菲剛接完電話,一個安保就來敲辦公室的門,急急忙忙向她匯報。
“金生水就是金克來的父親,走,隨我去看看這個不可一世的金生水!”唐菲從辦公室的皮椅上站起來,往外面走去。
“你們這些小嘍也敢攔我,馬上叫唐菲出來,我是金生水,告訴她,她要是躲著我不見,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他撤職。”
唐菲還沒走到安保局的大廳,就聽到一個人在大聲呼叫,這人言語之中的囂張之意,展露無余。
她的眉頭不由一皺,金生水一來還沒和她會面就開始放狠話了,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得罪金家了,只要她不放金克來,這件事情就完全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是誰在這裡大聲喧嘩,不知道這是安保局嗎?有什麽事情,按照程序來辦。”
唐菲走到大廳,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白淨中年男子和一個板寸頭年輕人正在推他手下的幾個安保,她當即走了過去,親自攔住了這兩個人,他知道,這兩個人就是金生水及其秘書,是奔著金克來的事情來的。
“你就是唐菲吧?”
白淨中年男子看著唐菲道,眼神之中滿是藐視,他那居高臨下的姿態比金克來更要囂張幾分,不得不說,這對父子還真是有很大的相似之處。
“沒錯,你是?”唐菲明知故問道。
“我是金克來的父親,你終於肯出來了,趕緊給我放人。”金生水道。
“你好像不是我的上司吧?你兒子犯事了,子不教父之過,你應該多想想是不是自己的教育出了問題了,而不是來安保局大吵大鬧。”
唐菲道:“我勸你還是回去吧,吵鬧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兒子的事情,法律會給出一個公平的交代的。”
“我的確不是你的上司,但我小舅子溫和平可是你的上司,只要我一個電話,你馬上就得撤職,你最好還是乖乖聽話。”
金生水囂張地道,唐菲只是一個分局局長,他完全沒看在眼裡,他和他兒子金克來想的一樣,只要將溫和平搬出來,唐菲等人就會嚇得屁滾尿流,就得乖乖聽話。
“金局長,我和你無冤無仇,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我犯不著故意得罪你,我也知道你兒子金克來的舅舅是省廳的溫副廳長,但你兒子是犯事了才被我抓的,任何人都不能凌駕權力之上,就算你給溫副廳長打電話,他也會支持我的決定。”
唐菲道,她雖然是個暴龍安保官,但也是分時候的,和金生水這樣的有背景的人打交道。
她非常的聰明,先將自己擺在了法律的一面,這樣的話,就算溫和平因為她抓了金克來的事情想找她麻煩,那也得有點忌憚。
畢竟現代社會信息傳播很快,溫和平這樣的人也得注意輿論,如果事情鬧大了,輿論對溫和平極其不利的話,溫和平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唐菲,你別在那裡裝模作樣了,我兒子和人衝突,頂多算是打架鬥毆,互相有責任罷了,你隻抓我兒子,而不抓另外一個當事人,你這已經是違法了,但就這點,就可以撤你的職。”
金生水也不是吃素的,當即就道,他並不知道和自己的兒子起衝突的是什麽人,但他認為,這個人一定和唐菲有關系,這樣的話,唐菲才會違背孫永康的命令,直接抓了自己的兒子。
“誰違法不是金局長你說了算的,你兒子騷擾市人民醫院的女醫生朱燕,還先對朱燕的朋友周狼動手,這一切都有視頻監控為證,我不抓他,難道抓周狼和朱燕?”
唐菲看著金生水,毫不退讓地道。
“打架而已,不是什麽重罪吧,對方有傷嗎?”
金生水一愣道,心想自己這個兒子這次怎麽這麽不小心,就算要動手,也不要找這種有監控的地方吧?但他是個人精, 立馬轉移了話題的方向。
“打架的確不是重罪,我們也就是帶回來做個筆錄,教育教育,罰點款或者是拘留幾天而已,但沒想到你兒子竟然襲警,還打傷了我手下的兩個人想逃,並且他多次宣揚要弄死我,甚至是我們整個安保分局的人,事情的性質就不同,這些我都有錄音和視頻,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請律師來交涉。”
唐菲道,金生水咄咄逼人,她據理力爭。
“唐菲,你和我們金家鬥,那是沒好處的。”
金生水怒道:“你手下安保受傷了,我大不了賠錢,我兒子是什麽人,你們竟然將他關起來,你少特媽嗦了,馬上給我放人!
“金局長,不是什麽事情都可以用錢來解決,我身為飛雲市臨武區安保分局的局長,我的眼裡只有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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