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年的時候,葉天在香港布下了那逆天陣法,竊取了一絲東來紫氣啟動法陣,在陣法形成的那一刻,天地元氣震蕩,對於這個世界的氣運都有一些改變。[..]
在那次傷勢痊愈之後,葉天曾經靜坐了三日三夜,進行過一番推演,他發現,在未來的幾年中,歐洲和北美等地甚至包括中國,都會發生一些災禍。
這些災禍有人為的,同樣也有天災,趨吉避凶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呆在京城這龍興之地不要外出了,所以聽聞母親這時間要出國,葉天是極力反對的。
宋薇蘭搖了搖頭,說道:“小天,這次媽出去了,以後就再也不會過問生意上的事情了,你和清雅給媽生幾個孩子,媽媽專門在家給你們帶孩子!”
“嗯?話不可說過,不吉利,媽,這次你不能出去!”
聽到老媽的話後,葉天長身而起,說道:“爸,大姑,小姑,你們先吃吧,我吃飽了,先回屋一下!”
“你這孩子,怎麽和你媽說話呢?”
自從宋薇蘭和葉天母子相認之後,葉天還是第一次說話這麽衝,葉東平頓時不滿的嚷嚷了起來,卻是被宋薇蘭給拉住了,“東平,兒子也是為我好!”
“薇蘭,葉天佔卜的本事你是知道,他既然不讓你去,你就不要去了吧?”
等到兒子離開後,葉東平看著妻子的眼睛,說道:“再大的生意,也不及咱們一家幾口呆在一起來的重要啊!”
這麽多年下來,葉天佔卜問卦幾乎是算無遺漏,是以在聽到兒子的那番話後,葉東平也是滿心的擔憂,生怕這一年來的幸福生活會成為一場泡影。
“這……”
宋薇蘭聞言猶豫了起來,不過想想她一手打造出來的那個商業帝國,終究不忍心看著它生生被人毀滅掉。
沉吟了好一會,宋薇蘭開口說道:“東平。我把安娜帶上,另外再從黑水公司聘請幾個頂級的安保人員,安全問題是不用擔心的!”
在京城定居之後,宋薇蘭就送安娜去京大讀書去了,平時也是住在學校裡,只有周末才會回到四合院中。
葉東平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你別和我說,能把兒子說通了。你就去……”
“兒子生氣了。等會再去找他說吧,大姐,小妹。讓你們看笑話了,來,大家先吃飯!”
第一次見到兒子對自己發脾氣。宋薇蘭心裡也是很不好過,勉強露出笑容招呼眾人吃起飯來。
其實葉天並沒有生氣,他只是憂心母親這次出行,離開餐廳後葉天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從書櫃上拿出了他最常用的三枚銅錢。
口中默念法訣,葉天將三枚銅錢擲於桌上,待到看清卦象後馬上又拿起銅錢再次擲出,如此六次之後,葉天方才停手。他所用的是六爻佔卜法。
只是和普通的六爻佔卜不同,葉天是以秘法相輔,在六次形成一卦之後,卦象就會自然的呈現在腦中了。
“嗯,天動地搖,宜防水難,自有貴人相助。可化險為夷遇難成祥?”
看到腦中的卦象後,葉天緊繃的臉色放松了下來,雖然母親此行不會太順利,但是也不會有殺身之禍的。
“這貴人是誰啊?”
葉天拿起銅錢又佔了一卦,卻是無法得到那人的任何信息。這讓他心中大奇,貌似得到祖師傳承後。這世間除了自己,還沒有葉天算不到的東西。
接連又擲出幾卦,那貴人都是隱晦莫名,甚至連其方向都無法推演出來,葉天的額頭已然是隱現汗跡,對親人佔卜問卦所消耗的元氣,要遠甚於對常人施法的。
“怎麽可能啊?就是大師兄的凶吉,我也隱然能推演出一絲的!”
收起銅錢,葉天沉思了起來,莫非這世間還真有高人能隱匿自己的信息,使得他一絲影蹤都把握不到?
“自己?*,我怎麽把自個兒給忘了?!”
葉天忽然跳了起來,狠狠的在自己腦袋上敲了一記,要說世上有他推演不出命理的人,葉天自己絕對算是一個啊!
“難道這貴人就應在我身上了?”葉天將心一橫,重新拿起桌子上的銅錢,推演了起來。
一卦過後,葉天的面色蒼白了一分,第二卦完成,葉天的臉上現出不健康的紅暈,三卦擲出,葉天周身元氣激蕩,嘴角已然溢出了一絲鮮血。
“媽的,果然是卦不算己,僅僅推演三卦,竟然就受了點傷!”
