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人招呼,穆念慈頓時嚇了一大跳,可是聽了丘處機所言,卻心中大喜,楊鐵心這個名字已經十幾年不曾用過,除了極親近的人,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這個名字的。
尤其是丘處機此人,穆念慈可是不止一次從她爹爹口中聽到過,據他說乃是個義薄雲天,忠肝義膽的熱血男兒,而且她應該還是自己那個剛認的大哥的師父吧……
穆念慈下意識的往蘇易的方向看去,想要聽聽他怎麽說,可一轉眼,卻發現方才還站在那裡的蘇易竟然不見了蹤跡,她頓時慌了……雖然認識蘇易只有極短的時間,但他方才以一敵眾的英姿,早已經讓穆念慈向往欽佩不已,心中不知不覺的對他起了依賴心思,如今主心骨突然不見了蹤跡,她頓時茫茫然不知該怎麽辦了,既想跟丘處機一起離去,又擔心墜入陷阱……
就在這時,一道被雄渾真氣包裹的聲音細不可聞的傳入了穆念慈的耳中,如今蘇易的《九陽真經》經過二次重修,早已經磨去了之前的霸道之意,而且真氣雄厚之余,他對真氣的掌控力也是大大增加,是以雖然場下眾人無不是內功精深之輩,尤其是馬鈺,一身功力之深便是比之蘇易也僅僅只是略遜,但盡管如此,卻沒有任何人發現有人偷偷傳聲給穆念慈!
穆念慈突然聽到了蘇易的聲音,面上神情一喜之下,隨後連連點頭,之後便對著丘處機說道:“既然如此,就有勞前輩了!”
說完。縱身跳下了高牆。
丘處機延伸頓時一亮,這女子身形輕盈,竟然也是個修煉過上乘武藝的。
穆念慈走到丘處機身後站好,丘處機哈哈一笑,對著靈智上人等人打了個稽首。說道:“今日天色已晚,貧道就不打擾諸位安歇了,明日貧道再來嘮叨,就此別過!”
說完,馬鈺牽著郭靖,丘處機拉著穆念慈。黃蓉乖巧的跟在他們身後,五人便要一起離開!
“且慢!!!”
此時見蘇易已經不見了蹤跡,梁子翁也就嘚瑟了起來,指著馬鈺身邊的郭靖大聲說道:“你們要走我們不阻攔,但是那小子必須把從我這裡偷走的寶物還給我才行!”
靈智上人這才想起了這一節。當下說道:“不錯,你們全真教好歹也是名門正派,偷取他人寶物算是什麽事情,還是老老實實還出來的好,也省得汙了你們全真教的名頭!沙幫主,彭寨主,你們怎麽看?”
沙通天和彭連虎兩人還在疑惑呢,怎麽蘇易見到自己的師父。反而要避而不見,然後他們瞬間便想起來了,之前這家夥還曾經暗算自己的師叔來著。是了,定是如此,自古以來江湖中人最忌諱的便是門派叛徒,這種貨色幾乎是人人恨不得誅之而後快,難怪他要躲著馬鈺和丘處機,萬一被識破了身份。即便這二人聯手敵不過他,但全真教高手如雲。倘若群湧而出同時對付這個叛徒,蘇易便是三頭六臂也難逃一死!
心下這一琢磨。沙通天和彭連虎便對蘇易悄悄離開的事情猜出了自以為是的真相,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恐怕那小子是絕不敢出現在丘處機和馬鈺面前的,也就是說那小子這會兒指不定跑了多遠,起碼在丘處機和馬鈺離開前是不會再回來了!
當下對寶物的貪婪之心又大盛起來,我們四人鬥不過那個小煞星,難道還敵不過你們兩個牛鼻子老道不成?
沙通天喝道:“上人說的不錯,那寶物乃是我等四人耗費多年心血方才養成,那小子說拿走便拿走,未免也太不給我們面子了吧!”
