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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貴妻》九十七 紙牌和麻將
“你聽誰說的?賭坊雖然賺錢,可那都是些不安全的地方,你要怎麽去管理?”宋梓昱雖然很縱容晚娘,可開賭坊的事情卻讓他皺眉,賭坊是個三教九流都匯集的地方,很不安全。

 “所以我要找個大靠山啊,賭坊掛在我的名下,你找太子或者安公子,便是他們不出錢,只要當靠山,每月的分紅我劃出三分給他們,你覺得如何?”權利從來都是空手套白狼的,所以晚娘根本沒指望這兩人真的給錢入股。

 給的多了她心疼,給的少了又不夠意思,三分已經是晚娘的底線了。

 “太子怕是不行的,雖然太子的地位如今很穩定,但也不能大肆收斂錢財,不然會遭到皇上的懷疑,時宇倒是可以,畢竟我和他還有救命的關系,旁人也只會以為他是為了還人情,不會想到別的地方上。”

 宋梓昱絲毫不懷疑安時宇會拒絕,如今沒證據他都想對晚娘掏心掏肺,這件事情對他也根本沒有絲毫的壞處。

 “不管是誰都好,額,我開的賭坊和別家的不一樣,我想開個清雅一點的地方,最好能接待那些非富即貴的人進來,一般人沒閑錢估計也玩不起這些的。”晚娘神秘兮兮的笑著說道。

 “是什麽樣的,你先和我說一說,我看行不行?”

 “紙牌和麻將,這個我也不好說,等東西做出來了我教你玩。”晚娘頓了頓,又突然想起這個時代好像沒有能做撲克的紙張。頓時又有些氣餒,“紙牌不好做,薄了不好。厚了也有失美感,怎麽辦啊?”

 “用別的替代不行嗎?”宋梓昱不知道晚娘說的紙牌是什麽,不過既然是玩的,用紙張未免太過不堅實了些。

 如果不用紙張,晚娘能想到的唯一的東西就是薄木片了,但是不好洗牌,也不方便拿牌……

 “算了。用薄木片吧,大不了桌子上弄個槽把牌插進去。”晚娘無奈的癟嘴說了句,眉頭緊緊皺著。看起來很是不高興。

 宋梓昱不太明白晚娘說什麽,可看到晚娘不高興,也跟著不好受,軟語溫言的哄著了半天。卻不輕易的看到她眼底閃過的戲謔。頓時明白過來,湊過去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唇,直到晚娘覺得要喘不過氣將他推開。

 晚娘摸了摸下唇,上面剛剛被宋梓昱咬過,不知道有沒有留下牙印子。

 “以後不準咬我!”晚娘惡狠狠的瞪了眼宋梓昱,卻因為嬌嗔的表情而顯得沒什麽力道,更像是撒嬌。

 宋梓昱隻覺得下腹一緊,頓時有些心猿意馬。抱住晚娘便大步進了內室。

 春光無限。

 晚娘第二日便用紙張做好了一副撲克,雖然紙張不夠硬。但七張紙黏在一起也沒有太軟,玩幾次還是可以的。

 晚娘找了宋梓昱,舒硯和笙歌,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教他們認牌,之後便開始教他們玩鬥地主。

 晚娘閑暇的時候就喜歡在電腦上玩這些遊戲,不用輸錢還能過癮,這感覺不要太好哦。

 宋梓昱,舒硯和笙歌三個人玩,晚娘便輪換著給三個人看牌,出乎意料的是贏得最多的居然是笙歌,宋梓昱輸的也不多,最差勁就是舒硯了,幾乎沒贏過一把牌。

 “這個也太難玩了些。”舒硯嘟著嘴抱怨,微微有些羞赧。

 笙歌繃著一張小臉,不客氣的道:“笨!”

 晚娘哧哧的笑了出來,宋梓昱掩唇輕咳了一聲,眼底也有著濃濃的笑意,“舒硯啊,沒關系,多玩幾次就不會輸這麽多了。”

 雖然今天是第一次玩,但晚娘還是拿了些銅錢過來分給三人,也是教他們怎麽算帳。

 “我想過了,如果是他們湊桌玩的,咱們到時候只收台班費就好了,至於價錢到時候再說,肯定不能太少了,我們也可以訓練一些玩牌厲害的人和客人一起玩,至於贏回來的錢嘛,他三我們六,怎麽樣?除了這個還有別的玩法,也不是很難的,不過還是要看運氣的。”

 晚娘鑒戒了之前看過小說裡面的穿越前輩,覺得賭場也算是個能探聽消息的好地方,所以才打算主要接待那些非富即貴的人成為常客,對太子也有利。

 畢竟如今大家同坐一條船,太子若是不能登基,宋梓昱這樣沒權沒勢的肯定是最先要被炮灰的,這是晚娘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了。

