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除了這些以外呢?從醫學的原理來說,我已經是將它掌握得差不多了,只不過我有一點不是很明白的地方是,為什麽我如今只能夠施展‘九轉’第一轉,將其用來攻擊他人,而第二轉,第三轉等等卻都無力運用。難道是因為我的修為不夠?”
“可能吧,不過我倒是覺得,這‘九轉’一轉你刺中一個地方,而‘二轉’的時候,你恐怕就不能再刺中同一個穴位了。這主要考驗的還是你的整體的控制能力,因為若是你刺中的穴位不對,很有可能還會解除你之前一針刺中的效果。”瑤瑤說道,“你重複刺中同一個地方的話‘二轉’估計是起不到什麽作用的。而且,你雖然掌握了這當中的一些理論,但卻並沒有將其運用到實際上來,便想要舍本逐末,去追求攻擊,這顯然是行不通的。除非你能夠真正地掌握‘九轉’,你才有可能真正掌控一個人的生死,否則的話,一切都是空談。”
“你的意思是說,我必須將‘九轉’修煉至極致,才能夠將其融會貫通,衍化出攻擊的招式,徹底掌控人的生死?”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將‘九轉’徹底掌握,你只有真正懂得了‘生死’的奧義,你才能夠真正掌控生死。”
“九轉的威力的卻大,哪怕是我現在手上只有前六轉的口訣,也已經能夠解決絕大部分的病症了,若是能夠獲得後三轉的話,那麽,真的能夠掌握人的生死也不一定。”
瑤瑤笑笑,並不說話。
蕭紫瀾也沒有繼續說些什麽,她閉上了雙眼,而後又開始繼續運轉心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紫瀾緩緩睜開雙眼,這個時候,她發現秋冥早已將消息傳了過來。她連忙查看起來。原來他們也是要去靈淵秘境的。只不過這一回,大家都會同自家子弟一起走。
看到了這裡,蕭紫瀾也多少有些明白,像這種秘境。各大家族肯定是要開始瓜分資源的,若是有那麽幾個人走到了一起,最後又說不清楚,反倒是會破壞眼下的這種格局。
不過秋冥也說,他們打算外出歷練一段時間。還詢問蕭紫瀾是否要同去。
蕭紫瀾看了之後,立刻給秋冥回了消息,順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就打算往寧家而去。
他們幾人打算在寧家會面,而這一次,不僅有寧纖雪還有其他的一些人,這當然是後話了,這時候的蕭紫瀾是還不知道這一消息的。
當蕭紫瀾到寧家的時候,卻發現,此時的寧家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了。並且有一些還都是她不認識的。蕭紫瀾覺得很奇怪。畢竟之前發消息的時候寧纖雪並沒有提到過這件事情。
寧纖雪一見到蕭紫瀾,立刻便將她迎了進去。笑著對她說:“知道你要來,我早就將你的房間給你準備好了,還是上次的那間,你遠道而來,就先在房間中休息,我們家現在比較忙,等晚點我再去找你。”
“行。”蕭紫瀾應了,從這人來人往的場景中也可以知道,她們家今天必然是很忙的。只是不指導為什麽。寧纖雪在這麽忙的情況下還要請她們過來呢?
暫時得不到答案的蕭紫瀾便自行走到了上次住的那間房間。熟練地關門設下禁製,一旦有人找她的話就會觸動禁製,她也能夠立刻知道。做完了這些,蕭紫瀾就安心地坐下打坐了。
過了沒多久。蕭紫瀾便感覺到自己設下的禁製有些許波動,看來是有人來找她了。
她將之前設下的禁製撤銷,打開了房門,來人正是寧纖雪。蕭紫瀾見了微微一笑,說道:“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聽了蕭紫瀾的話,寧纖雪也微微點了點頭。神色中透露著些許疲憊。她說道:“這不是沒辦法麽,我也沒想到這麽剛好,她們就都過來了。”
寧纖雪的話剛說完,蕭紫瀾便皺起了眉頭,她詢問到:“可是發生了些什麽?”
“也沒什麽,不過是來了群不速之客,趕又沒辦法趕走,只能請她們住下來了。”寧纖雪說道。
蕭紫瀾恍然,怪道為何寧纖雪這麽忙,卻又請他們幾人到自己家中來,原來來的這群令她們繁忙的人並不在預料之內啊!
“既然是些無所謂的人,你又何苦為她們煩惱呢?”蕭紫瀾勸到,“你身為寧家大小姐,家中又不是沒有些仆人, 又何必事事親力親為,這種小事放給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了。你專心修煉不久行了?”
“我倒是想啊!我父親認為我除了修煉之外,還應該對這些家族之間的往來要有所了解,這樣以後才能夠掌控好一個家族。誰讓我是他的女兒呢?”寧纖雪說道,“好了好了,你才來,我沒能好好地招待你已經是我的不是了,又何苦說這些來招你煩。”
蕭紫瀾調笑了一句道:“那還不是因為我們倆的關系好,不然的話,誰耐煩同你說這些!”
“是是是,我們有過命的交情嘛。”寧纖雪笑著說道。
“對了,你上次說過的那個未婚夫,現在……”
“解了呀!”寧纖雪笑著說道,“你是不知道,我當時去解除婚約的時候,那個解氣啊!多虧了秋冥給我的消息。”
蕭紫瀾聽了,偷偷捂嘴笑了。他們幾人中都已經指導了秋冥的心思了,在這個時候秋冥出手,那寓意,不要太明顯。想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能夠聽到有關他們兩的好事了。
“哎呀,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
“好好好,我不笑,你繼續說。”蕭紫瀾忍住了沒再笑出來,但是眼角的笑意卻怎麽也藏不住。
“我同你說啊,當時我拿著沐瑾汐和祁子書兩人的影像給他們看的時候,你知道那老頭是怎麽回答我的嗎?”還不待蕭紫瀾回答,寧纖雪就一臉氣憤地說道,“他居然說,哪個男的不是三妻四妾,作為一個家族的未來領導人的妻子的我應該要大度一些。更何況祁子書其實不過是同她玩玩罷了,做不得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