旁邊梁子翁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明明是他一人養成的好嗎?你這家夥當真是打蛇隨棍上,一點都不帶客氣的。
“哦?靖兒你偷了他們什麽寶物?還給他們就是!在場諸位都是你的前輩,絕不會跟你計較的……”馬鈺和顏悅色的對郭靖問道。
“可是……”郭靖略帶委屈的說道:“這是給王道長治病的,若是給了他們,王道長就要沒命了!”
馬鈺呵呵笑了笑,說道:“傻孩子,王師弟早已痊愈了,便是何等珍貴的藥物,他此刻也是用不上了,咱們名門正派不貪圖他人便宜,還給他們就是!”
“真的嗎?王道長已經痊愈了?”郭靖驚喜的問道。
馬鈺含笑點頭。
“那晚輩就把這些東西還給他們就是,偷偷拿那個老爺爺的東西,晚輩心裡確實也挺過意不去的……”
說完,郭靖從懷裡取出了已經被剛才一番激烈打鬥弄得皺巴巴的紙包裹,扔給了梁子翁,口中還說道:“老爺爺,晚輩可是已經把這東西還給您了,之前答應的十倍奉還,就不用了吧?”
郭靖把東西扔回來的時候梁子翁便已經面色不對,尼瑪蛇血能這麽包嗎?用紙包液體真的沒問題?
雙手顫抖的接過了包裹,打開一看,梁子翁頓時呆立在那裡,面上青一塊紅一塊的,仿佛四川變臉一般,良久之後,他那壓抑至極的聲音響起,“臭小子,老子跟你要的是我的寶蛇蛇血,你tm的給老子幾味尋常藥材,是個什麽意思?”
“什麽?”郭靖一呆,“我沒有見過什麽蛇血啊?”
“休想騙人,方才只有你我二人之時,你明明承認了有偷我的蛇血,怎麽,這會兒靠山來了,就準備不認帳了嗎?”
“我什麽時候承認我偷了你的蛇血了?”郭靖皺著眉頭想了半晌,然後不確定道:“我之前說偷了前輩您的寶物,這四位藥材不就是我所說的寶物嗎?”
“臭小子滿嘴沒一句實話!”梁子翁面色陰沉的說道:“沙幫主,彭寨主,上人,這小子是不打算交還寶蛇蛇血了,你們看怎麽辦?”
“若是能夠和平解決自然最好不過,但是倘若對方不願交還蛇血,那說不得咱們也得動手強搶了!”
“不錯,那寶物本就是我們的,憑什麽讓那小子得了去……”
梁子翁對馬鈺說道:“馬道長,我們敬佩您的為人,那條寶蛇乃是梁某苦心飼養二十年的寶物,其血液效果甚佳,眼看這幾日便可食用,偏偏今日我回到家中的時候,那寶蛇卻已經被人殺死,蛇血也被人盡數取走,而這個小子那時恰好在我家中,這蛇血若說並非被他偷走,你信嗎?”
“這……”馬鈺沉吟了下,對郭靖問道:“靖兒,你確定你沒有拿他們的蛇血?”
郭靖堅定的搖了搖頭,“晚輩萬萬不敢欺瞞道長!”
馬鈺轉而對梁子翁說道:“仙翁, 貧道這個晚輩一向敦實,他若說沒拿,那便一定沒拿,也許是旁的什麽人事先路過,殺死了你的寶蛇也未可知呢?”
“那條寶蛇我二十年來一直秘密飼養,不曾告訴過任何人,怎麽可能有人知道這個消息來偷我寶物?定是這小子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它,這才順勢取走了蛇血,馬道長,您這樣一味庇護晚輩,梁某人可是深感不服啊!”
梁子翁的目光之中滿是殺意,顯然倘若馬鈺再不把寶蛇之血還他,即便是拚著得罪全真教,他也要動手搶奪了。
“哈哈哈~~師兄,這些家夥分明就是在無理取鬧,說到底還不是要手上見真章,姓梁的,要動手便動手,貧道還怕了你們不成?!”
火爆脾氣的丘處機噌的一聲拔出寶劍,劍尖直指對方四人,“師兄,咱們可是多年不曾聯手對敵了,如今你我攜手,難道還會輸給他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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