雖然受了點元氣反噬,不過葉天的臉上卻滿是喜色,因為他算出了,自己此次出去也是有驚無險的局面,倒是堅定了他那貴人的說法。
“葉天,媽能進來嗎?”正當葉天準備調理下傷勢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宋薇蘭的聲音。
“媽,您進來吧!”葉天連忙抽出一張紙巾,將嘴角的鮮血擦拭乾淨,這要是讓老媽看見,指不定又要大驚小怪起來。
“葉天,你別生媽的氣……”進屋後看到兒子臉色不太好,宋薇蘭以為他還在生氣呢。
葉天搖了搖頭,說道:“媽,我沒生氣,只是就事論事,這幾年國際上都不會很太平,盡量少出去為好,還有,您為什麽一定要去呢,電話不能解決嗎?”
佔卜出了結果,葉天對老媽此次出去並不是那麽恐懼了,這才出言詢問起了原因,老媽並不是那種看重錢財的人,生意上的損失,她應該不是那麽在意的。
“我托管的基金出了點問題,之前的一個項目投資損失了近百億,集團股東對此意見非常大,我必須去查清楚這件事情,給他們一個交代的。”
宋薇蘭所掌握的那個財團,總市值要在千億美金以上,她個人只是佔股百分之三十的大股東而已。
財團的其他股東,也都是在國際商界赫赫有名的商業領袖,並不能輕辱,所以投資出現了重達失誤,她的確有責任也有必要對此作出解釋。
而且這個商業帝國是宋薇蘭一手締造的,凝聚了她二十多年的心血,宋薇蘭也不忍心看著辛勞的商業大廈一夜之間坍塌掉。
“托管的基金出了問題,是人為的嗎?”
葉天雖然不懂商業,但他懂得人心,他知道母親所掌握的那筆財富,可以讓很多人做出鋌而走險的事情的。
宋薇蘭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現在還不好說,那個基金是洪門一個大佬推薦給我的,他待我如侄女一般,這些年對我多有照拂,所以……所以我當時也沒多想。”
雖然口中說著不一定,但是宋薇蘭的臉色告訴葉天,一定是那位洪門大佬出了問題,否則以國外嚴謹的法律制度,那些基金即使想做出虧損上百億的投資都是不可能的。
“葉天,你別怪媽媽,等我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就再也不出去了,好嗎?”
好不容易認回了兒子,也得到了兒子的諒解,宋薇蘭並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再使得她與兒子之間造成什麽間隙。
葉天想了一下,開口說道:“這樣吧,媽,我最近也沒什麽事兒,要不……我陪您出國去轉一圈?”
聽到兒子的話後,宋薇蘭臉上露出喜色,不過隨之搖頭說道:“這……你和清雅剛結婚,陪媽出去好嗎?”
葉天笑道:“沒事,您出去最多也就一兩個月的時間吧?清雅能理解的,等她晚上下班了我和她說。”
有些事情,並不是身帶附身符或者法器就能規避的,當負面磁場達到一定的量時,什麽法器都不好使。
就如同一個身帶法器的人在戰場裡,法器能護得他流彈不中,但如果是炮彈爆炸在他的身邊,那結果自然不用多說了。
當年在抗戰時期,奇門中人在戰場上的死亡率並不比普通士兵低,也就是這個原因了,否則葉天只要將那大齊通寶再交與母親不就行了?
不過宋薇蘭自是不懂得這些道理,遲疑著說道:“清雅不會不高興吧?”
“她敢?”
葉天故意瞪起了眼睛,繼而笑了起來,說道:“媽,沒事的,我經常往外跑,清雅早都習慣了的。”
“那好吧,你可不準欺負清雅啊。”
宋薇蘭點了點頭,她也是知道兒子神通廣大的,這一趟有葉天相陪,事情或許還能順利一些。
到了晚上於清雅回家, 葉天將要出國的事情給妻子說了一下,於清雅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同意了下來,如果不是婚前請假太久,她都想和葉天一起去。
事情決定下來之後,宋薇蘭就開始讓人辦理葉天的出國手續來,同時將自己停放在美國的一架私人飛機,也調回了國內。
“嗯,怎麽感覺好像忘了什麽事情啊?”
在臨離開京城的前一天,葉天似乎有些心神不屬,忽然腦中一亮,卻是想起在結婚那天祝維風給自己說起的事情來。
葉天此行要先去美國,陪同母親往洪門總會走一圈,而如果葉天沒有記錯的話,祝維風所說的那個世界黑拳大會,似乎就是在美國舉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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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