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拎著鐵器剛衝到了白慕的面前。
下一秒的畫面,立刻完全成了單方面的主宰。
“撲通。”兩聲輕響,鐵鏟和鐵鉗掉落在了地上。
兩個男人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痛苦。
因為他們兩個人,此時此刻被白慕,一隻手掐住一個脖子,直接給舉了起來。
強大的力量,讓他們根本無法反抗。
身體在半空中顫抖,痛的根本無法呼吸。
只能盡量屏住呼吸,仿佛只要自己隨便一動,一使勁呼吸,下一秒脖子就會被徹底的掐斷。
這種死亡的近距離觸摸感,讓他們在這一秒,擁有了常人不會有的經歷。
白慕的表情冷漠到了極點。
看著他們倆。
露出了一個冷笑。
寸頭男黑子,則是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幕心驚膽顫。
雖然早已知道,早已提前有心理準備,自己的這兩個同伴會在白慕這裡吃虧。
但是白慕這種強絕的壓倒性力量,這種冷漠的眼神。
看一次,怕一次。
“唔唔!”
“咳咳。”
兩個被掐住脖子舉在半空中的男人,看起來痛苦到了極點。
眼睛擠在一起,臉紅脖子粗,青筋暴跳,說不出話來。
緊接著。
白慕就這樣掐著兩個男人。
直接走到了外面的那個巨大火盆面前。
二話不說,直接將左手的男人,往火盆上一扔。
“砰!”
瞬間火花四濺。
那個男人發出一聲聲哀嚎。
他看起來疼到了極點,在火盆裡翻滾,想要爬起來,卻一不小心,雙手抓在了燒紅的煤炭上。
他就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被燙的亂叫亂滾。
“呃啊!啊!”
清晰的嚎叫聲響起在院子裡,男人從火盆裡爬出來之後,棉襖都起火了。
臉上,瞬間被燙出了無數個巨大的氣泡,有的肉已經被燙爛了。
看起來醜陋到了極點,同時惡心到了極點。
“啊啊啊啊啊!”
男人疼的在地上打滾。
看的黑子,又是心一抖。
緊接著,白慕將右手掐住的男人,又是一扔。
直接砸到了牆上。
白慕安靜的坐到了火盆邊的椅子上。
雙手開始烤火,淡定的看著這兩個痛苦的男人。
“好了,你們這下明白怎麽做了嗎?”
白慕的聲音,冰冷如魔音。
回答白慕的是,痛苦的哀嚎聲,還有一個女人驚恐的尖叫聲。
白慕回過頭去。
在屋子裡看電視的那個女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幕,手中握著一把簡易的改裝手槍。
白慕看了女人一眼。
緊接著,滿是無視的模樣。
簡直讓那個女人驚駭萬分。
這個男人,竟然無視了自己,是認為自己手中顫抖著的槍,是假槍嗎?
白慕又轉過頭去,衝著那個倒在牆下的男人說道。
“聽到了嗎?”
倒在牆上的男人痛苦的發出一聲咆哮。
“媳婦,開槍!”
“砰!”
一聲槍響響起。
黑子捂住了眼睛,不是為白慕捂眼睛,而是為女人捂眼睛。
那顆子彈,打在白慕的背上,就像是打在了萬年玄鐵之上,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女人驚呆了,倒在牆下的男人驚恐了,從火盆中爬出來的男人,則是還在痛苦的嚎叫。
白慕歎了一口氣,想了想。
站起身來,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媳婦!”
男人發出一聲憤怒的吼叫。
只看見白慕依舊冷漠到了極點,二話不說,直接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女人連連倒退,不停地開槍。
那些子彈不停的掉落在地上。
“撲通。”
女人被門檻絆倒了。
滿是恐懼的倒在了地上,看著白慕。
白慕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軟。
二話不說,扯住了女人的頭髮。
女人發出一聲聲尖叫。
不停的開始掙扎,不停的開始擊打。
但是毫無作用,在一聲聲痛苦的尖叫聲中。
女人被白慕扯著頭髮,直接從屋子裡拖了出來。
拖到了火盆前。
牆角下的男人,頓時又驚又怒又恐。
“艸你嗎,別動我媳婦!”
白慕沒有說話,一腳霸道了極點。
微微弓著身子,一隻手扯著女人的頭髮,單獨那隻腳,直接從女人的背後,踩著女人的腦袋。
這一刻的女人,看起來卑微屈辱到了極點。
女人的臉,離火盆中那些炙熱的煤炭,不到十厘米之遠。
“你再叫一句?嗯?”
白慕聲音平靜。
男人當場身體不停的哆嗦了起來。
“別,別,別,求求你!”
“你,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知道錯了,你想怎樣都行,別殺我媳婦,別殺我們!”
男人的臉上寫滿了告饒之色。
到了這一刻。
他終於明白了。
突然出現的白慕,並沒有裝逼,他們也不是在做夢。
而真的就像是白慕說的那樣。
害怕一不小心,就把他們給活活打死了。
有一句話說的好。
惡人還需惡人磨。
白慕從尋找汪子涵開始,碰到的都是一些惡人,做著傷天害理的勾當。
如果白慕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根本找不到這裡,就算找到這裡,白慕的下場是,被砸死在這北方的小村莊裡。
這些家夥,平日裡看起來,也許只是普通的農民,小老百姓,但是不為人知的時候,惡毒到了極點。
但是他們惡,白慕比他們更惡!
他們只是小惡,白慕則是大神!
“我需要你簡單愉快輕松的配合我一下。”
“你說,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只要你不殺我媳婦,只要你不放過我們。”
倒在牆角的男人,便是接電話的二蛋,女人是他的媳婦。
“我要你們所有人的地址,所有人的姓名,我要你們這個人販子集團的你知道的所有消息。”
二蛋驚呆了,這一刻,看著白慕的眼神,滿是驚恐和不解。
“別驚訝,我不是警察,你可以慶幸。”
“但是你更該祈禱,因為我比警察更加讓你們害怕。”
“之前黑子跟你們說的小女孩,名叫汪子涵,她是我的孩子,現在,你明白了嗎?”
二蛋聽到這裡,咽了一口口水。
“明,明白了。”
寸頭男黑子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幕。
滿是害怕。
為什麽?為什麽我們能招惹到這樣的人?
難道這就是報應?
這個叫做白慕的男人,會放過我嗎?
“我知道,我知道小姑娘現在在哪,我知道小姑娘被哪個線人賣出去了,我也知道上面的頭是誰。”
二蛋大聲的叫了起來。
“求求你,先放了我媳婦,行嗎?”
二蛋看向白慕的眼神,在這一刻,滿是乞求。
踩著女人腦袋,扯著頭髮的白慕。
想了想。
腳上的力度,微微加了一分。
冰冷的吐出兩個字。
“不行。”
女人的臉,離燒紅的煤炭,瞬間只有三四厘米了,並且巨大的壓迫感和疼痛感,還有內心的恐懼感,讓女人大哭了起來,並且尖叫著。
二蛋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紅了,差點跪了下去。
“別別別別!求求你!”
“我,我知道了。”
“你怎麽還要跟我講條件?你應該跟黑子學習一下。”
“黑子,撿起你的狗命,工作吧。”
二蛋和黑子連忙當著白慕的面,打起了電話。
這個季節,北方的天,有些冷,空氣冰的扎人臉疼。
腳下的女人哭的鼻涕眼淚長流。
而白慕,則是踩著女人的頭,擦了擦鞋子上的灰。