 “什麽是台班費?”舒硯好奇的問道。

 “額,台班費,額,就是他們提供場地桌子什麽的供他們玩,所以他們要出一點銀子,和你花銀子去看戲差不多吧。”晚娘汗顏,這個讓她怎麽解釋,去麻將館打麻將出台班費這是很正常的,可放在古代就有些不好解釋了。

 頓了頓,晚娘又道:“當然啦,他們如果玩的比較久,還可以推薦一些茶水點心,這個要收費,而且不能低了,這個也算額外的收入吧。”

 “這個的確比較好玩,還有一個是叫麻將是嗎?”宋梓昱將桌上的牌整理好放到一邊。

 “嗯,麻將的話……這個牌不多,等過些天做好了教你們玩,這幾天你們先玩紙牌吧,還有好幾種玩法呢。”

 小少爺回來時便看到幾人圍在院子裡的石桌下不知在幹什麽,好奇之余便湊過去,除了晚娘抬起頭給了他一個笑臉,其余三人都盯著手裡的紙牌,完全沒理會他。

 “這是什麽?”小少爺已經不高興了,緊緊皺著眉頭。

 “紙牌,我要開賭坊,這是新玩法,你要不要試著玩兩把?”晚娘回頭看了眼苦大仇深的舒硯,樂不可支道:“舒硯今天開始玩就沒贏過一把牌,都是笙歌在贏。”

 小少爺的臉色果然更加難看了,惡狠狠瞪了眼舒硯,冷冷的吐出一個字:“笨!”

 小少爺更覺得丟人,身為他的貼身小廝,竟然連一個小孩子都贏不過,簡直太丟他的臉了。

 “笨死了,好好在一邊看著。”小少爺掃了眼舒硯,抬著下巴傲氣的說著。

 舒硯哭喪著臉起身,將手裡的牌給了小少爺,晚娘又好心的說了一遍玩法,站在邊上順便幫他看著牌。

 聰明人大約都差不多,小少爺隻玩了兩把就漸漸熟悉起來,等第五把的時候便贏牌了,瞬間便得意起來,幾乎要吊著眼角看人了,惹得晚娘陣陣發笑。

 幾人對紙牌的玩法都熟悉起來,晚娘便沒再看著,直接去了書房繼續畫麻將的花色,因為不會用毛筆,晚娘還特意燒了兩根炭筆才勉強能用。

 第二日將畫好的圖紙交給宋梓昱,讓他去找木匠先用木頭做一副麻將出來,那些花色也最好雕出來,做好之後方便上色。

 宋梓昱想著早晚要去找安時宇,便直接拿著圖紙和小少爺一起去了太子府找安時宇,順便也和太子說一些開賭坊的事情,免得出了事情照應不上。

 “你們已經玩過了?”太子微微笑了下,目光掃過宋梓昱和小少爺,意味不明。

 “嗯,晚娘做出來後我們便試著玩了幾次,不過做出來的紙牌硬度不夠,洗牌的時候不太方便,別的都還好說,若是真開了賭坊,尋不到厚硬度的紙張,便只能用薄木片替代了。”

 小少爺聽到宋梓昱說隻玩了幾次,心裡哼笑一聲,嘴角撇了撇,低頭喝茶水。

 “孤聽著便覺得不錯,辰軒明日將那紙牌拿過來,孤和時宇也想玩一玩,是否真的有趣。”太子微微一頓,又看了眼圖紙,才緩緩道:“至於這個麻將,唔,等做出來一起玩吧。”

 宋梓昱聽出了別的意思,頓時有些無奈,笑著道:“那便多謝太子殿下了。”

 三人便又聊了些其他的,本來太子是讓宋梓昱近期便直接去軍營裡,只是宋梓昱因為晚娘要開賭坊的事情想吃些日子再去,安時宇想著晚娘的身子,便也讚成。

 安時宇和宋梓昱, 小少爺一起出府時,宋梓昱忍不住問了句,“人還沒找到?”

 “目前還沒消息,不過人已經去清水鎮調查了,再等等吧,找人也不是容易事,只怕上次她慌張逃走也是覺察出不對勁了,所以才迅速離開,如今躲了起來了。”安時宇上次也隻遠遠的看了眼,對那婦人沒什麽印象,如今卻有些後悔,若是早些察覺,也不用如此費事了。

 “你沒試著去問問你娘?”宋梓昱壓低聲音說道:“那支簪子的事情,你找機會問問你娘知情不知情,這簪子肯定不能送人賞給下人的,丟了羊脂玉簪子你娘不可能不知道,但你娘為什麽瞞著,這也分好些情況的。”

 宋梓昱是覺得安夫人沒理由瞞著這件事情,可若是發生什麽不為人知的事,那就不一定了。

 安時宇聞言覺得有理,點了點頭,輕聲道:“我也是覺得疑惑,這件事情我找機會問一問我娘。”

 小少爺在一旁默默聽著,突然說道:“你們說得這個婦人,我好像有些印象的,畫像給我看一看,清水鎮的人,錢家查起來會比較方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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